德古拉三世拧着眉拦住了赛里斯:“等等,我觉得路希尔顿的状态好像不太对。”
赛里斯气的不行:“就是他状态不对哥哥才危险啊!”
“我就知道哥哥被路希尔顿给藏起来了!当时他找哥哥找的那么疯,转瞬就不找了一看就知道有猫腻!”
越说赛里斯就越气:“关键是他还在中间阻拦着我,要不然我怎么可能现在才发现哥哥!”
“亏我原先还以为路希尔顿找我哥哥是看上我哥哥了,但你看他都做了什么?他竟然将我哥哥拿镣铐锁起来了不说,他还将我哥哥给关进了笼子里!”
“他就是在报复我哥哥!”
气急败坏间牵扯到了脸上的伤,赛里斯疼的吸了好大一口凉气:“哎呀,疼疼疼。”
他在心里又不高兴的给路希尔顿记上了一笔。
德古拉三世:“……”
他摸了摸赛里斯的脸,似是无奈:“是是是,我先带你回去给你上上药,等会儿再同你一起去找亚岱尔好不好?”
赛里斯断然拒绝:“不行!我怕就这一会儿等我再找到哥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
德古拉三世:“……应该不会。”
……
再次被兜头灌了一嘴风的栗旬这次早有预料的把脸埋在了路希尔顿的胸膛前。手上的镣铐硌的人特别不舒服,让栗旬下意识的动了动手。
还没等他调好角度,很快,栗旬就被丢在了柔软毛绒的白色地毯上。他被摔的一懵,以至于没反应过来,就被身后的人掐着脚踝拽了过去。
男人欺压而上,单膝卡在人的双腿间,用膝盖顶住了对方,将人严严实实的压在自己的身下,无处可逃。
触目可及的是密不透风的黑,即便是这样,昏暗光线下,依旧难掩他们正处于一个笼子中。
巨大的金丝笼将两人包绕在其中,因为外面包上了一层黑布的缘故,将笼子里衬得极为昏黑。
栗旬都震惊了。
大兄弟,你到底是有多少个笼子啊!
路希尔顿眼睛通红,神情阴沉又疯狂。
他捏着青年的下巴,俯身逼近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身下之人红红的眼尾,语调温柔的让人毛骨悚然:“为什么你就不能,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呢?”
“就那么想要离开我?逃离我?”
栗旬眼眸浮出了雾气。
还离开呢,孩子的饭都没了!
路希尔顿冰凉的手指渐渐摸向了青年白皙脆弱的脖子。
掌下皮肤细白轻薄,力道大点就能留下吓人的痕迹,重点就能将人的脖子给拧断。青年眼尾滚出了眼泪,碧绿色的眼睛湿润的如同溪水中浸泡着的石子。
路希尔顿舔去那湿热咸涩的泪珠,轻柔道:“你哭什么呢?是觉得我会为你眼泪心软吗?”
栗旬的眼泪越滚越多。
我也觉得不会,实在是你顶着我的宝贝太用劲了,轻点,轻点哥!
路希尔顿缓缓收紧了手,他想要杀掉他,吃掉他,却又舍不得他。
“要是你能为我停留就好了。”
一眼,一步,只要是为我就好了。
怨愤,疯狂,偏执,沉郁,夹杂着求而不得扭曲让路希尔顿在看到青年嘴唇微动,似是要说话的间隙狠狠的吻了上去。
唇齿厮磨带着令人渴望的鲜血味道,他撬开他的齿关,勾着人的舌头,每一吻都如同倾注了自己苦苦埋于心底的疯狂爱意。
路希尔顿掐着人的腰,将人搂了起来,粗鲁的将人挤在了笼子上。
手腕高高举起,他侧过脸去舔咬青年的脖颈。鲜血滚出,身体轻颤,手指蜷缩。
镣铐晃啷作响,笼子嗡嗡轻颤。
路希尔顿一路咬的又猛又凶,几乎在青年的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了深重欲念的咬痕。
…
眼珠子无可抑制的发红变深,獠牙探出,男人是真的每流连至一个地方就刺破吞咽了点香甜血液。
头颅高高扬起,青年似是陷入了无言的状态,湿润的双眸涣散,整个人被拱起漂亮又诱人的弧度。
路希尔顿苍白骨感的冰凉手指像是陷进青年的皮肉中,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指印。
…
血腥味在空中弥漫,路希尔顿掐着人的细白纤瘦的脚腕,用獠牙往上一寸一寸厮磨,尽情吮吸。
“我想要你爱我。”
路希尔顿喉结滚动,掐着人的力道更紧,仰头去看早就被剥光发烫的人,缓慢又嗞哑滚烫的念出了他的名字:
“栗旬。”
根骨分明的双手深深的攥着男人的头发,似是陷入诅咒彻底被俘虏诱惑,栗旬出神的看向笼顶喃喃如叹息:“好。”
——我想要你爱我,栗旬。
——好。【鬼姐姐鬼故事】||多了二百字可以算作加更吗
页面有小红包呀~除夕快乐鸭宝贝们~路希尔顿抬手蹭掉了唇边遗留下的、属于青年的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