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对方揩油,偏偏对方说得很正常,程伟业就不计较了:“我自己来就好,太子。”
“你为我承担繁育子嗣的辛苦,我不能不为你做些什么。”楚郊帮程伟业穿好衣服,扶着他坐下,又为他穿上鞋袜。“伟业的脚还是那么好看。”
赶紧把想亲自己脚的楚郊按住,程伟业红着脸:“太子你别点火!”
“只是亲一下而已。”楚郊何止是亲?他恨不能咬一口,谁叫自家伟业的脚白如雪,摸起来又柔软呢?
“没正形。”程伟业不想看这个不正经的太子了,“坏蛋。”
“小祖宗,我好心照顾你,你怎么能骂我呢?”楚郊当然知道程伟业害羞,他也想克制,可是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和程伟业亲近了,实在按耐不住。
凑过去握住程伟业的手腕,楚郊眼巴巴地看着他:“就亲一下嘴唇行不行?”
“不许。”程伟业立刻摇头,“快些,我要去转转,哪里都可以。”
“马上就好。”楚郊很听话,立刻帮程伟业穿好鞋袜,“我腿麻,宝贝。”
“不想理你。”程伟业瞪了他一眼,虽然有点嫌弃,却还是不忍心叫楚郊保持半跪的姿态,随手拉他起来。
起身的同时,楚郊就搂住程伟业,趁他不注意,飞快地在他唇边亲了一大口:“走,咱们去御花园逛逛,透透气。”
“看,是伟业。”贡潮生站在阳台上晒太阳,“从侧面能看到小腹吐出痕迹了。”
“比起钰儿当年,伟业的腹部实在太小了。”连海平把点心端来,“玛格丽特饼干,陛下尝尝。”
“喂我。”贡潮生冲他一笑。
“遵旨。”连海平变戏法一般,一块玛格丽特饼干就出现在他手心了。“陛下。”
“海平哥哥。”贡潮生咬住饼干,冲他眨眼。
自然懂得贡潮生的意思,连海平笑着,一点一点地咬去饼干。
楚郊扶着程伟业散步,两人同时抬头:“今天的云很漂亮,就像无数羊……”
“父皇他们……”程伟业捂眼。
赶紧拉着程伟业的手,楚郊和他一起转身:“非礼勿视。”
“没想到他们现在还……”程伟业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脸红得不行。“我们别打扰他们,换个地方……”
被自己的父上喂了狗粮,楚郊各种羡慕嫉妒恨:“我也想亲近嘛!”
偷偷回头看了一眼,楚郊更加嫉妒了:“他们这是气我吗?我的天哪!”
“怎么了?”程伟业以为皇帝和天君不愉快,小心翼翼地看向阳台。
发现不对,气得程伟业捶了楚郊的胸口:“讨厌!”竟然叫他看那种画面,楚郊一定是故意的,就是想煽风点火。
“伟业你怎么生气了?”楚郊委屈巴巴地,“父上们亲密到负距离,我已经很可怜了,你还欺负我……呜呜……”
“假哭,不知羞。”程伟业嗔他,“没出息。”
“就算不能负距离,我也想得到好一点的待遇。”楚郊打横抱起程伟业,“我就这样抱着你,不能好事都是别人的。”
“父皇和父君是别人吗?”程伟业挣扎不了,只能认命地靠在楚郊肩头。
“我是想自己得到应有的福利。”楚郊凑到程伟业跟前,和他碰触着鼻梁。“你这太子卿不温柔。”
“太子要考虑到孩子。”程伟业躲着楚郊炽热的眼睛,“等孩子稳定了,我就顺从你……”
“就亲一亲,应该没事的。”楚郊勾起程伟业的下巴,“这样也不可以吗,宝贝?”
“你就是一头狼。”程伟业伸手就要推,“我不敢拿孩子开玩笑。”
“真没事的,我昨日就问父君了。”楚郊迫不接待地去亲,“父君说光前面那些就可以了,完全不会伤到胎儿。”
“喂!”楚华蹦蹦跳跳地跑着,“出来呀,阿琛!”
“华儿一点眼里价都没有!”楚郊很不爽,赶紧放开程伟业。
“呀,是太子哥哥。”楚华挠头,“我找不到阿琛了,太子哥哥帮我找一找吧?”
“你自己找,我们又没有看到梁琛。”楚郊一脸不爽,“御花园有虫子,小孩子不要过来,功课写完了没有?”
“御花园又不是深山老林,哪来的虫子?”楚华看到程伟业,“对吧,太子卿哥哥?”
“就是。”程伟业咳嗽一声,“太子,帮忙一起找吧?”
“我才不要。”楚郊抗议,“他找人凭什么使唤我?”
“反正太子哥哥没有事情做。”楚华眨眼。
恨恨地看着阳台上亲密的父上,楚郊顾忌着楚华还小,只能伸手戳弟弟的脑门:“你好烦。”
阳台之上,连海平抱着贡潮生,他随意拢着头发:“年轻人就是血气方刚,但愿华儿出师有利。”
“郊儿稍微注意些应该没事,你也不怕憋坏了孩子。”贡潮生直摇头。
“为了咱们的孙儿,郊儿必须学会忍耐。”连海平理所当然地说着,“等伟业月份大了,郊儿就能偶尔尝尝鲜了。”
“看来你是有了孙子就不管儿子了。”贡潮生轻捶连海平的心口,“隔辈亲就是隔辈亲。”
“我这是为了郊儿好。”连海平捉住贡潮生的手,“伟业能再度怀上真的很不容易,郊儿他就是年轻,忍不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