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离,我要杀了你!”
“我要许你为我离国国后。”
一颗冷心遇上的是一丝温情。
月离在方才片刻之间也想清楚了,光是把人困住怎么行。
132—颗冷心遇上一丝温情
只有让对方成了他的国后,才能让他一辈子待在他身边。
阿六骇然,国后?这样的地位可是轻易可许的,月离在他心中的形象又多了一丝肆意而为,两个字来解释就是:荒唐。
温热的唇瓣在他怔愣之间覆了上来,不过蜻蜓点水,一吻即止。
月离表面仍旧一派温和,心头却如偷了腥的猫一样窃喜不已。糧
这样的滋味他从未有过。
满意的给阿六换上一件自己的衣服,把人放在床上,细心盖上棉:“一个时辰之内穴道会自行解开。”
“你做什么都是无用,国主与我之间并非有情,何必为了那样一次这般对我,于我是困扰,于你又何尝不是,两相为难,不如各自放手,且身份有别,实不相配。”
这是阿六自懂事以来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他自幼是街边流落的孤儿,性子孤僻话少,自从无意间被人带走成了影卫有了伙伴,每次开口也就多说两三个字而已。
月离温和一笑,温良眉目染了万般柔情,道:“情之一字从何而来未有人说的清道的明,你又怎知将来我们之间不会有情,若有了情,又怎会是两相为难,若你已是顽石,我便要化作绕指柔缠得你无处挣脱。”
阿六一时语塞,闭上眼睛不再看对方,花言巧语,人面兽心,他不听。
132一颗冷心遇上一丝温情
“你好好休息。”
月离嘱咐了一句,出了寝殿。
青衫立马凑了上来问道:“国主,如何了?”
“睡下了。”
青衫直接忽略了那个下字,在他耳中便是:睡了。
“好好好,老国主在天有灵啊!”青衫热泪盈眶。(老国主:-_-///我一会儿在地下一会儿在天上,什么时候能好好安息?)
“咦,国主,您脸怎么啦?”青衫感慨完才发现月离的脸两边还高高肿起着。
月离尴尬的咳嗽一声:“摔的。”
“哦......可我看着怎么像是被打的......”
“咳......那什么,之前说的掌嘴、暴晒、浸水牢你去亲
自体验一番再告诉我效果如何......”
青衫腿一软,很惊慌!他做错什么了!
133世事皆难料
既已离幵了离国,甩掉了窥视季子央的月离,然墨封一路上自是悠然自得。
马车内佳人在怀,皇城中帝位已得,还有什么可挂心的,唯独是季子央高高隆起的腹中孩儿让他多了一丝期待。
季子央揉了揉眼,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便看到了守在身侧的男人正用温柔宠溺的眼神看着他,倚在他身侧的慵懒模样,预示着男人正享受着此刻。
“醒了?”
“嗯,”季子央点头,在软榻之上支起身子。
车内四角置了小炉,暖意氤氳,衣衫半敞仍旧有细密的汗从额角渗出。
季子央还未道一句热,一件缝制了皮毛的袍子便罩了过来,裏紧了他的身子,翘着嘴角翻了个白眼。
既是无语也是心悦。
“到哪儿了?”洛老配的醒神的药丸吃完,加注然墨封日日给他讲述往日的那些事情,他早把什么都想起来了。
“齐林国官道。”然墨封淡淡道了一句,齐林国也是周边小国,离皇城颇远,算日子到皇城还需要月余。
“怎么走这么慢?”
“你有孕,路途颠簸,慢些好。”
季子央撇了撇嘴,瞪他一眼,这慢的跟乌龟爬一样。
不过他的不满意倒是让某人满意的很,季子央每日都要
133世事皆难料
问一遍什么时候到,如此归心似箭,必定是因为皇城是他们相识且要相守一辈子的地方。
“哎......”季子央叹了口气。
然墨封捏起对方的下巴,掰正脸,柔声道:“不必着急,安心养着,该到的时候便到了。”
季子央气得打掉了对方的手,微微低头的时眼中却露着一抹笑意,抬头道:“怎么能不着急,我不在皇城,那些产业也不知打理的怎么样了,到底是赚了还是赔了,此番局势变换,你既拿下皇城又尚未登基,对于那些别国商旅来说不是经商的好时机,估摸着这段时间都不会踏足皇城了。”
“你担心的是这些?”然墨封眉头一拧。
对面的人老实的点点头,他不担心这些,现在还能担心什么?
有钱走遍天下,没钱寸步难行,赚钱难道不重要吗?!
“回了皇城,你便是皇后,天下都是你我的,如何还要担心这些。”
“我不要天下,天下归你,银子归我,你把所有银子票子都印上我的名字!如何?”季子央高傲的抬了下巴,眼角弯起,不过一句玩笑话罢了。
不过两世为人,想着法子赚钱的目标始终是不变的。
“那又何妨!”然墨封欣然应允,如此荒诞无稽,甚至是会让天下人都觉得大逆不道的话于他们二人之间不过是家常而已。
“好啊,不许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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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男人郑重,季子央看来只是对方哄着他高兴的。
直到后来,才知,然墨封竟是真的把他所有的话都记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