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初月离离开清楼之时,给了鸾儿,让其转交给季
119当着某人的面挖墙角
子央的,虽然当日然墨封醋意大发,可这东西对身体有益,便没有毀去。
如今在王府,在季子央的房内看到了这东西,他才恍然,那暗中之人有可能是谁,一断定,颓然了许久的情绪也来了精神。
这段时日,翻遍皇城都没找出一丝蛛丝马迹来,人都消瘦了一圈,身上的抑郁之气浓的化不幵,离他三尺之外站着侍卫都备受煎熬。
把宫里一切事宜安排妥当,皇城内恢复了秩序,大臣们也还是各司其职,该担什么官职依旧是什么官职,只是有些然墨负的心腹必然要除去。
如今,瑞天朝虽没有了皇上,但是谁说了算,心里都门儿清的很,然墨封的头衔上不过是差了一个称谓而已。
但是这个称谓,对然墨封来说可有可无,即便是要称帝,也要等带回季子央,一同陪着他站在这万人之巅瞰江山众小,览世间繁华变迁。
然墨封离幵之际只带着阿六一人,他要把人带回来,但不想大张旗鼓又惊了季子央的心绪。
而血河和亦景留在皇城暂时处理各种政务,其他的影卫则被他派去带张之远一同去寻谷陶,找到那解毒之物。
解毒,找人,两边他都耽误不得。
那头,月离安排人在偏殿里置了床榻,自己住起了偏殿,真可谓君子也。
多日的相处下来,季子央也确定了对方的品性,确实表里如一,遂渐渐放下了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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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离对他也算是掏心掏肺的讨好,以前见那些妃子,对她们所好虽然一一应允却也只是简单的满足对方,并不是出于对个人的喜爱。
这日,瑶环领着季子央在离国的宫内散散步,说着一些离国的趣事,季子央边听边点头,偶尔笑着答应一两句。
瑶环看的出他今日精神好,说的话也多了,小丫头叽叽喳喳的,但是声音好听如黄莺鸟雀季子央倒是一点也不烦。
路上遇到几个妃子闲逛的也会上来和他打个招呼,目光好奇却没有恶意。
“公子,我们国主虽然嫔妃多,可真心喜欢的只有公子一人,”瑶环时不时的都要替他们家国主说几句好话。
“真的?”
“自然了,国主从未对一个人这么好过呢。”瑶环极力点头,深怕季子央没看见似得。
“可我有孩子,怀的也不是他的,你们国主也能接受?”
“国主说了,公子的孩子便是他的孩子,他会如待自己孩子一般,公子大可放心呢!”
季子央无奈摇摇头,月离待他好是真,可是这好来的很突然,甚至莫名其妙,他无法接受。
男子与男子之间还能一见钟情?未免太荒唐了一些。
瑶环见季子央不再说话,知道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说下去,于是不在纠缠,反正国主要她每天多少说几次的任务她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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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看那,”转过一座假山,便是一方清池,瑶环髙兴的指着那里:“前几日国主派人从四处搜罗来的各色锦鲤,公子瞧着可喜欢?”
池中确实锦鲤遍布,且颜色各异,个头大小也不一,相聚成拢十分好看。
瑶环又说起来:“这池本是花池,并不养鱼,国主听说公子喜欢,才特地把花池清理了一番养起了锦鲤。”
“我喜欢?”季子央有些纳闷,他什么时候当着月离的面说过喜欢锦鲤。
瑶环点点头:“是啊,国主这么说的。”
月离虽是君子,可住在隔壁偏殿,离人一步之遥难免有时候偷偷溜进去看看心上人,自然偶尔会听到季子央的一些梦话。■
季子央现在吃了睡睡了吃,偶尔就是闲逛,没了以前乱七八糟烦忧担心的事情,晚上便睡的十分安稳,加上有孕之人本就嗜睡,是以晚上有人偷偷溜进去他都不知道。
这锦鲤二字,便是月离在季子央的梦语中听到的。
回到寝殿,月离已处理完了国事,正在殿中等着他,看到人回来便髙兴的笑起来,关心道:“可有累着?”
季子央摇头,看到了桌上摆放着的吃食,还冒着热气,是掐算着他回来的时间备下的,桌上的小盅里还盛着满满的金银八宝汤。
“过来尝尝。”月离拉着人坐了下来,把汤递了过去。
“多谢国主。”季子央礼貌的笑笑,这是个顺杆往上爬的货,过多的热情会让对方产生误会,一句道谢是礼貌,也
119当着某人的面挖墙角是距离。
“子央何必如此疏离?”月离叹了口气,刚才的笑脸有些垮。
因是对方的一片心意,季子央暍了一口才放下,道:“国主心意,子央明白,”每天让瑶环那么说说说,是个傻子都知道了:“只是子央不想再纠葛于情爱之事,还请国主谅解。”
“好好好,那我不说了,”过几天在说也一样,月离也是个厚脸皮的,反正早晚一天他要把季子央这个顽石给融化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