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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颜和白槿:我求求你了,好不好?嗯?^……

  韦思杨走过来,手里的篮球在指尖上转圈,“你干什么呢?老盯着我干嘛?”韦思杨将球砸在地上,别过脸去,好像很不好意思。

  白槿一脸疑问,“你怎么这么自恋?”

  “我自恋?”这句话都把韦思杨听笑了,半天说不上来话。他莫名其妙坐下来,擦了一下脑门上的汗,“你怎么愁眉苦脸的。”

  他自认为白槿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只会利用自己的脸谋取捷径。

  白槿啊了一声,“因为最近事情有点多,还要备考六级。”

  “菜死了,我都过了。”韦思杨炫耀并回踩。

  “沈知颜呢,好久没有看见他了。”白槿实在是不知道要和韦思杨说什么,值得提起两人共同认识且和韦思杨关系好的沈知颜。

  韦思杨咂咂舌,“我上哪知道去,你想见他不会去找他吗?”他才不要当两人之间的传话机,跟有病一样。

  “那我找他去了。”白槿站起身,拍拍屁股,看着韦思杨,好像真的要抽身离去。

  韦思杨愣了一下,他本来就是开玩笑,谁知道这家伙当真,他说出去的话向来不收回,他才不要去挽留呢。

  白槿看韦思杨没动静,婉转的提议:“你要一起去吗?我们可以一起。”大少爷么有点脾气也是可以理解的。

  韦思杨心想:这可是你求我的,我只是善心大发,更何况我也确实好几天没去见阿颜了。“走吧。”韦思杨撅着嘴眼神飘忽不定,昂首挺胸的,颇有一些搞笑。

  见状白槿笑了一下,两只眼睛弯起来像皎洁的弯月,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两人并肩走着,韦思杨双手双脚很长,自然垂在双腿旁,微微握拳。白槿比他矮了不少,两人慢慢走着,也不说话,韦思杨左手捏着篮球,风从两人之间的空隙吹过,或许是今天的风太大了吧,韦思杨这样想,不然他怎么会不小心碰到白槿的手,明明两人身高都不一样。

  韦思杨只是很短暂地触碰到白槿的皮肤,之后很快就拿开手,假装挠了挠脑袋,换了一只手拿球。

  他自以为自己这一切都做得很隐秘,可是身为当事人的白槿怎么会感受不到,他清清楚楚感受到韦思杨打完篮球后有些粗糙的手,连手背都是滚烫的,他甚至可以感受到体育生运动完后上面突起的青筋,根根分明。白槿知道刚运动完那双手上沾满了汗水和尘土,却又控制不住的想,那双宽大的手,一抬一放所挥霍的很多事情,都是无法用数字来衡量的金贵。

  如果将这样一双手握在手里——不,哪怕是放在身边,和那些漂亮的手一起为他所用,怎么不算是巨大的幸福呢。

  白槿略微往韦思杨身边靠,奈何一个篮球挡在中间,再想靠近都无济于事,他只能闻见被风吹飘过来一点汗味,不同于别人一出汗就是难闻的发酵味,而是淡淡的一股桂花味。

  白槿忽然想到浴室里放着的那些看起来价值不菲的瓶瓶罐罐,这才惊觉韦思杨比看起来的精致了不少。

  一路无话,白槿看着韦思杨走在前头故意和他拉出来的距离笑。

  见到沈知颜的时候他正在教学楼门口和一个女生交谈,两人相谈甚欢,双方目光里都是对彼此的认可,那女生看见白槿和韦思杨,还微笑着点点头。临分别的时候女生说了再见,肆意地迈出毫无任何负担的双腿。

  “她倒是挺轻松。”韦思杨这个人,真是路过的狗都要点评两句。

  “你又这样,不要乱评价女孩子。”沈知颜语气有些怪,“你们俩怎么一起来了,这倒是让人挺意外”

  “因为他去找我啊。”韦思杨抢先一步回答,白槿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沈知颜有些不信意味深长看着白槿语气有些玩味:“是吗?”

  白槿答:“刚好在操场上遇到,他说要来找你,我刚好也有事情要找你,就一并来了”白槿简明扼要,将韦思杨故意说的那些引人遐想的语句说明白。

  听完白槿的话后沈知颜脸色略微高兴了一点,他先问韦思杨:“你找我有什么事?”沈知颜眯着眼睛,他发现韦思杨手上的篮球,一般来说韦思杨来见他,是会在洗完澡把自己喷的香气逼人的时候,他并不认为韦思杨会因为两人几天不见就这样急不可耐。

  “啊,问问你过两天回不回家,我蹭蹭车。”韦思杨胡乱编一个借口,经不住看一眼白槿。他发现白槿的眼睛如痴如醉的,毫不掩饰的表露出自己的崇拜与喜爱???

  沈知颜神色自若,仿佛是真的信了这个理由,还认真思考了一下,“应该是要回的,到时候我和你说。那么——”

  “那我先走了,对了,白槿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韦思杨歪了一下脑袋,手举起来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眨了一下右眼的眼睛。

  那个响指打的清脆响亮,仿佛将白槿和韦思杨之间莫名的气氛打破。

  等到韦思杨走,沈知颜才询问:“你答应他什么了?”

  白槿也是一头雾水,一点表演痕迹都没有的傻乎乎反问:“是啊,我答应他什么了?”

  沈知颜扫视一眼,似乎是在确认这是真是假,直到后来他突然想到,白槿要是真的有这演技,何不去闯荡娱乐圈呢。

  “那你呢,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呢?”沈知颜带着笑,深色温柔。白槿很少会来找他,他们见面试图耳鬓厮磨的次数也算不上很多。事实上,如果白槿不主动来找他,他是很难下定决心去找白槿的。

  他说不清自己对白槿的感情,是利用吗,可还是会期待几分真心;是消磨时光吗,他的时间很宝贵,并没有空闲和白槿浪费那是喜欢吗?好像也不是,除去那一次白槿靠在他的肩上,他感受到了一丝的静谧美好和快乐,别的时候,看不见他好像也不会太思念,见到他和别的人在一起好像也不会太吃醋……

  沈知颜搞不太明白,暂时他也不想去明白。

  一个颇有些野心的漂亮男生,他还可以应付的过来。

  “想请你帮个忙。”白槿一小步一小步往沈知颜那儿挪,他的头发刚好拂过沈知颜的耳垂,树上飘下来一片落叶,白槿继续说,“就是心理健康想办一个讲座,预算不太够。”

  “那你们应该去找老师报,找我有什么用?”沈知颜没在开玩笑,这种活动上的事情,尤其事关钱财,更和他没关系了。

  “不可以赞助吗?”

  “我吗?”沈知颜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白槿的心思。“外面太冷了白槿,进屋说吧。”

  窗外的风将凋零的落叶吹得满地都是,电线杆上站着成群的鸟儿,屋内空调开的很足,白槿的脸被熏的通红。

  “你那你求求我。”沈知颜将人抱在腿上,逼迫白槿与自己平视。他的手放在白槿的腰上,隔着毛茸茸的毛衣,他掐到白槿身上的软肉,顽皮的用自己的指甲轻轻掐了一下,故意让白槿吃痛。

  “你答应韦思杨什么了?”沈知颜又忽然想到韦思杨,存心将他拿出来揶揄白槿,更以这个为借口捉弄白槿。

  白槿忍不住笑,摸了摸沈知颜的下巴,“不是和你说了吗,我也不知道他的胡言乱语。”

  沈知颜也并非想让他为难,将自己冰冷的双手伸进去,刺激的白槿上半身到处乱窜。“我捂捂手。”

  白槿好不容易适应了那双手的温度,将脑袋靠在沈知颜的肩膀上,嘴唇刚好可以衔住他的耳垂:“沈知颜,我求求你了,好不好?嗯?”白槿屁股往沈知颜大腿根拱了拱,两个人的肚/皮隔着/衣服紧紧/贴在一起,沈知颜的手掌慢慢变得微热,他看见白槿眼底慢慢氤氲出一些薄薄的水汽。

  沈知颜指/腹摩/挲着他的皮肤,声音压得很低低沉,“有人和你说过你很不会撒娇吗?”

  白槿怔了怔,凑上去亲沈知颜的脸颊,再接着是嘴唇,下巴,“那我再求求你可不可以呢?”

  白槿其实没怎么这样祈求或撒娇过,赵黎对他很不错,不是什么太过分的要求基本他提一嘴服服软第二天就会有人双手捧上来。

  沈知颜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那声音很大,他抖了抖双腿,颠得白槿迫不得已紧紧抓着他的脖子,“不过你长得很好看,不需要撒娇。”

  说罢,沈知颜掀起他的衣服,看着他漂亮的身/体,忽然就理解了,除了一生下来就锦衣玉食,谁说长得好的人没有特权?

  沈知颜细细啄着白槿,白槿感觉他很用力,啄得滋滋作响,但又感觉很轻柔,好像很不忍心打碎自己。

  白槿的手指插在沈知颜的头发里,他觉得沈知颜发质稍硬,膈得慌。

  沈知颜嘴唇亮晶晶的,伏在白槿的锁骨上,声音又轻又低沉又暧昧,他说:“好了,都随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说罢沈知颜又钻进白槿的衣服里,窗外忽然飘落了一大片的树叶,在地上堆起来一小个树叶堆,屋内一片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