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桓,这可不是能玩闹的时候,”越 轻笑道,“此时不走,再有什么人过来,少不了一番麻烦。”
青桓将头埋在她的颈侧,道:“皇姐。”
“嗯?”
青桓没有再说话,片刻之后,轻巧地翻窗而出,趁着夜色离去。
萧 走后,又是一连十几日往别处跑。
宫人们面上不说,私下里却暗自猜测着,宫里这位贵妃是否已然失了宠。
陛下数月才去了一次,还未留宿,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若是个低位妃嫔也就罢了,如贵妃这般有如此冷待,可是头一遭啊。
外界以为在宫中伤春悲秋的贵妃本人,实际过得十分悠闲,只盼着皇帝能一直置气。
然而天不遂人愿。
这日,越 刚写了几行字,就来了传唤。
听着那宫人说完,越 面色有些古怪。
皇帝想喝她亲手做的羹汤?
宫人没听到回应,试探地道:“贵妃娘娘?”
“本宫知道了,退下吧。”
“是。”
越 回到案边,重又提看书,待到下月,孤带你去避暑山庄。”
越 有些惊讶,原主不是没去过避暑山庄,但这藏书阁却从未得过准许。
待听闻萧 立了德妃为后,越 了然。
在他眼中这大概算是“补偿”了。
午后。
越 轻车熟路地到了藏书阁。
见门口候着的宫人较往日多些,越 随口道:“今日可有人来?”
除却皇亲,能进此处的世家和朝臣不多。
“回禀贵妃娘娘,相国大人在里面。”
越 沉吟片刻,将宫人留在外面,独自进了藏书阁。
玄溯正坐在软垫上翻着书,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抬头就撞入一双笑着的眸子。
尚未回神,就见她将门一带,甚至落上了门闩。
玄溯面色一变,倒还记得行礼:“臣参见贵妃娘娘……娘娘这是何意?”
“失忆了?”越 有心逗他,于是叹了口气,目露哀切,道,“你忘了别人也就罢了,怎么连我也忘了?”
玄溯心头一跳,捏紧了手中的书,道:“还请娘娘……”
越 笑着接口道:“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