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感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很感谢你五年来一直对我的宽慰,让我不再迷茫…
这里有一张银行卡跟巴黎的往返机票,机票的时间定在了今年的寒假,想来冬天的巴黎一定很美。
卡里有五万块钱,是我的一点心意,我知道你一直渴望拥有一台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一直渴望有生之年去一趟巴黎,见识一下埃菲尔铁塔跟巴黎圣母院。
你还有很多很多的理想,买好看的衣服、包包。吃好吃的零食、大餐…但为了我,这些理想都没能实现,且愈发的遥远…
现在我长大了,也有能力回馈月姐这么多年来的照顾。
曾经的你保护我,现在轮到我来实现你的愿望了。
祝:玩的开心。
勿念。”
读完这封信,曾月双眼通红,泪眼婆娑的眸子中却带着光亮。
‘谢谢你,小菁。’
……
另一边,高一三班。
魏菁站在教室外,从窗口处观察着里面的动静。
这一节是王老虎的语文课,此时的他正摇头晃脑的念诵着古文。
“齐宣王问曰:“齐桓、晋文之事,可得闻乎?”
孟子对曰:“仲尼之徒,无道注文之事者,是以后世无传焉,臣未之闻也。无以,则王乎?”
念到这里,王老虎停顿片刻,一双犀利的眸子扫量着讲台下的学生,当他看到那个低着头,鬼鬼祟祟不知忙活什么的肥胖身影时,老王双眼暴凸,差点一口浓痰吐了出来。
‘为人师表…为人师表…’
老王强忍着喉头不吐不快的冲动,冲着袁博的方向就是一颗粉笔头。
“好你个袁大头,真乃朽木不可雕也,给我站起来,翻译翻译这段讲了什么。翻译不出来就给我滚到后面去。”
袁博一脸懵逼的站起来摸了摸脑袋上的白印。
不是,自从魏菁走后,你丫的王老虎为什么总是针对我?我又没有急支糖浆。
见袁博支支吾吾答不上来,老王这暴脾气,又是一颗粉笔头甩了出去。
可惜袁博是个灵巧的胖子,闪开了。
粉笔头径直落在班长吕元草的脑袋上,砸出一条浅浅的白印,只把小姑娘疼的雪雪呼痛。
老王气急败坏,拿粉笔头子跟子弹赛的,‘嗖嗖’又是两颗。
你说袁博这小子也是个犟种,被王老虎砸一下让人消消气这事也就算了。他非要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