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很明智地选了另一个答案。
还好,司龙翔也没有在意,只点点头:“如你这般的……美貌与才情,有点防身的能力是不错的!”
他只是纯粹的发自内心的真心话,在玉骨听来却别有一种感受。
怎么说呢,自从相识到现在,似乎除了最初见面,司龙翔给她的感觉永远都是彬彬有礼与关怀有加的。
他就像个无私奉献的人,默默关心着她!
玉骨的心,突然就觉得暖洋洋的。
她裂开嘴傻笑了一下,脸蛋却微微红了。
车子驶到了目的地,将车钥匙交给侍者,司龙翔绅士地请玉骨下车。
后者战战兢兢地抱着他的胳膊,颤着声音小小声道:“你可要扶好我,我的鞋子有点高,别让我摔跤啊!”
司龙翔掩饰住唇边即将溢出来的笑意,点点头,走路异常沉稳。
他们四周,都被灯饰给装扮得华丽漂亮,在铺着红地毯的两边,是拿着摄像机与话筒的记者。
玉骨还是第一次出席这种隆重的场面,以前,诸葛睿锦带她去的,似乎都蛮低调的样子。
她有些紧张地往司龙翔处靠了靠。
司龙翔低头看了眼她眼神躲闪的神情,正要说什么,对面的照相机发出刺眼的光,他侧了头,一言不发,带着玉骨往大厅内走。
有几个记者认出了玉骨,都低低地兴奋地喊:“是花玉骨,那个气质美人……”
他们冲过保镖,想向玉骨冲过来,幸好,有更多的保镖涌出来挡在道路两侧,玉骨与司龙翔才轻轻松口气,忙忙进了大厅。
吴老穿着一身西装,笔直崭新的模样让玉骨有点不能适应,她一直认为他是不修边幅度的。
他等在门口,看着两人笑:“这轰动,够明天的报纸头条了!”
司龙翔清润地笑:“吴伯父。”
玉骨微微羞赧,也忙跟着打招呼:“吴伯父也来了。”
吴老望着她兴致勃勃地问:“小玉手头还有什么好货色没?上次听说你在赌石界一下子赌出两块出彩的?”
他对玉骨的印象很好,现在的目光更是带了倾羡。
玉骨不太好意思起来,掘唇笑:“吴老说笑了,都是传闻,我哪有那么神的!”
这话却是否认了。
吴老却不相信地看着她:“你别哄骗我了,一定是又淘到了好货色,我老头子这辈子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只喜欢鉴宝,你快把淘到的好货色给我瞧瞧!”
他围在玉骨身边不走,引得新进门的那些宾客不时看过来。
玉骨有点尴尬,忙向司龙翔求救。
后者便笑着对吴老道:“吴伯父别把玉骨给吓着了,人家可没经过你这阵仗!”
“就是,人一清清白白小姑娘,吴老头,你别吓人了,快滚过来!”上次见过的徐老也走过来,开着玩笑。
玉骨还是在吴家见过他一次,后来就再也没见过,只听说他和何宇志打起了官司,很少出现在大众视线了。
也不知道他那官司打得怎么样?前两天还看见何宇志逍遥自在地去赌石街呢!
她笑着与他打招呼:“徐老近来可好?”
他不像吴老那样,特意换了西装,而是穿着唐装,在这偌大熙攘的客厅,还是蛮引人注意的。
徐老点头笑笑,样子蛮温和的。
玉骨注意到他神情很憔悴,两鬓的发都苍白了。
想必官司打得不太顺利吧?她想。
也不知道那被人抢走海螺珍珠的人家与他是什么关系,劳他这么上心?
她在与司龙翔一起去边上角落偷吃东西的空隙问道。
后者眉头皱了一皱,告诉她,徐老年轻时候也很风流,靠着鉴宝的能力发家,全国各地有无数的情人,但只有一个女人生了他的孩子,纠缠着非要嫁给他,但他不愿意,于是那女人就带那个儿子远走他乡,并改嫁了。
当时,他给过那女人一个纪念品,就是上次在吴家看到的海螺珍珠。事隔了许多年,他突然醒悟兵派人去寻找儿子的时候,才知道母子二人的生活过得有多凄惨。
那女人已经病逝,儿子被抢进家门的强盗给砍成重伤,生活不能自理……
他才下决心要调查出来那个强盗!
玉骨细小的眉皱了起来,不太相信地问:“看徐老那样子,不太像花花公子啊?”
司龙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你看谁像?”
玉骨撇撇嘴,好吧,当她没说。
“何宇志竟然会那么大胆,将人砍伤?”这在古代可就是赤果果的土匪啊!
司龙翔沉吟着说:“是何宇志雇的打手,具体原因我不太清楚,但好像是生意上有些纠纷,无意中发现了海螺珍珠,才抢夺过来的!”
这人还真是大胆啊!
玉骨咂舌,又看了神情憔默默坐在那里的徐老,突然就发觉他蛮可怜的!
“他今天怎么会有心情参加宴会?”她好奇地问司龙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