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穗抬起右手放在她的左手腕,触及到冰冷金属以及男人温热的体温。
她意识到她的左手和傅景珩的右手铐在了一起。
傅景珩将巴埋进她的颈窝,声音沙哑:“我想了一夜,这样是最好的选择。”
抱南穗,脸颊相贴:“最近几天我会在家陪你。”
南穗这才清晰地明白,昨晚赵煜爬窗户来找她,傅景珩并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你能解开我的领带和手铐吗?”她温声道,“我的眼睛被领带磨有些疼。”
傅景珩没预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忽地怔住,目光审视她。
的视线在她的面庞逡巡,顺每一条纹路描摹:“领带可以,手铐不行。”
即使她的眼睛被领带蒙,南穗也能感受到来自男人的眼神,像是要渗入她的肌肤那样灼烫。
南穗眼前漆黑一片,她听到床榻随男人的动作陷时发的声响,她能感受到的靠近,的呼吸扑在她的脖颈。
紧绷的领带被轻轻一扯,还未睁眼,傅景珩的掌心覆盖在她的眼睛。
“先等会儿。”声音很轻,“适应过,再睁眼。”
顿了几秒,南穗睁眼,她看到傅景珩近在咫尺的脸。
她低头看连接人手中的手铐,询:“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景珩握南穗试图强行拽手铐的手,搂她,小心翼翼地吻她的耳垂:“我怕你离开。”
一夜未眠。
在昏暗里,凝视她的睡颜,看她入睡,看她呼吸时浅浅的起伏,看她依偎在怀里的模样,心头的柔软被恐惧、害怕逐渐侵蚀。
赵煜来过一次就会有第次,第三次。
恨不时时刻刻呆在她身边,将她狠狠地嵌入身体里,成为的一部。
傅景珩闭眼,亲昵地和她耳鬓厮磨,语气缠绵:“现在,谁也不开我们了。”
话音刚落,南穗惊愕地看:“你疯了吗!”
傅景珩没有回答她的题,伸手搂她,南穗被拉入怀里,倒在的胸膛。
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在她眼睫轻吻:“我有点困了。”
的嗓音低哑:“七七,陪我睡会儿。”
南穗被迫地趴在傅景珩身,眼睁睁地看闭眼,有气没。
她抬眼看,重重地在胸口用力地咬了一口。
傅景珩唇角微扬,像是极为享受地用手拍了拍她的脊背:“乖,别闹。”
半晌,南穗吐来一句话:“你是不是有病!”
在她以为傅景珩会和才那样无视她顺从她时,男人睁开了眼,眼底漆黑如同无底深渊,瞳孔里倒映她的影子。
傅景珩的掌心贴在她的脸颊,指腹怜惜地摩.挲她饱满湿润的嘴唇。
的眼神逐渐被炙热痴迷充斥:“我的病,只有你能治。”
说完那句话,傅景珩闭了眼。
的手依旧放在她腰间,像是想要将她按进胸膛,南穗看的眉眼,心中的躁郁攀爬至顶。
“傅景珩,给我手铐钥匙。”
“我想卫生间。”
“傅景珩,我不舒服我想吐。”
“你不是有洁癖吗,你再不起来我就吐你身了。”
“......”
南穗的左手被男人同样铐的掌心握,傅景珩抬手放在她的脑袋,轻揉地顺她的长发安抚。
她余光扫在的面庞,忽然发现傅景珩好像瘦了,眼发青,轮廓清隽瘦削。
搞什么。
明明是她被囚.禁,怎么看起来倒像是被关在别墅里几天几夜。
南穗看挺的鼻梁,忽然道:“你就不怕我趁你睡觉,捂你鼻子让你窒息而死。”
等了半晌,她没有听到的回应。
傅景珩好像睡了。
现在的模样和睡醒时的疯子状态完全不同,睡颜恬静,柔软的头发沾在枕头,肤色白皙,看起来很无害。
南穗看,眼皮渐渐打起架来。
等她醒,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的面庞,眼睫一眨不眨地看她。
南穗心脏被吓一抽:“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傅景珩坐起来,的动作猝不及防,南穗意识地伸手抓的肩膀,抬手的瞬间,手铐碰撞的声音钻入耳中。
“那样?”握她的腰起身,俯身吻在她眉间:“这样?”
南穗挣脱不开,她没再搭理。
傅景珩带她楼,张嫂提前将饭菜放在餐桌,抱南穗坐在椅子,拿起勺子喂她喝粥。
接连几天,南穗除了洗澡,卫生间之外,她都和傅景珩铐在一起。
某天午,傅景珩接到一通电话,南穗在旁边,余光瞥到了手机屏幕的备注。
是陈特助。
离近,南穗听到陈特助的声音:“傅总。”
傅景珩淡淡“嗯”了声:“什么事。”
陈特助:“南小姐那边......张倩打来电话说南小姐明天有广告行程。”
“南小姐手机一直拨不通,她刚才在询南小姐的医院信息。”
陈特助当初以南穗生病为由,让张倩将她的行程往退,可如今七天过去,张倩依旧没能联系到南穗,她已经有所怀疑。
的话,南穗听的一清楚。
等傅景珩挂断电话,她拉的衣袖:“是陈特助打来的吗?”
没吭声,南穗试图商量:“我想去工作。”
傅景珩依旧没有回答,的目光落在她身,眼神晦涩不明。
南穗连忙说:“等拍摄完广告,我就回来。”
“你可以让陈特助跟我。”
傅景珩垂睫,对她热切的视线,的指尖顺她的发丝划至她的耳:“不一一”
“行”字被吞咽,南穗仰头,送去一个吻。
柔软的触感覆,傅景珩彻底僵在原地,像是不敢相信,眼中划过一抹稍纵即逝的惊愕。
傅景珩颤抖地将手放在她的腰际沿往流连,忽地,托她的侧脸按向,随欺身吻了来。
与她蜻蜓点水的吻不同,像是一点一点地描摹一幅画,濡.湿地划过她的每一处,浅尝辄止。
傅景珩的唇很烫,南穗被吻心口发颤,她意识地挣扎。一瞬,她被男人单手抱在桌子,双膝抵开她的,迎她的嘴唇用力地吮.吸,霸道地掠夺她的呼吸。
似乎想将她缓缓撕.开,吞咽进肚子里。
她的手被男人的大掌覆,十指相扣摁在桌面,南穗整个人被猛烈的攻.势挤压至墙,双腿耷拉在半空,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无助地发呜呜声,像是一条被潮浪拍在岸边的鱼,拼命地呼吸。
南穗偏过头,傅景珩吻在她的侧脸,顺往落在她圆润白皙的耳垂,每过之处挟过电流,激她脚趾蜷缩,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至全身。
傅景珩停动作,的轮廓陷入半明半暗之中,眼底漆黑如同深渊不底,像是一头蛰伏已久的困兽,沉沉地盯她。
“好,我放你去拍广告。”一开口,声音有些嘶哑,“我会吩咐陈特助跟你。”
傅景珩闭眼,将埋进她的颈窝,神经质地重复一句话:“不许离开我。”
的薄唇抵在她耳,轻声低喃:“行吗。”
南穗垂眸,她没有回答的题,也没预料到这次竟然会同意。
她看乌黑的短发,南穗慢慢明白,许是她动的吻......
傅景珩不是言而无信的人,许诺自己去工作去拍摄广告,那就一定会让她去。
南穗的心底瞬间放松一半,晚睡香甜,还做了场美梦。
只是来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她的胸口仿佛被重物压,沉她呼吸喘不过来气,南穗想用手去推,却被干燥温热的东西攥紧。
第天,南穗起早,刚睁眼,她看到旁边的傅景珩正看她。
说实话,她现在好像已经习惯时不时的注视,南穗面不改色地移走视线。
“你很开心?”
傅景珩盯她的面庞,尽管她很平静,可能看来她和前几日的变化,鲜活又明亮。
沉默,倏地从心头涌来挫败的情绪。
听到傅景珩的话,南穗毫不犹豫地点头:“开心。”
南穗收拾完毕,陈特助已经将车子停在别墅门口。
仅仅是一周的时间,天气接连升温,仿佛一切都朝好的向行驶。
傅景珩站在门前,看南穗头也不回地走向车子,没有一丝犹豫。
维持不了冷静,前拽她的手腕,在南穗扭头时,傅景珩哑声:“什么时候回来。”
南穗想了想:“个广告都是一家品牌商,如果拍摄进展顺利,应该很快,晚就能回来。”
说完,她坐进车。
陈特助启动车子缓缓往前驶,南穗余光扫过窗外,忽地顿住。
傅景珩仍然站在别墅门口,即使离极远,南穗也能感觉到的目光落在她身。
孤寂地伫立在原地,身影开始变模糊不清,随车子拐弯,男人那道黑影彻底消失在她的视野里。
到了摄影棚,陈特助被拦在棚外。
南穗跟随工作人员化妆更换衣服,这次她拍摄的是护肤品广告。
化妆师刚要开始妆,她忍不住惊艳道:“穗穗,你好白啊,感觉比在电视看起来还要白。”
“你和一对比,我都不敢看镜子了。”化妆师说,“有没有什么变白的诀窍?天知道我有多想美白。”
南穗顺她的话看了眼镜子,她的肌肤确实比之前更白,是那种苍白没有血气的白,至于原......
“在家捂几天,不太阳,就能白回来。”南穗对她道。
化妆师:“哈哈哈哈哈怪不吸血鬼皮肤那么白,回头我也试试。”
南穗浅笑,坐在椅子,任由她化妆。
化完妆,开始拍摄广告,这次拍摄很顺利,不到一午拍完。
结束拍摄,温馨走过来,担忧地:“穗穗,怎么前一段打不通你的电话?倩姐说你生病了。”
南穗没回答这个题,她余光瞥到门口站的陈特助:“你能帮我个忙吗?”
温馨看到她紧张的脸色,怔住:“可以啊。”
十钟。
南穗给导演以及工作人员道谢,而被温馨拉去卫生间。
路过陈特助时,的话还未说口,温馨道:“肚子有点疼,穗穗,你带有那个没?”
她看到陈特助跟在她们身,忍不住小声嘟囔:“这人该不会是什么变.态吧,怎么还想跟人去女厕所?”
虽然很小声,可离她们不远的陈特助听一清楚。
尴尬地咳嗽一声,只好看她们个身影走进卫生间。
到了隔板内,人迅速换了对的衣服,温馨将手里的一叠现金递给她:“这是刚才我找工作人员去atm取的现金。”
“我这里还有一部手机,你先拿。”
南穗接过,声音哽咽:“谢谢......”
“没事!”
“如果到时候有人你。”南穗握她的手,“你直说,不用瞒。”
为瞒,也瞒不过傅景珩。
随温馨跑了去,南穗听到道脚步声,她紧张地从卫生间去,然走另外一个通道楼。
温馨早早地替她叫了一辆顺风车,南穗车便坐:“去汽车站。”
闻声,前的师傅开口:“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我家孩子喜欢的一个女明星,南穗你知道么。”
南穗跑来时戴了口罩和帽子,她佯装好奇地:“的很像吗?”
师傅也疑惑了,不过再一想,女明星怎么可能搭顺风车。
笑道:“可能我听错了。”
一路,车子急速朝前驶去。
等到了汽车站,南穗拎包在人群中穿梭,她在不远处看到一个师傅坐在小凳子前,三轮车前摆放“充电宝手机卡”等字样。
她想了想跑前,用现金买了块充电宝以及一张新的手机卡。
南穗扣掉温馨的手机卡放入包里,将新的手机卡装进去。
完成这一系列的事情,南穗买了一张听也没听过的地的票,她顺人流找要去地的大巴。
最,她在偏僻的角落里看到了那辆通往渠水镇的车子。
南穗环顾四周,黑压压的人群,莫名有种安心感。这么多人挡,即便傅景珩的找来,要在这人群中找到她,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个小时了,傅景珩还未找到她。
南穗重重松了口气,她擦了擦浸冷汗的手心,坐大巴。
大巴启动,她坐的位置靠外,迎阳光,刺她眼睛疼,南穗伸手将蓝色的车帘拉。
刚拉到一半,南穗视野里忽然现一道很熟悉的身影,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心跳声紊乱,冷汗浸透她的背。
再一看,那边人来人往,无不背包或是拎行李箱的人。而那道身影仿佛是她产生的错觉,消失不。
应该是幻觉吧......
南穗拉窗帘的指尖泛白,“刺啦”一声将她这边的窗户遮。
通往渠水镇的路坎坷不平,和城市里的水泥道路不同,是那种原生态的泥土路,好像前几天刚过雨,路面坑坑洼洼的。
车里的味道难闻,空气不流通,南穗头晕目眩,额头抵在车窗,难受地皱眉。
一直到傍晚六点半,大巴车终于在一个岔口停了来。
南穗拎包车,踏在地面,她整个人差点跌倒在地,脚步虚浮,像是踩棉花糖。
“没事吧?”
身忽地传来一道女声。
南穗扭头,同车里的一对夫妻或是情侣看她,询。
她说:“没事。”
“我叫孟研,这是我男朋友陈一行。”
“听我朋友说渠水镇有条壶口瀑布,特别壮观,我们就想来这儿看看。”
南穗深知她不能告知们自己的实名字,她对们道:“你们好,我叫宋柒,叫我七七就行。”
孟研看她捂盖的严实,狐疑:“七七,你生病了?”
“嗯。”南穗心虚,可她又不知道这对情侣会不会看过她的电视剧,只好道,“有点感冒。”
孟研撞了撞她男朋友,随陈一行像是恍然想起什么,翻包:“我这儿还有感冒药,对了,这个给你。”
南穗接过,喃喃道:“谢谢你们。”
“你准备去哪儿?”孟研。
南穗也不知道,捡个和们同样的理由:“就渠水镇吧,明天看一瀑布。”
“好啊,那我们一起打车吧。”
南穗们个没有什么恶意,点头。
可惜渠水镇来往的车辆极少,更多的是三轮蹦蹦车,马车和自行车。
三个人给其中一位三轮蹦蹦车师傅付了钱,坐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到达渠水镇的镇中心。
南穗了蹦蹦车,刚想掏手机给孟研转钱,她收回了手,递给孟研现金。
“不用不用,也就十块钱,我和我男朋友个人也是十块,加你一个也是十块钱,没事,你别给了。”
孟研不收,南穗只好将现金放回口袋。
们找了一家看起来比较干净的宾馆入住,临楼前,南穗对们道:“你们先去吧,我去买几身衣服。”
孟研看了她几眼:“行!晚咱们可以一起吃饭。”
“好。”
南穗说完,她走宾馆。
渠水镇不大,南穗顺宾馆老板的话往前走了几钟,拐进一条小巷子,就到了商店。
南穗也没挑,随意买了几身换洗衣服和一包一次性内.裤,以及必要的生活用品,然回宾馆。
奔波了一天,身黏黏的,南穗忍困意,去洗了个澡,洗完澡,她倒在床,一股轻松感萦绕周身。
在今天拍摄的过程中,南穗的脑海中涌来这个想。她想要逃,想要反抗傅景珩对她的禁锢,心存侥幸地试探,没想到她的从身边跑了来。
南穗知道她不可能永远呆在这里,她还有工作,她在京城还有朋友。
仅仅是在这里住几天也好,她想喘口气,也需要独自思考的地,来考虑接来怎么办。
迷迷糊糊中,南穗听到门被敲响的声音。
她一惊,而听到孟研道:“七七,要不要和我们吃饭啊?”
南穗莫名地松了口气,她看了眼时间,已经晚八点了。
她并不是特别饿,且总不能一直打扰们情侣,在们中间当个电灯泡。
“不用了,你们去吧,我不饿。”
孟研顿了秒:“要不我们个去吃,等会儿给你捎来?”
南穗第一次遇到这样热情的陌生人,她拖沉重的脚步走到门口。
打开门,她对孟研道:“谢谢你,你们去吃吧,我的不饿。”
“我的天!?”孟研忽然震惊道,“你是......你是南一一”
南穗这才意识到她洗了澡,摘了口罩,打开的时候她根本没想到这一层。
她连忙捂孟研的唇,小声道:“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可不可以不要把我在渠水镇的事发在网?”南穗祈求道,“可以吗?”
孟研点点头。
南穗松开她的手,孟研连忙说:“放心,我肯定不会说去了,你相信我。”
“谢谢你。”
“没事,一张签名照就可以堵住我的嘴。”孟研笑道,“那我和陈一行吃饭了?”
南穗:“好,你们去吧。”
说完,南穗看孟研边离开边打电话:“你来吧,我在楼等你吃饭。”
等孟研的身影远去,南穗才关门。
回到床,南穗打开手机刷了会儿微博,重搜索“渠水镇”以及她的名字,一直刷了有个小时,相关内容并无她的消息,她才便沉沉睡去。
许是挣脱了那座牢笼,南穗睡特别香,一觉睡到了第天中午。
刚收拾完毕,她的房门再次被敲响。
“七七,你醒了吗?”
听到孟研的声音,南穗已经不意外了,她打开门,拎包去:“醒了。”
“那咱们走吧,一起吃饭,然看瀑布。”
南穗小声对她道:“我也不能一直打扰你和你男朋友。”
“害!”孟研豪爽地拍拍她的肩,“没事!一起玩多热闹啊。”
南穗只好答应:“嗯。”
三人来到宾馆附近的小餐馆,陈一行找了个包间,顺手将菜单递给孟研。
孟研对迎面过来的服务生道:“来一份糖醋小排,清蒸鱼,一份青菜,西红柿炒鸡蛋,再来一份鲫鱼汤。”
老板娘接过菜单:“其的要吗?”
孟研想了想:“再来一杯热牛奶。”
“好的,你们先稍等,菜马就。”
“对了。”孟研在老板娘走之前,对她道,“我们的菜里不要蒜,也不要葱。”
“行,知道了。”
等老板娘走,南穗狐疑地:“你也不吃蒜和葱?”
孟研和陈一行表情微妙,同时移走视线。
孟研清了清嗓子,她无语地拍坐在她旁边的陈一行:“哎呀!还不是我男朋友嘛!”
“说什么吃这些亲亲会有味道,是矫情。”
陈一行尴尬地笑了笑。
南穗没再说话。
说过饭,南穗将午饭钱结了,她想了想还是觉不大对劲。
她捂肚子,作为演员,能够骗过的演技还是有的。
“孟研,我有点肚子疼,你们去吧,午我在宾馆睡一会儿。”
一听,孟研连忙扶她:“没事吧,怎么回事?也不该是咱们吃的饭的题啊。”
南穗苍白脸:“可能是我大姨妈来了。你们去看瀑布吧,不用管我。”
“你自己能行吗?”
南穗点头:“可以的。”
孟研还想说什么,她的胳膊被陈一行扯,她只好道:“那行吧,我的电话你记,等会儿的不舒服了,你给我打电话,我和我男朋友带你去医院。”
“嗯。”
说完,三人就此道扬镳。
走到宾馆,南穗的冷静再也维持不来,她连忙跑到她的房间门口,掏钥匙打开门。
这个地,她不能再待了。
门刚打开,南穗就看到一个男人坐在她的床。
傅景珩的头发凌乱不堪,穿的依旧是那天早在别墅门口的衣服,眼的黑眼圈浓重不堪,映衬的肤色青灰苍白。
双手撑在她的床沿,周身的压迫感极强烈。就这样一瞬不瞬地看她,如同一只困兽,眼神似是想要将她撕碎。
在对她的视线,男人的目光缓和来,炙热地落在她面颊,带颤音:“逃跑好玩吗?”
傅景珩起身,迈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抱她。
南穗的鼻尖被一股浓郁的烟味席卷,她被人抵在门,感受到冰冷的体温,灼.烫的呼吸夹击,她仿佛处于冷热之中,心脏也紧跟猛烈跳动。
傅景珩低头,眼底被血丝充盈,小心翼翼地贴紧她脸颊,艰涩道:“你又抛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