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时,偌大的写字楼只剩下萧颂廉和田玉媛两人。
办公时间过后,大厦的中央冷气便给关掉,只能靠那小型冷风机运作,办公室内一片闷热。
两人埋首文件堆中,浑身冒汗。
萧颂廉不经意向田玉媛望去,赫然发现她那薄衬衣已给汗水湿透,紧贴在肌肤上,把她的美好身
段表露无遗……
萧颂廉只觉喉咙发痒,赶紧到茶水间喝冷水。
“啊!”外面突然传来田玉媛的叫声。
萧颂廉连忙出去一看,只见田玉媛弯着身子,抚着纤腰在“雪雪”呼痛。
“发生什么事?”萧颂廉紧张地问:“要不要紧?”
“……我的腰……不小心……撞在台角……”田玉媛一边说,一边掀开衬衣下摆察看伤势----雪
白的肌肤上泛着一片青瘀。
“你等等----”萧颂廉连忙找来药膏。“这药膏不错,消瘀袪痛很有功效。”
“……请你……替我涂上。”田玉媛轻咬着唇:“我看得不大清楚。”
萧颂廉有点迟疑,终于抖着手替田玉媛抹上药膏。
当手指头接触到那温腻的肌肤时,萧颂廉的心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轻一点,轻一点……”
萧颂廉的脑袋已快被烧成糊状,迷乱间,只听见田玉媛低声说:“……你……想涂到什么时候
呢?”
萧颂廉慌忙缩手,却冷不防给她一手捉着。
“我喜欢你,想当你的女友。”田玉媛半垂眼睛:“你愿意吗?”
萧颂廉张大嘴巴,发不出声音。
“你不愿意?”田玉媛放开她的手。
“……不,我……我当然愿意,十分愿意……”
“我们去吃晚饭好吗?我有点饿了。”
“好,马上走,不能饿坏你。”
饭桌上,她们达成协议----拍拖时不谈公事。
萧颂廉外表木纳,想不到却是健谈的人,兴趣也很广泛,她们的话题仿佛怎样也谈不完。
往后的日子,她们把公余时间全用来拍拖,没有再加班。
萧颂廉也没有再提及问题账目,田玉媛总算暗暗放下心来。
过了两星期----
萧颂廉跟田玉媛说:“上次跟你提过那可疑账目,我终于有头绪。”
田玉媛的心脏像被突然勒紧:“……我以为……你已经放弃。”
“不会放弃,这是我的职责。”萧颂廉有点兴奋:“而且,越困难越有挑战性。”
“……”
“数目细,时间长,又在几个来往账里绕来绕去,真是高手。”
“……”
“玉媛,玉媛……”
“什……什么事?”
“你干吗发呆?”萧颂廉关切地问:“身体不舒服吗?”
“颂廉,我有话要跟你说。”
“有话说便说。”萧颂廉微笑:“你说什么我也爱听。”
“颂廉,”田玉媛猛一咬牙:“那账目是我经手的。”
“你是财务经理,账目当然由你经手……”萧颂廉心里突然灵光一闪,脸色大变:“你的意思哽噺繓赽蛧|w~w~/
是……”
田玉媛艰难地点头。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炒燶了股票,才迫不得已……”
“玉媛,你做错了。”萧颂廉很痛心:“给人发现,你前途尽毁。”
“颂廉,你一定要帮我!”田玉媛凄然落泪:“我不要坐牢。”
“别哭别哭,我不会让你坐牢……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钱尽快补上。”
“……我没钱……”
“钱让我来想办法。”萧颂廉紧握田玉媛的手:“放心,万大事有我。”
“颂廉----”田玉媛的眼泪流得更急了。
萧颂廉第二天一早,便到银行把定期存款终止,又卖掉储蓄多年的基金,准备把亏账补上。
谁知道,还是慢了一步。
总公司聘请注册会计师核数,会计师发对账函给集团内所有子公司及关联公司,把各公司的来往
账全部互相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