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了má•zuì
剂的手帕再次捂住季誉的口鼻,他疯狂用手击打沈衍名的头部,仍然无法挣脱。
陷入昏迷前,季誉看见沈衍名近在咫尺的灰色瞳孔,目光像看一具尸体,冰冷的手还在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沈衍名推着轮椅无声无息把门打开,门外守着的两个保镖本就犯困,冷不伶仃看见瓷砖上有人影,被吓了一大跳差点掏枪。
不光因为沈衍名走路没声,最关键头部绷带被血浸透,猩红的液体从额头滑落到下巴,淌出几条骇人血痕,偏偏沈衍名十分镇定,没有流露出丝毫不适,指尖抵在唇中示意保镖安静。
保镖们强忍心里不适,经常偷听的那个忍不住看向一动不动躺在轮椅上的季誉,不顾沈衍名警告,出声询问道:“沈医生,您要带着少爷去哪里?”
“睡前吩咐了要出院,回祖宅治疗。”
没有人会怀疑一位家庭医生的话,就这样沈衍名推着轮椅缓步离开,皮鞋轻轻踩踏瓷砖,穿过寂静的医院长廊,背对人们后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抬起一只手擦拭脸部的血,最后舔入嘴里,腥臭,肮脏,却是一种奖赏。
主人在他身上留下任何伤都是奖赏。
医院地下停车场,沈衍名开车带季誉走前没忘记拉下电闸,监控摄像头自动关闭,他给年轻的偷窥者准备了一份礼物。
暴雨过后迎来天晴,窗帘阻隔阳光,漆黑一片的七栋1037很安静,电视新闻紧急报道:我市xx医院地下停车场车辆发生爆炸,伤亡人员从事安保工作,医生已在积极抢救……
声音戛然而止,沈衍名脸上有电视机幽幽的反光显得格外阴森,关闭瞬间重回黑暗中,他笑着弯下腰细心给轮椅上昏迷的主人盖上毛茸茸的薄毯,然后推着季誉进入书房里的暗室。
脱掉沾了血的白大褂与衬衫,赤裸全身浸泡着冷水里,轮椅正对浴缸,似是期待季誉下一秒就能睁开眼和他说话。
沈衍名在水下撸动性器,冰冷刺骨的水面蔓延胸膛,背脊舒展,蛰伏的野兽肆无忌惮展露獠牙,目光疯狂侵犯着轮椅上不省人事的季誉。
如果舍得,现在就应该不顾任何伤势去qiáng•jiā
季誉,掐住人的脖子将性器撞入肉穴,shè•jī
,交配,疯狂交换体液。
可惜他舍不得。
沈衍名从前养过许多冷血动物,乌龟,蜥蜴,蛇,甚至鳄鱼,他把喜欢的宠物都做成了标本,永远留在身边。
他当然也尝试过把季誉勒到窒息,只是前所未有的情绪战胜了阴暗扭曲的兽性。
“master。”
沈衍名的声音在密不透风的暗室里格外低哑,他洗干净浑身污浊,换上新的衬衫领带,臂膀拱起弧度,潮湿的发尾因俯身而滴落水珠到季誉脸上,“要听话,不要贪玩,肮脏的东西更不要乱碰。”
“不听话的小孩会受到严重的惩罚。”
低沉的呢喃声逐渐消弭,轮椅碾压声在寂静的周遭放大。
沈衍名撩起头发往后拨去,周遭全是镜面,额骨上的伤口被水冲得血红,他却仍旧享受疼痛,心情愉悦戴上棕色的袖箍,整理好衬衫褶皱,做足了风度翩翩的绅士该做的事,甚至临走时在空气中喷洒了木质香水。
临北市最偏远的郊区是处密林,遍布悬崖与茂密无比的灌木,唯一建筑是已经荒废的精神病院,许多坟墓伫立在公路边缘,阴森又诡异导致人迹罕至。
季誉睁开眼就发觉自己被放置在悬崖边沿,看见脚边的石块突然跌落,轮椅再往前一点,他可能会因为一阵风从而摔下去,瞬间粉身碎骨。
他慌乱后强撑镇定,笃定身后的死变态不会这样做。
男人在用手抚摸他后脖,冰凉指腹让人神经高度紧张,惊恐与未知在大脑里疯狂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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