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反倒把自己弄得这样狼狈。
江挚的两只脚抵在一起,两只圆润的大拇指上下交蹭,羞耻又难耐。
贺知行最后本来是打算去浴室的。
是他把人拉了回来,强硬地坐在贺知行的腿上,然后用手……
草。
江挚十指伸进发间,又羞又恼地猛地扒了扒。
他也显得太他妈饥渴难耐了吧!
这他妈的发情期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他昨晚差点让贺知行咬他脖子……和内个他!
其实已经让了,但是贺知行没咬他,也没动他。
只是箍着他两只腕子,发了狠似的亲他。
凶得和什么似的,好像所有的忍耐都要从唇上的厮磨里报复回来。
江挚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唇。
到现在他的唇都还有些刺刺的疼,一按上去还有点麻木,触感不太敏锐。
一开始贺知行亲他的时候,还会嗑到他的舌头,后来渐入佳境……把他亲得魂儿要没了。
江挚脸上的热意越来越深,几乎是带了点羞恼地在想。
哪里有这样亲嘴儿的!这是要把他吃了吗!
就、就算是要帮他,这也、也有点过分了吧!
江挚捂着自己通红的脸,脑袋顶冒了好一会儿白烟,才继续想道。
但是贺知行除此之外都规矩得很。
江挚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理,他的第一反应是——
贺知行不愧是他的好兄弟,就是靠谱。
可他却发现,自己心里好像没有高兴或是庆幸的情绪,反而……还有点失落。
靠!为什么会失落啊!
江挚你脑子真被发情期烧坏了不成!
他连忙摇了摇头,赶紧将这些胡思乱想甩出脑袋,可是越甩,这些想法就越要往他脑子里钻。
直到一阵视频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江挚吓了一跳,心跳莫名加速,他有点期待的拿起手机,往屏幕上一看——
一个“妈”字,骤然浇灭了他所有紧张躁动的心绪。
妈的,他在期待什么。
江挚吸了口气,彻底将脑海里的思绪清空了,这才接起视频。
江母显然在家里,穿着套家居服。
“妈。”江挚喊了一声。
江母仔仔细细地看了看江挚好半天,开口问:“年年,身体有不舒服吗?”
江挚反应了两秒才想起来,为了保障两个人的安全,他们房间里安装了信息素检测器。父母手机里有软件,连接了检测器,可以查看他们两人的信息素水平。应该是发现他的信息素水平升高了。
“……没有。”
“真的?今天一大早起来就看见你这信息素值不对,是不是假性发情?嘶,你脸怎么这么红?”
现在听到发情这俩字,江挚就害臊,他含糊地唔了一说,忙转开话题说:“我没事儿,真没事儿!你别老看我信息素,这是隐私!”
看江挚这中气十足的样子,确实不像有事的,江母的心这才彻底落了下去,说:“你以为我乐意操心呢?还不是为了你的身体和安全着想。”
“我和贺知行在一起能有什么不安全的。”江挚嘀咕道。
“知行这孩子确实不错,今天早上就和我们打了电话。”
“他、他给你们打电话?”
那不就是贺知行和他爸妈说了自己发情期的问题吗?
江挚觉得有点羞耻,说话都磕巴了。
“那不然呢,你们俩信息素水平都不对,我和你林阿姨都要担心死了,给你打电话又不接,可不得联系他。”
林阿姨,本名林雪,是贺知行的妈妈。
人如其名,看上去也是雪一样冷冷的,贺知行和她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还真想象不出来林阿姨担心死了的样子。
“我们有分寸的。”江挚小声说。
“我还不了解你吗,你能有什么分寸?”江母啧了一声又说:“知行这孩子,就是太老实了。”
“……喂!”江挚刚刚消下热意的脸又红了:“你不要乱说!”
“你就知道我在说什么了?”江母好笑道。
“我还能看不出来您在想什么吗?”江挚耳朵尖都红了:“我和贺知行是好兄弟,你不要乱来啊!”
“现在你们俩属于青梅竹马。”江母说道。
“那人家把我当兄弟啊!”江挚说。
“嗯?”江母挑高眉梢:“听你这意思,有点不满意?”
“我没有!”被不着调的妈妈调侃得更为羞耻,江挚大声反驳道:“您就别操我这个心了!”
“行了,不逗你了。”江母说:“你也是成年人了,喜欢就要抓住这个道理不用我讲吧?你要是对人没意思,自己就要拿捏清楚界限。喜欢和不喜欢相处的模式是不一样的,你现在是个omega,和以前不一样了,也要学会保护自己,知道吗?”
江挚知道他妈还是有点担心他和alpha同居的事,尽管这个alpha是贺知行。
倒也不是不相信贺知行,毕竟alpha与omega之间的互相吸引是本能,他们还是百分之百的契合度。
很难说贺知行能不能压抑得住本性。
但江挚就是护短。
尤其护贺知行。
这习惯打小就有,见不得有人说贺知行不好。
“妈,贺知行很规矩的。”他认真地φ火gewoci¥推荐解释道。
就只是亲他亲得凶了点……
“行,知道了知道了,你们俩都是我看着长大了,我能不清楚吗?”
江母无奈地说完,两人又各自聊了几句,便挂断了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