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沈盛出国留学,席以铖才总算是摆脱了这张让人讨厌的嘴脸。
不过事有凑巧,有人总是阴魂不散,沈盛留学回来后当了大学老师,正巧在阮伶的大学任教,现在是阮伶的老师。
沈盛穿着白衬衣,戴着金边眼镜,笑起来时双眼皮间有深深的褶儿,整张脸是儒雅又随和的。
他坐在席家客厅里喝茶,等了整整十五分钟,也没有见主人家出来,眼看一杯茶要见底,他开口:“我今天是不是来的不凑巧,席以铖在忙吗?”
“怎么会,”管家道,“先生陪着小少爷在午睡,很快就下来了。”
沈盛勾了勾唇角,心里冷笑:哪里是午睡,秋千上那段魅人的春景他可都看到了。
阮伶发情时的小脸可真嫩,像个一掐就会出水儿的甜荔枝。
管家的话,刚说完楼梯口就传来走路的哒哒声。
阮伶趿着拖鞋,穿着简单的t恤和短裤,一双露在外面的小腿白的晃眼。他跟在哥哥后面,有些羞怯的下了楼。
“沈老师,你来有什么事吗?”他在沈盛对面的沙发里坐下,黑发半干,耳垂发粉,浑身透着一股沐浴后的木兰香。
沈盛被这奶兔子弄得有些心猿意马,他轻咳一声:“你好几天没来上课了,病好些了吗?”
“好多了。”阮伶恭恭敬敬的说,他知道沈盛和哥哥是旧友,沈盛在学校里也对他多有照拂,他尊重这个老师。
马上,一条胳膊搭在阮伶的肩膀上。席以铖半搂着他,几乎要把小小的人揉进怀里。
“沈老师还真是敬业,都大学了还搞家访。”席以铖神色淡淡,语气里带了不欢迎的讥讽。
他本想让阮伶躲着,不来见面,但阮伶倔,非得要来见这个什么不入流的老师。
席以铖看沈盛是个狐狸,从前为了两家的交情忍着,现在却没必要逢场做戏了。
沈盛仿佛对席以铖的敌对视若无睹,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阮伶这个暑假想来实习吗?刚好我工作室有一个岗位,设计师助理。”
阮伶拿过他推来的名片,细细看了,上面写着一个业内知名的工作室名字,是每个学子都心向往之的地方。
有些心动。
他抬头望向席以铖。
席以铖眸色幽深,裹着雷霆欲来的晦暗不明。
但阮伶这次却没读懂哥哥的心思,在巨大的蛋糕面前,他甜蜜地尝了一口,道:“谢谢老师,我会仔细考虑的!”
这样雀跃的神色,别人还以为他明天就要去上岗。
沈盛此次到访颇为短暂,他的邀请让阮伶欢欣雀跃,也让席以铖风雨欲来。
客人走了,阿姨正收拾着桌子,就看见先生提着小少爷的后衣领,把人提上了楼。
砰的一声,卧室的门被关上。
阮伶咬着下唇,有些惊恐不定的看着哥哥。
席以铖的眼眸里压了霜雪,看人的时候透着狠和冷。
“去训诫室。”席以铖命令。
阮伶的肩膀抖了一下,像雨里一只无辜的鸟。训诫室是什么地方?那里有长鞭和铁镣,每当他不听话时,哥哥就会把他关在那里惩罚。
“我不……哥哥你怎么生气了?”阮伶讨好的去拉哥哥的袖口。
却被一把甩开。
席以铖浑身的气场仿佛换了一个人,是操纵奴隶的君主。
他拖着阮伶走到房间尽头,拉开铁门。训诫室里很暗,等到阮伶适应了这样的光线,才发现自己双手已经被扣上了镣铐,高高吊在头顶,锁链的另一端接在天花板上。
被捆缚着手腕吊起,脚跟离地,只有脚尖勉强支撑身体。
黑皮鞭裹挟着响亮的破空声甩来,直直抽在阮伶的胸口。那下面是刚才匆匆用裹胸裹住的一双大奶子。
“啊…疼……”
阮伶惊慌呻吟着,但依然不能阻止皮鞭一下一下的抽击。
席以铖用鞭很有技巧,既能保证落在皮肉上带来火辣的疼痛,又不让阮伶出血。
他只去抽阮伶被压扁的奶子,很快,阮伶胸前的布料便被打得七零八落。
阮伶觉得自己奶子上起了一团火,他努力扭转身子去躲避皮鞭,但还是每次都被抽个正着。
突然传来刺啦的布帛撕裂声,是席以铖整个的把阮伶的上衣撕开扔掉。
他隔着裹胸掐阮伶的奶头:“小母狗就这么想找男人吗?刚刚是不是想挺着胸让沈盛看你骚的不行的狗奶?”
“呜呜呜不是的……我没有……”阮伶拼命摇头,泪眼朦胧,“小母狗错了,主人,主人。”
席以铖眼睛发红,像统治暗夜的神,他用冰凉的皮鞭伸到阮伶的裹胸里,一点一点挑下纯白的布料。
一双大白兔跳了出来。
丰腴的乳肉上有点点糜艳的红痕,特别是奶头,被揉的红肿凸起,按摩棒上的珍珠都快要彻底陷进乳孔里。
“跪下。”
席以铖把阮伶手上的铁链调长,长度差好够阮伶跪下,挺直上身。
阮伶乖顺地跪下,一双淫浪的巨乳在视线里晃来晃去。
这里一月前还是一手可握的粉团子,这段时间吹皮球似的胀大,已经有女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杯的大小。
席以铖拉了椅子,坐在阮伶的身前。他半垂着眼,皮鞋去踩阮伶短裤下的小鸡巴。
“嘶,疼......”阮伶挺着胸,把手上的铁链扯得哗啦响。
席以铖挑过一个顺手的皮拍,拍面有一掌宽,黑沉沉地透着冷硬。
看清这个淫具,阮伶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他知道,哥哥这次真的动了大怒。
“主人,贱狗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和沈老师说话了......不要用这个,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肥软的奶头往席以铖西裤包裹下的膝盖上蹭。
“晚了,骚母狗的道歉,已经晚了。”席以铖嗤笑着挑眉,抓住阮伶的头发把人往后扯。
阮伶跪在地上,上身往后绷成了一张弓,愈发把一对巨乳送到了哥哥手边。
啪!
皮拍重重掴在阮伶的乳房上,声音沉闷滞重,所落的地方,奶白的肌肤被逼出熟艳的红痕。
“咿呀——不要——”
阮伶到吸着气求饶,却阻止不了皮拍疾风骤雨般地落下来。
席以铖时而拍在乳房一侧,看着奶子皮球一样地晃荡,时而照着乳头抽下,把那一团胭红打的烂了、软了,花泥一样潮湿,整个珍珠已经完嵌在了奶孔。
每打一下,阮伶都会哼叫出声,胸前太痛了,使他都忽略了阴茎被皮鞋蹂躏的酸涩。
“不能,不能再打了......要化掉要化掉了......”
两团奶肉又胀大了一圈,呈现桃粉色,沉沉坠在胸前。
更难受的是,在接连不断的抽打中,阮伶感觉乳房里有什么液体,正准备迸溅而出。那被扩张开的奶孔急剧收缩,却被按摩棒堵得严实,只能沁出些透明的汁水来。
席以铖也注意到了,他握住弟弟的肥奶掂了掂,看到乳孔小嘴一样地开合,急切想吐出什么东西。
他心中明白了七分,这催乳剂用了一个月,也总算是有了点效果。
“疼么?”席以铖用木柄拍了拍阮伶的侧脸。
阮伶的小脸上布满泪痕,我见犹怜:“疼,疼......哥哥我错了......”
“往前一些,把奶头挺起来。”
阮伶如蒙大赦,膝行着往前挪,撅着乳珠往哥哥的嘴里送。
席以铖抬手取下乳塞,把小人箍在怀里,低头叼住了那颗艳红的肥奶,用舌头不断扇打着,又极用力的吮弄。
“嘶轻些,要破了。”
乳珠被裹在高热的口腔里,阮伶终于觉得舒服了一些,但马上,乳房处的酸胀又袭来,很痛,很酸,仿佛泉眼被巨石堵住了。
“不吸了不吸了,”阮伶难受地扭动,“哥哥我痛......”
席以铖知道,这种痛苦是产奶前都会有的,他没停下,对着乳孔用力挤压吮吸,一手伸到弟弟腿心,揉捏勃发的阴蒂。
阮伶在痛苦与快感之间摇摆,他张开嘴喘息,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泣音。
很快,他感到乳头一抖,有什么热流破开孔道被吮了出来。
阮伶迷蒙抬头,闻见了空气中一点腥甜的奶香。
席以铖着了魔般疯狂咂弄弟弟的出乳,腥甜的口感让他几欲失控,一只乳房很快被他吸空,他哺了一口奶水给阮伶,声音狂喜:“阮阮,尝一口你的奶水,好吃吗,以后你要用他喂我们的孩子。”
作家想说的话:
嘿嘿,下一章会有大
第11章惩罚(下),穿水手服扮演妓女,用流奶的奶子乳交,后穴也能高潮
耽美/原创/男男/现代/高h/正剧/美人受/腹黑攻
清水标章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办公室の激情
“今年多大了?”
席以铖晃着红酒杯,问跪在他面前的一位“女孩”。
“十......十八。”
“女孩”一张巴掌大的瓷白小脸看着席以铖,唇红齿白,眼眸含水。再加上“她”穿了一套水手服,真的很像纯真的高中生。
“啧,才刚成年就这么骚,出来买逼多长时间了?”
席以铖掐着“女孩”的下颔,酒杯一倾,把深红色的酒液灌给她。
“女孩”呛咳几声,几滴酒水沾到唇边:“不记得了,客人。”
“她”深蓝色的裙子太短,甚至遮不住肥腻的翘臀,如此跪着,有小半雪白的臀肉都露在外面。更色情的是,这位“女孩”的奶子不同于一般少女的生涩稚嫩,而是浑圆胀满,皮球一样地挂在胸前,把水手服撑起一个不小的弧度。
“不记得了?”席以铖嗤笑,“那看来是个被肏烂的大松货,把上衣解开,让我看看你的狗奶是不是都下垂了。”
“哥哥......”
阮伶忍不住了,哥哥为了惩罚他和他玩的这个游戏,实在是太羞耻。他穿着这个裙子,没有内裤,感觉整个下身都凉飕飕的。
席以铖却不听他的撒娇:“什么哥哥,出来买逼的小婊子应该叫我客人。”
“是的......客,客人。”阮伶咬着下唇,慢慢脱下上衣,“小婊子的奶,没有,没有下垂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刚刚被蹂躏过的大白兔跳了出来,乳珠肥软,红肿地几乎破皮,都是席以铖吸得狠了,直到两只乳房都空了还不肯停下来。
席以铖往那湿红的乳头上掐了一把:“这么大,没少被人揉吧?”
“嗯,”阮伶托起丰腴的奶子向客人展示,说着哥哥教给他的台词,“不能白揉的,摸一次要......要十块钱。”
阮伶红着脸,捧着奶子跪在地上的样子,天真又淫荡,席以铖的胯下早就鼓囊了起来。
他把粗硕上挑的性器放出来:“那用你的贱奶磨鸡巴,一次多少钱。”
“要加五块钱。”
阮伶知道哥哥的意思,他往前膝行几步,尝试用晃荡的巨乳去裹那根热烫的阳物。
与这件事情上,阮伶实在没有什么经验,他试探着,一手托着一个奶球,在把鸡巴埋进乳沟的那一刻,轻轻哼叫了一声:“唔,好烫......”
哥哥的宝贝太大了,屌头能直接穿过奶肉,铃口处溢出些汁液。
看着美人给自己乳交,席以铖呼吸粗重,他催促道:“怎么还不开始,这么没用的话,就让你老板把你丢去狗窝,那里刚好有几只很会肏人的大黑犬。”
话音一落,阮伶就赶忙握着乳肉动作起来:“别,不要大狗......小婊子会服侍好客人的......”
他用乳房夹紧摩擦热烫坚挺的驴物,深红色的龟头时不时顶到自己的下颔,气味浓重的体液充斥在呼吸间。乳白和暗红,这样的色彩对比淫靡色情。席以铖的性器在乳沟中抽插地越来越顺畅,鼓胀的囊袋拍击乳根,击出层层晃荡的奶波。
过了许久,阮伶已经没有力气自己动了,轻喘着,细腰发颤:“客人,快点射出来,射到小婊子的奶头上......”
“夹紧了。”席以铖按住阮伶的后脑,把硕大的龟头插进嫣红的小嘴里,柱身在乳肉间飞速进出。啪啪啪,羞人的声响在屋里回荡。
阮伶娇嫩的奶子几乎要被疾风骤雨的抽插磨出火来,他想吟叫,但嘴中被占得满满当当,“呜呜......啊”他口齿不清地求饶,含不住的津液落成淫靡的细丝。
嘴中席以铖低吼一声,顶开阮伶柔软紧致的喉咙口,浓稠腥涩的精水喷涌而出,他按住弟弟惊慌挣扎的腰肢,足足射了几分钟,把精华都灌进了那水红的樱桃口里。
等到被放开,阮伶满身细汗,双手彻底,颤抖着呛咳。他从来没想到,原来自己胸前着对累赘的奶球,也能成为淫浪的性器。
只听一阵滴答声,深色的地板上又多出一片奶渍。原来是阮伶的乳房被这样一刺激,又泌乳了。
席以铖把阮伶抱起,躺在床上,他刚释放过的性器此刻半硬着,大刺刺地垂在浓黑的阴毛里。“用你的奶子把我弄硬。”他在阮伶的屁股上揉了一把。
客人的命令阮伶不敢不听,他哆嗦着爬起来,趴跪在席以铖修长的腿上,弯下腰,流着乳汁的奶子去蹭半硬的鸡巴。
他不得要领,着急间挤压胸部,把腥甜的奶水撒得到处都是。席以铖的性器就是在温柔的奶水中很快昂扬起来。
阮伶又惊又怕:“不要了,奶子要破了。”
席以铖翻身把人压在身下:“这次不用你的骚奶,小婊子,你的小逼多少钱。”
“前面的一百,后面的五十。”
“说清楚点,”席以铖的手迫不及待地伸下去,揉弄湿漉漉的花唇,“前面是哪儿,后面又是哪儿?”
阮伶肥沃的花唇被揉的咕叽作响,“嗯啊......前面,前面是花逼,花逼水很多,后面是浪逼,浪逼很紧。”他还没说完,两根修长的手指就伸进了湿滑的花径,戳刺肉壁上的敏感点。
“嗯啊不行......客人还没付钱,不能先进来。”阮伶的腰身绷紧,戴上的长发散在鬓边,墨黑的颜色映着雪白的皮肤,像专门吸人魂魄的妖怪。
席以铖闷笑几声,觉得这个弟弟还不太蠢,知道睡之前先要嫖资。他拿过床头的一只盒子,里面是一串翡翠手串,翡翠珠剔透莹润,每一颗都有鸽子蛋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