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大学日常十二
好久没见面,一行人吃完饭之后又一起去玩了密室逃脱,快到傍晚时才分开。
倪不逾带盛栖池回了思北公馆,晚上顾辞年和倪布恬要帮他庆祝生日。
为了防止再被狗仔偷拍,顾辞年派了助理开车来接,车子直接驶进思北公馆的地下车库,倪不逾带着盛栖池坐入户电梯上去。
倪不逾按了指纹解锁,一打开大门,就看到布置成生日arty现场的客厅,他低头笑了下,“又不是小孩了,吃个饭就行了,还搞这些花里胡哨的。”
倪布恬耸了耸肩,“我也是这样说的,某些人不同意,说这是我们领证后第一次帮你过生日,不能随意糊弄。”
倪不逾唇角抽了抽,“他这领个证都庆祝多久了”
倪布恬好笑又无奈地摊摊手。
盛栖池捂着嘴巴在一旁直乐。
正说着话,顾辞年从卧室走了出来。
他穿了件黑色的毛衣,同色长裤,脚上踩了双棉拖,一副慵懒优雅的主人公做派,看到倪不逾,眉梢一挑“今天多少度”
倪不逾敛起笑意,正色看向他,一副随时准备反击的模样。
果然,不等其他人回答,顾辞年又自问自答道“我记得你平时不到零下十度是不会穿羽绒服的,今天好像”
他看了眼手机,零上3度。
“太阳没从西边出来吧,你这是从哪偷了件长款羽绒服”
倪不逾面色无波地看着他,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印着蜡笔小新图案的新棉拖,放到盛栖池脚边,这才不急不缓地说“这是我的生日礼物。”
顾辞年拖腔带调地“噢”了声,目光转向盛栖池“小池,你送的”
盛栖池乖巧点头。
“怪不得。”
顾辞年“啧”了声,语气意味不明的,“弟弟,你这可就偏心了。小池送你的羽绒服你就穿,姐夫送你的跑车都积灰了也没见你开过。”
倪不逾难得有点耐心跟他解释“跑车太招摇了,不适合开出去。”
顾辞年“外面出着大太阳你穿一件快到脚踝的羽绒服就不招摇了”
倪不逾“”
盛栖池“”
如果她没聋没瞎的话
辞年哥这是在跟她争风吃醋
当晚陪倪不逾庆祝完生日,盛栖池回了南湾别墅。
盛老爷子快半个月没见她了,一听说她晚上要回来,从晚饭后就端了杯茶坐在客厅里等着。
盛栖池穿过前庭一踏进玄关,老人脸上就堆出了笑纹“小池回来啦”
“爷爷,您怎么大晚上的还喝浓茶,会失眠的。”盛栖池眉头皱得老高,一脸不赞同道。
盛老爷子笑得和善“没关系,爷爷老了,觉少。”
盛栖池在他身边坐下,帮他换了杯热水,瞥见沙发上扔着条眼熟的披肩,眼前一亮“月亮姐回来了”
“中午和言落一起回来的,吃了顿饭就走了。”
盛栖池失望地“哦”了声“说起来我都好久没见过言落哥了。”
盛老爷子低哼一声,又道“爷爷也很久没见你那个小男朋友了,哪天带回来陪我下几盘象棋”
提到倪不逾,盛栖池心口悄悄缩了下,像个做了坏事的孩子,不可自抑地又想起早上在酒店里的一幕幕。
她匆忙敛起神思,笑着点点头“好。”
陪老爷子在楼下说了会儿话,盛栖池拖着疲乏的脚步上楼。
洗过澡草草把头发吹到半干,四肢百骸里的酸软再也无法忽视,她筋疲力尽地缩进被子里,闭上眼睛便睡了过去。
盛栖池这一觉足足睡了十几个小时,等再睁开眼时,已是次日中午了。
坐在床上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她突然有些理解了那句古诗的含义“从此君王不早朝”。
也许君王不全是因为贪图享乐,是累的。
可为什么倪不逾看起来就完全不累,一副精神饱满神清气爽的模样
盛栖池摇了摇头,及时掐断信马由缰的思绪,去洗手间简单洗漱了下。
端着水杯趿拉着拖鞋下楼,刚一走到一楼转角就听到盛老爷子的笑声,以及夹杂在其中的另一道熟悉的音色。
盛栖池停住脚步,惊讶地站在原地,会客厅里的老爷子已经听到脚步声看了过来,“舍得起床啦不逾都等了你一上午了。”
盛栖池瞪大了眼睛,看着坐在老爷子对面、正气定神闲下象棋的倪不逾,缓缓出声“你怎么来了”
倪不逾回头看她,唇上噙着抹淡笑“我来看爷爷。”
盛栖池怔愣了片刻,突然想起来,她昨晚确实在微信上转达了一下老爷子的原话,只不过还没等到倪不逾回复,就闷头睡了过去。
没想到他竟然直接跑来了。
盛栖池抓了抓睡乱的头发“爷爷,你们怎么都不叫我”
“是不逾不让叫你。”老爷子一脸欣慰“他说你最近复习很累,需要休息。”
才不是因为复习
盛栖池抿了抿唇,对上少年漆黑的眼。
不复平时的慵懒闲散,他脊背笔直,坐姿正经了不少,只是眼底藏着抹别有深意的坏笑。
盛栖池一看到他那眼神就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天上午在酒店的情景。
大概因为有了前一晚的经验,亦或是白天的光线太明亮,她被迫眯着眼睛看他在自己身上到处引火,放肆又色情,视觉和知觉的冲击力久久不散。
以至于这会儿看到他这样正经又淡然的模样觉得格外别扭。
那股子尚未完全消散的羞涩再次涌动上来。
盛栖池摸了摸脸,避开了他的目光。
盛老爷子招呼她“过来,看看这局我和不逾谁能赢。”
“看不懂。”盛栖池含糊道“我去厨房帮帮阮姨。”
她转过身,一路小跑着就钻进了厨房,身后,倪不逾似笑非笑地扬了扬眉。
倪不逾留下吃了午饭。
午饭过后,盛老爷子照常去午休,阮姨收拾好厨房又去了花园,很快,一楼客厅里只剩下盛栖池和倪不逾两个人。
电视停留在新闻频道,在播放着国际新闻,两个人远远地坐在沙发的两端,看上去十分清白且不熟。
一段新闻播完,镜头转到主持人身上。
倪不逾微弓着背,突然转头朝她看过来。
“盛小池。”他低声叫她。
盛栖池摸了摸鼻子,看过去,“干嘛”
“坐过来点。”
盛栖池想了想,稍稍往他旁边挪近了一寸。
倪不逾视线未移开,眉眼轻压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再过来点。”
盛栖池被他那眼神莫名撩动了下,随即垂下了眼皮。
“我困了。”她别扭地起身,往他面前推了个果盘,“上楼去睡午觉了。你自己看吧。”
倪不逾轻“啧”了声,脸上的不满一览无遗“你就这么招待客人”
“你是爷爷的客人,又不是我的。”
盛栖池反驳了句,又说“你要是困了就去客房睡一会,客房的床铺是新整理过的。”
撂下这句话,她转身就走。
倪不逾微微后仰,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的背影,薄唇欲勾不勾的。
直到她走出客厅,抬脚要上楼梯,他才突然出声叫住她。
盛栖池回头,“怎么了”
倪不逾“客房在哪”
“”
倪不逾信步闲庭地跟在盛栖池身后上了楼。
整个二楼都是她的生活空间,她直接带他去了三楼,穿过客厅,停在一扇房门前。
盛栖池“这间和对面那间都是客房,你随便睡。”
倪不逾低头垂睨着她,不怎么在意地点了点头,扭开房门走了进去。
盛栖池站在门口犹豫两秒,转身想走。
才刚迈开脚步,他又转头叫她,“盛小池。”
盛栖池朝房门边探头“怎么了”
“这房间墙怎么回事儿”
“啊”盛栖池一怔,想也没想,便抬脚往里进“墙怎么了我看”
话音未落,倪不逾猝不及防地从门后转出来,拽住了她的手腕。
她毫无防备,脚下猛地一轻,就被他拽进了门内。
一阵天旋地转,他一手揽着她的后腰,另只手随即把房门关上。她被他抵在了门板上。
两人的距离极近,盛栖池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青草香气。
他的掌心干燥而温热,贴着她的毛衣,似有若无地摩挲了下。
感官带动着身体的记忆,盛栖池头皮微微发麻,痒意顺着腰后的皮肤往四处蔓延。
她睫毛不由得颤动了下,抬起眼睫看向他。
“你干嘛”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吧。”
倪不逾耷着眼皮看她,黑如点漆的眼底涌动着显而易见的不满“从昨天开始你就有点不对劲。”
他盯着她卷翘的睫毛,以及睫毛下水光闪闪、映着他面容的鹿眼,嗓音低压着,一字一顿道“盛小池,你在躲我”
“”
盛栖池心虚地垂下眼,无言以对。
她确实是有点在刻意地疏远他,也有意无意地,躲着他。
可那不是他们刚那个过吗
她一时间有点没适应过来,后知后觉地难为情一下不行吗
见她不说话,倪不逾眸色更深。掐着她后腰的手向上移,他按着她的后颈,偏低着头,惩罚似的轻咬了下她的耳垂,说出口的话带着点谴责的意味。
“不带你这样的吧。”
齿尖在耳垂上轻磨了下,他语气含糊不清的,带着笑意“得逞了就翻脸不认人了你还能不能负点责任了”
盛栖池“”
什么叫她得逞了翻脸不认人明明是他一次又一次地
盛栖池不可思议地皱起了眉,抗议道“哪里是我得逞了明明是你”
倪不逾眉梢微抬,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不是你自己说的”
他停顿下,清了清嗓子,慢慢凑近她耳边,提醒似的把剩下的话说完。
“想要我”
随着他尾音轻慢地落下,盛栖池白皙的脖颈霎时染上一层明显的绯色。
她窘涩难耐,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脑子里涌。
回想起那晚自己说过的话像是在公开处刑似的。
哽了好半晌,她才气急败坏地推了他一下,坦诚道“我没躲你我就是有点害羞有点不适应不行吗”
“你自己明明也不好意思,干嘛非要互相伤害”
她扯了扯他泛红的耳尖,毫不留情地戳穿。
“哪有你这样的,非要追过来问到底。”
耳畔传来一道闷闷的笑声,倪不逾低着头,唇畔还贴着她耳边,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
“不适应啊”
他笑意未收,拖着语调,漫不经心地说“那多来几次就适应了。”
“”
作者有话要说熟能生巧bhi
这次没来我们不逾还是懂礼节的大声,不过之后在别的地方他也没少b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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