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链一拽,他被她从身后抱住,“好好好,是我的错,别生气嘛!”
这么些年,他别的学的良莠不齐,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乡村城镇能带他看见的,都看过了……
就差京城了。
再往上一点就是皇宫,皇宫有修士,她暂时不打算去。
甚至,京城她也打算带他见见世面就找个乡村,隐居起来。
她想了想,这回决定不行医了,改行卖酒。
她开了酒铺,新开店铺,六折促销。
雇了六个人,白天卖酒。
她喜欢上了纸醉金迷的夜生活,晚上带他逛窑子。
上面表演歌舞剧,台上舞姿婀娜,尺度极大,楼上楼下观众位,人声鼎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俩坐在台下磕着瓜子听。
还有上演十八禁的。
她向来要拽着他的手,怕他乱跑。
捏着他的手心,台上跳舞的男八人女八人,越跳越惹人心弦。
毕竟是窑子,有些动作挑逗意味十足。
男人的腿嵌进女人的腿间,看的她眼热。
转身咬住他的鼻尖儿,吃他的小嘴,再咬他的锁骨,边亲他还边跟着舞点甩头。
膝盖粗鲁地撬开他的两腿……
她扭头看了眼,台上主舞的男女,那男人极进撩拨的插进去了个头,又拨出……
女子舞魂在身,盘着男子,似是浅唱一下意犹未尽,跟着节奏扭腰主动,去寻那男子的……
她看的浑身燥热,回头,就扒他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环着她的腰肢,任她为所欲为,却对着她,悄悄又轻声说了句,吓得她再不想带他逛窑子看表演的话。
“李昔昔,我也是男人,我想肏你。”
她一面告诉他俗世讲的那套礼义廉耻,但从不遵循。他本就天然野性子,无拘无束的。
她直接解了他的金链,惊慌地逃跑出了,京城最大的窑子。
他茫然地坐着,有女人见他华服锦缎,扭着腰肢试图坐他身上,被他皱眉推开。
台上的表演无人陪他观看,顿时就没了意思,明明她在身侧时,他大部分时候,不想理对他动手动脚的她,只想看表演的。
她为什么要跑?
他不明白。
又接受不了,她真的会……抛下自己,离开。
为什么要跑?他说错话了?他说了她不爱听的,她就要丢了自己吗?
他又想起前几日,下人说她头上有白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是修士比凡人命长没错,可她,比起他漫长的寿命,也长不了多少。
他……能接受她有一日,会彻底消失在他的生活里吗?
她把他带出来已经有六百多年了……
他知道了,自己在世人眼中的定位究竟是什么,是无所不能的神明。
可他又被囚禁在寒窟,被非人非神残酷虐待了数万年。
他原想,她本就活不久,她既然想拴着他,也没关系,等她死后,他再回寒窟就行……
不,他已经没办法回寒窟了!
他从未思考过这样多的问题……
他周遭的世界因她的缺失,像是瞬间成了喧闹的黑白色。
——
演出结束,有人搂着女子进了屋子再不出来,他摸出她留下的银袋子,支付了两个银块,茫茫然走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看到她,蹲在门口的背影,眼前的世界才鲜活起来。
她拿着树枝,在地上划拉什么,察觉他出来,才拽着他的袖子,带他回家。
他心理又多了新的情绪,委屈,难以描述说不出口的委屈。
原本睡前,她会耍流氓一样,调戏他一通,再上了他,头一次,她不打算上他就睡觉。
他更委屈了,之前都是她压着他肏一番,还要抓着他才肯入眠的!
——
他忍着心中无尽的委屈,还有难以言说的怒意,从她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她,左臂紧紧搂住她的腰,右手又用力禁锢住她的手腕。
“嘶……你这是做什么?放开!”
“不!”
他用力抱紧她娇小的身躯,她的后臀紧紧贴在他梆硬的鸡儿上,隔着几层衣服,搁的她害怕!
他又想起,下人给她梳头,说她有白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内烛光还亮着,他又有夜视能力,三根……
她居然真的有!
闪着银白色微弱的光,刺痛了他的眼,她在他怀里扭动试图挣脱,他不顾她剧烈的反抗,侧身压在她身上,他望着她的头发,一失神。
他听见她手腕的骨头声……
“啊!……”他连忙松开对她的钳制,她捂着差点被他捏坏的手腕,跳到地上,头也不回的逃离的这间屋子。
“不……别走……”他起身,伸手想重新抓住她,她却用了术法瞬移,逃的极快,就像在躲什么洪水猛兽一般,逃离了这个房间,他只看见了她飘出去的衣角。
她一不在他身边,他就容易无措地胡思乱想。
他又想起了那个寒窟。
他很久没有自己睡了,也很久没有怀念那个寒窟了。
他哭了出来。
他不想回那个寒窟,也不想独自一人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她已经会长白发了,她会……她迟早有一天会彻底消失在他面前……
他最终会没有去处!这都是她的错!
这六百多年来,她抛下他直接逃了,这一晚上,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她为什么会抛下他两次!为什么要抛下他两次!
……
他越想越委屈,茫然地坐在床上痛苦地哭泣起来。
他在俗世被她带着生活了六百年,再加上寒窟的数万年……他之前从没思考过的事情,一下全部涌入大脑中……
量变会引起质变……
痛苦逼着他去想……
他越想,哭的又越凶……
他哭的声音太大了,而她就在隔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俩一个神,一个修士都不用睡觉。
——
他大脑就像个懵懂的小孩,可他毕竟是神。
那根东西,没人承受得住,她还有两三百年活头,不想提前消亡。
她想躲一下他,又担心,他会生气想回寒窟。她听到了他的哭声,心一软,下床推门,去找他。
他在屋中焦躁地来回哭着踱步,看见她还小心翼翼,探了颗头进来……
他哭的更凶了,曾经的他,在寒窟任修士予取予求。
但从不勉强他人,为他做什么,更不会奢求他人善待他,或是求谁留在他的身边。
头一回,他察觉到,这个人比他想象中的,对他来说更加重要。
她见他发现她,第一反应还是躲。
被他反应极快地环抱着,压在床上,摸了摸刚刚被他捏出声响的手腕,并无大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才将她压在身下,强势的亲她。
亲吻的瞬间,他明白了,那种称作占有欲的强烈情绪。
就像那些人,想要得到他,为什么对他施暴,为什么囚禁他……
他一瞬间全明白了……
他紧紧地抱住她的腰,感到自己曾经澄澈的心灵,一点一点被她玷污又占据……
“你跑什么?”他眼中有愤怒,还有水汽……
他怎么边生气还边哭哇……
她叹了口气,认命地摊着,他也跟着松了大半力道,“那你哭什么?”
“我先问你的!你先回答我!”他哭得更凶,还大声凶她!
“……你什么都不懂,行事鲁莽,我怕你会……在那个情境下,上了我……”她偶尔有哄骗他,但主要是,是为了他不要多想。
可他此刻看起来好生气,他要是真那么想上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明白,你上了我,我是会死的。这样吧,你要真的那么想,等个两三百年后,我快身死道消了,我跟你说一声。到时候你再来上我也不是不行。
不过,我死前,更倾向,是我肏着你的穴,慢慢消散。唔?!”
他听她说第一个字时,就止住了哭泣。
瞪着哭红的双眼,带着压迫性的气息,俯视她,最后伸手,捏住了她脸颊两侧,不让她口腔闭合,不让她说话。
“李昔昔,你知道你是会死的人,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你死了,我怎么办?你想过吗?”
想听她的答案,松开她的腮帮子。
“你自己说的,我死后你就回寒窟,我不想你回去,可我已经死了,就管不到你了。”
他听着头疼,“如果我不回寒窟,你希望我去哪儿?”
“当然是回修真界,找个洞府躲起来,离修士远一点,他们没几个好东西。”她。
“你要我一个人,躲起来,独自面对漫长的寿命,我寂寞了怎么办?你把我从寒窟拽出来!又要我独自面对漫长无尽的生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寒窟我只受残酷的磋磨,但我不会死!也不会觉得寂寞!可你把我从寒窟拉出来了,我回不去了!你告诉我,你是会死的!你死后,要我面对无尽的寂寞,你告诉我!
我该怎么办?!”他无法克制情绪不激动。
她被他吓到,摸着他手腕,“我怎么知道,我原本失了一颗金丹,问道无缘,从仙门之首的嫡女继承人,变成一个废物。
你是我碰见的第一个喜欢的人,又补了我一颗金丹,我若转修无情道,不见你,或许还能飞升。
可我,想报你的恩情,更想全了我对你爱意,想我的余生有你相伴。修真界我没办法带你看,就想带你看看人间,至于我死后你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
“滴答——”白若水睁着眼,眼角的泪,滴到她额头上,她无意识眨了下眼睛。
再睁开,唇上热乎乎,他亲吻了下她的嘴唇。
“那你害怕我想上你?小骗子。”他瞪她。
她:……
“白若水,我再说一遍,我只是想活到寿终,不想提前终结,这大好的生活我还没过够呢。我本来想带你逛完京城,找个城镇继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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