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是这样约定的,但是薛承司进了公司之后,几乎忙的脚不沾地,连跟他说话的时间都寥寥无几。
薛佑臣只能一边用薛承司的电脑玩扫雷,一边等他开完会,等的都快睡着了。
好无聊,下次再也不来了。
“薛总,这是营销部的关于新季度产品推广的新方案……”
男人敲了敲总裁办公室的门,等了两秒才推门进来,他抬头,猝不及防的与看过来的薛佑臣对视上了。
“薛承司不在啊,十二楼开会呢,你先放这儿吧。”薛佑臣没在意男人猛地紧缩的瞳孔,他只知道自己只是分神说了一句话,再看屏幕,竟然扫出来了一片雷,然后就炸了。
服了,又这么快玩完。
他是不是没有玩游戏的天赋啊!
薛佑臣关掉游戏,不高兴的看了一眼罪魁祸首。
“薛佑臣,你怎么来公司了。”精英似的男人将文件放在桌子上,垂着眸子看他,嘴唇有些颤抖。
薛佑臣:……这什么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来公司再正常不过了,因为这就是薛家的公司。而且他跟这人很熟吗,怎么张口就叫他的名字。
薛佑臣抬头又看了他一眼,这人给他的感觉好像是有那么几分熟悉,但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人了。
“你是?”薛佑臣眨了眨眼睛,真诚的不耻下问。
男人沉默了两秒。
“韩旸。”
听到这个名字,薛佑臣想了想,才想起来这人是谁。
韩旸以前是薛承司的特助,有能力有颜值有身材,偶尔薛承司没空的时候,会被他派去接自己回家。
莫名其妙的,韩旸就和自己上床了,还没有睡几次,就被薛承司抓到了。
然后薛佑臣就再也没有见过韩旸了。
看样子是因为他调岗了?
韩旸双手撑在桌子上,沉着眸子看他:“你为什么把我拉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承司干的。”
薛佑臣不说谎,每次被薛承司抓到,薛承司都会无能狂怒一顿,再拿过他的手机将那人的联系方式删的一干二净。
“不止一个号码。”
“……”
不止一个号码?
啊,原来吓得零零三吱哇乱叫的人就是这人啊。
薛佑臣很少干拉黑人的事情,拉黑韩旸那完全是因为韩旸做的太过分了,当然他也是这才知道自己之前拉黑的人是韩旸。
别看韩旸现在人模狗样的,但是私底下老是换着号码给他发自残流血和色情的图片。
有时候不小心打开看到了,真的十分晦气。
而且看来这个号码的主人知道自己干的都是骚扰人的事,号码查不到归属人。薛佑臣不堪其扰,每次都手动将这个号码拖进黑名单,前天他还拉黑了一个。
“你忘了我,你也忘了它吗?”韩旸绕过桌子,一步一步走到薛佑臣的面前,一边走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充血的紫红色肉棒被禁锢在贞操锁中。
……果然是这死变态。
薛佑臣几乎每天都能收到韩旸发的奇怪的消息,说什么他要排便,再发一张肉棒的图片,有时候会有他割腕的照片,问自己为什么不理他。
简直有病。
“你性骚扰我,我要告你。”薛佑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
韩旸嘴角弯起来了一个弧度:“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也忘了吗?”
这人怎么恁能瞎说。
自己什么时候送过这种东西给他了!他在这个世界,怎么可能送过别人东西。
薛佑臣抬脚踢了踢他的小腿,嫌弃道:“滚,离我远点。”
“……”韩旸嘴角的笑容渐渐抚平,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凑近了薛佑臣,将一枚钥匙放到了他的手里,低声说:“你果然忘了,但是没关系,我每次排便都有经过你同意。”
薛佑臣攥了一下贞操锁的钥匙,下一秒就把钥匙砸在了他的脸上,他刚想开口说话,办公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承司扯了扯领带,刚刚反手关上了门,抬头:“薛佑臣……操你大爷韩旸,谁让你进来的?!”
看清了两人的情况,薛承司更是觉得怒不可遏,上前几步,一拳砸在了韩旸的背上,抓起桌子上的笔筒朝他的脸上砸去:“滚出去!”
韩旸偏了偏头,笔筒砸在墙上,又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
“他妈的,上次我没追究你不会真觉得我心慈手软了,韩旸,滚出去,不然我连你这个东西一起打爆。”薛承司只瞥了一眼韩旸的肉棒,只觉得眼睛上都要长针眼了,他胃里翻山倒海着,压了压才忍住自己想吐的欲望:“太他妈恶心了,赶紧滚!”
对于薛承司的怒骂,韩旸好像充耳不闻,他只是看着薛佑臣,慢慢提上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弯腰捡起来了地上的钥匙。
“真可惜,我一直期望着你打开它的那一天。”韩旸笑了一声。
薛承司的眼睛都瞪大了,他一脚踹在韩旸身上,把人踹的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韩旸勉强站稳,最后看了一眼薛佑臣,才打开门离开了。
薛佑臣看着气的不轻的薛承司,还不忘之前薛承司说过的话:“我拒绝他了,给我转钱。”
薛承司望着人出去,坐到沙发上,撑着头缓了会儿,才拿起手机给薛佑臣转了十万块。
“下次再碰到这种垃圾,离他远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佑臣想了想:“我认不得他。”
听着薛佑臣的回答,薛承司没忍住,又轻轻的笑了起来:“也不需要认得他,你还记得吗,早上答应我的事情。”
薛佑臣望着这一地的狼藉,再看看薛承司,站起身走向他,他低着头,轻轻在薛承司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又吻了一下。
薛承司还没有感觉到,薛佑臣就已经直起身子了,他差点又被气笑了:“这六万块钱这么好赚吗?”
薛佑臣看了他一眼,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不然呢”。
薛承司抿了一下唇,他也站了起来,猛地勾住了薛佑臣的肩膀,然后凶狠地吻了过去。
因为薛承司亲的太凶,进攻的太猛,薛佑臣迫不得已的退后了几步,撑在了办公桌上,承受着他的亲吻。
两人口中的津液顺着下巴落下来,薛承司捧着他的脸,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这才是一个亲吻。”
薛佑臣摸了摸自己被他吸的发麻的嘴巴,啧了一声:“你吸的我嘴唇痛,得给我加钱。”
“……加加加。”薛承司舔了一下唇说:“说好了,还有操我一次?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见过你这种花钱找操的。”薛佑臣吐槽了一句。
薛承司嗯了一声:“哪像某些人,天天花钱出去玩男人……好好,别生气,我没说你。”
薛佑臣踢了他一脚:“烦你,整天阴阳怪气的……你这儿有套儿吗?”
“没有。”薛承司啧了一声,“我怎么会在办公室准备那种东西。”
薛佑臣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个套:“我准备了,本来是和辜清泓用的,结果他不乐意我带套。”
说着,他还叹了一口气。
“他不乐意我就乐意了吗。”薛承司咬牙切齿的挤出几个字:“不带套,隔着一层套操又不舒服。”
薛佑臣将安全套又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拍了拍薛承司的屁股:“我觉得在你办公桌这儿后入应该挺刺激的,还正对着摄像头呢。”
薛承司看了一眼摄像头,将碍事儿的凳子一脚踢开,他咳嗽了一声,哑声说:“我也觉得。”
昨夜薛承司被操了一顿,还没彻底恢复过来。
薛佑臣垂着眸子看着薛承司的脸压在桌子上,翘高屁股,双手掰着臀瓣,露出他被操的红肿的肉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佑臣拿起桌子上唯一没有被薛承司扔出去的一支钢笔,笔帽很光滑,他轻轻的将笔帽按在薛承司的肉穴上,然后慢慢的挤了进去。
只是被操过一次的肉穴,却很熟练的吃进了半根笔。
薛承司被冰凉的触感弄的一激灵,他扭头,望着薛佑臣的动作:“怎么……用这个笔啊?我不想、用这个。”
他的耳尖通红,轻轻的说:“爸爸,换你的手指,或者是肉棒好不好……我觉得里面挺湿了……”
肉穴一缩一张着吃着那根柱身湿漉漉的钢笔,似乎在佐证薛承司的话。
薛佑臣不为所动,笑了一下说:“就扩张一下呀。”
说着,他轻轻抽动着薛承司肉穴里的钢笔,稍稍的转了转,碾着他的骚点过去。
薛承司的呼吸重了几分,大腿也绷直了,顿了顿,他向后撤了撤身体,似乎想要去蹭薛佑臣的肉棒,他哑声道:“薛佑臣,别玩了……直接、哈……直接进来吧……”
薛佑臣的肉棒也硬的不行了,他抽出湿漉漉的钢笔,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扶着肉棒,龟头蹭着薛承司湿软的穴口。
薛承司回头,小心翼翼的往后了一点,肉穴终于吃进去了薛佑臣的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呼……”薛佑臣缓缓吐出一口气。
薛承司的肉穴昨天才被操开,今天再操进去的时候也很湿很热,一缩一合着,好像在渴求着他的进去似的。
肉棒刚插进去,薛承司肉穴里的软肉就迫不及待的挤压着他的柱身,又好像在吸着它。
薛佑臣被他夹的爽了,眼中都染上了几分情欲的红,他掐着薛承司的屁股,猛地挺腰,肉棒就彻底插了进去,直直的操到了薛承司的肉穴深处。
薛承司闷哼一声:“哈……薛、薛佑臣,都进来了…再快一点……”
薛佑臣坏心眼的蹭过他的马眼:“这时候不叫爸爸了……?”
闻言,薛承司愣了一下,他反应过来,又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捏着嗓子,低沉的叫着床:“爸爸干我……爸、爸爸快操死我了…好喜欢爸爸的大肉棒……”
肉棒在他穴里更硬了几分。
明明是薛佑臣自己问的为什么这时候不叫爸爸了,但是薛承司叫了爸爸,他又觉得羞耻。
他掰着薛承司的臀瓣,操了两下他的骚点,啧了一声说:“你都不要脸的啊,薛承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承司肉穴里的软肉都被操的更加软了,分泌出来的骚水包裹着薛佑臣的肉棒,没一会儿就操出来了叽里咕噜的水声,在两人的喘息和呻吟下,显得更加的色情了。
“爸爸、好喜欢……好喜欢爸爸操我……哈…那里…那个地方,又被爸爸操到了……”薛承司被操的身体都在往前拱,他低低的喘了好几声,舔了一下唇说:“这就不要脸了……爸爸,我们是一体的……你操我、你操我是应该的…”
“……歪理。”
“才不是。”薛承司是真心实意的这样想着,“如果这是不要脸的话,那我只对爸爸不要脸,我……哈……也只对爸爸没有底线。”
确实。
除了薛佑臣,又有谁敢迎难而上,去操纯纯一号的主角攻呢。
“爸爸……怎么不动了,你动一动…卡在哪儿,爸爸你不难受吗……”薛承司努力地扭过头看他。
薛佑臣垂眸与满脸潮红的薛承司对视着,他摸了摸薛承司的嘴唇,然后又撬开了他的牙齿,手指在他的嘴巴里搅动着,口水流了薛承司一下巴,可是他只是纵容的张大嘴巴,甚至没有让牙齿磕到薛佑臣的手指。
薛佑臣望着他现在的模样,笑了一声说:“你现在好骚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哈……你在、在那种地方,都是找又纯又骚的……”薛承司嘴里含着薛佑臣的手指,只能含糊的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不喜欢又纯又骚的?”薛佑臣理直气壮。
薛承司想,他就不喜欢又纯又骚的,他只喜欢现在在干他的薛佑臣的模样。
薛佑臣见薛承司终于不说话了,又在他的肉穴里干了好多下,在下午两点的钟表敲响之前,射在了他的肉穴里。
薛承司简单的给两人收拾了一下,又开了窗户散了散味道,才看向半躺在沙发上的薛佑臣:“爸爸,饿了吗?”
“还好,饿了我会自己点外卖的。”薛佑臣撑着头,一边看手机一边说:“下次不和你来公司了,好无聊。”
“行吧,那你就在家里等我下班回家。”薛承司说着,顿了一下又问:“爸爸,什么时候和辜清泓离婚啊。就我们两个人,不好吗。”
“你这人真是奇怪,之前说想让我找个人踏实过日子的人是你,怎么现在还盼望着我离婚。”薛佑臣撇了撇嘴说,“而且我才结婚多久啊,离婚冷静期都比我结婚时间长吧。”
见薛承司又想说什么,薛佑臣捂住了他的嘴巴:“好了,你别说了,饿了。”
薛承司望着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