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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战争(16) 恋爱,警告……

  池虞没理他。

  池椿这才不高兴了,他不想被人这么无视,于是和平时一样踹上了池虞的椅子腿。

  池虞被子中的牛奶洒了出来,羊奶的味道有些呛人。

  池椿的行为明明在激怒她,可是池虞只是突然间捂着嘴站了起来,一句话也没说就弯着腰冲了出去。

  随后,厨房里响起了呕吐的声音。

  池椿愣住。

  “她平时不会这样的是吧。”池椿抬头问佣人,用了极不确定的语气。

  他记得池虞从小就爱喝奶,不管是羊奶还是牛奶,但见到池虞现在的反应池椿怀疑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错觉。

  之后池虞竟然也是一副神色恍惚的样子,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和池椿上了同一辆车。

  “池虞。”

  “池虞!”接连喊了三声,神色恍惚的少女都没有反应,最后还是司机转弯时的惯性使得池虞撞到了池椿身上时,池虞才反应过来。

  池椿做好了池虞会对他冷嘲热讽,甚至嫌恶他的准备。

  但是并没有。

  反应过来的少女,只是有些迟钝地抬起了头,随后就如同受到了惊吓般,收缩了瞳孔,她顿时颤抖起来,惊恐至极地蜷曲了手指,慌乱地爬离了池椿的怀抱,一个人抱着书包坐在角落里。

  那是受到了惊吓时,最为直白的反应。

  池椿睁大了眼睛,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喂。”池椿喊了一下池虞,作出了想要靠近她的举动,就是这一个行为,引发了池虞最为强烈的反应。

  她在努力地克制着颤抖,似乎在竭尽全力寻找可以抓握的东西。

  “你又在装模作样什么。” 池椿瞬间不敢靠近了,但依旧为了维持人设形象,对她这么说。

  可惜,他得不到池虞的反应,她似乎陷入了一个只有自己能够感知到的世界。

  池椿看着池虞的这个样子,也不敢刺激她了,他发现,只要是自己靠近一点,池虞就会表现出超乎他想象的反应。

  这虽然比以前池虞总是忽略他来得好,但是这并不是池椿想要的反应。

  看到这样的池虞,池椿不解、心酸,甚至有一点的愤怒。

  他终究再说不出来刺激池虞的话,一个人默默地拿着书包离开了。

  “如果你不太舒服,就先回家,先不要上学了。”池椿说完,知道池虞不会回应他,于是就和司机叮嘱,如果池虞一有不对劲,就送她回家。

  随后,池椿进了校门,他在转角处站了很长的时间,直到看见池虞脸色苍白地从车上走下来,也走进校门的时候,才略微地放下心。

  [帮我多关注池虞的状态。]

  池椿将这条信息发在了自己的小群里,顿时掀开了极大的一部分水花。

  [椿哥,池虞没有异常。]

  [她正常上课做题,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池椿的跟班虽心有嘀咕,但还是照做,尽职尽责地观察起池虞来。

  之后的一天时间里,池椿不断地收到小弟的消息,每条消息都毫无例外地向他传递“池虞和平时并无两样”的信息。

  趴在桌子上的少年,脸上的神情渐渐冷下。

  池虞耍他?又在玩什么招数。

  “椿哥。”周围的同学喊了他一下,就看到了池椿抬头时外泄的情绪,他被吓了一跳。

  “什么事。”池椿沉着音,脸上维持着得体的笑容,可只令人觉得不寒而栗。

  “已经放学了,您还不回去么。”同学小心翼翼地提醒着池椿。

  池椿这才意识到,原来今天一天已经过去了。

  “回去。”池椿回答,接着就站起来离开了位置。

  走出教室外的时候,池椿习惯性地往林荫小道走,就是在这时候,他往旁边一瞥,从那细碎的斑驳丛叶中见到了两个一前一后走着的少年少女。

  池椿看着夕阳下的影子逐渐重合交叠,他站定了脚步,此刻眼里充满了愤怒。

  他听不清两个人究竟在说什么,但是池椿明显看到了江遇脸上洋溢出来的笑容,就连池虞的眼里也落入了细碎的光芒,那是他从未见过的颜色。

  “咔嚓——”他攀折枝叶,用力到发狠,嘴巴里也开始涌出铁锈的气味,突然间,树枝发出了碎裂的声响。

  等到池虞离开之后,池椿再也忍不住,情绪上头地冲了出去。

  “轰”的一声响,池椿就将背对着他的少年撂倒。

  江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从地上拽起来,拎着领子摇晃。

  “脏老鼠,你他妈在干什么。”这是池椿第一次粗鄙地骂脏话,他整个人都被愤怒包围。

  他看到了两个人牵手,拥抱。

  江遇的眼睫颤了颤,他擦了擦破了皮的嘴角,语气冷到平静:“如你所见。”

  他直视池椿,没有任何的恐惧。

  就是这样不卑不亢的眼神,让池椿变得更为愤怒。

  他几乎失去理智地对着江遇挥下了另一拳,但先前江遇只是没有防备才挨了一拳,现在已经有了防备,两人自然厮打在了一起。

  没多久,就以江遇略占上风而告终。

  但两人厮打的时间并不久,多数都是砸在身上,因此暗伤看起来更多,而表面上并看不出来什么。

  “如果,你是将她当成妹妹看待而教训我,我会不声不响地接受你的拳脚和刁难;但你并不是。”江遇将人制服在身下,语气淡漠到有些森冷,他黢黑着眼神,语气越发地阴寒:“不要再对她做什么多余的小动作,池椿。”

  说完,江遇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这个人身上,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被江遇松开了的池椿,也一反常态地没有上前出阴招,他坐在地上喘气,随后开始笑,越笑越大声,让人觉得恐惧。

  “江遇。”池椿嘶哑着声,死死地盯着他的背影,最后轻着音说了一句:“你知道误入华尔街的老鼠,要做的是什么么。”

  “是想着怎么生存,怎么活下去,而不是在这里谈情说爱,那是人才会干的事。”

  江遇的脚步停顿了一下:“我不是老鼠。”

  他声音浅淡:“依附他人为生,狐假虎威并认为自力更生的人是老鼠,那个人才是硕鼠,你觉得呢,池椿少爷。”

  他的尾句轻飘飘的,微微抬着下巴,对池椿幼稚的比喻嘲讽进行了反击。

  空气中良久没传来动静,直到江遇越走越远的时候才隐约听到了一阵愤怒的尖音,似乎在警告他这段关系迟早的破裂。

  但江遇并不在乎,他想到了池虞,眼里便不自觉有了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