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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狼之词

  他终究还是回应了,搂着她腰身将人托起,滚动着喉结开始吃她唇上润泽粘稠的胭脂。

  冬日里天黑得格外早,屋外大雾弥漫的昏暗起来。

  苏如寄将床头柜面上的烛台点起,林不许微红的脸庞在光影里清晰起来。

  抬指擦过她唇畔,他询问,“你准备什么时候,与你师傅说我们的关系?”

  “我不太好意思,”林不许略略低下眉眼,像只呆愣的鹌鹑,“不然你去说吧?”

  “反正你给师叔疗伤的时候能见到我师傅。”她补充。

  “嗯,”苏如寄回复,“你希望我说些什么?”

  “那…公子准备说什么呢?”

  “年后我会请司空镜师傅,也就是我师伯帮忙提亲。”

  他幼时曾与师伯相处过小半年,师伯很欣赏他的习武天分,他使的那把剔骨刀便是师伯所赠。

  所以他想过请师伯帮自己提亲,今日在明玉坊遇见司空镜跟他提过这件事,司空镜可以保证自己师傅很乐于促成小辈的婚事。

  对于他会这么正式的迎娶自己,林不许其实没有想到。她本以为自己和他,也就是说在一起就在一起了而已。

  他这样重视,多少叫她有点心动。

  “你之前说,往后愿意跟我离开师门,”苏如寄说,“但我其实并不介意做上门女婿,你如果舍不得临风派,我可以陪你留下。”

  林不许眼睫细微动了动,调整着视线想朝向他的方向。

  末了,他提出,“不过姚今安,你需要处理一下。”

  林不许微微点头,回应说,“我向他表过态了,这两日他都没来找过我。”

  “他看上去不像轻易放弃的人。”

  这一点,林不许也有顾虑。

  床头柜面,烛火摇曳不稳,拉扯着床第间昏昧的光影。

  苏如寄将视线放在林不许莹润干净的脸庞上,说话的语气像是在提议,“我想婚前行房。”

  林不许先是愣了一愣,有些怔忡的抬起眼眸,接着才一分半点的开始面红耳赤。

  .

  就如林不许之前对姚今安撒谎的初衷,说自己和苏如寄发生过关系,这无疑是让姚今安死心最有效的方法。

  和苏如寄成亲,生儿育女,是板上钉钉的事,早一点有了夫妻之实,将姚今安彻底劝退,林不许没有道理拒绝。

  她说,“可不可以给我一点时间?”

  实际上,苏如寄并没把姚今安放在眼里,想跟她婚前行房,只是自己想和她做而已,拿姚今安说事只是一个幌子。

  “药王谷比武招亲还有最后两天,”苏如寄将时间确定,“离开前一天做?”

  林不许低垂着脑袋,红着耳朵没给回答。

  光线昏昧得过分,他目光落在她耳朵下面,无声刮蹭起耳朵下面延伸到衣襟里的白皙脖颈。

  “总不能,在赶路的车上做。”

  这句虎狼之词他声线微有些懒还隐约带着点哑,林不许听了狠狠的胸闷了下。

  .

  一切,都无比顺利,比武招亲顺利结束,能入围抱得美人归的人开春三月份便可迎娶自己中意的姑娘。各大门派的人也开始收拾行囊,待晚宴结束,第二日便可从药王谷离开。

  在此期间,林不许连姚今安的声音,都没听到过。

  夜幕降临后,晚宴开始。

  林不许没去,泡完澡后待在屋里等苏如寄,苏如寄来接她时晚宴那边渐次响起乐器演奏的声音。

  被他从女客院带到男客院,林不许一路上都有些抬不起头。

  进入房间后他将门关好,带着她走到床前。

  将她安置在床沿坐好,苏如寄掌心挨近床头柜面的烛台,以内力加热将烛火点起,然后蹲下身替她脱下鞋袜。

  被他按着仰面躺倒在床上时林不许紧张的抓了下脑袋下叠好的被褥。

  “把灯熄了,好不好?”

  她询问。

  烛台摆放在床头柜上,床头柜面与床面同高,她方才坐的位置离床头柜不远,所以他才抬抬手就能点了灯。

  她是坐在床沿上被他顺势按倒的,脑袋枕着靠墙叠好的被褥上,两条腿挂在床沿,被褪去鞋袜的脚差一根指头的距离就触及地面了。

  将她按倒之后,苏如寄除了上她旁的都不想去做,那怕只是起身去灭个烛台。

  “我不看那里。”他嗓音微哑的开口。

  第一次进行深入的接触,前戏虽然足,林不许还是有些受不住,但苏如寄坚持做完了。

  毕竟这一次不开发彻底,往后她还是会疼。

  在她腿间泄得一塌糊涂后,他趴在她身上痉挛。林不许疑心他会将自己脖颈咬破,苏如寄确实很想,但他忍住了。

  她心脏鼓动得很重,相比起生理上的疼痛,心理上的恐慌更叫她不安。

  他缓过来后起身喝水,林不许将裙子拉好,捂着撒乱的襟口坐起身来。

  昏冒的光影里,她这般模样从床上坐起,苏如寄看了小腹有些发紧,但想到这是她初夜只好先忍忍。

  “要不要喝水?”

  他问。

  林不许微微点头,“要的。”

  苏如寄倒了水,用内力温了端到床边递给林不许。

  林不许调整成单手捂好胸口的衣物,将松了的那只手撤下来去接水喝。

  等她喝完水,苏如寄接回茶碗,指腹抹过她湿润的唇,“今晚留在这里,还是回去?”

  “我想回去。”林不许回答。

  苏如寄从床前离开,将茶碗放回桌上,然后折回来在床头柜边上单膝蹲下。

  林不许听见动静问他,“你在找什么?”

  苏如寄将从抽屉里取出的厕纸递到她手中,“清理一下。”

  指间攥着的厕纸柔软度很好,却让林不许脸红得厉害。

  晚宴结束之前,苏如寄将林不许送回女客院内。

  替她点起屋内的灯,苏如寄注意到她脸色不大好,开口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林不许摇摇头,“没有。”

  苏如寄反省起自己是不是事后表现冷淡了,或者她其实接受不了自己做的那些。

  说到底,这件事从始至终都只是他单方面想做而已,她只是碍于关系在迁就他。

  “其实,你不喜欢的话,可以跟我说,”苏如寄开口,“我不会为难你。”

  林不许脑袋低低垂下去,“没有不喜欢,只是有点儿不安。”

  “不安?”

  “害怕你以后不要我了,”她低着嗓音解释,“或者你对我不满意。”

  这样的答案,让苏如寄心里彻底熨帖了,在她身边坐下,将她微凉的手握在手心里,他开口,“我不会不要你。”

  林不许指尖动动,轻拢着回握他的手。

  他补充说,“也没有不满意。”

  若不是顾忌她身体,她现在估计还在他身下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