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一天的工作,陶青山回到自己的公寓,洗完澡后往被子里一缩,有点懒得吃饭。
工作室出品的上一款游戏,因为玩法新奇以及音乐优秀等各方面的原因,在各方面的数据都不错,甚至还在一些平台上,拿了一些不大不小的奖项——对于一个刚成立没多少年,人员总数也不多的工作室来说,这着实算是一个不小的成绩。
所以,对于下一个企划的选择,陶青山就显得更加慎重。以至于直到现在,他都没能敲定接下来的方向。
好在一个游戏即便已经推出,也仍旧需要一定的维护与更新,工作室里的其他人,也不至于真的无事可做。
但陶青山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焦虑。
——在一些路上走得太顺当的后果总是如此,会让人忍不住去害怕哪怕一丁点有可能造成的失败。
陶青山把脸埋进团起的被子里,身体也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任由并非源自生理的疲惫一点点地蔓延上来。
“只要去做自己想做的游戏就好了,”突然响起的声音惊得陶青山全身都颤了一下,埋在被子里的脑袋也略微转动了一下,想要朝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但还不等他的想法付诸实践,暖热的身躯就从身后贴了上来,将他连同身前团着的被子,都一同抱进了怀里,“你以前不是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吗?”
“……我对游戏的喜欢,可没有你对音乐的纯粹,”闷闷地说了一句,陶青山转过头,露出被蒙得有点泛红的面颊,一双烟灰色的眼睛对上了苏暖白的,“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今天早上明明还看到了,这个人在国外参加活动的新闻。
然而,苏暖白并没有回答陶青山的问题,只低下头,亲了亲他有点发烫的脸:“晚饭要好好吃才行。”
“我做了点烤饼,要起来吃一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发现陶青山更喜欢吃中式的餐点——尤其是面点之后,苏暖白就有特意去学过相关的做法,弄得一些人甚至发出了“你要转行?!”的震惊疑问。
只是可惜,他在这方面的天赋点实在不高,就算有勤加练习,最后出来的成品,也只是普通的水平。
不过陶青山显然并不会太过在意这些。
“……才不要,”但或许今天苏暖白挑的时间并不那么好,怀里的人在沉默了片刻之后,往一边偏过了头,从鼻子里发出了“哼”的一声,“谁知道你又在里面加了什么。”
苏暖白眨了下眼睛,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谁让你一直拒绝我的……如果我那时候什么都不做的话,你肯定会找机会跑走的。”
“……你明知道不可能摆脱我的。”
“至少我没有趁你没有意识的时候,直接把你锁起来不是吗?”
——其实是有的。
陶青山在那席卷全身的极致快感当中醒来的时候,使不上力气的双手还被铐在床头,两条同样软绵绵的腿被捆缚着,摆出大张的姿势。
而那个正把胯间无比精神的事物,深深地埋进他的体内的人,正温柔地笑着,一下一下地亲吻着他的嘴唇与下颌,与他进行着情人一般的呢喃:“我的手里有我犯罪的证据。”
“你可以选择把我送进监狱……或者同意我的追求,让今天的事情,变成情侣之间的一点小情趣。”
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苏暖白甚至没有停下身下的动作,就那样一下一下地往陶青山的身体里钉凿,将他本就不成调的声音,撞得更加破碎混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事情的结果——
一把抓住了某个人试图往自己的衣摆之内探的手,陶青山往后斜了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顺势扣住了下颌,俯身含住了嘴唇。
太过熟悉的气息一股脑儿地席卷、侵蚀,只片刻就让陶青山的呼吸紊乱起来,抓着苏暖白的手也软得就要松开。
可敏锐的感官,依旧在外面的防盗门被打开的瞬间,就立时捕捉到了那传进来的动静。
“等一、唔……有……哈、有人回、嗯……”没能出口的话被挤入的舌头堵了回去,陶青山抖颤着喘息,被挡住了大半的视线余光,只能瞥到一双停留在了门边的拖鞋。
……是季关宁的那双。
脑子里才刚做出这个判断,倏然钻进了衣服里的手,就搅乱了他的思绪,让他的喘声都带上了几分甜腻的抖。
上身的衣服被脱了下来,暴露出底下因先前的沐浴,而残留着少许湿意的皮肤,骨节分明的手指熟练地在敏感带逡巡抚摩,将胸前的两颗乳头揉摁得殷红发肿,难以抵挡的快感一阵接一阵地滋生出来,蔓延进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然后又一双手从身后绕了过来,将下身的裤子拉了下去,释放出前端早已经勃起的性器,用滚烫的手心包裹、揉搓,更为强烈的刺激从身下窜起,让陶青山的腰肢忍受不住地弓起,在往下抚摩下来的手掌之下发抖。
“你的生日快到了,”终于放过了陶青山被吮得湿红的唇瓣,苏暖白低笑着,蹭了蹭他的鼻尖,“秦天运和游弘方这两天应该也会回来吧?”
“已经回来了,”然而,比陶青山先一步给出反应的,却是将手里彻底拉下的裤子扔到一旁的季关宁,“我在楼下看到他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仿佛在印证季关宁的话一样,刚刚被关上没多久的防盗门再次被打开,隐约地还能听到外面的人说话的声音。
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陶青山本能地并起了双腿,想要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身体,已经调整了位置的季关宁却制住了他的动作,按着他的腰俯下身——将他勃起的性器含入了口中。
“别、啊……”从喉咙里发出的呻吟被及时地咽下,陶青山哆嗦着停止了脊背,往前抵上了季关宁的脑袋,胸前的乳尖却忽地被重重拧了一下。
尖锐到接近疼痛的刺激,让他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弹跳了一下,本能往前送的腰胯,把本就压在了季关宁舌面的阴茎顶得向前——一下子挤进了没有进行任何抵抗的喉管之内。
倏然被包裹、挤摁的猛烈快感,让陶青山的脑中都有片刻的空白。他失神地张着唇,无意识地仰起的脖颈被落下的双唇仔细地吻过,留下细密情艳的殷红。
由远及近的交谈声,在见到卧室内的景象时陡地截止,苏暖白朝门边的两人看了一眼,就重新将注意力放回了怀里的人身上,只是唇齿间啃吮的力道,却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几分,带着些微的委屈和不满:“明明最先把你绑住的人是我……”
尽管最后让这个人放弃挣扎……也确实有其他几个人的作用。
目光在陶青山逃避地闭紧的双眼上停留了一阵,苏暖白轻笑着,又一次低下头,吻上了陶青山的唇。
并没有花费太长的时间就回过神来,刚刚抵达的两个人也绕到了床边,俯身凑近了那已然被摆在了眼前的诱人餐点。
——这样的事情,他们显然不是第一次做了。
虽说第一回真正所有人一起的时候,陶青山哭得格外厉害,但在那之后,对方就再没有拒绝过类似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每一次,在被复数的人同时触碰的时候,这个人就总会露出一副羞耻到好似下一秒,就能直接晕过去的样子——惹得人想要更加过分地欺负。
胸前的一边乳粒被手指掐住,变换着角度摁碾揉弄,另一边则被尖尖的牙齿叼住,自尖端往上拉扯,陶青山急促地喘息着,紧闭的眼皮抖颤得更加厉害,却始终不敢睁开,去分辨身前的人的身份。
从身体各处汇聚而来的热流将小腹烧得灼烫,连未曾被触碰的肠道都抽绞着,开始往外吐水,打湿了正抓着他的两瓣臀肉,肆意地揉掐的双手。
然后灼热的气息就喷吐在了张合的穴口——紧接着在上面大力地碾过的,是带来湿滑软热触感的舌头。
被吮得发麻的唇舌终于被放了开来,滚烫的吻却随后自后颈往下,于肩胛附近徘徊,陶青山只觉得自己就如同一盘淋上了酱汁,被端上餐桌的甜品,正被食客贪婪又细致地一寸寸舔舐——彻底地品尝。
“青山,”隔着朦胧热意的声音传入耳中,陶青山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是出自谁的口,“你想让谁先操你?”
这是件每一回都能引发争执的事情。
接受了彼此共处的事实——并不代表着“和平”。
“别、问我……嗯……!”陡然插进了后穴的手指,让陶青山的尾音难以自制地变了调,本就勃胀到发疼的阴茎,更是传来了想要射精的欲望。
但季关宁却如同察觉到了这一点一样,忽地将喉管当中的事物拔了出来,拿舌尖抵住了顶端的小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