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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婚礼逃脱

  本以为这个似乎对血红情有独钟的男人势必会将他的宫殿弄为一片诡异的红。可出乎溶月意料的是,放眼观去,血莲宫大小楼阁都是以黑白色调为主,没有任何的色彩,冷清寂寥,虽不及血色妖娆诡异,可没有色彩的高大尤为能冲击人的视觉感官,身临其中,阴冷森寒,无端的,让她想起了暗黑中的死亡之殿。

  “拓拔桀,如今的总舵已经到了,解药,也应该依言交给我吧?”

  慵懒的将身子往太师椅上一靠,斜睨着溶月,指骨有一搭没一搭的叩击着扶手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解药?什么解药?”

  杏瞳霍得睁大,黑亮的瞳眸被怒意浸染成狂肆的黑:“拓拔桀!莫要跟我装蒜!出尔反尔,算什么男人!”

  血瞳里的光芒一闪。

  懒散的掀起眸子,抬起修长的大手,笑着冲溶月勾了勾手指,态度傲慢的仿佛是睥睨天下的霸主。

  将眸冷冷一眯。放下狗娃,扯了扯衣袍的褶皱,毫不示弱的对上拓拔桀那邪惑的目光,脚步毫不迟疑的登上汉白玉台阶,疾步来到高座上的拓拔桀面前。

  “拓拔桀,赖帐可不是一个大丈夫所为。欺负女人的男人更是令我鄙夷唾弃的对象!拓拔桀,可别让我瞧不起!”

  勾起冷邪的唇袖袍疾起,道劲的手掌握上了柔若无骨的腰肢,用力一带,溶月整个人就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怒瞪着依旧挂着一脸邪肆笑容的拓拔桀,眸里的凌光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拓拔桀!”

  “嘘……”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娇嫩的唇瓣,砂纸般擦过的触感带来微疼的感觉。

  按住溶月的头,加重力道将她的头强扭向延伸无际远的大殿,蛊惑邪魅的声音在她的耳旁极尽诱惑:“说,高高在上的感觉是不是很好?站于高处,我们不仅可以看的更远也可以俯瞰低处的景物,更可以睥睨卑微的众人,将他们随意踩在脚下!当然,还有人站得比我们高,所以在那些人眼里我们就是卑微的蝼蚁,我们就的任那些人踩踏。所以,若是不想被人俯瞰,被人践踏,我们就得站得更高,更高,一直站到巅峰,站到没有人能抵达的绝顶,我们就可以摆脱被人俯瞰的命运,就可以主宰这个天下,豪迈雄壮的俯瞰着芸芸众生大笑到最后,但是我知道通往巅峰的路仅凭我一个人是堪比登天之难的,不如,就让我们两人一块努力,让天下人都对我们顶礼膜拜,引以为尊,说,好不好?”

  野心依旧不泯啊!

  深深吸了口气,掰开他放在她头两侧的手,转过头,溶月定定的看进他的充满了野心的血瞳里,语气坚定不移不容置疑:“是雄鹰确实应当搏击长空,搏击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这一点,我可以理解,当然也没有什么立场阻止,毕竟人生苦短,在有限的生命力追求自己的理想本就是无可厚非的。但是,我想说的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追求,千个人,千种理想,所追求的未必就是别人所信心向往的,所以,请不要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到别人的身上,这样做,只会让人深恶痛绝!”

  “深恶痛绝?”甚是不以为然的笑笑,指骨挑起了她的下颔:“我真的不信这个世上还有没有不爱权势的人。”

  “和,真是让宫主大人失望了,面前就有这么一位。”

  敛起笑意,阴冷的眸光如鹰般锐利的射进溶月波澜不兴的瞳眸里,企图寻得出虚假的痕迹。可令他挫败的是,从恍如黑曜石的瞳仁里,他除了见到了冷清淡漠,就是一片坦荡的没有涟漪的清波。

  “拓拔桀,我对权势真的没有兴趣,特别是如今有了狗娃我只想找个宁静地无忧无恼,平平安安的过完下半辈子。权势,昙花一现罢,与我,自此后不会再有瓜葛……”

  “宁静地?与权势不再有瓜葛?”倏地按住溶月额后脑将她凑近自己,如血的瞳眸里流转着莫名的光彩:“这么说那个拓拔宸也不要了?是不是?”

  宸……

  脑海里回放的是他那温润如玉的容颜和那缱绻缠绵的爱意……

  真的可以放下吗……

  头皮猛地一阵麻痛,瞳眸一缩,捂住被扯痛的头皮,溶月愤怒的抬头,刚好撞进了一双饱含怒意的火瞳。

  “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问问自己,刚刚在想什么!女人,我告诉,们这辈子是没什么指望了!所以,不要在痴心妄想!准备准备,三日后,就等着做我血莲宫的女主人吧!”

  瞳孔暴睁溶月惊骇:“疯了!!”

  “哈哈哈!对,我是疯了!若我走向的是地狱,那么,我不妨告诉,也甭想撇清关系,我也定要拖着一块下地狱!!”

  死寂的大殿上迟迟回荡着他狂肆冷鸷的宣誓冷酷阴森,如魔咒一般烙进了溶月的心里,恐怖的烙印如鬼魅一般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梅阁里,雪姬死死绞动着手里的丝帕,一张国色天香的俏脸

  因嫉恨而扭曲着。

  “宫主竟然让她进了璇玑阁,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旁边,一个穿着翠色衣服的丫鬟忙不迭的为她抱不平:“可不是说嘛!夫人伺候了宫主这么多年,才德兼备,艳冠群芳,尤其是一手好琴颇得宫主赏识。眼见着就要修成正果,谁知这半途杀出个贱人,生生搅了夫人的好事,怎么让人不气!”

  “啪!”素手猛地拍向了旁边的茶几,震得几上的茶杯叮当作响。

  “不行我不甘心,不甘心这么多年的努力付诸东流!小翠,走,我们去瞧瞧,那个贱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狐媚子,竟然将宫主迷得神魂颠倒!”

  ……

  拨弄着火炉里的木炭,静静的看着火红的木炭在极尽绚烂后走向灰暗,字消尽余温后化作一团粉碎的灰,唉走完使命后,悲凉而又凄然的落幕。

  抬头看看墙壁上的沙漏溶月的唇边弯起了不易察觉的冷笑。

  示威了整整一个时辰,这个女人不累吗?

  溶月爱理不理的模样终于激起了雪姬的愤怒。

  拍案而起,涂着红寇的素手直指一脸冷淡的溶月:“本夫人说话倒是听没听见!”这个贱女人,要模样没模样,要身段没身段,真不知宫主是着了什么魔要将后院主位的位置交与她坐!

  “算个什么东西?”

  倒吸了一口气,不敢置信的看向那神态自若的女子,一张小脸在刹那间气的煞白!

  “敢辱骂本夫人!”气得身子发抖,颤颤巍巍的指着溶月,声调尖锐的可以刺穿耳膜。

  “辱骂那是抬举,别不识趣。”优雅的拍拍手站起,旁若无人的走到雪姬的对面坐下,信手拈来茶杯,给自个倒了杯凉茶。

  雪姬面上红白交加:“……”

  “想成为血莲宫的女主人吗?”

  雪姬先是一怔,而后戒备的看着溶月:“有什么阴谋?”

  “阴谋谈不上,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场交易。”

  “交易?”

  “不错,是交易。想不想,给个话。不想的话,我就去找别的夫人,相信她们很是愿意和我做成这场交易……”

  “什么交易?真的有办法让我当成宫里的女主人吗?”唯恐溶月找其他的夫人,雪姬赶忙接口,一双瞳眸里沾染了对权势赤裸裸的欲望。

  垂下眸遮掩住眸里的嘲讽。

  拓拔桀,真感谢,竟给她留了这么一位可以利用的草包美人……

  ……

  石榴醉红晶石串珠荡漾着醉人的红波,玉玲珑步摇玲珑剔透祖母绿嵌金垂环高贵典雅,穿花百蝶金镯华丽贵气,福禄寿温甸玉镯温润晶莹……

  反复摆弄着这一盒珍贵的饰物,想到这些饰物即将送到溶月的阁中,心里隐隐期待她的反应,却又无端的有些忐忑。

  饰物反射出的光芒映入流彩的血瞳,交融间,竟有些别样的风华流光溢彩,衬着妖治的容颜,愈发的摄人心魄……

  盒上盒子,他举步朝着璇玑阁走去,冷魅的面庞掩去了菱角,多了几分柔和,同时掺杂着几分紧张。

  她会喜欢吗?会吗?

  ……

  走到璇玑阁时,刚巧看见雪姬从屋里走出。

  血瞳煞的眯起,阴冷的看着花容失色的雪姬。她那明显是因心虚而惧怕的神情,让他凛了一张脸,逼迫的眸光里已经有了几分寒意。

  “宫……宫主……”吓得手脚冰冷,哆嗦的不能自己,雪姬颤颤的将头埋下,不敢多看他一眼。

  “来干什么?”

  两腿一软,雪姬几欲跪了下去:“我……”

  “怎么,还怕我欺负的女人不成?”冷笑着,溶月斜倚在木门,话里含着刺道。

  无端的一股怒火涌了上来,森冷的瞥了雪姬一眼:“滚!”

  如临大赦,提着千褶裙,迈着小碎步,颤着身子慌慌张张的逃离了璇玑阁……

  进了屋撩袍坐下,拓拔桀不悦的挑起眉:“她来干什么?”

  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般,溶月咯咯笑了起来:“宫主大人要大婚了,作为后院曾经有能力问鼎大夫人宝座的她此时前来,说,她来干嘛?”

  “她来威胁?”脸色倏地变得阴狠。雪姬好大的胆子!

  “威胁?算不上吧,毕竟这个世上能威胁我柳溶月的人,屈指可数。”

  说话间,溶月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瞥向拓拔桀,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妖治的面容霎时阴霾密布,大有狂风大作之势。

  摩挲着袖口里的盒子,他逼迫自己不要忘了此行的目的,忍了忍,硬是将一口怒气压了回去。

  将精美的盒子从袖口掏出,放在茶几上,扭动机关,啪嗒一声

  ,顿时,芒光四射,满室生辉!

  “明日就是我们的大婚之日,无论再怎么不愿,这已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成了亲以后,我们也就是夫妻了。的过去我可以不在乎,但是做了我的妻,必须忠贞于我!若是敢有二心……”语气倏地阴狠无比:“我会让知道背叛我的下场的!”

  将盒子推到溶月的面前,他缓了缓口气,眸里也有了几分柔色:“放心,我也并不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主。只要乖乖的,我定会好好疼。过来瞧瞧,这些饰物可曾喜欢?”

  看着溶月,殷殷的目光里有着期盼。可溶月的杏眸连闪都没闪过一下,依旧拨弄着木炭,冷颜上清辉如月:“怎么,就拿这么些破玩意就像收买我?”

  破玩意?被羞辱的愤怒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

  这是他第一次送人礼物,更是第一次为一个人如此上心。怕她不喜欢,他精挑细选,煞费苦心的为这一份礼物而足足花费了一天的时间,却未曾想被她一句破玩意将他的心意彻底践踏于脚底!

  本想着要缓和他们之间的僵局,所以他放低身姿来讨好她,希望以后能好好相处,可遇上这种不通情理的女人,做的再多也是白搭!

  啪嗒一下将盒子盖死,机关扭上,一张邪魅的脸此时却是扭曲的骇人。

  “不愿与我讲和是吧?好,好!算有骨气!我倒是要瞧瞧,的骨气能维持到几时!”冷寒的笑了数声,拓拔桀摔门而去,留下溶月盯着冒着星渣子的火炭兀自沉思……

  大婚这日,血莲宫里张灯结彩,鞭炮齐鸣,喧哗热闹声给死寂沉沉的血莲宫,带来了些许人气。

  穿着大红喜炮,胸前挂着一朵红的喜庆的大红花拓拔桀整整衣冠,貌似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样,可掌心里渗出的薄汗却泄露了他此时紧张的心情。

  殊不知,他宫里女人虽多,却从未真正举行过什么婚礼。

  所以,说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当新郎官。

  女人嘛,在他认为,只是供玩乐的工具而已,一般都是塞进后院,填进某个阁子,就算是给了名分。

  可对那个女人,他不想委屈了她。

  甚至,对于这场婚礼,他内心是那么的期待……

  眼角频频的看向殿门口处,迟迟未见的那抹身影令他烦躁焦虑。

  “去看看,夫人怎么还没来!”

  旁边的侍从刚欲抬脚出去,眼尖的瞅见殿外的那抹红色,欣喜的叫道:“宫主,夫人他们来了!”

  眸子一亮。

  赶忙转身,趋步迎上被人搀扶的新娘,在搭上她胳膊的那刹,一股异样募地袭上了心头。

  可待瞧见了在珠帘下的冷清容颜,他自嘲的笑笑自己的多疑,带着难言的激动心情,踏入那专门为他们布置的喜堂中……

  宫主大婚,宫里上上下下自然是忙得不可开支,进进出出的人都快晃花守门人的眼睛。

  可饶是如此,他们依旧没有放松警惕,严格盘查着出入人的令牌,唯恐放进去一个奸细,或是放走一个敌人。

  “站住!令牌呢?”

  掏出一个刻着梅花的牌子,递了过去。

  守门的侍从一见,忙恭敬的递了回去。

  “原来是梅阁的姐姐,不知姐姐出去有何要事?”抬眼看了看旁边那抱着孩子的粉衣少女,侍从盘问着。

  “哦,我和她都是梅阁的人。这梅阁的张大娘摔伤了,在床上躺着不能动弹,可这屋漏偏逢连夜雨的,她儿子却又恰好病了。唉,大兄弟瞧瞧,这孩子恹恹的,真怕他挨不过……唉,雪姬夫人体恤下人,知道宫主大婚这节骨眼上人手正忙得很,再加上给孩子看病也不吉利,所以也就让我们姐妹俩出去找个大夫给他瞧瞧,但愿他吉人能有天相,能熬得过这一劫……”说到这,她抬起袖子悄悄拭泪,一抹哀愁染上了眉梢。

  “姐姐真是个至善之人。姐姐别哭,我瞧着这孩子前庭饱满,有福,一定能挺得过来的!”

  “谢谢大兄弟,希望能承大兄弟的吉言。”

  “好了姐姐,快去吧,别耽搁了孩子的病。”

  ……

  “姐姐,小遥刚才演的像吧?”抱着狗娃,插着珠钗的东方遥颠颠的跑来,美滋滋的邀功道。

  怀里的狗娃一改刚刚的恹恹状,抬起头,瞠目瞪着他:“狗娃的才演的像哩!”

  “小遥演的像,是不是啊姐姐?”

  “才不,狗娃演的像!”

  “小遥像!”

  “狗娃像!”

  “闭嘴!”喝斥一声,溶月冷眼一扫:“不许说话!在我允许们出口前们都得乖乖给我闭上嘴!要是谁不听话,我就将谁丢到深山里喂狼!”

  一大一小忙用手将嘴捂住,怯怯的瞅着一脸阴郁的溶月。

  不知那个草包美人能维持几个时辰,但愿在他们逃脱前她能不露出马脚,但愿如此。

  带着一大一小,溶月加紧了步子,一刻一不敢耽搁的往山下走去……

  佯醉的他总算是躲过了那一拨又一拨前来灌酒的弟兄,带着三分的醉意,他推开了喜房门,望向了那抹红艳的身影,飘荡多年的心第一次有了种靠岸归根的归属感。

  从今往后,她就是他拓拔桀的了,永永远远的属于他,生生世世烙下他的印记……

  他的女人……

  这个词让他极端的欣喜,令他雀跃,令他欢喜,更令他心里的某一处悄然融化……

  轻轻将门带上,他持着盘里的合褒久,挂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来到她的身旁,将酒杯塞到了她的手中。

  喜悦冲刷了他的理智,所以在将酒杯塞到她手中的那刹,他并未察觉到那哆嗦的厉害的玉手。

  “来,我们来喝交杯酒。”醇厚的嗓音性感撩人,吹拂在嫩颈上温热而又酥麻,引起了止不住的颤栗。

  狐疑于她今日的反常,眸子一抬,撞进那张惶失措的瞳眸里,哐啷一声,玉手里的酒杯落地,紧接着又是一声哐啷声,铁掌里的酒杯猛地砸地!!

  “她呢?!”狭悍着嗜血的狂戾,没有人怀疑,此时的他就是地狱里的修罗转世。

  在这样的瞳眸逼视下,没有人敢撒半句谎。

  颤栗着,苍白的嘴唇亦是没有丝毫的血色:“拿拿……我的牌子……走走,走了……”

  指骨捏的骇然作响,盯着那张和她无二的容颜,狠狠的一撕,一张人皮面具落入了他的手中。

  “宫主饶命啊……”

  “饶命?”阴森森的笑了,抓起她的头发猛地将她从地上揪起,声音阴狠毒辣:“放心,让死,岂不是便宜了?”

  转头冲着门外大喊:“来人,将这个贱人好生看着!莫让她自尽,若是有个好歹,们就自刎以谢罪吧!”

  地上,一身红衣的她已是面如土色,瘫软如泥……

  一月后,南刹国和东方王朝的边疆交界处。

  “左使,确定在这里真可等到那个女人?”

  “除了投靠拓拔桀之外,属下真不知带着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在宫主的强势搜寻下,她还能做出什么样的抉择。”

  看来她对拓拔宸还真是依靠的很!

  意识到这一点,他心里没由得堵得慌,烦躁的只想杀人以泄愤……

  当灰头土脸的他们在边界城门处见到那个狂肆的男人时,溶月方知,她犯下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错误。

  看着他带着邪佞的冷笑朝着他们一步一步的走来,溶月整个人仿若处于冰窖之中,无边无际的冷意袭来,寒心冷骨,浑身的血液也仿佛在这一刹那间凝固……

  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呆滞的溶月,大掌带着一股莫名的恨意,紧紧扣上了她纤弱的肩膀:“在外头玩了这么久,也该玩够了吧!”

  眸子霍得一缩,三根银针捏于指尖,瞬间勃发!

  松开了禁锢向左右侧连退数步,闪过银针,血瞳冷的骇人,无数凌光如刀子般射向溶月。

  “竟敢对我动手?!”

  将狗娃交给东方遥,命他远远躲着,倏地从袖口抽出铁鞭,摆开架势,一双杏瞳带着林里之色不甘示弱的回瞪了过去。

  “有本事,赢我!输了,我自是跟走!”

  “只怕我出手,就没有活命的机会!”

  “鹿死谁手现在说还尚早!拓拔桀,说呢?”

  该死的女人,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否则,桀骜不驯的她还当真令他难以掌控!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