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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页

  变态!人渣!呜……

  那人的手指异常灵活,很快就在他的身体里进出自如,恶意曲伸,多番试探之后终于找到了那一点,用力一按,让他身体不受控制的一缩,抽搐着挣扎。那人好像来了兴致,更用力的往那点按去,而且故意颤动手指,结果就是陆行川无法忍耐般的躬起上身,最大幅度的向后仰起脖颈,急促的喘息,痛苦而愉悦的哼吟。

  “嗯——嗯嗯……”

  显然他的反应刺激了那个人。很快那人就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灼热,顶在他身体的入口。

  陆行川这次是真的是慌了,支起上身往后躲避身体,却还是被硬生生的顶了进来。当时就痛的屏住了呼吸。稍微缓过一口气来就想破口大骂,却想起来自己现在的处境,只好把所有骂人的话塞回肚子。然后就感觉身体里的东西一点点的开始动。开始还有节制,后来节奏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大,进入的程度也一次比一次深。顶的他五脏六腑都好像挤到了一起。

  妈的!陆行川咬紧牙,尽量不让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身体还是忍不住一下一下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前后晃动,呼吸不知不觉变得炽热急促。尤其蒙着眼睛看不到侵犯的人的脸的时候,他的思绪很轻易就回到了前几天的晚上,和何进在宾馆里面赤裸相对的时候。然后差点暴走的发现,脑子刚一晃过何进的脸,他就很没用的勃起了。

  对自己找死的反应也很痛恨,陆行川拼命侧身想要掩饰他有反应的那个地方,却明显欲盖弥彰,很快被人一把握住。

  “嗯——”命根子被人握紧着套弄,陆行川不得不从鼻腔里逸出隐忍舒服的哼吟。然后很没节操的很快被搞的头昏脑胀。

  这家伙技巧真他妈的好!

  忍不住咬牙咒骂,陆行川终于连挣扎都懒得挣扎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挣不挣扎结果还不都一样。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短短时间内,那个家伙竟然上了他三次。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暴力。以至于最后陆行川不得不怀疑他大腿上的皮已经被磨破了。

  后来那个人就走了,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让他听何进的电话,又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来给他打了一针,然后等他再醒来,已经回了自己家,躺在自己床上,陆中麒在一边略带紧张的陪着。

  以上就是他这次被绑架所受的非人待遇。由于太有损男性尊严,当然不可能一点不漏的讲给何进听。不过以何进的阅历,他不说也猜了个大概。

  “行了。”何进一把把气的跳脚的人按回床上,“这事交给我。给我老实爬着。”

  “说让我爬着就爬着。我凭什么听的。以为是谁啊?!”陆行川被何进一按,知道他还当他小孩似的,就有点火了,挣扎就要往起窜。

  何进一手按不住他,忍无可忍攥住他两只手腕把他压在床上。

  “哎呀——”屁股着地陆行川忍不住又呲牙咧嘴,然后看着何进近在咫尺的脸奇迹般的安静下来。

  何进的五官虽然因为背光不太清晰,但黑沉的眸子里却清晰的映出了陆行川的身影,异常深邃。

  陆行川看着,忽然探起头吻住了何进的嘴唇。

  又是他主动。

  好像每一次接吻都是在何进的逼视下,他一点点失去自制力,然后忍无可忍的,该死的主动。

  依旧是火热而充满欲望的吻。何进放开钳制陆行川手腕的手,手指撩过他额前的长发,习惯性地把它们梳到耳后,同时加深了这个吻的力度。

  他又配合他了。

  就算他一直想要把眼前这个性格恶劣的家伙扔掉不管,从此以后两不来往,那个家伙却总会在最要命的时机出现,一次次诱惑,一次次变本加厉,一次次让两人的关系重回原点,撕扯不开。

  再这么下去,恐怕这辈子都甩不开了。

  本来两手已经搂上何进脊背的人,在嗅到他身上淡淡古龙水味道的时候,忽然好像被雷劈了一样浑身一震,一把推开何进,受了很大刺激一样的吼:“是?”

  “什么?”何进不明所以的皱眉。

  “上我的人,是对不对?!”陆行川一把拽住何进的衣领,睚眦欲裂。

  “胡说什么!”何进不耐烦的想要推开他的手,可陆行川却越攥越紧,咬牙切齿的大吼了一声:“我认得这个味道!”

  何进一下就愣住了。

  如果陆行川这么说,那就肯定没有记错。

  何进也想跟他说可能是有人用了一样的古龙水,有人衣服送去了一样的洗衣店,有人买了一样的洗发水……但却连自己也觉的这个理由太过牵强,这个世界哪有这么多巧合的事。

  但还有别的理由吗?难不成要告诉他说是有人想要陷害他——

  忽然想起一些事情,何进猛的推开陆行川站起身来,仔细打量屋子里的这张床——和他在绑匪那里看到的照片里那张床一摸一样。

  原来如此。

  何进先惊后怒。

  难怪他派去地人在陆家门口蹲了那么长时间也没看到人进出,根本就是陆行川从没下过自己地床。什么绑架什么勒索,玩得挺像样,结果却他妈的是自导自演。偏偏他还就信了。

  明知道陆中麒找他时那么镇定有问题,他还是连确认一下都没顾上,就傻子一样自投罗网。就算是关心则乱,被耍成这样也太过窝火。而事后他虽然也有怀疑,却终是没以为陆中麒会龌龊至此而把矛头主要对准了一向和他不合的黑子。

  结果,绑匪的后面的后面竟然还有人。

  至于这个人背后是不是还有人在出谋划策,则不在目前何进考虑范围内了。

  帐要一笔一笔算。

  “个混蛋!妈的,我就说那时候怎么会打电话过来,原来和绑匪是一伙的!何进,他妈的混蛋——”陆行川疯了一样的跳骂。何进只丢给他一句:“等着。”转身出了房间,直接推开了旁边书房的门。

  陆中麒正在屋里看书,看何进闯进来,好像早有所料似的,面不改色。

  何进“碰”的一声甩上门,把尾随而来暴跳如雷的陆行川关在外面。上去一把拎起陆中麒,狠狠的甩在墙上。

  “陆中麒,他妈的有种!让我给背谋杀还不够,现在还要让我给背强奸?!嗯?”

  “大声啊。再大声啊。行川就在外面,让他听清楚啊。怎么不再大点声呢?”陆中麒丝毫没有惊慌,望着好像要杀人一样的何进笑。

  “混蛋!”何进把人拽起来再往墙上用力一撞,放低了声音咆哮:“他妈的还是不是人?!给自己老爸下毒,强奸亲弟弟,到底是不是人?!”

  “呵……”陆中麒轻轻的笑,道:“说的都对。我是跟窜通绑匪骗,怎么样?去告我啊,还是要跟行川说?”

  “别以为我不敢。”

  “呵。告我呢,等何总找着证据再来。要是想告诉行川呢,我也不拦。不过想如果他知道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人——也就是我,就是强暴他的人,就是杀亲生父亲的人,他会怎么样呢?会杀了我,然后再发疯吧……”

  陆中麒语调轻松的说着,面对何进愈见隐忍的表情幸灾乐祸的笑。

  这个绑架,是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背后牵扯人很多。但陆中麒根本不担心会攀扯到他。所有人都是单线联系。绑匪那里根本不知道还有他这么一个人,而和他联系的那个——刚得到消息——躺在医院里恐怕只剩一口气。当然,还有一个什么都知道的,没理由也不可能出面。因为,那根本是自掘坟墓。

  至于何进,他既然有心算计就不怕他知道。因为就算他知道是陷阱,最后也只能跳进来。谁让他手里握着陆行川那张王牌呢。

  那家伙精神不稳,真不知道是害了谁。

  果然何进不说话,只盯着陆中麒阴冷的看,表情数度转换,最后一拳砸在陆中麒小腹上,看他咳嗽着,弯腰跪在地板上,表情复又恢复冷沉。

  就像陆中麒预料的,他不可能冒这个险。

  就算他知道陆行川神经没有这么脆弱不堪一击,他还是不敢冒这个险。

  那家伙现在的喜怒无常已经让他心怀愧疚,如果再因为什么刺激真成疯狂,他将找不到任何一点原谅自己的理由。反正他已经在恨他了,那就再多加一条罪状也没什么。而且看刚才陆行川的反应,虽愤怒,却也还在理智范围内。那他又何必非要澄清呢。

  杀人都认了,还在乎绑架或者强奸吗?

  当年的确是他害的陆家几乎破产,但陆行川的父亲却不是因此被气死的。早在那之前,他就因长期服用一种慢性毒药而致使心脏衰竭,最终导致死亡。

  何进不知用什么手段在尸体还没抬出医院的时候弄到了一张尸体检验报告,找到了陆中麒。

  那时陆中麒为了得到陆氏已经策划很久,快要成功的时候却出现了何进这个障碍,不仅弄的陆氏差点破产,让他就算得到也只是一片废墟。还抓住他的把柄威胁他让位。

  把陆氏总裁的位置让给陆行川。

  “不是恨他吗?现在这又算什么?”当时陆中麒少有的激动。何进却只告诉他:“他为了陆家离开我,我总不能让他白忙一场。”

  从那一刻,陆中麒就知道何进对陆行川从未憎恨。也从没有打算丢开不管,他恨的只是他陆家的人,恨他们抢了他的亲人。报复的开始,就将那个罪魁祸首排除在外。

  不原谅和仇恨,根本就是两个完不同的概念。

  “不觉找错对象了吗,何总?”从说这句话的时候,陆中麒就知道大势已去。就算当年陆行川是自己找上门的来的,就算他开始一点也不想认这个所谓的弟弟,但他还是劝阻不了因为长子出走,年老思亲的老头,更何况那时,奸诈一生的老人已多少察觉了他的野心。

  然而一切,都从那个人走进他视线的那一瞬间改变。

  人说血浓于水,可他对陆行川的感情却是比一半血亲更模糊的迷。一开始并不觉得,只知道看着他开心自己就会开心,看着他皱眉自己就会心痛,看着他神采飞扬就好像世界充满阳光。

  他是个阴沉的人。

  就算别人夸他是稳重可靠,他也清楚知道自己内心有多么阴暗。所以他珍惜生命中的这一片阳光,想要尽可能的保护。直到有一天,他发现他想要永远拥有他,把他锁在自己身边再不让别人碰触,甚至撕开他的衣服,为他戴起镣铐,让他在自己身下呻吟哭泣,他才知道自己到底阴暗到何种程度。

  他已经不正常了。

  对亲生弟弟产生这种执念,他的人生就再无所谓罪恶了。

  再也不会有比这更龌龊,更丑恶的了。所以,也再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了。

  他的良心,早在爱上他的那一刻就死绝了。

  他急需掌权。他急需拥有可以永远禁锢他的力量。于是他做了。

  大逆不道的罪行,足以被打下十八层地狱,他却无感觉。

  恐惧或罪恶,都被即将到来的梦想实现的兴奋所代替。

  结果,一切的一切都被何进的突然出现所打乱。

  先是公司几乎垮台,再就是父亲因刺激提前离世,手忙脚乱之际何进又带着那张该死的死亡鉴定书来要挟。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却无可奈何的最终妥协。

  流言可怖。虽然光凭一张检验报告根本无法定他的罪,但别人一旦起疑,追究起来难保不出什么纰漏。更何况名声这个东西,对想在商场混的人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所以最后迫不得已,他把眼看就要到手的公司硬生生塞到了陆行川手里。

  他不甘。

  何进知道。一直知道。

  但仗着手里攥着他致命的把柄,以为他不会乱来。却没想到才过了两年,他还是作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而且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让他背这个黑锅。

  “我再给背一次。陆中麒。给我记住了。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我会跟拼个鱼死网破。”冷冷地望着蜷跪在地上地陆中麒,何进给出了最后警告,谈判算是有了结果。

  “呵,那我真要谢谢了,何总。”陆中麒压抑因咳嗽带来得剧烈喘息,慢慢站起来,抬起眼来仍是幸灾乐祸的笑,“不过我倒想知道拿什么跟我拼。”

  何进危险的眯起眼睛。

  “原来如此。”略一思索,何进冷笑。

  陆中麒没有说话,占上风的笑容足以说明一切。

  他手里已经没有可以威胁他的把柄。

  从此以后,他行动再没有东西牵绊手脚。要做什么都可以放心大胆去做了。不论是杀人还是放火,都再没人能拦得住他了。

  看明白陆中麒的暗示,何进冷笑不说话了。

  他和陆中麒,早在知晓对方存在那天就确立了不共戴天的立场。勉强维持和平到今天这个地步,是因为陆行川还需要陆家的庇护,而他还握有可以胁迫他的东西。结果这个看似平衡的局面,终于因为某个局外人的参与,开始大幅度失衡。

  最后留给陆行川一个威胁的眼神,何进转身走出门去。

  那里还有一个人等他给一个解释。虽然可能很难接受,但总比事实好受。

  陆行川已经敲门敲累了,正倚着门框喘气的功夫,何进开门走出来。陆行川立刻回复精力,一把又抓上了何进的衣领。

  “给我说清楚,到底是不是,啊?”

  “如果是我,会高兴吗?”何进忽然问。

  “啊?”陆行川有点愣了,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却还是不肯示弱,压上去大吼:“我为什么要高兴,啊?被人上了有什么好高兴的吗?!”

  “不是被人上,是被我上。如果这样能让好过点,就这样想吧。”

  何进说完拽开陆行川的手,下楼了。

  可怜陆行川,被何进一句话搞的僵成了石膏。半晌才“嗷”的一嗓子,跳起来三尺高,恼羞成怒的咆哮:“何进,他妈的混蛋!”

  当他白痴吗?这算什么答案!

  27

  那天之后,世界天翻地覆。

  仿佛终于决定要给何进点颜色看看,让他以后不要再那么嚣张,蒋凌霄终于有所行动。

  天龙有很多店面虽然是在何进的名下,但一直都是蒋凌霄派人管着的。因为何进不到不得已还是不太愿意和黄赌毒这些东西沾边,所以这些地方用公司的名义收购了以后,天龙只作名义上的东家,看场子的都是蒋凌霄派去的。两方五五分帐,一月一结。

  同样的,作为回报,蒋凌霄一些地下赌场、钱庄什么的,也有何进一份。那些地方的利润大的吓人,蒋凌霄又出手大方,所以整体来说,还是何进从蒋凌霄这里获利较大。

  也正因为两方联系如此紧密,甚至对方最机密的生意都有渗入,根本就是打断骨头连着筋,想断都没法断。所以蒋凌霄才对何进说散伙反应那么大。

  而他所采取的行动就是撤出了在天龙场子里所有的人手,违禁品一律不给供应。致使这些地方经营瞬间瘫痪。先别说熟练可靠的工作人员一时半会找不到,就是每天来砸场子闹事的人都应付不完。还有客人总吵吵着要一些正当途经根本搞不到的东西,店里不给,人家自然去能给的地方。没有客人,还开什么店?

  谁都知道,这样下去,这些地方撑不了一个月就要关门大吉了。蒋凌霄就是想以这种方法逼何进就范,收回散伙的话。

  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一个星期以后,何进把这些店的转让协议书数送到他面前,张张都是签了他何进大名的,只要蒋凌霄一签字,这些店面立马就归到了蒋家门下。

  仿佛一夜之间,他何进就脱离了黑道,把一切隐藏的危险,不合法的交易,部清出了自己的帝国,让自己成为一个光明正大,清白干净的商人。站到了只有阳光的地方,抛弃了曾经养育自己的地下黑暗。

  看来何进真是下定决心和他划清界限,一拍两散,蒋凌霄真的火了。

  何进的办公室里,面对面色铁青的蒋凌霄,何进仿佛早有所料一样,坐在办公桌后面公式化的伸手:“请坐。”然后通知乐明:“送两杯咖啡进来。”

  马上乐明就端着咖啡进来,偷偷瞅了阴云密布的蒋凌霄一眼,战战兢兢地退出去了。

  “我不喝咖啡。”蒋凌霄抱着胳膊冷着脸看何进。

  何进看他,表情变都没变一下,又按通电话:“送杯茶进来。”

  三秒种后,乐明端着茶杯进来,感觉屋子里气氛比刚才还要压抑,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压到了一个极限,马上就要爆炸。乐明惊惶失措的瞅了何进一眼,何进却挥手让他退下。

  蒋凌霄连看都没看桌上的茶,声音比刚才又低了八度:“我也不喝茶。”

  “一杯威士忌,加冰。”何进第三次通知乐明,望着蒋凌霄眼中终于起了变化。

  等乐明再端着酒杯进来的时候,屋里的火药味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坐着不动的两人都绷紧身体,直视对方,寻求缓和的症结或爆发的契机。

  乐明哆哆嗦嗦的把酒杯摆在蒋凌霄面前,和前两个杯子摆成一排,本来想问问要不要把没用的杯子撤下去,在看到蒋凌霄那恐怖的,仿佛随时要拔抢杀人似的表情后,乖乖的溜出门去。

  门还没关严,就听里面传来杯子落地破碎的声音。

  是蒋凌霄一手扫落面前的杯子,按着桌面探起身子咆哮:“到底想怎么样?!”

  比耐性,他从来就不是何进的对手。

  “我说过了。我们散伙。”何进依旧冷静的吓人,面不改色的说。

  “我不许!”蒋凌霄一拳挥在桌上。发出的响声之大,让人怀疑桌子是不是被砸出了坑。

  “开条件吧。就算是要这公司,我也可以给。”与蒋凌霄激动相对比的,是何进异乎寻常的冷静。近乎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