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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了!

  大晋,盛和十七年,二月十五,言羽穿书的第一天。

  二月十五的花朝节,大晋嫡公主雯华,遍邀京城官眷入府赏花玩游,期间,变故突生。

  【文锦本在兰香园的偏殿休憩,昏睡的迷蒙之间,忽闻隔壁传来一道尖利的女声惨叫,她心中犹疑,欲去查探,又恐这身份又引来更多祸端,只好先暗自按下未动。】

  【...文锦嗅觉自小较常人灵敏,此刻更是嗅到一股浓浓的血腥气,然而除了血腥气之外,还有一股潮湿的腥臭,未等她细想,隔壁的人声嘈杂起来,有人推门而入,一把将文锦掼倒在地,“就是你杀了我们家小姐!今日宴上,便只有你同我们家小姐拌了两句嘴,一定是你!”】

  【文锦根本来不及解释,就被人五花大绑按住,脑袋磕在桌角,眼前一阵的黑,推推搡搡的,她被人按到前厅,跪倒在地。】

  【血液自额角蜿蜒留下,视力刚刚恢复,又被染了一片的红,文锦垂着头,只看见身旁女子鞋上的缠枝纹样。】

  【是吏部尚书刘家小姐身边的贴身奴婢。】

  【耳边吵吵闹闹,脑子里像是有一团浆糊,然后上头一道清婉又带骄矜的女声稳住了厅中喧哗,又对她道,“你抬起头来!”】

  【公主屏退了无关人等,偌大的厅内只剩她们几个,一边的奴婢哭得撕心裂肺,字字句句控诉文锦故意杀人。这事儿发生在公主府,但公主简单审问了几句,没有想要掺和进去的意思,很快就叫人报了刑部。】

  小说内容就在这里戛然而止,虽然它标着重生爽文的标签,但事实上,前期被各种炮灰虐的剧情还没结束,这本书就停更了,还一停就是好几年。

  按照当年流行的套路来说,这本书可以算的上是平平无奇,言羽之所以收藏之后还翻来覆去的去看,因为前期被虐的很惨的女主,和她死对头同名同姓!

  也正是因为对剧情都快倒背如流,言羽看见眼前这一幕的时候,脑子虽然还没有彻底清醒,但也立马和小说里的剧情对上了号——这是女主被刑部捉拿的那一段!

  而她,跪坐上首,身着玫瑰红蹙金曳尾长袍,身旁的奴婢若干,厅下的人,有人痛哭流涕、有人血流满面、身着官府的管事弓腰在她跟前奉承...

  言羽听不太清楚那个管事在跟她说什么,但意识慢慢清楚起来,想起来自己是在参加一场庆功宴——庆祝她们的小组为公司拿下一个价值三个亿的项目!

  本来高高兴兴喝了酒,还拍了照,发了朋友圈,结果回了家,听见她妈正在说文锦。

  说文锦组了支马球队,赢了今年的赛季。

  说她的马球队里,有哪个哪个国家的王子,以后谈生意,这都是社交圈子!

  还说她和王子的合照发了朋友圈,宝贝你有没有看见,说不定能让文锦在中间给你们牵个红线呢?她社交圈子里的人,都不错的。

  言羽好像瞬间被比的什么都不是,气得蹬蹬上楼,她妈还在后面说。

  “宝贝啊,要不要妈妈和文锦妈妈说一声,让她带带你,你这么肯吃苦又要强,要是会骑马,肯定不比文锦弱的!”

  言羽没回,只“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晚上临睡之前,言羽又把这本小说看了一遍解气,再然后,再然后...

  啊!

  言羽明白了,她在做梦!

  言羽没多关注周围的摆件风光,目光只有些灼灼的看着下面一脸懵然的文锦。

  那个文锦的眼神,绝对是属于言羽死对头的眼神!

  那种看着让人生气的冷漠和目空一切的眼神。

  那种不管是在做什么、不管做得好坏,都一种随时不想活的淡漠和厌世!

  言羽讨厌死了她这样的眼神,每每那样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言羽都觉得她在说。

  “这么简单的事情,随便搞一搞就好了,你为什么还要费这么大的功夫?”

  就好像初中那会儿物理竞赛,言羽突发高烧没办法参加,文锦拿着她的省级一等奖跟言羽说,“其实也没怎么准备,这次的题挺简单的,你如果去了,应该也能拿奖。”

  且不说言羽突发高烧,就是每天晚上熬夜学习学得,且不说她才安慰完成绩不理想的朋友,且不说她文锦拿到奖状之后,狂的连着一个礼拜都没去上课!

  就算抛开所有的且不说,文锦当时那一个眼神,就能看得言羽肺都要气炸了!

  不过现在——哈,你也有今天!

  官差很快就把文锦押了下去。

  言羽还有点意犹未尽,但到底是出了口气。

  她琢磨着自己这梦应该也快醒了,哪知身旁的侍女忽然朝她一拜,斟酌的劝告道。

  “殿下,此时虽与咱们公主府无关,但怎么说也是在咱们府上发生了命案,最好,还是进宫报皇后知晓。”

  言羽:“??????”

  什么情况,她的主线任务都完成了,这还有副本?

  说实在的,言羽不是很感兴趣,她这个公主在小说里,也不过是刚刚出场一面的人物,而且照着那句【公主简单审问了几句,没有想要掺和进来的意思】

  她这个角色瞧着也不像是什么正派人物,她可不想看到后面文锦被人解救,然后自己这个恶毒炮灰被啪啪打脸的场景!

  言羽没回那侍女的话,手落在桌下,掐了把大腿。

  嘶~

  是真疼!

  然而片刻后,依旧瞧见身旁的侍女躬身。

  “殿下,奴婢着人前去备辇?”

  言羽:“??????”

  言羽脑子里“嗡”的一声!

  这是...什么情况?

  言羽脸色瞬间沉下来,她不信邪,在自己腿上掐了又掐,动作掀翻了面前的桌案,菜肴翻了一地,酒水也洇湿了身上的大袖,可再睁眼,依旧是面带困惑和关怀的侍女。

  淦!该不会,是真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