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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她费尽心思

  我真没有想到她会在这里等我。她是怎么知道我在这个小区住的,说明她学会转战,不再到学校等我,而是通过跟踪我,顺利转个小区来锁定我。从这点看,她人还算比较聪明,也顺利避开了朱可、罗丽文。我猜测,她也可能是远远看到在学校门口有同学跟着,就想这个办法来接近我。

  “怎么还不清楚我说的话?竟然跟踪我到这里来。”不是我想伤害她,我真不想说真实的东西给她听,且我又不了解她,还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暴露自己就给自己多一点危险。

  “能给我一点点时间吗?”她有点征求的样子。

  “时间又怎么给?什么样的时间才算是给?”

  “到一个人少的地方,聊清楚来,就行了。”

  言下之意,这个时间还是没有准确的时限性。她还不是为了再次证实她的正确性,而我就是需要扑灭她对事件正确性意识。我和她的对立就在这点上。

  “如果我不去呢?”我试探性地反问一句,其实我内心不太想为难人。

  可能是她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说话,一脸难堪,一时不知所措。

  “那我天天来这里等,直到答应我。”过了一会,她挤出这句话来。

  “其实,有什么好聊的,现在好好的,这就足了。”

  “那走不走?”她态度开始强硬起来。

  “走。”

  致以这个女孩,为什么能找上门来,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她本来是,一有时间就跑到学校附近等的,她发现我带上了朱可、罗丽文,就不好意思,也不方便当场截停我。她想方设法,转了个方向,找了一台电车,远远的跟我,直到跟熟悉了这路,认清我的家所在。

  今天,她在这里等,并不需要跟踪我,否则她就跑去罗丽文家了。她这种做法,变成以静待动,以逸待劳。意思是,这些天,朱可、罗丽文在学校门口帮我,原来是一个“杨白劳”过程,其原因就在此了。

  我想,这个女孩也挺聪明的,学会避开闲杂人等,找到最佳下手的地方。看到她这么用心,我也不太想拒绝跑她交流。

  “谢谢。”她那眼神泛起了一点点泪水,眼眶红润。

  “引路吧。”我心有恻隐,觉得她有点可怜了。

  她骑她的电车,我骑的我自行车跟随。她带我来到一个小广场边,路边有石台、石凳。她说到了,即将电车停在一处空地。我们对面坐下。

  “谢谢救了我。”她直奔主题,十分肯定是我救了她。

  “为什么就那么肯定是我救了?”

  “就是救了我,不要不承认了。”她双眸盯住我的脸,目光也有交接,“我不知道为什么不承认,承认就有这么困难吗?”

  “是不是我救,又有多重要?”说实话,我救她也不是为了让她记住我,也不需要她有什么恩情。

  到目前为止,我还不知道她姓甚名谁呢。她应当也不知道我叫什么,这只是我猜,我还不知道有没有人暴露我的姓名没有,或者她手段了得,可以查出我的真实姓名。

  “我知道,可能不想让别人报答,让人家记住。那至少让我活得明明白白啊。”

  “祖上是不是有一个大人物?”

  “我爷爷和我父母都说过有一个大官,但已经很久远了,是清代以前的。”

  “是个武官?”

  “对啊,这是我们家族的有史以来,出最大的人物了。”她一脸疑惑,“怎么说这个啊?怎么知道的?”

  “是他救的。”我为了掩盖自己,对她说了假话,但这也很好,善意的假话。

  之后,我还告诉她,及时去拜祭拜祭这位先祖,感谢他有灵,给她一次新生命。她半信半疑,因我问到了她的祖先之事,与事实吻合。看来我当初在阴灵界那个经历,今天在里发挥积极作用了,也是顺便叫她去尽一个后人本分吧。

  “我先人怎么会有的长相?”她突出问起来,“就算是我先人救,也不可能显示的模样啊。”

  “当初我在现场,是他借我的容貌来用。”

  “意思是真与有关了?这也证实是救了我,如果没有,我祖先也救不了我。”这下她开心了。

  兜兜转转,又被她套上了。其实,我算是半承认,不能太将自己当回事,既然她明确有我份,那我不能将自己的所能告诉她。

  “其实,我也有感觉的。但不现实,不现实的东西,怎么可能敢去揽这个功给自己?”

  “那还是非常感谢。”这个心结一开,她表现得活泼起来,“我叫袁媛媛。袁是袁世凯的袁,媛媛是同一个字,女字旁那个,就是温暖的暖字,日字换成女字那个。”

  “的名字很奇物啊,三字都是同章的。”

  “容易记吧?这可是我妈妈的高招,她说这样叫,可在别人心里引发震撼,被人记住。”

  她得到她想要的信息,我也不在为这事担心什么时候被她来骚扰了,大家都开心地聊。不一会,我说要回家了,她要求请我吃饭。

  她认为,占用了我的时间,耽误了我吃饭,要请我吃饭来补偿。我婉拒她的好意。但她仍然要坚持,说啊,如果不满足这点,她以后还会经常跑我那小区骚扰。这不是活生生的威胁啊。

  我直接就对她说,我这个人其实不怕人家威胁的,不要用这个招数。她在转了一个说法,请我满足她一个小小的心愿吧。

  我被迫打电话给我妈妈,说今晚有朋友请吃饭,报停家里的晚餐。

  “好啊。”我可以听到母亲在电话里欣然答应了,可能对她来讲更加难得,甚至是今晚她没有时间做饭,跟父亲在外面解决晚餐都有可能。

  这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谁请吃饭,谁被请吃饭的事过去了。

  但这事好像还没有结束了一样。不知道是哪个好事的邻居,竟然将袁媛媛等我、见我、一起吃饭的事都告诉了我父母。他们得出的结果是什么?早!对,父母认为我早了。我想啊,又是谁有这种爱管闲事的爱好。爱管就管深入一点,问清楚是什么回事,再说啊。

  与袁媛媛会面,没有几天,我们家就来了一次很严肃的家庭会议,说到底是一个批判会议,批判的对象就是我了,批判的两个“官员”就是父母二人。

  “如果我说,最后见面那天我才知道她叫什么名,且她请我吃饭是为感谢我,们会信吗?”

  早,于他们那里,可能是一件天大的事,他们真的很紧张,很严肃,对我所言,他们又认真地,小声地“合议”。我知道,他们是在想着,是选择相信我,还是选择刨根问底式的质问。最终,他们权衡一下家庭团结问题吧,竟然选择了相信我。

  “我们当然相信了。旁边人关心,也会有误解,父母认真向求证一下,一方面就是想通过的嘴来明确一次,另一方面是父母对的关心要清楚。”母亲这么说,将他们对我的不信任推得一干二净,反过来,要我对这种质疑心怀感恩。

  “真怕我去爱?说实话,就是们叫我爱,我还未必想呢。这么轻易就爱上谁,那不是太泛滥了?”

  他们一听我这么说,就哈哈大笑。就这么简单就开心得成这样子了。

  “是啊,人不可轻易去爱啊。儿子说得对。”父亲给我一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