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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der

  青木伶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他好难过,早知道完全爽不到,就不会不答应月月,现在卡在半路,根本就不想动。甚至有点想哭。

  这点愣神很快就被琴酒抓住了,方才还在兴致盎然的青木伶顿时被按倒在下面,这人也不反抗,只是伸手在自己额头上按了按,一脸沮丧的表情,似乎眼泪很快就要滚出来了。

  琴酒其实都没听见青木伶嘟哝的那一串是什么,彼时他被搞得都快说不出话了,青木伶的技术不太好,把握不住力度,很容易就会让痛感大于快感,偏偏还确实有点爽快在里面,搞得人想发火发不了,不发火又被人揉捏住了。

  他也是缓过来之后才抓住机会把青木伶按住,看着青木伶一种沉浸在自己悲痛中的表情,琴酒第一回笑了。

  就很……乐。

  “等等……”青木伶发现琴酒好像也像做点什么,“我……我爽不到啊……”

  琴酒的表情已经说明了答案。

  青木伶爽不到,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风水轮流转嘛。

  ……

  青木伶睡醒的时候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他一开始感到屈辱,因为太悲痛所以没有反抗,后来感觉好像也不难受,就更不反抗,纯纯拉着琴酒哭诉,一边呜呜啊啊地叫,一边大哭表示自己爽不到,琴酒这样就是完全的欺负他,不算两厢情愿了。

  琴酒也不知道青木伶哪里来那么多力气,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反复地索求拥抱和亲吻,要不然就是在碎碎念,说一些他听不懂的事情。

  蛮破坏气氛的。

  但是做起来确实蛮爽的。

  有一种隐秘的堕落感,有些微妙的不适应,看见青木伶躺在床上,被他弄得没有挣扎力气的时候,又觉得就是应该这样,青木伶做出这种表情和姿态竟然完全没有违和感。

  青木伶就不好说了。

  他蜷缩在床上睡醒的时候,琴酒都已经抽了两根烟了。青木伶满脸迷茫,哑着声音指责:“你干嘛把我做昏过去,不知道停下来吗?”

  琴酒全当没听见。

  青木伶大声地发出难过的声音:“我讨厌你——琴酒——”

  琴酒明知道他根本就出不来,还要强迫他继续下去,虽然好像后面也不是不行……但是青木伶觉得少了点什么,难过极了。他明明是想把琴酒弄脏的,结果完全忘记了自己没有任何的液体,干干净净,一团被揉捏来去的鬼魂,连自己被弄脏都做不到。

  青木伶真是难过极了,以至于他又爬起来,绕到琴酒背后,伸手摸来摸去,想要用琴酒自己的把琴酒弄脏。

  于是他理所当然地被打了。

  ……

  青木伶非常果断地回到了月月那里,带着琴酒。

  他必须得有一个自己的身体,必须,马上,立刻,他是一定要做到那种事情的,做不到的话,和琴酒贴贴还有什么意思。

  一边赌气一边思考,青木怜回到了西宫月昳家,想要表现出一种可怜兮兮的模样,请系统帮个大忙。

  但他才走到门口,就看见门口有个熟悉的人影,被丢了出来。

  “呀……”

  蛇蛇躺在地面上,仰过头,看着琴酒和几乎微不可查的青木怜。他冰蓝色的眼镜里短暂的出现了一些委屈,而后一指门口:“月月。”

  “你惹月月生气了吗?”

  青木伶摇头,很自然地走到门口:“月月——我想问你还有没有办法重新捏个身体——”

  “砰!”

  门在他们面前合上了。

  “哎……没事的。”青木伶自然地回头,“我是鬼魂,穿墙而过就行。”

  琴酒&蛇蛇:……

  琴酒把蛇蛇给看了一圈,没想起这人以前是否在西宫月昳身边,没什么印象。倒是这个脸,琴酒觉得和西宫月昳有点想象,说是远方亲戚也能被人相信——但西宫月昳的亲戚应该是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

  “费佳都进去了……”蛇蛇用一种奇妙而柔软的姿势从地面上站起来,“我也可以钻门洞过去的。”

  琴酒:……

  他是不是在一个不该出现的时间点,来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