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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宠,娇宠之娟子 16章 .15

  “现在就是在欺负我。”她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安辰羽立刻手足无措,急忙将包塞进她手里,“亲爱的,我怎么会欺负,提包还给,下次我们再买个新的,好嘛?”坏笑着将那小小的身体圈进怀里,抱着她,摇着她。

  大概是这辈子都要被她吃定了,明知道她的那些小伎俩,小把戏,可是他还是不忍心拆穿,这就是娶了坏老婆的下场。

  讨好的亲了亲那张小嘴,他亲昵的圈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腰,低哑道,“某人已经是妈妈了,要给我们的小杰米做榜样,不许做坏事。”

  “只有才会做坏事,”她小声的咕哝,额头很暖,被他的下巴紧紧贴着。

  这次娟子也实在是给逼急了,才一副认错的样子把孩子的秘密告诉她,每每提及此事,娟子都仿佛变成另一个人,一个伤心的普通女人。

  说句心里话,小然原本已经有点想促成她与冷楚的,没想到冷楚的劣迹远不止那些,一时气不过,又见娟子铁了心,便托燕为卿帮忙打点了一番,不管如何,到了国外,起码有个人照应,就当给她一段清醒的时间,她知道娟子清醒过后就会做的比任何人都坚强 !

  这次密谋见面,自然是要把相关文件偷渡给娟子,只是不知道安辰羽这厮怎么听见了风声?

  将小然送走,末了,安辰羽还十分帅气的冲她挥挥手,转身,立即回到房间,方才趁小然不注意,偷偷把资料拿出来扔在地上了,借着身高的优势,挡住了她的视线,安辰羽已然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准备。

  掀开文件内容,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样,这群可怕的女人,不折磨男人,她们会死啊!

  果然,当晚,安家的别墅里传来小然的哭声,“这个小偷,骗子,呜呜,滚出去!”

  “呃,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嘛,哎哟,好痛!”

  “怎么了?”小然忽然被他的痛呼声吓住。

  “流血了……”

  “啊?辰羽,我不是故意的,要不要紧……”

  “嘿嘿,骗的,呐,原来这么关心我,其实很喜欢我,所以不要赶我,啊——”

  卧室的大门赫然关上。安辰羽气愤的踢了踢地上的枕头,切,什么女人,不让我回卧室,我正好过回一个人的逍遥日子!

  据说第二天,冷楚亲自设宴款待他,顺便带上慕容寒越那个白吃白喝的,感激涕零的答谢世上最仗义的兄弟安辰羽。

  冷楚感激道,“辛苦了,嫂子没有为难吧?她总是偏心蒋娟。”

  安辰羽潇洒的翘着腿,“切,她能把我怎样,我一瞪眼她就不敢吭声。”

  能把老婆驯服的这么服帖,冷楚与慕容寒越立刻面露羡慕之色,可惜个中冷暖只有自己知道,在外无限风光的安某人当晚回家立刻一脸讨好的凑近小然,“我今天见了冷楚,也说过他不对了,让他好好对待蒋娟同志。他也深刻的忏悔了。”

  “真的?”

  “当然。兄弟如衣服,老婆如手足,呵呵……”这副曲意逢迎的姿态若是被那群禽兽看到,安辰羽就可以撞墙了。

  “……”白了一眼那个无耻的人,小然倒也不是真的生他气,现在冷静下来,其实又有点害怕当初自己的冲动,如果真让娟子走了,那么到底是对还是错?

  一提冷楚,那家伙就哭的那么伤心,那个男人让她哭到这种程度,掌控着她所有的情绪与潇洒,娟子,难道还没发现变了一个人?

  “辰羽,我觉得还是比我成熟一点……”其实他也没那么坏,如果娟子真的不爱冷楚,他是不会这么做的。

  “现在知道错了,还打我?”他倒是得寸进尺,立刻委屈的控诉。

  “哼。”

  “那今晚……我可以回去了嘛?”

  “可以,不过我们一起搂着杰米睡吧,李婶说他昨晚做了噩梦,我怕他害怕,决定看护他几晚。”

  安辰羽叹了口气,只要不让我睡外面,怎么样都好。

  ……

  娟子藏起记者证混进了宏信,好容易找到霍翔的老巢,刚正不阿的秘书大人冷着脸问她,小姐,您有预约么?

  预约?那自然是没有的,如果能预约上霍翔,这份任务也不会落到她身上,死艾米铁定比谁都抢先。

  “呃,我跟霍先生认识,我们是朋友,看我还有他的名片。”

  “呵,小姐,一张名片算不了什么。霍先生很忙,如果没有预约,他是抽不出时间的。”

  “那我就坐在这里等他,他总会出现的。”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秘书娟子见多了,不就是跟大牌老板混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还是冷变态的员工呢。

  话说那个冷变态,口口声声说着爱,爱什么爱,根本就是一个不敢面对现实的自私男人,他不敢面对她堕胎的事实,不信任她的为人,认定那个孩子是别人的……娟子笑着靠向椅背,而她居然爱上这样的男人,好在她还有仅存的一点理智。

  “小姐,霍先生一周后才会乘坐洛杉矶的飞机赶来,要不您改天再来拜访吧,我们快下班了。”面对坐如钟的娟子,秘书窘然的诱骗。

  娟子自然知道对方没有一句真话,可转念一想,人家霍翔摆明了不想见她,她坐在这里傻等也不是办法,对方大不了绕路而行。可恶!这年头的采访工作等同于狗仔,难不成这厮还真要逼她上梁山,出绝招堵人么!

  卷了卷袖子,勒紧腰带,娟子的必杀技之一,停车场蹲点。除非这厮为了躲避一小记者打算不开车。可惜宏信的保安严厉的要死,坚决要她出示证件,才放行。

  开玩笑,那里面停着一辆辆天价名车,岂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哪怕是掉一块漆,他都要倒霉。

  气愤之余,娟子站在电梯口想对策,那就只有去霍翔家里了。正冥思苦想之际,对面走来个小萝莉,还背着个巨大的书包,八成是宏信高层的家属。

  “姐姐,鬼鬼祟祟站在这里干什么?”对方有一双童真无邪的大眼睛。

  鬼鬼祟祟?她很鬼祟么?娟子不太喜欢这个形容词,“啊,没有啊,我在等人,小鬼,这是去哪?”

  “我不是小鬼。”

  “呃,小妹妹?”

  “我去找我叔叔。”

  “哦。叔叔在这里工作?”

  “那当然,我叔叔是这里说一不二的老大。他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小萝莉的胸膛不禁挺起,有种掩饰不了的骄傲,又觉得跟陌生人多说无益,便转身踏进电梯。“上不上,不上我走了。”

  娟子一个激灵也跟着钻进去,发觉小萝莉的楼层与自己的一样,就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哈利路亚,真真是天降好运啊!

  “小妹妹,叔叔一直在这里上班啊,我听说大公司的领导都喜欢出差,他怎么不出差?”

  “阿姨,是诈骗犯吧?”霍碗才不是那么傻的小孩,立刻严肃的瞪着娟子。

  这个姐姐,企图套出叔叔的人信息。

  “诈……诈骗犯?”阿……阿姨,娟子张口结舌,砰的碎成无数片,现在的屁小孩真是越来越没礼貌了!什么嘛,居然喊人阿姨,娟子默默的流泪。

  “我叔叔说了,有些诈骗犯就喜欢套别人的话。不要妄想得知我叔叔的任何信息,打不过他。”

  “这个小家伙,真是太没礼貌了,我才不是诈骗犯。的叔叔怎么可以把小孩子教的这么没礼貌。”

  “这才不关我叔叔的事,这是我的警觉性。是谁?”

  “我是记者,呐,请看,这是我的记者证,《名门》的哟,我去采访他,可是给足了他面子,别人想要我还不干呢!”

  霍碗疑惑的一下打量她,然后认真的查看对方的记者证。《名门》她自然是知道的,家里还收藏了三本,两本封面带霍翔,一本带着慕容寒越,这个哥哥是她最崇拜的人,如果在有天她也成为那样的建筑设计师,登上《名门》,是不是也就可以像他那样受到霍翔的另眼相待。

  想到此霍碗对娟子的态度开始发生微妙的逆转,似乎接受了她,“们是不是很大牌?只采访像霍翔和慕容寒越那样的人,对不对?”

  “那当然。”

  “普通人不采访的吧?”

  “嘿嘿,也想上?”

  “嗯。”

  “哎,现在还上不了,不过长大了么……也许……大概可以。”

  “也许大概?是不是除了长大,还必须具备老化金钱之类的,们的要求真严格。”

  “回答正确。”

  “姐姐,我能帮做点什么吗?也帮帮我,给我个登上的机会。”

  “这个可不是我说了算,不过如果将来做出了不起的成就,我可以考虑优先采访。”

  “真的?”

  “一言为定。现在告诉姐姐,叔叔在哪?”

  “嘿嘿,跟我来。”霍碗无比开心的拉着娟子的手,这一刻娟子觉得自己果然即便不是诈骗犯,也是诱哄小妹妹的坏姐姐。

  跟着小姑娘的脚步,两人七拐八拐,才赫然发现这层楼别有洞天,几乎开辟出一半的地方作为霍翔的私人领地。

  除了长长的走廊,便是一扇颇具气势的大门,霍翔大概正潜伏在那里。

  霍碗又上下打量她,“长的很漂亮,但是不要对我叔叔放电,因为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这年头的小屁孩激素吃多了吧,一个个这么早熟。娟子真想敲她脑袋一下,又看在她这么可爱的份上,忍了!

  霍翔是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好不容易甩掉的小记者竟又被他的侄女引狼入室了吧,嘿嘿!

  这个女人与冷楚有一腿,霍翔自然不方便喊个保安将她扔出去。

  只见对方笑的颇为和煦,“我刚回国,正要赶一趟招商会,我让小刘过来招呼。”

  霍翔不动声色将霍碗拉在手边,半拖半抱的把这个惹祸精扔进了靠东边的房间,“待会找算帐。”瞪了霍碗一眼,霍翔转身又恢复了那种疏离又有礼貌的态度,娟子暗叹,冷楚说的果然不假。

  霍翔是什么样的人,简单打个比方:

  在沙漠快要渴死了,拉着过路的他讨口水,他表示自己没有水,并悉心又柔和的安慰坚持,然后转身离开,惬意的喝着藏在腰间的水。

  迷路了,很焦急,拉住过路的他询问,他礼貌的表示自己不知道,劝继续等,转身,快乐的朝自己方才还说不知道的地方大步迈进。

  赤果果的笑面虎啊!

  所以,尽管面前这个大帅哥,温柔又迷人,但是他每一句都是一种高明的拒绝,内心大概还很不耐烦。

  ……

  冷楚从娟子那里回去,冷静了一下,这个女人越来越敢挑衅他,其实他的内心并不如表面这般自信,除了在占有她身体那一刻的熟悉感,平时的自己,根本感觉不到她还爱他。

  那天他拉着冷夫人,用从未有过的认真询问,“关于蒋娟,瞒了我多少?”

  “没有多少,就是知道的那些,当年压下来无非是为了能和杨柏宜顺利订婚,现在也没必要了。”

  母亲说的句句在理,现在瞒着他小猪的事貌似真的没必要了,因为无论如何他都要跟她在一起,谁也无法阻止。

  可是对于冷夫人而言,却不是不悔恨的,她断然不敢说出蒋娟堕胎的真相。当时如果告诉他,他定然翻脸,不顾一切的去找蒋娟,可是不说,那么就一辈子不能说,她不想被唯一的儿子怨恨。

  “妈,蒋娟的孩子是我的对嘛?”他没有任何证据,只是凭直觉与本能。只是这个事实太残忍了,他无法接受,真的无法接受!

  如果是这样,他想,现在可以理解小猪为何那么恨他,每次说不了两句就要发火,执意的说他欠她,永远还不清。

  当他笃行的说出“孩子是不是我的”那句话时,仿佛要洞穿一切的眼眸就没有离开母亲的脸庞,似乎要将她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果不其然,那上面有过一瞬慌张,越是极力掩饰便越不自然。

  “瞎说什么?这种事,别人躲都来不及,倒好,拼命往自己身上揽。她有什么了不起,已经仁至义尽,何必要放低姿态求着她。”

  “妈,那个孩子是我的,对吧。”他有些释然,释然过后是更加的沉重,冷夫人一哽,却终是再也受不了了,气愤道,“不是不是,要我说多少遍才明白!阿楚,别再想她了,想想自己吧!还有那个死鬼老爸又进医院了。”

  冷楚神情一慌,有点羞愧,这几天他寝食难安,在努力的消化那些恐怖的往事,而小猪曾经一定比他还要痛苦的煎熬着,在她最痛苦的时候,他却不在身边。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却怎么也放不下手了。父亲在这关键的时候又进医院,来不及跟小猪见面,他只能先赶过去看望父亲。

  冷夫人倒是很不屑的哼了声,“这小东西还真让那死鬼养出了感情,又不是亲爹,死了更好。”

  这几天,她在老爷的饭菜里加了一点点分量的刺激性食物,与他目前的用药冲撞,让这老家伙赶快发作进医院。

  当夜,她就将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包括保险箱都打开了,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份呼遗嘱。然而她又确定那份遗嘱也不在律师手中,这死鬼想干什么?

  花了点钱收买了所有与他有暧昧关系的女人,也没有得出个所以然,冷夫人大为恼火。当她将老爷的房间翻的乱七八糟时,竟赫然发现了有道身影早已站在门口,良久良久,是冷卓!

  她不慌不忙的直起腰,用一贯端庄又威严的态度,“阿楚都在医院,怎么回来了?”

  冷卓低声道,“我来帮父亲收拾一点东西。”说着,他便走进,将地上打翻的抽屉端起,整理好,拿了需要的东西转身就走。

  “站住!”冷夫人终于端不住架子,厉声喝斥。

  冷卓顿住身形,缓缓转过身,“妈,您还有什么吩咐?”

  “冷卓,听说柏宜怀孕了,们相处的还好么?”

  “还行。”

  不幸福,也不那么痛苦,两个为利益结合的人还有什么好不好的,就这样过日子呗。阿楚不愿意,这种事自然是要让他承担,冷卓一贯性子冷淡。

  冷夫人眯起眼,满腹狐疑的打量着越走越远的背影,这个孩子倒是会演戏,从来都是一副清心寡欲,不争不要的态度,却偏偏把不该有不该要的部得到。

  阿楚个性太强,总是不讨老爷欢心,倒是让这家伙钻了空子。

  ……

  娟子失败而归,自然少不了艾米的一顿臭骂,这老怪物,只会指挥人,自己既然有实力干嘛不干?或者派个更有实力的!

  在公司平淡的工作了三天,期间与小然聊过好几次,才得知好事被安辰羽破坏了,这个家伙,真是讨厌!于是她隔着电话开始说安辰羽的坏话,小然的声音明显变得僵硬,果不其然,那头传来了安辰羽阴测测的声音,“我们要休息了,我老婆可不能熬夜!”如果不是小然在旁边,以他的人品,或许会威胁警告下娟子。

  切,拽什么拽,再拽也不过是小然养的小狗狗!娟子气愤的刚要挂电话,忽然又听安辰羽冒出一句,“阿楚父亲病的很严重,这些天,他过的不好。”说罢,提前将电话挂断。

  娟子猛然回头,格子间的那一方,似乎真的有很久没有出现那个人了,可是……他发生什么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又不是圣母,时刻关心人间疾苦。

  浑浑噩噩的走回公寓,有个熟悉的身影,静默的站在空旷的路灯下,望着她。她不禁黯然,一步一步走过去,每走一步,情绪都如加了五味的盐水,说不清道不明。

  百里晔知道她这个时候该下班了,他安静的看着她,十天前,她差点成为他的妻子。

  “贾斯汀,对不起。”

  “我以前告诉过,我喜欢别人叫我贾斯汀吧。”他忽然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娟子默默的点头。

  “可是知道么,我的父母还有知墨,他们都固执的喊我百里哗,而喊我贾斯汀的人都是那种貌似是朋友,但关键时刻都很生疏的人,他们貌似跟我很亲热,其实什么都不是。”他认真的盯着娟子。

  “对不起,我觉得内心喜欢亲近的人喊贾斯汀的……”

  “不,对于,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我喜欢喊我晔,即便是暗示了无数次,都不愿意。”

  “那是娟娟最特别的礼物,我不想亵渎们的爱情。”

  “我跟她的爱情,那么我跟呢,又算什么?娟娟,爱过我嘛?”

  “浅浅的爱过。”

  “后来呢?”

  “怕受伤,所以决定与和平共处。”

  百里晔低着头,似乎想要努力的冷静着什么,再次抬起时,他波光潋滟的眼眸里闪着无奈的笑意,“爱他,对不对?”

  “没错,我爱他,但更恨他,只有离他远一些,我才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