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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宠,娇宠之娟子 16章 .14

  记忆最深处的她记得,阿楚最会哄女孩子开心,而曾经的她恰恰是最好哄的笨蛋。

  他没经历过爱一个人爱到毫无尊严,诚惶诚恐;也没经历过明明心口已经如刀割,却非要强颜欢笑,假装最爱的他没有背叛,傻傻的等待他回心转意。

  那些伤口不会因为漫长的时间而消退,留下的疤痕,无不凄凉的提醒着她,曾经有多痛,而她傻到不值喊痛,被对方以爱的名义禁锢。

  贾斯汀用很长时间的沉默才恢复声音,淡笑着说,“蒋娟,确定能找到比我更好的?”说罢,他用力的挂断电话。

  娟子才发觉自己那只握着手机的掌心,沁满了冷汗。

  公司小妹将车钥匙递来,娟子打算直接去宏信堵霍翔,这年头记者某些时候还要兼职下狗仔的工作。

  冷楚正在停车场等她,这人向来公私分明,既不想在公司与她谈私事,却又不肯放过她。

  他就那样长身玉立站在对面,从前她就是被他那双专注凝视的双眼迷的神魂颠倒,也疯狂的爱上他淡笑时右脸颊若隐若现的梨涡。

  “小猪,今晚我们谈谈。”

  “抱歉,我没时间。”

  “为什么躲我?”

  “多虑了,否则我怎么会来公司上班。我还指望着勤勤恳恳工作来加薪呢。”

  听她一贯的语气,冷楚大概猜测小猪暂时没有离开公司的打算,只要她还在眼皮底下,一切自然来日方长。不过她想离开,那是不可能的。情不自禁走向前,抓住她闪躲的小手,“好了,我道歉,别生气。那天是我不好,一时激动没忍住。反正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其实也喜欢,至少的身体还是那么喜欢我,小猪,我们和好吧,我要……”

  小腿上一痛,竟被她踹了一脚,娟子挣开束缚,后退一步,“就像说的,这种事对彼此而言都不是第一次,那还有什么好计较的。谁也不用为谁负责,这一点最会玩的冷大少爷应该不用我教吧?们那个圈子不都是这么开放么?”

  她径直打开车门,钻了进去,冷楚依旧站在原地望着她。

  “我知道恨我,可是也同样爱我对不对?我已经在忏悔,不停的追逐,还要我怎样?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让无法释怀,因为当年跟杨柏宜订婚么?可是难道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如果当年不那决绝,肯稍微关注我一眼,就会发现,最后那一刻,我后悔了,可不给我机会,躲避了三年!”

  “那么,在机场偷偷看着我的那一瞬,为何不上前告诉我不要走。”娟子怔怔的说,眼底有湿意。

  冷楚震惊,“知道了?”

  “小然发现了,她看到一直在那里,却不肯出来说不要走!冷楚,是让我走的,就不要后悔。”

  “……”冷楚原本象牙白的脸庞变得几乎没有血色,他的眼底氤氲着浓浓的雾气与哀伤,是的,他亲眼看着她走,在那样的时刻,他从来没有那么伟大过。

  他狠下心不娶小猪,除了巨大的良心谴责还有深深的懊悔,她那么年轻,应该有更为光明的未来,可是自私又让他不想放弃,只能做最后的央求,求她坚几年,然后两人就可以无所畏惧的在一起。可是小猪还是选择了离开。

  他可以强行留下她的,用尽各种卑鄙手段,然而却又那么无力,他找不到理直气壮留下她的借口,她是那么无辜,让他如何凶恶的抓住她,怒吼,留下做他的情妇,不许离开。

  他做不到,只有眼睁睁看着她离开,可是当飞机真的起飞时,他又痛到每一份肌肉都被血淋淋撕开,如果那一刻小猪忽然从飞机上掉下来,他知道自己会做什么。残忍而又自私的拖走她,哪怕彼此怨恨一辈子,也要永远在一起。

  可以找座房子,将她关起来,关到再也不想逃为止……

  一去三年,时光荏苒。当初的疯狂已不再,留给他的除了回忆,便是心伤。

  他曾想过自暴自弃,做一辈子冷家的傀儡,可是他又想到,如果有一天小猪回来了,会看不起他,嘲笑他。

  不,男人可以被任何人侮辱,但绝不能让心爱的人看不起。他要振作,他要做到完美,然后等着她回来,看到他一身荣耀。

  他要做个不受制于人的男人,想如何拥有她就如何拥有,再也不用征询别人的认可。

  只要蒋家在一天,冷静下来的小猪就一定会回来。他试图寻找她在国外的消息,然而一切都是徒劳,因为连蒋家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去哪了。

  她就像一叶浮萍,生死未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他去过那趟飞机所到达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她的影子,那一刻他才明白,小猪是真的要离开他了。

  天大地大,小猪辗转过七架飞机,翱翔过不同的国家,这些冷楚都无法知道。

  她是怎么熬过来的,从未向任何人诉说,因为那些爱她的人除了更心痛,什么办法都没有。

  她只会说英语,然而不会说英语的国家又太多,在流亡的第一年里,她靠着一支笔,用画画和打手势的方式与人交流,并存活了下来,最艰难的那段时间,为了防止被警察抓,她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扮演夫妻,那个老头大概经常做这类职业,收取的金额奇高,几乎是娟子每个月薪水的一半。那个时候,娟子望着灯火辉煌的城市,第一次感受到了饥寒交迫,自己已然形同乞丐。

  她哭过,怕过,后悔过,想回家,却又清醒的明白,回去,就是输。

  为什么自己不可以活的比他好,比他痛快?为什么要像只丧家犬,混不下才回去,然后悲惨的欣赏那对恩爱的新婚夫妇?

  不,她是蒋娟,再也不会向冷楚低头的蒋娟,她要抬起高傲的头颅……

  轻轻摇上车窗,避开他那双由浅变深的眼眸,娟子轻轻拭下眼角的泪,她有多爱他,就有多恨他。

  是他,让本该青春无敌,生活均无忧的她,变成一个几乎经历过所有人间丑恶的黑暗少女。未婚同居,追男被甩,挨女人耳光,堕胎,流亡,绑架……

  车门被赫然拉开,他莽撞的钻进来,在她最措手不及之时,用力的将她搂进怀里,准确的朝她的嘴唇压下。

  “冷楚,疯了,放开我……”娟子含糊不清的怒吼,她试着拉开那只捧着她两腮的大手,无果,狭窄的车厢不容好拳打脚踢,她只有用指甲抓他脖子。

  他不管那些疼痛,铁了心的强吻下去。用男人最原始的本能,粉碎她的倔强与残忍。

  非常准确的找到她的最敏感,只需舌尖的一次轻轻掠过,就足以让她浑身无力,这在激起小猪欢愉的同时,也刺伤了她的自尊心,从她疯狂厮打他的力度就能看出。

  不给好任何挣脱的机会,冷楚死死抱着她,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清楚的听一听,那颗因为她而快要跳出的心脏。

  那样的力气不是她能对付的,娟子徒劳的挣扎了几下,便一动不动的任他抱着,他是那么无耻,用蛮力,用下流手段……鼻腔涌上大片的酸涩,脸颊上传来他唇的温度,很清楚他想干什么!

  “冷楚,非要逼我嘛?”

  逼她?他知道自己快要被她逼疯了?她就那么恨他与杨柏宜订婚?以至于恨到宁为玉碎不为瓦,也不要和他在一起?

  “难道我杀了的亲人?就那么恨我?我怎么解释都没用,我没有和杨柏宜订婚,没有!我一直在等,为什么那么仇恨我?”他终是抵不过内心压抑已久的愤恨,怒吼了出来。

  强迫她抬起头正视自己狂乱的眼神,冷楚忍无可忍的抵着她的胸口,不允许那只小猪有任何逃避。只是她居然笑了起来,史无前例的激动,就在这样狭小的车厢与他扭打起来。

  明知道后果是什么,却无法阻止这一刻的疯狂,她已然分不清究竟是爱还是恨,那些失去的,过往的历历在目,说到底,她也只是红尘里一个最绝望的普通女人而已。

  她是如此的决绝,宁可错失最幸福的,也要拉着他一起进地狱。

  阿楚,谁让负了我!

  这个时段的停车场断不会有人过来,从外面望过去漆黑的窗户,显得莫名的神秘与不安。

  后背一瞬间失去了重心,靠椅被人猛的压下,她近似于平躺在某个地方。从他疯狂的表情,就不难猜出下面要发生什么,娟子一脚踹到他小腹上,这一脚够狠,幸亏他及时握住她的脚踝,减少了那股冲击力,却仍然免不了疼痛,痛的五官都扭曲,从那微微抽搐的嘴角,娟子依稀辨认对方在骂“妈的”或者“我靠”之类的。

  “我废了!”

  “谁废谁还不一定!”他痛得咬牙切齿,用整个身体压住她,倏地扯下领带,将那双撕扯他头发的手紧紧的捆成一团。这才是野性难驯的她终于露出真面目了,何必假装客气,其实她早就想打他了不是么?那就打啊,看谁打得过谁?

  娟子一边曲起腿踹,一边用嘴咬捆绑手腕的领带,在座椅上乱扑腾,让冷楚想靠近都难。

  “冷楚,t这点本事,有种放我下来,我就敢废了!”

  “说的好,我t这点对付的本事。蒋娟,我让逃一次就不会让逃第二次。让蒋盟去外地给办理出国手续,对吧?不仅是猪,还是只乌龟,缩头乌龟,这回想去哪里?”

  原来他知道了?却还若无其事的陪她演戏,有股苦涩的羞恼涌上,“派人监视我!冷楚,凭什么?这个贱男人!”

  “我是贱男人,就是贱女人,我们一辈子是一对!”他呵呵笑着,双手熟门熟路的寻找地方,她不从,他就将她翻过来,得意的压下,咬着她耳朵道,“当我不知道这些小动作,对不对?还勤勤恳恳的上班要加薪,迷惑我是吧,然后好飞去美国,跟百里晔成双成对,我呸!被老子玷污了,真t脸过去给人戴绿帽子!”

  “滚,滚!”她的眼泪啪嗒啪嗒落下。

  “我不滚,看,我们正连在一起,以后永远都在一起。”他有些邪恶的俯身,不断亲着她的脸颊,用色情的口吻昭示着自己胜利的姿态。

  没想到他竟如此直白,娟子身的肌肤泛红,却甩不开背上的人,他压的不重,但一旦感到她想挣脱,便用力,那力度几乎要她喘不上气,只觉得整个胸膛都陷入了真皮中。

  一浪高过一浪的欢愉很快在车厢蔓延开来,他从未像现在这样野蛮的对待她,却又把关键时刻的力度掌握的如此完美,没有弄伤她,却让她无法遏制的尖叫!

  他的手用力扣住她的小腿,似乎恨不能掐断,娟子清晰的感觉到身后那个禽兽腰部的力量,羞辱、愤怒,还有即便是羞辱与愤怒也掩饰不了的肉体的感觉,她起先咬着牙,只是那个人实在了解她,甚至比她还了解她的身体,连两分钟都不到,她已经痛苦的喊出声,仿佛她喊的越大,他就越痛快!冲撞的越用力。

  身下的人终于不再反抗,满脸挂着泪水,却咬牙切齿试图抱他,在她如此的迎合下,冷楚浑身一怔,急忙将她翻过来,撕开她手腕上的领带,胸膛重重的摩擦过她每一寸柔软……

  她如鱼得水,双手勾着他的脖子,那两条时刻都足以让他疯狂的腿,用力攀着他结实的身体,但凡她吻过的地方,都是发红的牙印,冷楚额头青筋若隐若现,专注的黑眸死死盯着她,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的胸膛起伏的厉害,上气不接下气,却笑着道,“也就会用这招对付我,老娘……老娘就当花钱请了个牛郞,牛郞至少坚持一个小时的,能多长时间,嗯?”

  这话无疑是在挑衅,冷楚邪笑一声,“我比牛郞强多了,不但免费,还能坚持更长的时间。让我想想,最讨厌哪种姿势,我们来玩点刺激的……”

  “呃,刺激,哈哈,让我看看是如何刺激的,是这样,还是这样,啊,我……我险些忘记了,……其实喜欢这样对吧……”在冷楚的震惊中,娟子松开撩人的腿,赫然抓住他的……

  “给我老实点!”他冒出一层冷汗,气喘吁吁的,主动权一旦到了她手中,他从来都一泻千里。若说他了解她,那么她又何尝不了解他。

  此刻的小猪,挂着泪水,却带着报复性的微笑,存心要践踏他。她不再反抗,那双可怕的小手找到了他的致命点,不消一会儿,冷楚便在羞恼难当中软了下去,而她一边哭一边笑,“再来呀,不是比牛郞强么,我还要,给我呀……冷楚,连十分钟都没有,哈哈哈!”

  冷楚气的浑身哆嗦。

  她带着泄恨的表情骑在他腰间,告诉他,她想要,快给她,小手却讥讽的握着早已软下去的屈辱。

  冷楚的脸色由红转青。却在下一刻,猛然掀翻她,紧紧的堵着她的嘴,吮着那片残忍。他会告诉她,拿这种事羞辱男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两只手重新被绑起,她沉入那几近疼痛的吻中,粉舌退无可退,感觉到一只大手在危险的徘徊,娟子立刻警觉的缩起身体,然而整个人似乎要被他揉为一体,“呃,呃……”她难受的挺着身体,双腿死死卡住他的手腕,不允许他的手指……

  他狠狠的惩罚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她,在将她推向最高的顶端那一刻,重新沉下腰,侵入……

  完事之后,他优雅的套上衬衫,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脸,“还能站起来么?我送回家,欢迎下次继续挑战我的耐力,记好了,男人硬的地方很多……”

  娟子一动不动躺在那里,闭紧眼睛,发红的小手却早已握成拳。

  双腿根本已经迈不开,她最怕疼,明明没有那么疼,在这样的心理因素下,她越想越怕,在冷楚停车,企图将她抱出来那瞬,穿着高跟鞋的脚再一次踹向他小腹,却不料腿早已酸麻,别提力道有多么拿不出手,动作还慢的要死,冷楚就势拖着她的腿,将她的下半身拽出来。末了,还替她整理了下裙摆,盖住不小心露出的小内内。

  “小猪,这样做不厚道,经常打我,我也就忍了,可招招致命,老是踹我那里,那我下次跟吵架,生气了便抓胸好不好,不过我没狠毒,自然抓的不用力,揉揉就好。”

  她咬着牙,有气无力讥讽道,“我踹小兄弟,是因为的脑子就长在那里,不踹不清醒。”

  “那的脑子也长在胸上,我一摸,就没力气。”

  “无耻下流的流氓强盗!”

  他不动声色抱着她,“对我好一点吧?”

  她没有回答,一头钻进浴室,冷楚也跟着钻进来,当着她的面,与从前一样,径自宽衣解带,打开花洒,让水珠冲刷着彼此的肌肤。

  她再也找不到比他更不要脸的人了,娟子觉得就目前情况来说,自己再赶他出去,不讲赶不赶的走,而是实在太矫情。

  就当被狗咬了口,而那只该死的狗还站在旁边欣赏她沐浴。等着她羞涩、不知所措是吧,娟子从头到尾都是面无表情的,冲洗干净,裹着浴巾坦然走了出去,他立刻跟在身后。

  蒋妈妈留了好几通留言,大意是催她周末回家吃饭。娟子懒得回,但怕自己再抽风,说出什么恐怖的心里话,届时铁定要被打死。

  “冷楚,我可不是养的那些花花草草,我喜欢去国外工作,这也要管?”她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有本事把国内的做好,我就送去国外。”他不无讽刺道,显然对娟子目前的能力还是十分清楚,就这水平还想去时尚之都发展。

  “……”娟子恼羞成怒,本想站起身怒斥,却发现两腿酸软,不禁脸红如血,“凭什么叫人监视我!”

  “那又凭什么一声不吭离开我?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打招呼呀,干嘛偷偷摸摸?”他倒是理直气壮,可娟子冷笑了一声,“算我什么人,我要跟打招呼?”

  冷楚满眼邪气道,“说呢?一个比更熟悉身体的男人算什么人?”

  “……”娟子怒目而视,“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就不怕下辈子有报应?”

  “那句话是对两情相悦的人说的,比如我们俩,但是小猪,爱百里晔么,像爱我那样的爱他,做不到!至于报应,那是下辈子的事,这辈子我就要,我们收拾下准备结婚吧。”

  “去死好了。”

  “没听过一句话,祸害遗千年。”他倒是以身为祸害为荣。

  “冷楚,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给我个理由,别说不爱我,骗鬼吧!我都试了两次,的身体很诚实。当然也别恼羞成怒,因为我一定要爱。”

  “我不怒也不羞,大可以理解为我本人性欲旺盛,反正刚开始不就这么认为的,还骂我贱女人呢?”娟子将腿翘着茶几边沿,仰在沙发上凝视他,目光充满挑衅。

  “谁让骂我贱男人,贱男人自然要跟贱女人配对。”

  “就那么热衷戴绿帽子么?知道我跟多少男人好过,还堕过胎。”她云淡风轻的揭开伤疤,冷楚不在乎才怪,他只是假装不在意,因为他实在是太想得到她。

  果然,他的脸拉了下来,抿着唇哼道,“我不想听的风骚往事,反正将来是我们的,想给我戴绿帽子,也得看谁有那个本事。至于孩子……是不是百里晔的……”在时间上,貌似跟百里晔最吻合,可是他一直都查不到确凿证据,当年那些资料也不知怎么不见了,大概是母亲想让小猪从他的世界消失,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

  “终于肯面对这个问题了,我还以为打算一辈子装傻。”娟子笑的不无讽刺。

  “孩子是谁的?”面对小猪刻意的嘲笑与讥讽,他压抑的很好,但嘴角依然绷紧。

  “的。”她出其不意,笑着凝视他。

  “……”

  “不信是吧,其实信不信关系都不大,那都是往事。”她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料准了冷楚不会信她,便愈发肆无忌惮。

  冷楚什么也没说,起身,摔门而出。

  这就是爱我的表现?娟子连笑也笑不出。

  ……

  杰米刚被佣人抱走,裴然就拎着包匆匆下楼,还不等抬脚,就在门口被人抱个正着,她大惊失色,“安辰羽,干什么,吓死我了!”

  “这是自己家有什么好怕的,难道……心里有鬼,宝贝?”他不怀好意的瞅着她笑,悄悄的抢走她手里的包。

  果然,小然的脸色挂不住了,她向来就不是个擅于撒谎的人,却只能用大一些的声音来撑撑气势,“把包还给我!否则这个月,都休想回卧室。”

  安辰羽一听,那只背在身后死死攥着小然爱马仕的手僵了僵,冷楚啊,我都为牺牲到这份上了,如果连个女人都看不住,我可就真不管了。清了清嗓子,他郑重其事道,“这么生气干什么?还一惊一乍的,我跟开玩笑呢,难道……心里有鬼?”他悄悄俯身,贴身那张明显不大自在的脸,就这躲躲闪闪的目光,还想跟我撒谎。

  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表现不太合常理,裴然一边去抢自己的包一边放软了语气,“我……我约了人逛街,就要迟到了,知道我最讨厌迟到的人,快给我。”

  “跟谁逛街,不会是燕为卿那只苍蝇吧?”

  “,怎么能这样说杰米的干爹!”

  “那我送过去,好不好?”

  “不好。”

  “那我派人送过去。”

  “也不好。”

  “其实我知道去见谁。”

  “既然知道干嘛还这样,娟子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可冷楚也是我的好兄弟,宝贝,听话,不要去破坏他们……”

  “……破坏!亏说的出口,也只有这个变态才会偏心那个变态,现在娟子想走,是冷楚霸着不让,凭什么呀?娟子为他受了那么多罪,连孩……”她戛然而止,这是娟子的秘密,安辰羽这人太狡猾了,肯定会帮着冷楚,裴然决定不告诉他这件事。

  “连什么?”阴险狡诈的安辰羽立刻嗅到了什么,皮笑肉不笑的靠近同样狡猾的小东西,把她困在角落里。

  “连……连海车站那次,她都气晕了。”难得她能接上一个完美无瑕的借口,可是安辰羽的目光却让她如被针毡,那感觉好似浑身衣服被人撕开,看个底朝天,裴然面红耳赤。“欺负我……”

  一听这句,安辰羽果然闪过一丝慌乱,立刻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别冤枉好人,我什么时候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