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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 其它小说 > 盛唐权奸 > 210. 道袍下的风情

210. 道袍下的风情

  封拜大礼完成,宁王走的时候。李岩又送了他五十斤蛟肉,一坛蛟胆酒,黄精、锁阳各十斤,礼部侍郎贺知章也是一样的重礼,只不过数量减半。

  对宁王这样的富贵中人,他也不迷权位,能得到延年益寿的天材地宝,满心喜悦地接受这个侄儿的孝心。

  数日后,焉支山脚下,一处宽达百步的谷口,正在大兴土木,筑关建堡,大群吐蕃战俘正卖力地干活,见到头戴墨蛟盔,身披墨蛟胸甲的伏波王李岩,胯下是那匹神骏的龙种骢驹,霎时,跪倒一大片,在无数道敬畏的目光注视下,伏波王一行人策马穿行进去。

  山谷内但见沟壑纵横,清泉淙淙,伏波王李岩在一群羽林亲卫的簇拥下进入山中。为玉真公主选择建造道观的地方。

  玉真公主也跟着一起进山入谷,她便为这幽深秀丽的溪谷迷住,脚下野花漫坡,两侧崇山峭直,奇石岩岩掩映在松林之中,时有白雾飘渺,景物若隐若现。

  道路渐渐难行,众人将马放养在谷内,留下几名羽林骑照看,步行登山。

  快要入夏,溪水依然冰凉彻骨,踏石过溪,玉真公主都需羽林亲卫帮扶,“公主小心些,溪水冰凉,失足落入水中,可受不了。”杨钊跟在玉真公主身边,口甜舌滑,像块牛皮糖似的,怎么也甩不掉,色迷迷地装出一副呵护备至的样子,却让羽林亲卫校尉齐宝看着生厌。

  见溪石滑不留丢,杨钊竟伸出手来想要搀扶玉真公主。

  玉真公主望了一眼前面的李岩,见他正用千里镜搜寻着上山的道路,无暇顾及自己,也没搭理杨钊,浅笑道:“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足!”在溪岸边脱了高腰靴,白布袜,撩起长道袍,将长裤管卷了起来,露出纤巧秀气的玉足,那对小腿笔直修长如嫩藕一般,看得杨钊双眼发呆。

  李岩转过身来,看到溪边景象,不由暗赞了一句,不知谁总结得好,女人的小腿增添她迷人的气质,玉真公主的风情,被这道袍遮掩了不少。

  玉真公主下了水,受那冰凉的溪水刺激,快活地叫出声来,惹得一干年青的羽林亲卫纷纷侧目,望了过来。

  白雾缭绕的溪岸边,生着一片野生的芦苇,突然窜跳出两只棕黄短尾,背有白斑的小兽来。

  “啊!”玉真公主脚下一滑,已经跌坐在水里。李岩瞧去,知道那是獐子,天生胆小,受了公主的惊,手一甩,两把飞刀已经掷了出去。

  两头獐子没能躲过小李飞刀,脑袋中刀,摔倒在地。

  送上门来的野味,不要白不要,待会回堡,可是有口福了。李岩脚下点着溪石,跳跃过去,那獐子一只不过三四十斤,李岩双手提起,刚转身过来,却似被定住了一般,瞧见了湿身的玉真公主,春色无边。

  玉真公主被手疾眼快的杨钊从溪水中扶起,丝质的道袍浸了水,贴在婀娜的身姿上,半隐半露出冰肌玉肤,兰胸高耸浑圆,腰肢恰似杨柳,翘臀好似一枚成熟的密桃,那傲人的曲线,不是青涩的少女可比。

  杨钊身体挨得近,趁机扶着玉真公主的弱柳腰儿,想来刚才也没少占便宜,看得李岩无名火起。焰腾腾的按捺不住。。

  将獐子往地下一扔,李岩已沉下脸来,喝道:“杨钊,过来把猎物提回去。”

  杨钊果然是他**个奸臣,为了权色什么也不顾,现在就开始露出爪牙来了,原来还想着把他像吉温那样用用,现在看来这人早晚是个祸害,得小心提防……刚才就是要扶玉真公主也得是我,李岩大步从溪岸边走过去,也不顾长靿靴进水,一下踩进水中:“玉真公主,刚才是我的不好,只顾着前面寻路,来,我背过溪。”

  周围的羽林亲卫直接转过头去,东瞅瞅,西望望,直接无视,玉真公主的脸儿似落了一片飞霞,垂下头去,娇羞更甚,李岩哪管那么许多。已经弯下了腰。

  背上传来一阵鹿撞般的心跳声,可惜墨蛟甲厚,感受不到玉真公主乳峰沟壑的厮磨,李岩上了岸,也没把玉真公主放下,耳边有热热的呵气,李岩鼻尖嗅到一股兰麝般的清香……正在走神,听见玉真公主娇媚的声音:“岩哥儿,快把我放下,我得换了湿衣服。”

  “齐宝,在树林里搭起围幔。让玉真公主更衣。”李岩转头过去,不小心正挨着香腮,“先别下来,当心地上的茅草割脚。”

  我的个天,就这样趴在岩哥儿身上,不,他已不是那个清俊的宗室少年,现在是大唐的伏波王,主持西北军事,掌控数十万大军……一种久违的感觉向玉真公主袭来,那是豆蔻少女的情怀,名字叫着爱情……

  围幔之外,李岩挎刀携弩,腰背笔挺,一身英武之气,为玉真公主站岗放哨,羽林亲卫都明白事理,离得远远的,警戒,齐宝见伏波王飞刀射了两头獐子,有了打猎的兴趣,带上几名羽林亲卫沿着溪谷打猎去了,不过走得不远,哨音响起就回来,溪谷里獐、鹿、獾羊出没其间,就是弄上几只肥美的野兔雪鸡,回去叫王府的厨子收拾了,也美

  美地打个牙祭。

  站在围幔外边,李岩能老实?好不容易逮准这个机会。眼睛斜瞟过去。

  李岩的呼吸一滞,玉真公主的胸前宛如一对儿饱满浑圆的玉瓜,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下面就被该死的围幔挡住她转头过来,李岩赶紧收回视线,下面被蛟血荼毒过的小弟已经把战裙顶了起来。

  岩哥儿不是风流多情吗?他一本正经地望着前面,连偷窥我一眼也不敢?玉真公主披上了月白的道袍,突地低低地惊叫一声。

  李岩循声冲了过去,“玉真公主。出了什么事——”

  那一件丝质的白色道袍,轻轻披在胸前,里面不着寸缕,半隐半露,道袍下那一抹风情,令人难忘……

  李岩的眼珠子都快要落下来了,屏气凝神,呼吸急促,关切地问道:“出……出什么事了。”

  进来一瞧,就该出事了,这个呆子,玉真公主秋波儿一送,慢慢整理好了道袍,动作却是那样的优雅迷人。

  这个时候,李岩确实有些呆头呆脑,玉真公主与自己之间,她可是永穆公主的小姑姑……那是不可能的,找不着话说,脱口问道:“玉真公主,连抹胸也不戴?”

  “要管!”玉真公主见他呆头呆脑,机会多好,他也不上来帮着整理个衣衫啥的,气冲冲地顶了一句。

  一行人重新沿着弯曲的石径登山,杨钊掉在队尾,肩膀上一前一后挂着两只獐子,心里叫苦不迭,脸上挂着谄笑,问身旁的齐宝:“齐校尉,要不,我先将猎物送回去,吩咐厨子整治出来,们回堡,美酒佳肴都备好了?”

  一个耳光赏了过去,“啪!“一声脆响,齐宝这人性子粗鲁,也不知道好好给杨钊讲讲道理,只知道动手,先是一顿骂劈头盖脸砸过去:“小子就知道偷奸耍猾,看看身边的兄弟,人家咋没怨言,背着獐子上山,万一伏波王要在山上弄个野味烧烤啥的,让就扛着上山就扛着上山,唧唧歪歪,哪来这么多废话。”

  杨钊见周围的亲卫就提只野兔雪鸡什么的,轻松极了,齐校尉更好,甩着两个膀子逍遥自在,杨钊嘴里不满地嘟囔了两句,齐宝一脚直朝他屁股上踢去:“在这里,不听老子的指挥,一刀要了的小命。”

  杨钊挨打受累,委屈得想哭,我好歹也是伏波王看重的人,还有层裙带关系。

  山高林密,松林幽寂,登至半山,一座深山古刹从苍翠欲滴的松林中露出高啄的檐牙来。

  到了近前,玉真公主瞧见山门挂着崭新的牌匾:听涛观,不觉错愕,这儿竟然是一处道观。

  进了听涛观,苍松翠柏衬托着门窗的原木原色,前院山石泉沼,俱是天然,好一处修真悟性的道观,穿廊过院,后面的门窗俱是彩色,雕梁画栋,茶庭假山,玉真公主觉得有些熟悉,这不跟永穆公主府的庭院有些相近,正要开口想问,伏波王李岩已经独自登上了一座纤巧秀丽的高楼。

  跟随他登上高楼,玉真公主觉得眼前开阔,心神俱醉,附近林海松涛,碧波无际;远处一望无际的大草滩,似锦的繁花大片大片铺洒在碧毯上,成群的牛羊骏马像天边飘过的晚霞,看得人心驰神往。

  汉阳堡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骄傲地耸立在眼前。

  “听涛观,原来是座深山古寺,在玉真公主来之前,我就征用了它,并进行修缮,在谷口处筑关建堡,日后,这儿可是消暑纳凉的好地方,天波府,夏天就在山脚下的军堡办公。”李岩望着帝都长安的方向,缓缓道,眼里有涌起了雾一般的离愁。

  山风激荡,撩起玉真公主胸前的道袍,未着抹胸,胸前沟壑深深……李岩不经意扭头一瞥,恍然若梦,永穆公主着一身白色的道袍,仿佛就在眼前。

  李岩走了过去,从后面搂住玉真公主,贴着她桃儿般的翘臀,惹得她低低地惊呼了一声。

  “姐姐,冷吗?”李岩将她揽入怀中,嗅着她发髻的清香,喃喃问道。

  “嗯,冷!”岩哥儿宽厚的胸好温暖,玉真公主依偎在他怀中,娇声道。

  手不由自主地伸进她的胸前,轻轻揉捏那对浑圆挺翘的玉球……玉真公主发出**蚀魄的呻吟声,转过身来,用唇封住了李岩的嘴,丁香小舌在李岩口中,有节奏地绕着李岩的舌尖,画圈似的舔吻……

  玉真公主情不可抑,媚眼如丝,道袍已被半解,身子火热滚烫,正要撩开李岩的下面的墨蛟甲战裙,却感觉脸上有几颗滚烫的泪花滴下。

  “永穆姐姐,这座为准备的道观怎么样?”李岩发出梦呓般的呓语。

  听了这句话,玉真公主身子一顿,似火的**被覆盖上了冰雪,动作停了下来。

  在下山的路上,玉真公主一声不吭,她是个冰雪聪明的人儿,心思一转,已明白过来,谷口处筑城建堡,恐怕是在这儿要建一个永穆山庄吧,山上的道观也是为永穆公主准备的,就连他向皇帝奏请,让出家学道的公主到河

  西为植树造林诵经赐福,也是为了永穆公主下一步到河西准备的吧。

  永穆公主过了王驸马的丧期,为躲避皇帝为她的赐婚,只有像自己一样,慕仙问道,出家为尼,才能保持一个自由身,到这河西来传道,与李岩长相厮守,也算是掩人耳目了。

  难怪永穆公主已拜在自己门下,平康里的公主府恐怕已被皇帝赐为道观。

  难道他植树造林弄那么大阵势,就是为了永穆公主?大唐的伏波王,年未满十八,心机深沉,未雨绸缪,还是那个孝心感人的宗室少年么?

  玉真公主转念一想,他的心机深,也好,虽然风流,却是如此重情,对永穆公主用情至深,做他的女人真是幸福,要是我能够……让我脱了这身道袍,重入俗世红尘,与他厮守一生,也是心甘情愿。

  皇兄要我来河西,还有件事儿……玉真公主摇了摇头,望着伏波王李岩英武笔挺的背影,那裘红色的披风随山风荡起,幽幽叹了口气。

  “不是嚷着要拿猎物先回去,让厨子准备酒食吗?”齐宝大声地挖苦杨钊,瞧他累得像条狗,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有这么玩人的吗?背着两只獐子,气还没喘匀吗,又要下山,杨钊慢慢地拖在后边,被齐宝大声骂了几句,赏了几鞭,还不敢吭声,够委屈的了。

  李岩走在前面,一直听着后面的动静,也没吱声,齐宝惯经杀阵,脾气火爆,由他出面收拾一下杨钊,也让这个奸人长个记性。

  到了山脚,李岩长啸一声,声如龙吟,龙种骢驹在溪谷里玩得开心,听到啸声,带着马群回来了,除了它自己,马群清一色是温驯的母马。

  “还不快点!”齐宝飞起朝杨钊屁股就是一脚,杨钊打了了个趔趄。踉踉跄跄朝前面扑了几步,差一点就来个母猪啃泥。

  “齐宝,爱护兄弟也得讲个法子,有这样的吗,又是马鞭又是飞脚,等会还来个漂亮的旋风踢?有什么事,给他好好讲讲不成吗?”李岩假意叱道,过来将杨钊身上的两只獐子取下,放到马背上。

  伏波王终于注意到我受委屈了,杨钊紧咬住嘴唇,忍受住想哭的冲动,齐宝可是伏波王的马前将,临阵对敌,就是一斧头劈下去,杀个吐蕃蛮子,跟劈段木头似的,刚才挨了那么多打,他都不敢吭声,如惹毛了他,随给自己一刀,还不是像切豆腐一般容易。

  玉真公主走到龙种骢驹面前,仔细端详,这马果然是神物,肉鬃鳞腮,蹄生肉鳍,心中暗道,伏波王既能杀蛟,也能收服它,莫非真的是天命神授之人?他跟永穆公主生下的孩子聪明伶俐,他只是皇兄的义子,真的是这样,掌控西北数十万兵马的伏波王,会危及大唐帝室的传承吗?

  “玉真公主也想骑骑龙种骢驹,它可是认人的,我带着上马跑一圈。”李岩想起刚才唐突了佳人,有心道个歉。

  玉真公主还在犹豫,李岩已大大方方将她抱在马背上,自个儿也翻身上马,双脚轻轻一磕,龙种骢驹似道青烟似的平射出去。

  “这颗蛟珠先收着,放入清水中泡一会,将那水饮下,能解百毒,有了蛟珠,拿到龙种骢驹鼻子前,让它嗅嗅,它便会让骑了。”李岩咬着玉真公主的耳朵道。

  被岩哥儿搂在怀中,又被他情话似的耳语缠绕,玉真公主接过蛟珠,不觉有些迷醉,这可是马背上的少年英雄。

  神雕里的杨过还不是叫小龙女姑姑?李岩又不是傻子,他是偷香窃玉的高手,自然看得出玉真公主对自己的情意,永穆公主的事得仰仗她帮忙,皇帝面前,也可替自己美言几句,先跟她若即若离,找个机会收了她,看是她来诱惑我,还是我去勾引她。

  在龙种骢驹起伏的节奏中,玉真公主分明感受到自己的翘臀被一根**,热热的棍儿抵住。

  龙种骢驹在草原上飞驰起来,远远地将羽林亲卫丢在后面,玉真公主身子依偎在伏波王李岩怀里,他这个时候手不安分起来,竟然隔着衫裤抚摸那芳草花径处,玉真身子发软,下面已是湿泞一片……

  看着伏波王李岩与玉真公主共乘一骑,杨钊才知道自己触了霉头,可玉真公主与伏波王是一对姑侄,不会也有暧昧的关系吧?

  思前想后,杨钊觉得,还是找个机会把杨花花的举荐信拿出来,让伏波王照应自己一二,不能天天让齐校尉打着玩似的,这件事得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