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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连肃买的道具很好用,除了那几盒赠送的xx套没用上以外,每样我都在男人身上用了个爽。

  他这具身体不太糙,手重了总会出血,我留了几道伤疤,精神状态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包括我在古代最想看的xp。

  一胎八宝,俊俏暗卫带球跑!

  就是他有点受不了,我第一次见连肃到哭着崩溃,求我轻一点。

  果然,还得是现在的技术,比手动好用多了,还带电流。

  我故意拍了很多视频照片,让连肃自己回味。

  古代拥有不了的上帝视角,现在连肃手机里足足有上百条,他每个都认真保存观看,很听我的话。

  我试图让他给我写个几百字论文分析一下,男人坐在电脑前,带着我买的口/枷与毛绒绒狗耳朵,愣是两个小时只敲出两行字。

  [没让主人满意。]

  [要反思。]

  我看了眼屏幕,又看向他,认真问,“你反思出什么了,说给我听听?”

  他说不了话,只能给我深情演绎了一遍。

  演绎完后我继续问,连肃看起来很急切,就快以死明志,却写不出一篇八百字的小论文。

  暗卫确实没文化,但我原谅了他,能用就行。

  我默默又加购了几个,翻着手机的购物车,看着上面的服装,让连肃自己选几个喜欢的。

  他很上道,小孩子才做选择,他全都买了,商家还特意给他打电话,和他核实了尺寸。

  男人语气认真又严肃,一点都看不出在经历什么。

  圣诞节过完,我带连肃飞回国。

  刚取完行李,连肃就开口,“主人,属下叫了车,现在出去就可以。”

  那一瞬间,周围好几个人看向我俩。

  我的脸好像有点发烧,在国外没几个听得懂中文的,可是国内人来人往的机场里,这声‘主人‘就很炸裂了。

  有几个年轻人窃窃私语,目光看了我俩几眼,隐隐约约听见什么玩的很大,想不到居然是女主男奴什么的。

  我拉着连肃赶紧离开,并且警告他不许再喊我主人。

  那一瞬间,连肃还以为我要抛弃他,愣在原地险些没跪下。

  在古代,他叫我主人天经地义,在床上,这姑且称为情趣,而在二十一世纪的大街上,我还不想被人当成谈论对象。

  他不要脸,我还是要的。

  不行,得改改连肃的口癖了。

  我让连肃直接喊我的名字,他显然不太敢,说怎么能唤我名讳呢。

  “那你还是当哑巴吧。”我简短道。

  男人沉默着把我的行李放好,和失宠的大型犬一样,竟然认真当起了哑巴。

  他这是还想当我的哑巴夫君,我看透连肃的心思,却并没有戳穿。

  我带连肃回了老家,在得知要见我爸妈时,一向沉稳的暗卫终于慌了神,几夜都没睡好觉。

  我家暗卫半夜起来搜索,如何让主人的父母满意自己,他当然搜不出正经答案,还点进去几个不正经链接。

  大半夜不睡觉,我看他来气,踹了他一脚问他要干什么。

  连肃忙跪好,我拿来他的手机,又扔过去让他读读这上面写的什么。

  暗卫虽然没文化,好在他识字,看着不断跳跃的热情小广告,还有上面□□大胆的文字。

  连肃看着看着,逐渐拧紧眉头。

  见他不肯读,于是我用枕头砸了一下他。

  “这个,主人不喜欢。”连肃顺手接过枕头,低声开口。

  什么我不喜欢,我爬起来挂在连肃背上,和他一起扒拉着网页。

  是标准男凝视角下热/辣的描写,很恶心,可对有雄性动物来说很诱人。

  我瞥了连肃一眼,小臂绕过连肃的脖颈,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又贴在他耳边轻声命令道:“我让你读,听懂了吗。”

  他身子只是僵了一瞬,耳尖泛红,立马顺从的低声读着。

  字眼污浊,我盯着连肃,想看看他有没有感觉。

  他是个正常男人,我不在的这九年,他靠什么发泄自/渎。

  我观察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

  要不是刚玩过,我真会怀疑他不行了。

  读到一半,连肃闭上嘴,手机被熄屏紧紧攥在手里。

  “请主人责罚,属下不想读了。”

  我也听烦了,顺了他的意思,我又点开屏幕换了个页面。

  “那你找个你喜欢的给我读。”

  “属下,不喜欢看这些……”

  “那你喜欢看什么?”我来了兴趣,追问道。

  “除了主人,属下什么都不喜欢。”他垂眸道。

  怪纯情的嘞。

  暗卫很有力气,我挂他身上这么久,他竟然还能保持着标准跪姿。

  因为睡意消失,我拿出新买的电击项/圈与低温蜡,又试了试。

  连肃现世家境不错,虽然他天天满世界找我不务正业,但是也会自己赚钱。就是当我听清他的挣钱方式时候,很想报个警。

  “你说你干过什么?”我又问一次。

  “打黑拳。”男人低着头,也意识到错误。

  看不出来,私下挺野呀。

  连肃仗着前世的技巧与记忆,在一个北欧一个地下拳馆打过三个月的黑拳,签过生死状那种,挣的钱到现在都没花完。他全打到了我卡上。

  挺好的,挺符合我对暗卫的认知。

  古代杀人不眨眼,现代打黑拳。也算自食其力。

  我看了眼连肃,“以后不许打了。”

  “是。”连肃站在我身旁,“以后我做主人的保镖。”

  ‘属下‘的口癖改掉了,这人还是会时不时蹦出一句主人来。

  暗卫和保镖,专业还挺对口的,我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发现自己并不缺保镖。

  太奇怪了啊,谁家好人上街带保镖。

  连肃最终学着现代的礼仪,给我家里买了昂贵的礼品与白酒,算是四盒礼。

  他好像把自己当成第一次上门的女婿了,虽然我也和家里说他是我男朋友。

  我爸妈对连肃挺欢迎的,主要是他这身行头太能唬人,还有院里那辆快八位数的车,活像一个暴发户。

  “我只是想让主人的父母放心。”对此,连肃是这么解释的。

  不知道他从哪得出的结论,我没管他,只在家里陪了爸妈几天。

  然而过度露富的下场,就是连肃被小区里的大爷大妈围住,好奇打探着他是谁家公子哥。

  我的城市不算大,这座小区大家都互相认识,于是连肃的身世就成了众人闲谈的话题。

  被老人们围住,连肃不动声色抿唇,离开时有个小男孩把饮料洒在他裤子上,湿了一片。

  我转身就走,连肃慌了神,连忙追过来。

  我讨厌连肃身上染上外人的味道。

  “脏死了。”我蹙起眉,嫌恶的扫了眼连肃。

  以前住在山里,连肃没有接触外人的机会,现在他出门都会被多看几眼。

  有一种私有物被窥伺的感觉,和外人没关系,我只会把这个玩具扔掉,换一个干净的。

  连肃惨白着脸跪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带他回了我的出租屋,连肃进门就将衣服脱掉。

  “主人,对不起,我这就去洗干净。”

  “等等。”

  连肃停下脚步,等待我吩咐。

  “我给你洗。”

  浴室内,我打开增压花洒喷头,对准男人毫无章法的冲下去。水很凉,现在还是冬天,我不知道我给他冲了多久,直到心里觉得他干净了才停下。

  我关上水源,看着狼狈不堪的男人,他眼尾泛红湿润期待的看着我,胸膛浅浅起伏着,有种被凌/辱后的感觉。

  “主人,我干净了吗?”

  他呛了水,说话的声音略微嘶哑。

  “还行吧,试试再说。”

  ——————

  我猜的不错,明玄确实也在现代。

  看见他的第一眼,我就想起宿舍门外那个黑色卫衣男,那一定是明玄。

  虽然不知道他当时为什么不和我相认,可我上下打量他几眼,挑了挑眉。

  现在西装革履的,比古代还人模人样。

  “明总,久仰大名啊。”

  我看名片上的信息,戏谑开口。

  “小姐,别这样。”明玄低下头,语气苦涩难过。

  不知道为什么,穿越的时间线很乱,明玄已经在现代生活五年了,他也适应的很好,把一家安保公司开的风生水起。

  在古代当暗卫头子,在现代当安保头子。

  他真的怪不忘初心的。

  我夸了几句,和他交换了联系方式,又想起一件事,我问他为什么要死在我墓碑前。

  “小姐不在了,属下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虽然知道答案,可听明玄亲口说出来还挺奇怪的,想起那天夺目热烈的红,我沉默半响,然后对他勾唇笑了笑。

  “这个世界很好,现在好好活着吧。”

  “明总,加油干,早日做大做强。”

  也许是我语气太温柔,明玄一时间愣在原地,在我转身离开的同时,竟然大胆拉住我的手。

  “主人。”他低声隐忍唤我。

  “求您别走…”

  我指了指门口沉下面色的连肃,像流连花丛的纨绔浪子,“不行哦,我答应今晚陪他的。”

  明玄牵着我的手很久,久到我感觉他掌心出了汗,我瞥了他一眼。

  “主人,我还有机会吗。”他卑微开口,垂眸终于松开手。

  明玄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在我心里,连肃比他的地位要高一点。

  也只是一点。

  我又笑笑,“谁说没有,万一和上辈子一样呢。”

  明玄眼里瞬间来了光,“好,属下永远等着小姐。”

  说说而已,老天爷别当真哈,我内心默默扣一。

  第二天,我带连肃去做了身体检查。

  还好,他是一个健康的成年男性。

  我暂时还在和连肃谈着恋爱,他依旧陪我国内外来回飞,尽职尽责做我精神与情感上的宣泄载体。

  某日我邀请他一起观看一个喜欢的片子,他看的很认真,正襟危坐的模样让我疑惑的看了好几眼屏幕,还以为是自己放错了。

  当夜,连肃就把片子里出现的道具买齐,任我随便玩。

  连肃的身材可比主演好多了,我当然玩的很尽兴。

  后来回国稳定下来,我家里问催了几次我和连肃的婚事,都被我岔过去。

  虽然用不上,但连肃还是做了结扎,然后伪造了一份不孕不育的证书,郑重和我爸妈谈了一次。

  他当着两位家长与公正律师的面,把自己名下的所有财产都转给我,说自己与孩子无缘,这辈子都对不起我,所以把钱都给我,愿意给我做牛做马,只希望我不抛弃他。

  还怪会演戏的,我把震动开大一格,看着他语序一顿,声音颤抖了些,眼尾也开始泛红。

  看起来更情真意切了。

  后来就没人催了,我和连肃住在大平层里,日子过得很快乐。

  我当然不会结婚。

  纵然连肃对我再好,我再喜欢他,也没打算和他确定一段长久的关系。

  因为,他永远只能是我的狗。

  哪有宠物能和主人结婚的呢。

  看着厨房里带着兽耳与尾巴做饭的连肃,我靠着沙发上,坏心的按下启动键。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