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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然后呢?”她没听到想听的部分。

  “然后什么?”

  “和瑞秋呢?从头到尾只提到她的名字两次,没有说到喜欢她、她爱上那个重点部分。”她向来只对偶像剧感兴趣,不喜欢财经节目。

  孟穗的紧张让他觉得有趣,伸手搂搂她,将她搂进心窝底。他想他不会后悔这个婚姻,即便她是一个不独立的笨妻子。

  “她从来都不是重点部分。”

  “我不懂,为什么一个喜欢的女生,不会是生命中的重点?里面都说,爱情是人生中最重要的部分呀!”

  “当时因为合作关系,我和瑞秋走得近,她有心、我不排斥,成为男女朋友没什么不可以。

  后来,她怀孕,为了小孩子,我们准备结婚,这件事传回台湾,我的祖母非常反对,她反对我娶外国女人为妻,于是和我父亲相偕飞到美国,背著我,做了许多动作,于是我和瑞秋的婚没结成。”

  “们的爱情被长辈破坏,很遗憾吧?们是现代版的梁山伯与祝英台,幸好们没有想不开,否则变成蝴蝶,我就不能嫁给了。”她拍拍胸口,暗自庆幸。

  这时,孟穗接著问:“们是不是想破镜重圆,可是我站在中间破坏?我觉得自己好像坏皇后。”

  孟穗的眉头成了自己口中的中毒毛毛虫,虽然比名扬额上那两条略瘦,但一样难看。

  “并没有破坏什么,当时我父亲请征信社暗中调查瑞秋,查出瑞秋除了和我之外,还跟另外一个男人交往,当证据摊在她面前时,我告诉瑞秋,暂缓婚事,等孩子出生,证实是我的小孩后,立刻举办婚礼。”

  他很少向人长篇大论解释些什么,总认定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但他为了他的笨老婆破例,原因无它,若他说得不够仔细,孟穗不高的智商肯定厘不清真相。

  “孩子呢?”

  “也许是心虚,她去做人工流产,婚事自然不了了之。”

  “所以,她没有想像中那么爱,但现在她又来找,表示她觉得比来比去,还是最好,对不对?”

  “我不知道她的想法如何,可是经过那一场,我不会再回头。”

  尤其是他有了孟穗之后,何必再去将就别的女人?圈住她、抱住她,他的下巴轻轻顶在她的额间,拥有这个笨女人,他觉得已经足够。

  “所以,已经不喜欢她了?”

  “对。”

  “不喜欢,为什么让她坐在的腿上?”他的腿是她的,虽然这种说法很鸭霸,可是没办法,她就是这样认定。

  “提早了一秒进来,否则会看到她被摔在地上。”

  “真的?”

  “我骗过人?”

  “没有。”

  “还有问题吗?”

  “有一个。”

  “说。”

  “为什么秘书小姐说的脸不能碰?”

  “她说谎。”

  说谎的人是他,他的脸的确不能碰,他痛恨那个动作,因为被碰触到脸,会让他觉得自己很小。他不小,从五岁起他就觉得自己很伟大,所以五岁那年开始,脸就是他的死穴。

  “对啊,我就想,的脸我不是天天碰?哪里有生气。”说著,小小的手心又贴上他的脸,揉揉捏捏、挤挤压压,虽然挤不出她的满意笑脸,但她心间却累积不少幸福滋味。

  “问够了?”

  “最后一个行不行?”

  瞪她,他的纵容用到她身上了。

  “问。”

  “为什么瑞秋突然摔倒?”

  “她没站稳关我什么事?”他把自己的暴行推得一干二净。

  “说的也是,没问题了。”

  突然间,她又发起疯,捧起他的脸,左一个、右一个,鼻子上有,额间也不缺货,她亲他,亲得很愉悦。

  名扬烦不烦?还好啦!反正他很少保养脸,就让她的口水替他做做免费spa。

  三十几个员工到机场送行,名扬走在前头,孟穗拉住他的西装外套,紧紧尾随身后。他走一步、她跟一步,寸步不离。

  馥湘则优闲地四处晃荡,看好戏般地不怀好意。

  她先走到送行同事身边,交头接耳好一阵子,接著,拉孟穗到一旁,偷偷在她耳畔低语。

  只见孟穗拼命点头,然后走到名扬身前对他说:“我们要回台湾了,至少要笑一笑,向这边的朋友说声再见啊!”

  说著,手自然而然伸到他的眉角,替他调整笑颜,名扬尚未感觉到不对时,身后已有一阵如雷掌声响起。

  孟穗笑著,回身对他们挥手,频频道再见,再转头对名扬说:“看,我说的没错吧,大家都喜欢和蔼可亲的老板,要是常笑,一定

  会更受欢迎。”

  名扬蹙眉,他们欢不欢迎他无所谓,他们只要欢迎他的薪水,拼命替他挣钱、也替自己争取福利就行。

  馥湘带著胜利表情,用大拇指向名扬做个“谢谢”的手语动作。然后摊开掌心,向同事收钱,一张张十元美钞落进她的口袋,临上飞机前,她靠名扬发了笔小财。

  懂了,又是爱在太岁头上挑战动土乐趣的馥湘在搞鬼,她真的很不害怕被fire掉。

  “馥湘跟说什么?”

  冷冷的质询、冰冰的语气,孟穗想,他又要生气。

  “要生她气吗?别啊!她是为好,她想替破除不能摸脸的谣言,是我自作主张,希望笑著跟员工挥手道别,骂我好了,不是秘书小姐的错。”

  低头,孟穗认错认得很快,快到那些正准备掏钱付费的职员收起皮夹子。

  董事长要修理人了!厚,会不会一个过肩摔,新任夫人和瑞秋小姐一样,到加护病房躺三天,行程暂缓?

  他的脸很凶、眼神很凌厉,一副想生吞活人的嗜血相。

  馥湘手上的美金一张张被抽回去。不会吧!是程孟穗夸大其词,她根本没碰过老板的脸?笃定自她脸上卸妆,到手的赌资长了翅膀。

  “不要生气啦,一生气我就很害怕。”拉拉他的袖口,孟穗满脸焦虑。

  “知道怕?”会害怕还敢在老虎头上捋须,小命不要了!

  “我当然怕,要是死掉,我就会变成寡妇,当寡妇很可怜的耶!天下的人都会欺负我,婆婆逼我改嫁,嫁给一个杀猪的,我抵死不从,就要悬梁自尽,天空飘下悲惨的白雪……”

  好啦,不用多加解释,一定明白,这段有大部分属于式剧情。

  “我不会死掉。”

  怪了,每次生气,她的话绕一绕,就绕到他会死掉,他看起来很像半死人吗?要不是她的焦虑太过真切,他会误以为她在恶意诅咒。

  “当然会死掉。愤怒会使肾上腺素大量分泌,引起血压升高、增加血液中糖分、增加肌肉的血液量,然后中风、死亡。常常生气、不爱笑,我吓都吓死了,好啦……不要生气,不要吓我好不好?”

  拉扯他袖子的弧度加大,她的嘴嘟成富士山。

  要不要出手求情?孟穗脸上的“好可怜”引发众人同情,一堆人看我、我看,到最后看向始作俑者馥湘。

  耸耸肩,馥湘拒绝认罪,站在原地,续看后情发展。

  “不然,我唱歌给听?”

  想起她那首——说爱了不该爱的人……名扬低声恐吓:

  “要是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唱歌,我保证生气十年。”

  “十年?不行不行,的身体没办法受得了,我不唱歌,绝对不唱,好不好?那……笑一个……”

  哀求的声音转小,她巴结地望他,咬住下唇的可爱模样,让恻隐之心轰地炸上几十个男人的心。

  他们相视一眼,很有默契地走向老板,拼著惹火老板的危险,他们要从虎口抢救下可爱的董事长夫人。

  只有馥湘没动,她知道老板会输,站在原地,她安安稳稳算钱。二六十二、写二进一,二三得六加一等于七,七百二十块美金折合台币,呵呵她能买一套香奈儿,充充上流美,说不定走在马路上,会有人找她上八点档综艺节目。

  问馥湘为什么敢确定老板不会摔夫人?

  简单,几时见过老板摔瑞秋小姐需要考虑?那是下意识动作,拉手、反转、提高、甩脱,一气呵成,既然老板的意志制止自己对夫人出手,表示夫人的生命保障……安啦!

  “不准嘟嘴。”

  说著,名扬才抬手要点向孟穗的嘴唇同时,一群人涌了上来,分开两人,激动者甚至拉住他的手臂,不让它往下砸落。

  “们在做什么?”冰箭射过,有人中箭下马。

  “董事长不要生气,从头到尾都是我们的错,我们不应该和馥湘打赌,赌夫人敢碰的脸。”

  很好,又有人主动跳出来认错,这些人还真护卫馥湘啊!

  “对啊、对啊,错在我们,请董事长不要对夫人做出……暴力动作……”

  “我有说要处罚她?”锐利眼光横切,他们下意识起鸡皮疙瘩。

  “们弄错了,名扬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他才不会打太太呢!他对我很好哦,他给我吃大餐、买东西、叫人带我出去玩,知道我英文不好,还特地找人从台湾寄漫画给我看,我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了,所以放心啦!他才不会打我。”

  说著,孟穗走回“危险区域”,一个投身,跳进他怀里,标准的无尾熊姿势。

  这个动作,在没人的时候很受欢迎,可惜眼前一大堆人围绕,他不习惯当观赏动物。

  “下来。”他命令。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