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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 玄幻小说 > 在清初带着淘宝养孩子[清穿] > 52、团子11月

52、团子11月

 她们以为秦墨会息事宁人,却不想她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她们。
 是的,虽然只说了雅利奇一人。但是她们三个人是一起来的。等贝勒爷回来,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衮代见状便说:“妹妹,既然都是误会,何必要弄得这么难堪呢?嘉穆瑚福晋也是太着急了,她的两个婢女失踪这么久,到现在也没出现,所以才做了这般糊涂事。你啊,就看在姐姐的面子上饶过她这么一次。”
 秦墨扯扯嘴角说:“姐姐,吉兰就是我看在您的面子上没有怪罪。因为刚才哈达福晋说,吉兰是您手下的婢女,自有您回去教训。但这个嘉穆瑚福晋,太目中无人了。仗着自己是贝勒爷的福晋就作威作福。姐姐是宅心仁厚,不忍心伤害她,但我不是。我觉得家里的人就该守规矩,不守规矩就该受罚,否则难以服众。姐姐,您觉得我说的对吗?”
 衮代皱眉,看样子秦墨是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雅利奇了。
 想想也是,她忍了那么久,忍到现在才发作也是不容易了。
 动不了自己和阿敏,动一个雅利奇还是可以的。
 衮代能怎么办呢?这时候就是赶紧和雅利奇撇清关系,否则引火上身。
 她说:“嗯,妹妹说得极是。既然这样,那我就把嘉穆瑚福晋交给妹妹了。”她握住秦墨的手轻轻拍了拍,意思就是告诉她,不要做得太过分,毕竟雅利奇已经是贝勒爷的福晋,要是真有什么,说出去名声也不好听。
 秦墨笑了笑,微微点了点头。
 两人当即达成了某种共识,然后雅利奇就像货品一样被衮代转卖给了秦墨。
 雅利奇这时候还是希冀衮代能救她的。
 她没法说服自己向秦墨低头,宁愿再去求衮代。
 她跑到衮代身边说:“大福晋,我没有错,人明明就是被她抓走的,现在只要派人搜查就能得到真相。”
 是的,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贝勒府外面那么多人把手,就是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更别说两个活生生的人了。
 她就不相信孟古哲哲能把杏兰两个人变没。
 所以雅利奇断定杏兰她们肯定就在这个院子里。
 至于为什么没说话,一定是被人塞住了嘴巴。
 都说阿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雅利奇觉得衮代也和阿敏差不多。
 事情都快成功了,为什么要畏畏缩缩。
 现在明明是三对一大优势,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雅利奇说:“大福晋,派人去搜。她们绝对是说了假话。只要找到杏兰她们就能真相大白。到时候我看她们还能这么嚣张吗?”
 她说完就白了秦墨一眼。
 好像在说你们不要得意太久。
 秦墨呢,很淡定的接受到了她“友好”的眼神。她坐到凳子上,然后说:“如果大福晋真有这样的想法,大可以放心去查,我问心无愧。”
 说完便是让塔尔玛给自己泡了壶茶来慢慢喝着。
 其实这时候她还想说努尔哈赤在这个院子里还放了一些重要的书信什么的,若是稍有不慎泄露了机密啥的谁都跑不了。
 但是后来秦墨觉得这事说出来只会让别人觉得在画蛇添足,像是阻止她们不让她们查一样。
 而且自己反倒像是泄露机密的那个,事后要是有心人抓住这个,故意窃取机密,那秦墨不久更有可能被人抓住把柄了。
 想来想去还是算了。
 现在衮代和阿敏是已经缴械投降了,只有一个雅利奇还在垂死挣扎呢。
 她跳是因为无路可走,只有硬抗。
 不过她跳也跳不了太久了。
 因为,
 实在是队友不行。
 衮代还没有做好鱼死网破的打算,又怎么会为了雅利奇做出这样的事。
 要是什么也找不到,谁来承担这个后果?
 是雅利奇吗?
 不是。
 最后承担后果的只能是她。
 那就是孟古哲哲一点事也没,她反倒和努尔哈赤的关系发生嫌隙。
 况且看现在孟古哲哲的样子,哪里心虚了?
 衮代就更不可以冒着这个大风险赌上一次了。
 她嫌弃的推开雅利奇,说:“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阿敏,我们走。”
 说完便是挺胸走了出去。
 阿敏捂嘴偷笑着看了看雅利奇,眼里好像在说:“希望你今晚能平安无事。”
 然后便小跑着追上衮代的脚步离开了这里。
 雅利奇落单了。
 在衮代她们离开之后,她本能的也想混水摸鱼跟着走。
 但是秦墨根本就不给她这个机会。
 她一个眼神就让手下把雅利奇钳制住。
 雅利奇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她大叫着说:“你们是要动用私刑吗?”
 秦墨说:“你怎么那么聪明?”
 雅利奇有些懵了,她来真的了?
 以前的孟古哲哲哪里会做这些。
 一定是在吓她。
 呵呵,她又不是没见过这些,才不会被吓到呢。
 雅利奇说:“你动用私刑我也不会改变主意。等贝勒爷回来你就走着瞧,让他亲自拆穿你的真面目。看谁才是被冤枉的那个。”
 反正已经无路可去,那就反抗到底。
 一来是她断定孟古哲哲不会真对她做什么。
 二来是因为她坚信孟古哲哲现在已经失宠。她在这时候干出这么大的事,只要到时候雅利奇向努尔哈赤告状,这孟古哲哲定没好果子吃。
 秦墨见状说:“都到这时候了还死鸭子嘴硬。来人,先给她二十大板,让她长长记性。”
 说罢就有几个人把雅利奇绑在了一根长凳上,然后将她结结实实的捆起来。
 挨第一下板子落到她背后的时候,雅利奇这才发现不对劲。
 这是来真的啊。
 她惊呼:“叶赫福晋,我不是故意的,您就原谅我吧。”
 秦墨没看她,她冷漠得可怕。
 这时候知道哭了?
 晚了。
 塔尔玛说:“福晋没说停就不要停下来,继续打。”
 就这样,在雅利奇的哀嚎下足足打了二十多下才停下来。
 当时她的后背就已经鲜血直流了。
 雅利奇看秦墨丝毫没有同情内疚的意思,便是大喊道:“好啊,我可算是知道了,孟古哲哲,你表面看是个大好人,与世无争,实际却是一个忘恩负义,薄情寡义之人。”
 秦墨诧异的看着她。
 倒打一耙是她的主要技能吗?
 刚才说的这些不是形容她自己的?确定没说错?
 秦墨说:“要是脑子不好使,建议待会大夫过来给你看病的时候顺顺也让他给你看看。”
 雅利奇说:“呵呵,我脑子不好使?是,我承认,我现在承认了。当年要不是我挺身救了你,怕是你现在连命都没有了,又哪里会在这里养尊处优?”
 秦墨皱眉,竟然说起胡话来了。
 她没有理雅利奇,而是说:“把嘉穆瑚福晋送回去,去和大福晋说,就说我已经惩罚过了。这事翻篇。”
 被人扶起来要带走的雅利奇忽然说:“孟古哲哲,你不是人,那年你被人追杀,是我不顾一切替你挡了刀子,你说过会记我一辈子的恩情,视我若一辈子的姐妹。但是你真的做到了吗?你明知道我喜欢贝勒爷,却想故意把我嫁给一个武夫。美其名曰说是想给我一个正妻的身份,实际呢?还不就是害怕我夺走你的宠爱?说好的姐妹,你难道就是这么把我当妹妹的?”
 她一番的嘶吼,已经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
 头发凌乱,鲜血直流,这样的情况下,她算是彻底爆发了。
 被人追杀?
 还差点死于人刀下?
 秦墨压根就不知道有这事。
 若真这事,她也不觉得孟古哲哲哪里有做错。
 雅利奇是孟古哲哲的恩人,孟古哲哲是一直记着的。
 从塔尔玛的许多话里就可以看出,孟古哲哲对雅利奇很不错,都让府里其他人羡慕不已来了。
 即便是她通过心机成功上位,孟古哲哲也没有出面阻拦,反而是竭尽所能为她谋得这个位置。
 试问这还不够吗?
 现在反倒是雅利奇已经超出界限,妄想得到更多。
 只要孟古哲哲没有按照她的想法来,她就对孟古哲哲的恨意加深几分。
 秦墨真的很讨厌这样的人。
 要是现在站在这里的是孟古哲哲本人,或许还会因为内心愧疚对她网开一面。
 但不好意思,现在是她秦墨,不欠她任何东西的秦墨。
 秦墨便说:“我做得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认了你当妹妹,雅利奇,我恶心你!从今往后,我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你不会有像今天这样轻松离开我这里。”
 雅利奇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她气急:“你……”
 秦墨说:“我什么我?还不把她带走!”
 塔尔玛看秦墨有些生气,便是命令下人把雅利奇迅速的带离现场。
 雅利奇大喊道:“孟古哲哲,你不会有好报的,人在做天在看,你等着!”
 等到塔尔玛回来,就看到秦墨在那儿哄着皇太极入睡。
 塔尔玛说:“福晋,您还好吧?”
 秦墨说:“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塔尔玛,那两个婢女也已经放了吗?”
 塔尔玛点头说:“嗯,按照您的吩咐,刚才也放走了。我让她们说是自己偷懒躲起来,估计这会儿嘉穆瑚福晋会把气都撒在她们身上吧。”
 秦墨感叹:“没想到我也成了一个大恶魔。”
 雅利奇用两个婢女的家人威胁。
 秦墨竟然也用上了这样的办法。
 说起来,她和雅利奇有什么区别?
 塔尔玛跪下来说:“福晋千万不要这么说。杏兰她们两个欺负我的时候可一点也没手软,根本就没看出是被逼迫的。”
 这么说虽然能减轻秦墨的负罪感,但联想到这事绝不只在杏兰她们身上发生。
 在这个时期,还有千千万万的人被这么捆绑着。
 想想都难受。
 秦墨抱着皇太极,心想着说:“小屁孩,你可不要学你额涅,更不要学你的阿玛。咱们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话虽这么说,秦墨也没有对这个孩子报太大的期望。
 都是不拿人的命当命的。
 唉。
 塔尔玛看秦墨状态不对劲,心里焦急得不行。这次都是因为替她出头才闹成这样。她说:“福晋,让奴婢来抱小阿哥吧,您先休息会儿。贝勒爷马上就要回来了。”
 努尔哈赤,想到他,秦墨倒是忽然有很多问题要问。
 他知不知道雅利奇救过孟古哲哲的事。
 娶雅利奇是不是为了报恩这事有关呢?
 从他这一年来对雅利奇的态度来看,实在不像是见色起意。
 秦墨突然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误会他了?
 大概等了有两个时辰,努尔哈赤摸黑赶回了家。
 不过他没有立刻去找秦墨,而是直接命人把雅利奇给关起来。
 杏兰和绘兰被下令直接处死。
 而雅利奇因为是九阿哥的生母,所以在衮代的求情下,努尔哈赤决定将她休掉改嫁他人。
 秦墨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塔尔玛,你在开玩笑是不是?”她都已经处理解决好了。
 雅利奇被打了二十大板。
 两个婢女也被雅利奇收拾了。
 为什么努尔哈赤还要做出这么残忍的惩罚。
 塔尔玛小声说:“福晋,我没有开玩笑,这是真的。主人之前就是这么惩罚人的。”
 秦墨说:“胡说。明明兆佳福晋和钮祜禄福晋的事情,贝勒爷就罚得没那么重。”
 塔尔玛说:“那是因为有舒尔哈齐主人在,主人给了舒尔哈齐主人面子才没做什么。不然依照主人的脾气,这两位福晋估计得断手断脚,还得把眼耳口鼻都给挖了去。”
 不是吧?不是吧?
 这是原始社会吗?
 怎么还会有这么残酷的刑罚。
 越看越像恐怖片。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和眼睛。
 不会哪天稍不留神就没了吧?
 难怪兆佳福晋和钮祜禄福晋成了隐身人。
 原来都是害怕努尔哈赤再次找她们的麻烦。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努尔哈赤马上要过来的通报。
 秦墨看向塔尔玛,忽然有种想吐的感觉。
 她胃里翻涌,身子不住的发抖着。
 塔尔玛担心的说:“福晋,您这是怎么了?”
 秦墨艰难的说:“我不想见到这个人,让他走。”
 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她光是想着就害怕,更别说待会还要和他共处一室了。
 塔尔玛说:“福晋,这是为何?主人刚给您出了气,您应该高兴才是。以后没了雅利奇,您就不用再看到她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这个方法也实在太极端了。
 秦墨一时间还没办法让自己接受。
 但此时努尔哈赤已经来到了门口。
 秦墨抬头,和他四目相对,然后躲闪,把头转到了一边。
 塔尔玛向努尔哈赤行了个礼,努尔哈赤说:“你先抱着小阿哥出去,我和福晋有话要说。”
 有什么话要把她们都支开。
 秦墨整个身体都在抗拒,她拉着塔尔玛的衣袖不让她走。
 努尔哈赤见状就说:“不走也行。福晋,你今天的做法可真是让我大为震惊。”
 秦墨看着他,有什么好震惊的。
 先自己震惊下自己做的事吧。
 努尔哈赤说:“我还以为你会一直隐忍她,却没想到你这爆发起来,打人的时候连眼皮都没眨过一下。哈哈。”
 秦墨看了他一眼,说:“有那么好笑吗?”
 努尔哈赤见秦墨又开始有脾气,便止住笑,但实在憋着难受,脸都给胀红了,他说:“不好笑,就是挺开心的。”
 秦墨说:“这两个有什么区别。”
 努尔哈赤说:“生气了?”
 秦墨哼了一声,她说:“知道就好。”
 努尔哈赤说:“莫非你又反悔了?”
 秦墨没说话。
 努尔哈赤就说:“你反悔也没用了。我的命令已经发出去了,不会改变的。”他语重心长的说,“再说我这也是为你着想。她们几个都已经爬到你头上了,我若不做点什么出来,保不齐下次还会此类事情发生。”
 秦墨还是没说话。
 努尔哈赤说:“我知道你心善,也心软,觉得我做事太过粗暴。可是你也不想想,这些人是能对她们讲道理就能讲清的人吗?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作风,还要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对于这种做法,我也只能立威,以正视听。”
 他看着秦墨,好像没之前那么生硬了。
 便接着说:“你可以善良,但我绝对不行。一旦我善良起来,这建州估计没几年就得破败。”
 再看,又软了一些。
 努尔哈赤见状就站了起来,他说:“好吧,既然你还是不肯原谅我,那我今天就去别的地方睡。”
 秦墨看了他一眼,仍然没说话。
 努尔哈赤说:“我真走了。”
 他还想欲擒故纵呢。
 “我真的走了啊。”
 却没想秦墨直接朝他扔了一个枕头过来,说:“麻利点在我眼前消失!”
 好吧,这气是真没消。
 得,他知道她的脾气,便是转身离开,等明天气消了再来哄她。
 明天?
 怕是没机会给他这么做了。
 因为这个时候九大部落来到了建州地界,开战的号角很快就要吹响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科普:
 努尔哈赤统治初期,法制并不完备,没有正式的刑罚制度,根本朝鲜人有相关的记录说努尔哈赤对待犯罪的人用箭射击罪犯的后背,罪重的射击的多,罪轻的射击的少,除此之外只有打脸的刑罚。几年之后,朝鲜人再次看到努尔哈赤的刑罚方法大为震惊,短短几年的时间已经有规律性的方法出现。比如说努尔哈赤把犯罪的人杀死、□□、没收罪犯的家人财务或者对罪犯的身体进行处罚。后来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努尔哈赤创立出一套特有的刑罚体系,由于源自于女真氏族部落习惯,所以带有浓厚的野蛮简陋的特点。但是随着社会的进步,刑罚不断的进步完善,逐渐形成体。根据史料的记录,当时的刑罚包括生命刑、身体刑、自由刑、财产刑资格刑几类。
 生命刑——死刑包括不限于砍头,腰斩、车裂,凌迟等
 身体刑——肉刑包括不限于刺耳鼻、割耳鼻、刺眼、剜眼、割嘴、鞭笞、板打、骲箭射、鸣镝射等
 自由刑——圈禁包括不限于幽于木栅围墙,画地为牢等
 财产刑——没收家产包括不限于没收房产,田地,女人子女,奴隶等
 资格刑——取消xx资格包括不限于罢免官职,因罪辞退等
 以上来自《努尔哈赤时期刑罚制度研究》
 举个例子:(努尔哈赤让男人穿女装,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天命六年十一月
 十一月初一日,都堂达尔汉侍卫,在辽东向诸贝勒索取财物,且盗取缎疋、财帛,为其弟达尔泰首告之。遂将其自沈阳以来按职份所赏诸物及所窃之财货一并没收,一份赐首告者,
 其二份赏给都堂、总兵官、副将、参将、游击以上各官。革其都堂之职,著为三等总兵官,免其参议。又斥行贿之济尔哈朗阿哥、斋桑古阿哥、岳托阿哥、硕托阿哥等四贝勒曰:“尔等行贿,或欲塞上面诸嫂【原档残缺】之口;或图勿使上面诸叔父兄长为汗,而自谋汗位而已。否则,尔等乃存妇人之心矣。遂治其罪,令披妇人短袍,系女人裙,划地为牢,□□三日三夜。汗亲往禁三贝勒之处,痛斥诸子,唾其颜后,乃遣回家。”
 (当月十八)是日,将博尔晋侍卫治罪。治罪缘由:先诸贝勒照达尔汉侍卫所请以财物行贿,汗闻之生怒,囚斋桑古阿哥、济尔哈朗阿哥、硕托阿哥於都司衙门,命着女衣女裙葛布短袍以辱之,
 又博尔晋侍卫往囚所,对其三贝勒曰:“得汗宠眷之人,尔等则倾心相好;受汗谴责之人,尔等则不屑於一顾。侍卫阿哥蒙汗恩宠时,尔等呼侍卫阿哥、侍卫阿哥以相好之,於是侍卫阿哥获罪。阿敦阿哥受汗宠爱时,尔等亦呼阿敦阿哥,阿敦阿哥以相好之,於是阿敦阿哥获罪。”济尔哈朗阿哥对曰:“尔非本国之大臣乎?此话何不早言?”博尔晋侍卫对曰:“我乃三等副将,我之上尚有三级大臣,何劳於我耶?”复讪硕托阿哥曰“尔赏他旗之侍卫阿哥,博尔晋我在尔身边,尔曾赏给一补钉乎。《满文老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