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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作废的休书

  “这群混蛋,还烦不烦啊!”向后仰倒在床上,凤悠郁闷的说着。

  凤熙笑了笑,爬上床上,坐在凤悠的肚子上,道:“这些都是自己惹来的桃花债啊!”

  凤悠白了凤熙一眼,道:“什么桃花债,别瞎说,这些桃花债我可付不起,都说女人最缠人,为什么我觉得男人更加的缠人,看看那些家伙,明明都说得那么清楚了,还死皮赖脸的不走,真是气死我了。”受不了把那群混蛋轰了出去,可他们留下来的烦恼也让她够纠结的。

  宇文良临走前的那抹坚定的神色,端木修离开之前所说的话的深意是什么意思?

  还有孤独凡、长孙彦那落寞却又深情的眼神。

  伊滕瑞那张阴沉的脸,轩辕清那张低落的表情。

  他们的临走前的表情的在一幕一幕的从她的脑海里闪过。

  心里莫名的有些慌,似乎某些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北辰御离开之前,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他不是个八封的人,也不是随便说废话的人,那他为什么急着想知道若没有休书,她会怎么样?

  太多的疑惑,太多的问题,让她现在一点都平静不起来。

  北辰御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离开之后,留给她那抹深意的笑又是想表示什么?

  “诶!烦死了,烦死了。”凤悠烦闷的抓了抓头发。

  凤熙一脸奸笑,问道:“老妈,在烦什么?是不是在烦那些前夫啊!”

  “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烦那几个没良人的前夫干嘛!”凤悠口是心非。

  凤熙一脸不相信的模样,道:“真的,真的不是在烦这些,那就是在烦北辰御那些话了。”

  凤悠一愣,坐了起来,道:“怎么知道,熙儿,知道北辰御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我总有不好的预感。”

  凤熙托着下巴,想了一下,道:“我有也种预感,只是那不是什么不好的预感,隐约总觉得好像有什么涉及到的事要发生了。”

  “涉及到我?什么意思?”凤悠挑眉地问道。

  凤熙也挑了挑眉,道:“这么聪明的,不会不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吧。”

  凤悠一巴掌拍在凤熙的头上,道:“女儿,别扮老成,现在可是才一个月多的小娃儿,老妈不是不知道想说什么?只是,摸不清的感觉真的很令人不爽,到底有什么事即将发生,而且还是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的,这事应该与北辰御有关。”北辰御走之前那抹诡异的笑容,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这么急得想知道休书的事。

  真是个怪人,跟他这个人一样,神神秘秘的,明明样子看起来很妖孽,还戴着鳞片面具,这样更是神秘,搞得她心痒痒的,真想揭开他的面具,看看他到底长得有多么的妖孽,只是,这个男人也太欠揍了,说什么揭开他面具的人,只能是他的爱人。

  像他这样危险的男人,她可不想当他的什么爱人。

  更何况,这个男人总是跟她搞暧昧,也不知道有什么目的。

  也许也是为了得到腾图吧。

  “对了,今天怎么都没有看到那个富商云澈。”凤熙倏时想到好像某些人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过。

  凤悠皱了一下眉头,道:“云澈,问云澈干嘛,那家伙没有更好,不然,被他们十来人烦着,我真的会疯掉。”熙儿怎么突然问起云澈了,她以前不是很讨厌那个虚假的男人吗?

  云澈,这个男人看起来温尔儒雅,实则心里那小九九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弯,连她都有些佩服他,他明明是个冷漠,又具满野心的男人,却装得如此的温和,这个男人不简单。

  “他今天没有来,不觉得奇怪吗?每次只要那些前夫来,他也会跟着来,而且,这个男人可是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那受伤的腿就完好了,他背后的势力可不单单只是一位天朝的首富,比起其他人,他的能力或许比其他人还强。”凤熙蹙紧着眉头分析着。

  凤悠摸了摸下巴,道:“说得没错,云澈的确是个不简单的人,他能在短短的一年里让自己成了天朝首富,这可不是平常人所能办到的,就算是我,也没有那个能力,幻楼都创办一年多了,却仍排到云澈的后面,他的根基比幻楼还强。”

  “有必要时,我们得去查清楚他的身上,我看他不单单只是个商人,他的背后,一定有更大的秘密。”在这一个多月里,天天看到这个男人,却仍是看不透他到底是想些什么。

  “查了,早在一年多前我就查了他的身份,只是一无所获,查出来的结果云澈的父母是开酒楼的,小的时候没有什么功绩,平凡的生活,直到最后父母双亡,他自己一个人出来闯荡,不到一年的时间,他成了天朝的首富,天朝所有人货物还有大多的酒楼,大米,还有海运都掌控在他的手里。”

  “这个男人真厉害,和北辰御这个男人一样神秘,不过北辰御的身份是什么?这么久了,我相信也查了他,但看的样子,好像对他也一无所知。”凤熙抬头疑惑地道。

  凤悠低头摸了摸凤熙的头,笑道:“我的确没有查到北辰御的身份,这个男人比云澈还神秘,简直来无踪去无影的,他的武功很高强,在皇宫里云积这么多高手,我看,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也许长孙彦能跟他比一比,可在头脑上,长孙彦就比北辰御差了,长孙彦这个人太过于正义,什么事都以正规来处理,他连耍一下阴都觉得无耻,要是他们俩人比了起来,在武功上长孙彦和北辰御也许不分上下,可若是北辰御来阴招的话,长孙彦必会输得很惨。”

  “真是想不通啊!没有想到,来到这个世界,秘密的事也这么多,奇怪的事也多,我真想不明白,为什么我在慕黑森林里研制出来的药都出现在这个世界里,就连幻境山也存在,太不可思议了,也太令人费解了,隐隐之中,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人正牵制着我们,像要引我们做某些事一样。”幻色,紫罗兰,幻境山,腾图,这些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名字,重生之后,又出现在她的眼中。

  到底是谁在操纵着这些事,而那个人又想干什么?

  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那几位前夫梦里的那个人。

  那个人长得是什么样,而又是谁呢?

  她为什么会有她的东西,幻境山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里。

  “好烦啊!”凤熙现在想得头都大了,却还是理不出个头绪,太多的疑惑,让她的思绪更加的混乱。

  都不知道哪跟哪了。

  “是啊!烦死了,现在的疑团越来越多,北辰御是什么人,云澈又有什么来头,还有长孙彦那说不出来的苦衷,怎么事情越来越复杂了,一点头绪都没有。”凤悠感概着,本以为自己可以简单的活着,却没有想到,什么麻烦事都自动的找上门,不管是那些麻烦前夫,还是那北辰隐藏着的秘密,真让人想要抓狂。

  “疑团越来越多,却让我们越来越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明明知道一旦我们关注了起来,那惹上的麻烦会越来越多,可我就是忍不住想要知道我前世那些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世界里又为什么会出现幻境山,还有命运让我重生这个世界里又是想让我做什么?”双眼无神的望着床顶,凤熙郁卒的说着。

  “可到如今,我们想要解来的疑团不但没有解开,甚至越来越多的疑团,熙儿,说,是不是有人暗中在操控着这些,所以把许多事都搞得疑团重重的,那个暗中人暗中操控着这些,是想做什么。”凤悠看着凤熙问道。

  凤熙无力的翻了翻白眼,道:“问我,我问谁啊!我也是云里雾里的,理不清这些事是不是有人在暗中操纵着。”她是理不清是谁在暗中操纵,但很肯定,那个暗中操纵着一切的人,有可能是凤悠那几位前夫梦中的那个人。

  那个人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要弄出这么的疑团出来。

  他(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不会只是想耍着他们玩?

  凤悠拍了拍自己的头,抱着凤熙躺在了床上,叹了一口气,道:“算了,我们现在想也是白想,到不如不想,免得让自己纠心,顺其自然吧,到时候再说,反正这些疑团迟早会解开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凤熙转了一下身,附声地道:“也是,想也没用,迟早那个人会自动出现,而所疑团也会自动解开。”

  “是啊!这个世界有太多的烦脑了,何不抛开烦脑,好好的睡上一觉,今天吵了这么久,还真够累人,他们这些男人还真能对付啊!”说着说着,凤悠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身体还虚着的她,已经负荷不了了,累得睡着。

  “云公子,请留步,公主现在正在休息,请不要进去打扰公主,云公子,诶!云公子。”外面传来知画急切地声音。

  凤熙皱了一下眉头,隐约听到几个很吵的声音,睁开了眼睛,伸手揉了揉双眼,倏时,一个激灵的坐起身。

  刚刚是知画的声音,她说什么来着,云公子……云澈……

  翻了个身,凤熙伸出自己的小手,拍打着凤悠的脸,道:“喂,老妈,快醒醒,云澈来了,不要再睡啦?快醒来,老妈。”

  凤悠呓语了一声,拍掉凤熙的手,转了个身继续睡着。

  睡得香甜的凤悠,可见她现在有多累。

  凤熙不死心的继续拍着凤悠的脸,道:“快起来啦?那个第七前会来了,其他人都走了那么久,他才来这里,快醒来,看看云澈突然来这里想干嘛!喂!别再睡了,老妈。”

  睡梦中的凤悠被拍怒了,闭着眼睛,怒道:“凤熙,拿开的脏手,别再打我,要是再打我,小心我打的屁股,管什么云澈,让他在外面站着,等我睡完后再说。”

  凤熙有些好笑的笑了笑,不再拍打着凤悠的脸,而是用自己的小手,捏着凤悠的鼻子,道:“我让睡,我就让睡,看现在还能不能睡得着。”都几十岁的老女人了,还像个小孩子懒床,真是该打啊!

  凤悠低吟了几声,伸手甩掉凤熙的手,猛坐了起来,睁开眼睛,瞪着凤熙道:“发什么疯啊!不就是云澈,用得着……呃……云澈……他怎么突然来了。”她倏时瞪大着眼睛望着凤熙。

  凤熙揉了揉被拍得有些痛的手,白了凤悠一眼,道:“白痴,我都说了这么多遍了,云澈来了,还睡得跟猪一样,都几十岁老女人,却还这么幼稚的懒床,我严重鄙视。”

  凤悠怒,伸手揪起凤熙的耳朵,恶狠狠地道:“说什么?说我是白痴,幼稚,还鄙视我,凤熙,胆子大了啊!我是老妈,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的娘,该死的,居然骂我白痴,幼稚,简直找打,今天我非得打的屁股。”

  “哇啊啊!不要打我的屁股,我又没有说错,我本来就是白痴加幼稚,都这么老了,还懒床,该骂。”凤熙用双手按住自己的屁股,尖叫着。

  凤悠更怒,揪紧着凤熙的耳朵,低吼着:“还骂,凤熙,不仅找打,还找抽,今天我就以母亲的身份,打。”

  “啊啊啊!凤悠,放手,痛死啦?再不放手的话,我的耳朵就要被的拧断了,啊啊啊!不要,不要打我的屁股,再打的话,小手我晚上放虫子在床上,让天天跟虫子睡。”凤熙扭着身体,挣扎着,又不断的尖叫着。

  “闭嘴,再叫的话,我就撕烂的嘴巴。”凤悠很不爽的吼着。

  “啊啊啊!不能这样做,我是女儿,怎么可以这样残忍的伤害的女儿,快放手啦?我的嘴巴,啊!我的嘴巴好痛。”凤熙的尖叫声更大。

  当云澈走了进来,便看到两母女扭在一起打着的画面,这画面还真是奇怪得令人无语。

  大的,都当娘了,却像个小孩子一样,打着自己女儿的屁股,小的呢?明明是刚生出来不久的小娃儿,却尖叫着,又老成的责训成自己的娘。

  真是怪异加诡异啊!

  “咳咳!公主。”云澈走了过来。

  凤悠和凤熙停下了动作,转头看着云澈,凤悠放下凤熙抓过来的手,伸手理了理微乱的衣服,道:“云澈,找本公主有什么事,知画没告诉吗?本公主要休息。”

  “是,七公主是要休息,和小公主扭在一起休息。”云澈好笑的用余光瞄着她们母女。

  凤悠冷哼一声,“不用管。”云澈今天来的目的,该不会也跟他们一样,请旨娶她,但皇上不是已经走了很久了吗?他现在来是不是有点迟了。

  凤熙也冷静下心,看着云澈,道:“云大叔,找我娘有什么事呢?”她特意把云大叔这三个字咬得很重。

  云澈诡异,抽了抽嘴道:“云大叔?”他有那么老吗?

  凤熙佯装很纯真地笑道:“是啊!云大叔,二十几岁了,我还没一岁,叫云大叔合情合理,是不是啊!云大叔。”看这温和的笑还能维持多久,看到那假腥腥的笑,她心里就不算。

  凤悠偷笑了几声,假装很正经地道:“云小叔,今天找本公主有什么事呢?该不会只是想让我们母女叫叔叔而已吧。”

  俩母女童心大起,准备一起耍着云澈。

  云澈顿时满脸黑线,嘴角抽了又抽地道:“云小叔,七公主对我的称呼可真特别,我记得我好还没有七公主这样的侄女。/”就算有侄女,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侄女,更何况,这个女人曾经还是他的妻子。

  妻子,说来真讽刺,曾经休了她,而今却迫不及待的想得到她。

  这世事真是难料,曾经以为休掉她,只不过少了个麻烦,谁想,休了她之后,自己不但麻烦更多,而且这些麻烦都是自找的,真是自作自受。

  凤悠冷笑地道:“云小叔是没有侄女,可本公主的女儿叫云大叔,我这个当娘的,当然得叫云小叔了。”

  “公主,我今天来不是来和开玩笑的。”云澈很正经地说道。他实在没那个耐心听这些大叔小叔的,被叫老的感受真令人不爽。

  凤悠也不再嘻笑了,冷下脸,问道:“那就请云大公子说出来这里的目的吧。”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大了,看云澈现在的气势,根本都不像要来请求什么,反而像来跟她谈判一样,他那自信的模样,让她感觉到,今天会有出乎意料之外的事发生。

  那是什么事,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云澈一定会扔下一个惊人的炸弹。

  “七公主,我今天来清悠宫,只是来证实某些东西而已。”云澈又恢复了原状,很温和的说道。

  “说什么,什么证实某些东西,我记得清悠宫里没有云澈的东西,而我也没拿过的什么东西。”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大。

  凤熙皱了一下眉头,道:“快说,什么东西急得让云大叔想要证实的。”

  还叫大叔!!!

  云澈嘴角又一抽,道;“我想问一下七公主,是否愿意与我再次做夫妻。”

  “什么?”凤悠错愕。

  凤熙嘴角抽了抽,道:“我没说错吧,好直接的话啊!”

  云澈勾了勾唇道:“小公主,没听错,我今天来只是想知道七公主愿不愿意再次与我做夫妻。”

  凤悠定了定神,冷笑地道:“云澈,在说什么笑话,本公主怎么可能跟再续前缘,别做梦了。”就算是跪下来求她也不可能,这个男人太危险了,她根本还不了解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又怎么可能接受他呢?

  不过他今天说的话有些奇怪,一点都不像他平时说的话,直接又诡异,就算再怎么直率的人,也不可能这么平淡又直接的说出再续前缘的话。

  抬头望着云澈,看到他眼里那抹自信的神色,凤悠心里一惊,心里那莫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大。

  这不好预感真的跟云澈有关。

  他说出这些话,想要做什么?

  云澈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是吗?公主真的不想与我再续前缘,我们本是夫妻,而今只是想重新开始而已。”

  凤悠蹙紧着眉头,冷笑:“重新开始,觉得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覆水难收这个道理不知道吗?泼出去的水,说出去的话,觉得能收回吗?那就更别说休书了,在那一纸休书之下,还有冷眼旁观的看着那亲爱的表妹侮辱本公主,觉得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说要再续前缘吗?云澈,不觉得说出这些话很无耻吗?”

  “我并不觉得自己无耻,当初休了,是因为不了解而做出了错的选择,而今,我云澈深受公主的影响,愿意抛开以前的自由,和七公主结伴一生,这难道有错吗?人生几何,我只不过是想找个我喜欢的伴侣而已。”云澈双眸深邃地看着凤悠,眼里尽得凤悠读不出的复杂。

  凤悠一愣,云澈这些话给震慑了一下,的确,我们活着,只不过是想找个自己爱的另一半在一起,只是,当初他不喜欢她,那为什么还要娶她。

  腾图就真的有那么强的诱惑力吗?让骄傲的男人,都不惜抛弃掉自己的自由,而选择了一位从未见过面,又没有什么感情的女人为妻子。

  真是想不懂,牺牲自己的幸福而得到权利,就那么的划得来吗?

  回想起来,如果自己也有他们那样大的野心,她或许也会跟他们一样,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惜牺牲掉自己,也同样牺牲掉别人。

  他们也许做错了,但也许没有做错。

  在这个世界里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他们只不过是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存在而已。

  敛了敛眼,凤悠下了床,冷漠地对云澈说道:“也许说的没错,但那又怎样,的想法只是自己的想法,不是我凤悠的想法,就算想和我在一起,那也不关我的事,我对没有任何的兴趣,所以,麻烦云大公子移开的贵脚,出去,顺便把门关上。”

  人有各人的生存法则,他们的生存是卑鄙的从别人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她以前也跟他们一样,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牺牲他人利益,所以,她没有任何资格能说他们什么?

  云澈的脸色冷了冷,他没有想到自己才刚进来就被赶,从未被这样冷漠的对待过,直到这个性情大变的七公主之后,他几乎每次都要看她的脸色,只是,就是因为她这个性格,让他对她有了兴趣,甚至想要将她成为自己的,这样,她就不会被其他的男人给抢了。想到后面还有那六位前夫,云澈的双眸,暗了又暗,他们都是强劲的对手,根本不好对付。

  但是,现在他手上有那王牌,不怕她不就犯。

  云澈不在乎的笑了笑道:“七公主,我现在还不能走。”

  凤悠拿着水壶的手顿了顿,抬头,挑眉地看了看云澈,冷漠地道:“为什么?我想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本公主不屑再次成为的妻子。”没这个兴趣,不过云澈这诡异的笑代表着什么。

  云澈一步一步的走近凤悠,笑意更深地道:“七公主是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只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凤悠不耐烦了,瞪了云澈一眼,喝了一大口水后,才道:“本公主的时间宝贵,现在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放完后,马上给人滚。”还有完没完,这个男人到底还要啰嗦到什么说候。

  云澈摸了摸下巴,看了看凤悠,啧啧地道:“七公主,可是天朝皇上最宠爱的七公主,说话怎么可以这么的粗鲁。”

  云澈似乎不急着把话说清楚,存心想要气凤悠。

  凤悠俏脸一沉,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到桌子上,冷哼地道:“云澈,这是什么意思?本公主粗鲁又怎样,不像某些人,明明自己内心冷酷无情,却总是假装一副情圣的模样,那可真令人恶心,不要再给本公主说废话,快说出到底想怎么样?”

  云澈无奈地摇了摇头:“公主还真是急性子,我只不过多说几句话而已,又不会浪费公主多少时间。”她今天火气很大,看来是被刚刚那些人给吵得火大了,再加上他的出现,她的火气更大。

  云澈心里暗笑着:这个丫头,还真是藏不住自己的脾气,心里想些什么都表现在脸上,她明明所做的事是那么的鬼灵精怪,却总是令人出乎意料之外。

  她是多么独特的女人啊!让他不由自主的被深深的吸引住。

  凤悠火了,对着云澈吼道:“到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啊!”

  滴汗!

  云澈额头滴下一颗冷汗,抽了抽嘴,道:“好,我说,我这就说行了吧!也没什么,只是想告诉,当初写给公主的休书无效。”

  “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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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我哭,都米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