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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阴毒皇后

  “奴才见过皇后娘娘。”一名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走到英皇后的面前,跪下恭敬的说道。

  英皇后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地看着黑衣人,说道:“本宫不是叫们去杀七公主吗?怎么快就来复命了?”

  看着英皇后那双散发着寒气的眼眸,黑衣人眼里闪过恐慌,急急的说道:“回皇后娘娘,七公主还未人头落地,在刺杀着七公主之时,七公主那七位前夫突然出现,我们几十兄弟现在正在极力的刺杀着七公主,只是……”后面的话,黑衣人很犹豫的说不出来。

  英皇后眼底一冷,猛拍一下桌子,冷声的道:“只是什么?还不快说?”

  黑衣人被英皇后那阴冷的脸色给吓得抖了抖身体,惶惶恐恐的道:“回、回皇后娘娘,那七人都是绝顶高手,我们几十个兄弟无法占到一点便宜,甚至有好几名兄弟都被他们给杀死了。”

  “没用的东西。”英皇后一怒,伸手拿起茶杯向黑衣人的脸上砸去。

  茶杯被砸碎,黑衣人没能闪躲,额头便被砸出了一道伤口,血正不断的往脸上流下来。

  黑衣人不顾额头上的伤,惊恐的连忙对着英皇后不断磕着头,道:“请皇后娘娘息怒,实在是他们太过于强,我们无法动上七公主分毫,请皇后娘娘不要怪罪我们,请皇后娘娘恕罪。”

  英皇后冷笑了一声,道:“请本宫不要怪罪们,恕罪们?那好啊!本宫可以就不怪,也不罚们,不过……”

  黑衣人心下一喜,对着英皇后道:“谢皇后娘娘恕罪,我们一定会把七公主的人头带来给皇后娘娘看。”

  英皇后又拿起一只茶杯子,在手里把弄着,眼神懒散,她淡淡地说道:“谢本宫干什么?本宫的话还没说呢?想让本宫放过们,可以是可以,除非们……”她语顿了一下,转头双眼阴冷的看着黑衣人,在黑衣人惊惧的目光下,“砰!”的一声捏碎了茶杯,而就在黑衣人感受到英皇后眼里的杀气,脸色一变,想要起身逃离之时,英皇后那只长指甲的手倏时伸了过来,倏时的按住黑衣人的头,紧紧一捏,黑衣人的头犹如刚破碎的茶杯一样,被捏碎了。

  英皇后那残忍手段简直令人发指。

  黑衣人双眼暴突,头已经破出了好几个洞,死后双眼尽是难以置信的恐慌。

  腥红的血盈盈的从英皇后的手指上流了下来,英皇后嫌恶的看了看那个被自己捏碎头脑而变得丑陋无比的黑衣人,抽出怀中的手帕,慢慢的擦掉手上的血。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的那个死不冥目的黑衣人,淡淡的吐出一句话:“若想让本宫放过们,除非,们死在本宫的手段,没用的东西留在这个世上,只会浪费粮食。”

  擦干将自己的手,英皇后将手里都是血的手帕扔在黑衣人那碎掉的脑袋上,站了起来,阴冷的喊道:“来人,把这个东西给本宫扔出去喂狗,还有叫杨青过来。”

  几名太监惶恐不安的走了进来,恭敬的跪拜了英皇后一下,拖着黑衣人的尸体出去,临走之前,还不忘恐惧的看了英皇后一眼。

  太可怕了,简直太可怕了!英皇后的杀人手段真的太令人发指。

  按照英皇后的吩咐,太监真的把黑衣人拿去了喂狗,接着又去请了英皇后的心腹,杨青护卫统领。

  杨青走进了英皇后的寑宫里,看到纱帘里面的英皇宫,连忙跪了下来,抱拳恭敬跪拜的说道:“臣杨青叩见皇后娘娘。”

  “起来吧。”纱帘里的英皇后平淡地说道。

  “谢皇后娘娘。”杨青再磕头拜了一下,就站了起身,他抬头小心翼翼的望了望纱帘,问道:“不知皇后娘娘请臣过来这里有何事。”

  “杨青,去派一些人,到清悠宫里,把七公主给本宫杀掉,若是们没有提到七公主和她女儿的人头来见本宫的话,就等着本宫让们家都跟着一起去陪葬。”英皇后很平淡的说出这些话,可这些话却阴毒的吓人。

  杨青大吃一惊,倏时满头大汗,惊慌失措的跪了下来,道:“请皇后娘娘放心,臣一定会提七公主和小公主的人头来见皇后娘娘。”

  纱帘里传出英皇后的轻笑声:“好,听到杨大统领如此肯定的保证,本宫就放心了,记住,千万不要让本宫失望,否则,死的人可不是七公主她们母女俩了,而是们家上下。”

  杨青吓得抖了抖嘴,竖起两根手指头,再一次非常肯定的保证,道:“臣一定不会辜负皇后娘娘的期望,绝对会带七公主和小公主的人头来见皇后娘娘。”

  “好了,既然们这样保证,本宫也不为难,下去吧,赶快招集人手,去接应着其他人,今天本宫一定要让她们母女死。”英皇后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咬牙说出来的。

  “臣告辞。”杨青站了起来,往后退了的走了出去。

  “等一下,本宫还有话要说。”杨青还没走几步,就被英皇后给叫住了。

  杨青身体一僵,恐慌的转了过身,连忙跪了下来,道:“皇后娘娘请讲。”

  “杨青,本宫还是不放心,七公主阴险狡诈,就算们去了再多的高手,也未必能杀得掉她们母女,更何况现在清悠宫里还来了她那七个前夫,那七个男人更不能小觑,他们个个可都是天朝最有势力,武功也高强的人,若是真的无法杀掉七公主的话,杨青,派个比较精明的人躲在清悠宫门外守着,只要等了两个多钟头还未见到人提着七公主和她女儿的人头出来的话,就叫那个人躲在房顶上暗算着番国皇上宇文良,在混乱的打斗上,他们就算再怎么强,也会受伤和消耗体力,不会去注意房顶上有人,只要叫他小心的躲在房顶不要被其他人发现,这样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英皇后很严肃的说道。

  就算杀不了凤悠还有那个不该出生的凤熙,只要杀了番国皇帝宇文良,天朝便就会陷入一片混乱,到那个时候,哼!她倒要看看凤悠这个贱女人怎么逃脱,一个他国皇帝死在清悠宫,凤悠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无法逃脱皇帝死在她宫里的责任,这样一来,落泊的凤悠,她便就可以趁机把她除掉,也可以趁番国皇帝死了之后,制造皇宫里的混乱,让凤清尝尝火烧眉毛的感觉怎么样?

  杨青暗暗的吃一惊,很惊讶英皇后的心思会如此的缜密,只是他很不明白英皇后为什么不让人暗算着七公主,反而去暗算番国皇帝宇文良。

  难道七公主的人头不是英皇后主要的目的,而是番国皇帝的人头吗?

  杨青有些混乱了。

  他张了张嘴,犹豫一下地道:“皇后娘娘,为什么要暗算的人不是七公主,而是番国皇帝呢?皇后娘娘想杀的人难道是番国皇帝,还是……”杨青猜忌的问道。

  “杨青。”英皇后阴沉着脸,打断了杨青的猜测,冷声地道:“不该知道的事千万不要自作聪明去猜想,否则连自己去怎么死都会不知道?”

  杨青一听,害怕得连忙闭上自己的嘴巴,对着英皇后猛磕着头道:“臣罪该万死,请皇后娘娘恕罪,臣不该多嘴,请皇后娘娘不要降罪于臣。”

  “好了,本宫也没有要怪的意思,只是让记住,该知道的就知道,不该知道千万不要自作聪明的想去弄个明白,那样只会让惹来杀身之祸。”

  听见英皇后没有降罪,杨青明显松了一口气,他连磕了好几个响头,道:“谢皇后娘娘的吉言,臣会谨记皇后娘娘的教诲。”

  “别跪了,快退下去台,把事情办好了,本宫若是高兴了,或许会让再高升官职。”纱帘里的英皇后闭了闭眼睛,冷清的说道。

  杨青心下一声,又连磕了好几个响头,道:“谢皇后娘娘恩典,臣一定不会辜负皇后娘娘的期望,把事情办好妥妥当当的。”

  “好了,下去吧,本宫累了,本宫等着的好消息。”英皇后听起来的语气好像真的有些累了。

  “请皇后娘娘安歇,臣跪安了。”说着,杨青便站了起身,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出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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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公主,七公主。”宇文良急忙的接住倒了下来的凤悠,面色慌乱的不断的唤着凤悠。

  其他人都双双震惊得跑了过来,凤熙跪在凤悠的面前,焦急的道:“老妈,怎么了,快醒醒,快醒醒啊!”

  云澈弯着腰看了看凤悠胸口的伤势,抬头,双眼冰冷的看着屋顶上那个扔下手中的弓箭想要逃离的黑衣人,倏时,从袖子之下滑出一只镖在手上,他抬手准确无语的将手中的镖刺向了那个黑衣人。

  黑衣人闪躲不及,被刺中了胸口,他瞪大着眼睛,轰然的倒了下来。

  云澈的眼底阴暗不已,抿紧着唇,可见他多么的愤怒。

  敢伤他的女人,真够该死的。

  轩辕清攥紧着拳头,眼也不眨的看着昏迷不醒的凤悠,端木修比较冷静,看到了凤悠胸口上的伤,便想也顾不上想的转身,飞快的离开了清悠宫,自己跑去叫太医。

  七公主,千万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我还不知道熙儿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

  挥着大汗,大跨步不停的往前跑去的端木修,心里不断的呐喊着。

  “七公主,七公主,快醒醒,快醒醒啊!千万不能睡过去,不能。”宇文良急得心里都发痛了,就在凤悠挡那一箭的那一刻,他明显听到自己的心砰的一声碎了。

  那种感觉他还未感受到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此时,他是多么的希望,躺在地上的那个人是他,而不是她。

  她为什么要挡那一箭,明明那一箭是射向他的啊!为什么?

  当没有失去之时,他们不懂得珍惜,而当他们看到那个以往跟他们不断吵嘴着的女人,现在正滨临着死亡,如死一般的躺在自己的面前。

  那种感觉是什么?那处感觉连他们自己也说不清。

  他们只知道,当看到她倒下的那一刻,心在不停的抽痛得,像心脏心去了一块那般,痛得他们恨不得是自己被射到那一箭,而不是她。

  她不是很狡猾,很没心没肺的女人吗?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的傻挡那一箭。

  她明明知道那一箭射了进去,自己就算不死,也会重伤啊!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为什么可以舍命去救他人。

  长孙彦挤了进来,推开宇文良,抱起凤悠就往屋里走,她现以都流出这么多血,必须赶快止血。

  凤熙心里也急得要命,她急忙的拿出腰上锦囊里的止血药丹,放在僵着双手发愣的宇文良的手上,道:“快,快让她喝下这药丸。”自己的身高有问题,只能让腿长的人去做,而恰好宇文良就在自己的身边。

  出神的看着凤悠被抱走,宇文良在听到凤熙的话,想也没想就握紧手里的药丸,飞快的跑进了屋里。

  他现在的头脑一片混浊,满脑着,满心里,都想着她的影子,她不可以死,绝不可以死。

  其他几人也焦急得手心在发汗,他们现在只想着端木修赶快把太医叫过来,她千万不能有事。

  宇文良跑进了屋里,他们也紧接着急忙的跑进去。

  无论如何,他们都要守在她身边,看着她安就好。

  长孙彦将错迷的凤悠放到床上,为凤悠盖上了被子,伸出双手满眼血红的紧紧握着凤悠的因失血过多,而变得更加苍白的双手,沉痛的道:“悠儿,悠儿,快醒醒啊!千万不能睡,我还等着,等着告诉一件事。”告诉,我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所以,悠儿,拜托了,为了自己,也为了我,可不可以不要再睡下去了,我真的好怕,好怕就这样永远睡下去,再也醒不过来了。

  宇文良走到长孙彦面前,停下了脚步,当他的目光停在长孙彦那双紧紧握着凤悠的双手时,心莫名的抽痛了一下,突然觉得这个画面是那么的刺眼。

  但时间不用让他多想,他似愤怒的一把推开长孙彦,坐在凤悠的面前,摊开手里的药丸,伸手挑开凤悠那无一丝血色的唇,将药丸喂了进去,只是,药丸只是静静的到了凤悠的嘴里,而她连自觉吐了下去都没有。

  他急了,急得手心上的冷汗暴出,不相信的拍了拍凤悠的脸,道:“悠儿,悠儿,拜托,赶快把止血丹吐下去,快吐啊!不然,不然会失血过多死的。”不管他怎么拍,但她就是没有半分的动静。

  当孤独凡他们进来时,便就看到宇文良不停的打着凤悠的脸,孤独凡见了,顿时怒红了双眼,跑到宇文良面前,一把把他扯开,愤恨的道:“宇文皇帝,这是在干什么?是不是想让悠儿伤上加伤啊!”

  从几时起,他们从七公主的称呼变成了悠儿这个亲昵的称呼了。

  他们心里只知道,当看到她倒下的那一刻,心在痛,狠狠的抽痛的,他们在害怕,害怕因自己的原因,放不开自己的束缚,而失却连唤一下她小名的机会都没有了。

  曾几何时,有些感情已经在慢慢的变质了,变得当这感情瀑布一样,汹涌澎湃,无法抑制之时,那样痛,简直连自己都无法承受。

  莫名其妙的被扯开,宇文良气得要命,“孤独凡,这是在干什么?悠儿吐不下药丸,朕必须得让药丸让她吐进去,不然,不然胸口上的血……”

  还没等到宇文良说完,孤独凡已经大吃一惊的坐在凤悠的床上,扶起凤悠的双肩,按住她的下巴,道:“悠儿,听到了没有,快把药丸吐了下去,快啊!”

  可是,不管他怎么摇晃着她,怎么喊着她,她就是没有半点的反应,药丸依然在嘴里没有吐了进去。

  伊滕瑞低下头攥紧的双手,握了又握,松了又松,直到听到孤独凡那声哀求的低吼,才猛地抬起头,大跨几步,握住孤独凡的手臂,将他推开,眼见凤悠没有了扶力快要倒下之时,伊滕瑞心里一紧,飞快的扶住她的双肩,抱进自己的怀里。

  没有任何心里准备的孤独凡,被伊滕瑞这么一推,便在伊滕瑞放开手之时,高大的他,很丢脸的摔倒在地上。

  孤独凡怒红了脸,狼狈的站了起来,对着伊滕瑞怒吼道:“瑞亲王,这是什么意思,悠儿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到底想干嘛!”他要是敢对悠儿做出什么,他孤独凡就算是拼上了自己的性命也要把伊滕瑞碎尸万断。

  伊滕瑞才不管孤独凡的叫器,捧着凤悠的双颊,挑衅的看了其他急得要命的男人一眼,似宣告自己的占有权一样,轻轻地在凤悠的唇上吻了一下。

  这如蜻蜓点水般的唇,却让所有人顿时气得要发疯,双眼发红,都攥紧着拳头抑制自己想要冲动的揍死这该死的伊滕瑞。

  伊滕瑞似乎存心想要惹他们一样,伸出自己修长的手,轻轻的挑开凤悠的嘴,拿出她嘴里的药丸。

  这一幕,直直的刺红了好几个人的双眼,宇文良已经耐不住性子了,吼道:“伊滕瑞,马上给朕放开悠儿,否则,朕马上就把给杀了。”

  孤独凡也吼道:“伊滕瑞,再不放开悠儿的话,我孤独凡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把这该死的家伙给杀了。”

  长孙彦抽出挂在床边上的剑,将剑放在伊滕瑞的脖子上,冷声地道:“瑞亲王,不管有什么目的,最好把七公主放开,否则就别怪我剑下无情。”

  伊滕瑞嗤笑的动了动脖子,而锐利的剑便轻轻的在他的脖子上划上了一道血痕,他皱了皱眉头,嗤笑地道:“们要杀要剐,随们便,七公主我是不会放开的。”说着,他将药丸放到自己的嘴里,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之下,将自己的唇印上了凤悠的唇上,强势的挑开她紧闭着的齿,嚼碎嘴里的药丸,一下一下的用自己的嘴喂着她将止血丹吐了进去。

  “伊滕瑞,我杀了。”孤独凡只觉得自己身的血液在叛逆,唇都被自己给咬破了都不知道,大跨一步,举起拳头就要往伊滕瑞的脸上揍去,却在这时被云澈伸手给阻止了。

  看着自己的拳头被云澈给紧紧的捏住,孤独凡怒吼地道:“云澈,快放开,不然我连也一起揍,这该死的伊滕瑞,居然、居然敢在这个时候轻薄着悠儿。”悠儿都受了那么重的伤,伊滕瑞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的无耻。

  云澈藏在衣袖之下的镖,悄然无息的收了起来,他冷静地对着孤独凡,道:“他这是在救她,而不是在轻薄。”虽从未亲眼见过以嘴喂药的事,但曾经他在书上见过,病人昏迷不醒,无法正常吃药的话,可以以嘴喂药。

  心里很清楚伊滕瑞是在救她,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对他动手,若不是孤独凡冲动的想揍伊滕瑞的话,他也会失去以往的理性,对伊滕瑞出手。

  还好孤独凡冲了过来,让他清醒了过来,不然麻烦会更大。

  “他在救悠儿,哼,是在无耻下流的轻薄着悠儿才对。”孤独凡冷哼,双眼死死的盯着伊滕瑞不要脸的继续轻薄着凤悠,心中的怒火更旺,手却因为被云澈给握住,云澈的力气似乎比他想偈的还要大,让他无法抽出自己的手。

  见伊滕瑞依旧在凤悠的唇上流连着,云澈深邃的双眸沉了再沉,突然甩开孤独凡的手,越过孤独凡,一把提起伊滕瑞的衣领,让他被迫放开了凤悠。

  云澈修长的手臂接住凤悠愈倒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放开伊滕瑞的衣领,将他推到一边去。

  云澈低下头,目光紧锁着凤悠那张被吻得变得红润起来的唇,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他伸手,用袖子轻柔的擦着凤悠的红唇,抬眼,冷冷的送给伊滕瑞一记冷眼,伊滕瑞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挑衅的向云澈挑了挑眉头,似乎在得意自己吻了凤悠。

  两人之间的暗流让其他人都深深的感受到,他们也同时愤怒的把目光转向伊滕瑞,似乎恨不得把这个家伙狠狠的打趴在地上。

  让他吻了悠儿,让他吻了悠儿,这该死的无耻家伙。

  站在不远处,偷偷看着这个大男人像喝了千年老醋一样,互相吃醋着的模样,让凤熙心里那个得意的笑。

  真没有想到,老妈这一箭,挡得可真够妙的,都挡出了他们的感情暴发了出来。

  就说嘛!以老妈的魅力,这几个男人又怎么会不可能被老妈吸引去呢?只不过他们是因为腾图而蒙住了自己的双眼,看不清自己的感情而已。

  现在老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他们的感情也突如其来的暴发,让他们个个都不去理会其他事,只顾着互相吃醋着。

  哈哈!男人吃醋的样子还真够好玩的,根本像一个吃不糖闹着别扭的小孩子。

  不知道老妈醒来之后,他们这些男人又要如何面对老妈了,是面对自己的感情,使出浑身解数去追救老妈,还是又将的感情隐藏了起来,继续当个缩头乌龟。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对老妈有了感情,这样一来,无论怎么样,他们都不会伤害到老妈,这样她也就可以放心看着他们之间的感情游戏。

  老妈最后又会载到谁的手上呢?谁会是老妈最身的伴侣,谁会又因得不到老妈而终身遗憾呢?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期待,非常非常的期待这种男女之间的感情游戏。

  自己要长大些,再长大些,让自己也可以享受一下,爱情的感觉是什么?被人追的感觉又是什么?甚至连互相争风吃醋她也觉得好有趣啊!

  这就是男女之间的感情吗?好神奇,也好有趣。

  从未接触过男人感情的凤熙,在这一刻下定了决心要让自己也尝尝这种感情的感觉,而这个决心也改变了她的一生。

  “让开,让开,太医来了,快让开。”端木修火急火急的拖着快要倒的太医进来,不断的推开那些阻挡着他的路的人,将太医拖到凤悠的面前。

  太医跑得身都是汗,端木修才不管太医现在累得是不是要趴了,就直接将太医按坐在床上,急切地道:“太医,快看七公主的伤势,她的胸口中了箭伤。”

  早在原先箭就被及时了拔了出来,凤悠的伤口也敷上了止血的金创药,再吃了凤熙给的止血丹,胸口的血已经不再流了。

  太医害怕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身边站着这么多来头不小的人物,他这个小人物当然吓得要命,更何况受伤的人是皇上最宠爱的七公主,要是自己出了点什么差错,自己的脑袋甚至族都会跟去陪葬。

  兢兢战战的,太医抖着手为凤悠把起了脉。

  只是自己太过于紧张,什么脉都打不到,心里更急,手心里都直冒着冷汗,在这好几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之下,太医手一抖,脸色发白,侧脸对着他们说道:“臣……臣……”

  急性子的孤独凡恨不得马上把这太医的嘴巴打歪算了,臣了老半天,还臣不出个所以然,握了握拳头,他咬牙切齿地道:“这该死的奴才,臣什么啊!快说。”

  太医额头冷汗暴出,身一抖,连忙跪了下来,磕头地结巴道:“臣……臣罪……”

  站在一旁的凤熙看不过去了,她对天翻了翻白眼,要不是她早就确定老妈没什么事话,按太医这样结巴下去,她老妈早就去见西天如来佛祖了。

  她抱着玉狐狸越过所有人,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爬到了床上,低头看了看凤悠胸口上的伤势,再伸出小手挑开看了看凤悠紧闭着的眼睛,下了床,走到一个柜台上,指着长孙彦道:“喂,过来,帮我把柜台上那个盒子拿下来。”

  长孙彦挑了挑眉毛,转头看了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凤悠,心莫名抽痛了一下,他走到了凤熙的身边,接照凤熙的话,把柜台上的雕着特别花纹的盒子拿了下来,道:“我把盒子拿下来了,还有什么要说的。”直觉告诉他,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凤熙眨了眨眼睛,笑道:“真聪明,知道我还有事要做,把盒子给我打开,拿出一瓶蓝色的瓶子,还有一瓶雕着紫色花的白色瓶子。”

  长孙彦虽心中很疑惑凤熙要干什么,但仍是按照她的意思,打开盒子拿出了她口中所说的两个瓶子,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凤熙走上前,爬到凤悠的床上,长孙彦也跟了过来,她看了看他手里的两瓶药,道:“喂,长孙彦把白色瓶子里的药丹倒出来,还有那个蓝色的瓶子拿给我。”

  “嗯,给。”长孙彦倒出一颗药,白色的瓶子放到凤熙的手里。

  凤熙打开瓶子,道:“把手上的药喂进她的嘴里。”

  长孙彦一愣,转头看着伊滕瑞,回头看着凤熙错愕地道:“让我喂、喂……”

  凤熙将瓶子里的白粉倒在凤悠胸口上的伤口,听到长孙彦那困窘的话,倏时笑了:“在想什么乱七八糟,把的思想不正扔到一边去,我只是让喂我老妈,又没有其他意思?”

  长孙彦嘴角抽了抽,有些好笑自己怎么想歪了,小公主只不过是让他喂七公主,又没有其他的意思,一想到自己刚刚想的歪以为小公主是想让他用嘴喂七公主,他的脸就红了又红。

  他腰下腰,将手里的药喂进了凤悠的嘴里,凤熙望了长孙彦一眼,轻轻一笑,伸手在凤悠的脖子上一打,凤悠咕噜的把嘴里的药吐了下去。

  倏时,有几名阴冷的目光齐齐的射向着伊滕瑞,似乎想把伊滕瑞那张可恶的嘴脸给撕了,刚刚明明可以用小公主那样的方法,这该死的伊滕瑞居然占尽了七公主的便宜。

  云澈双眼散发着冷气,目光阴冷射着伊滕瑞,像要把他的身体射穿一样。

  伊滕瑞视若不见,自己能吻到七公主,那感觉美妙得让他想在所有人面前得瑟。

  他们怎么想就怎么想,只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管其他人怎么想?

  凤悠受伤的时候,凤清那个时候还正在跟自己的爱妃温存着,当李公公连爬带滚的走了进来,听到李公公这惊人的消息,凤清差点忘了穿着衣服就往门外跑,若不是李公公及时提醒,他还真穿着亵裤就跑了出去。

  来到了清悠宫,凤清几乎是飞奔到凤悠的床前,微红着脸问道:“悠儿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会受伤?”他心疼的看着凤悠胸口绑紧着纱布,纱布上还渗出了许多的血珠。

  凤熙及时的握住凤清那只想要碰凤悠胸口上伤口的手,道:“不要碰,老妈现在伤势很严重,千万不要让她的伤口受到感染。”

  凤清手顿了一下,就缩了回去,抬眼看着凤熙问道:“熙儿,娘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凤熙眉一挑,道:“李公公在路上没跟脸说清楚情况吗?”

  凤清眼神闪了闪,有些困窘的说道:“刚刚急着来清悠宫,所以没去听李公公到底在说什么?”他刚才只记得赶紧穿上衣服,闷奔来清悠宫,哪有什么心思听李公公说有的没的。

  凤熙叹了一口气,道:“我说,皇爷爷啊!不是天朝地位最大的人吗?怎么连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母女自相残杀,听起人还真令人心里发寒的,虽英皇后不是我娘的亲娘,那也不可以那样残忍吧,我说皇爷爷,这个皇帝当得也未免太没用了吧,老婆可都骑到头上了,把这么宝贝的女儿伤成这样。”

  在凤熙把话说完之后,凤清早已眼里尽是杀意,浑身尽是逼人的寒气。

  皇后,又是皇后,那个恶毒的女人,还有完没完,如若以前不是看在她是前朝宰相的孙女,家族的势力,他早就废了这个心狠手辣的皇后了,曾经,悠儿被追杀,并没有受到任何听伤害,他睁只眼,闭只眼放过她,而今呢?她就下定了狠心,誓死也要把悠儿杀死吗?

  简直就是该死!

  凤清阴霾着脸,握紧着拳头,恨恨地道:“这恶毒的女人,这该死的恶毒女人,今天朕不休了她,诛她的九族,朕这个皇帝就不当了。”

  凤熙眼里闪着一道精光,提议地道:“皇爷爷,今天是不是无论如何也要废了英皇后是吧。”

  凤清挑眉,道:“没错,朕今天就算是朝廷上的所有大臣都反对,朕也要废了那个歹毒的女人。”

  “可是,皇爷爷,没有证据,有什么说服力去废掉皇后呢?”凤熙一针见血的说出了凤清的顾虑。

  凤清黑瞳一个紧缩,咬牙地道:“就算是没有任何的证据,朕要也废了皇后,把她打入地牢。”他一忍再忍,为何这个歹毒的女人就是不放过他的悠儿,难道雅若死了,还不解她的恨吗?

  曾经,她害死了雅若,而今,她又想害怕他跟雅若最宝贝的女儿吗?

  皇后,不要怪朕,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逼着朕不得不把给杀了。

  曾经,他伤害过她,心存惭愧,而今呢?就在悠儿昏迷不醒的那一刻,什么惭愧都云消雾散,留下的只是一心想把她给杀了,以解自己多年的心头之恨。

  凤熙白了凤清一眼,打击他的道:“没有证据,就算有再大的权利也没用,是皇帝,但同样是受朝廷牵制,免得到时候,自己想要废掉英皇后,而让朝廷上的大臣体反对,到那个时候,势力会倒戈在英皇后的家族,想要废掉英皇后,我们必须得谨慎的处理。”

  凤熙这些话,让凤清沉思了起来,他蹙紧着眉头,问道:“熙儿,那说要该怎么办好呢?”

  凤熙眼睛闪了闪看着那七位焦急的盯着昏迷不醒的凤悠,勾了勾唇,道:“等,我们只能等,等英皇后她自己耐不住,自己露出马脚让我们逮。”

  “她自己露出马脚,像英皇后那样狡猾阴狠的女人,她怎么可能会露出马脚让我们逮呢?”端木修惊异的说道。

  他跟英皇后接触不少,印象里,英皇后是个心思极为缜密的女人,她眼里天天闪着算计,似乎把什么都计算在自己的心里,奸诈狡猾得很,又歹毒得不择手段也要达到目的,像她这样可怕的女人,怎么会露出马脚呢?

  凤熙扬起笑,低头淡淡地看着昏睡的凤悠,道:“英皇后不是恨不得想让我娘死吗?我想,英皇后恨上了我娘,她同样也会把这个娘生出来的女儿也恨上了,现在我们俩个都还没有顺着她的心死了,她又怎么可能会甘心,像她这样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管使出什么手段也在所不惜的人,一定会再次想办法除掉我们母女,到那个时候,我们就设个局让她往里跳,看她还能跳到哪里。”

  伊滕瑞赞叹地道:“好法子,小公主,真是聪明,这么都被给想到了。”只是聪明得让他都觉得有些可怕了,她那双精明的眼睛,如她的母亲一样,把什么都看得那么的透乇,什么都算计在自己的算计之内。

  凤清也微笑的向凤熙竖起一个大拇指,赞赏地道:“熙儿,真行。”

  凤熙谦虚地笑了笑道:“过奖了,我本来就很聪明,很行的。”

  咳咳,的确是挺谦虚的。

  谦虚得他们都满头黑线了。

  凤清转头看着昏迷不醒的凤悠,担忧地道:“悠儿都昏睡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醒过来,不行,李公公,再去叫太医过来看看悠儿的伤势。”凤清转头对着李公公吩咐着。

  李公公恭敬的弯了一下腰,道:“是,皇上,奴才这就去请太医过来。”

  凤熙抽了抽嘴巴,阻止着李公公说道:“李公公,不用去了,现在太医正在清悠宫的偏殿上休息着呢?”休息两个字的音,她咬得非常的重。

  “这……”李公公有些犹豫地看着凤清。

  凤清很奇怪地皱了一下眉头,看着凤熙问道:“熙儿,这是什么意思,太医都来这里了,怎么去偏殿里休息,没来这里为悠儿诊断吗?该死的,这些不懂规矩的奴才,李公公,派人去偏殿里把太医给朕押过来,朕倒要看看是哪个太医院的太医这么不知死活。”朕都来了也不给朕滚过来请安,这太医简直该死。

  凤熙拿起放在床上的手帕,为凤悠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道:“李公公,不用去了,那个太医已经吓了个半死,不要再为难他了。”这太医也未免太没用了,只不过当时那几个男人的脸色有些难看而已,用得着吓得连腿都软了吗?

  “什么,吓个半死,那太医怎么了,怎么被吓了个半死。”凤清惊讶的问道。

  凤熙耸了耸肩,望了一下孤独凡,孤独凡看到凤熙的目光看向他,知道她眼里的意思。

  对着凤清缓缓地道:“回皇上,那太医太过于胆小,不过是被臣吼了几声,就吓得腿软晕了过去。”

  凤清一愣,倏时大怒了起来,道:“怎么太医院里尽养一些没用的东西,连这种胆小如鼠的人都进了太医院,李公公,回头下令要让太医院彻底翻查,那些没用拿皇家奉禄的东西,都给朕轰出太医院。”

  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吗?不就得一名胆小的太医而已,也用不得将整个太医院都新整顿起来。

  看来,凤清真的很在意凤悠这个女儿。

  凤熙托着下巴暗暗的想着。

  “这些没用的东西,这么到现在悠儿都还没有醒来,是不是伤口感染了,所以悠儿才还未醒来。”凤清胡思乱想的说着,眼里尽是对凤悠满满的担心。

  凤熙顿了顿手,将手帕扔在凤清的手里,凤清急忙的接住手帕,并没有因为凤熙这个无礼而感到生气,他只是折好都是汗的手帕,挑着眉,很不明白问道:“熙儿,怎么了,是不是手帕脏了?”没等凤熙回话,凤清自顾自的转头对着李公公说道:“李德才,过来,把这条手帕拿去洗,还有,顺便宜再拿几条手帕过来,悠儿好像很痛,都满头大汗了。”说着,他便伸手不怕弄脏自己的袖子为凤悠擦着额头上的汗。

  凤熙抿了抿唇,淡淡地道:“皇爷爷,不用担心,我娘再过不久就会醒了。”

  听到凤熙的话,凤清明显松了一口气,道:“要醒了啊!朕就放心了,唉!转眼悠儿都这么大了,现在还生出熙儿,却依然让朕操心着,不知要等到几时,悠儿才不会让朕这么的操心。”他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就在此时,凤悠的眼皮动了动,微张着无血红的唇,断断续续的道:“水……水……”

  凤清双眼一瞪,惊喜地道:“悠儿,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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