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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招谁惹谁

  云澈最先回神过来,他的嘴角抽了抽,有些无语自己居然被骂成猪,还骂成白痴,这七公主的汇词越来越多了,连这骂人的话都说得这么的有意思和流利。

  貌似自己刚才都没有开口,为什么连他也给骂了进去。

  望着凤悠,他很无奈的说道:“七公主,话不能这样说,我们只是想知道孩子是谁,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凤悠冷笑地说道:“没有其他的意思,是啊!是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得到我女儿,好像让们找到某一样东西,告诉们,没门,孩子是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和们谁都没有半毛钱关系,现在话都说到这里,麻烦们赶快给我滚蛋。”

  宇文良脸色发黑,生平第一次被骂成猪和白痴,还叫他们滚蛋,简直奇耻大辱,“七公主,太放肆了,敢这样对朕说话,朕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事情搞清楚,谁才是凤熙的父亲,朕想七公主比谁都清楚吧。”这女人,太放肆了,回头看他怎么收拾她。

  凤悠嘴角噙着讽笑,很诚实的说道:“宇文皇上,这里是本公主的地盘,本公主想怎样就怎样,而不是的皇宫,放肆的人应该是宇文皇上才对,就算我知道了怎样?不知道又怎样,孩子是们其中哪一个都没有半点关系,因为凤熙只是我凤悠一个人的女儿。”

  宇文良气得险些咬断自己的牙,这女人居然在警告他,警告他不要把话说得太绝,不然景阳宫的事情她就会毫不犹豫的抖了出来,这女人实在是该死。

  无视着宇文良那双恨不得把她给杀了的眼神,转了个姿势,悠哉的坐在榻椅上,手里把弄着长孙彦送给凤熙的玉溶龙佩,说真的,这玉溶龙佩,样子看起来真的跟一般玉佩没什么俩样,但认真一看,会看到玉溶龙佩里面那一丝丝的文线,像形成某种特殊的图案,很奇特,很好看。

  玩久了,玉佩似乎还散发出温温的热量,摸起来的感觉很好。

  端木修摇头扇子,垂下的眸子尽是阴沉,他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都说了老半天,连口水都说干,七公主还是倔样子,丝毫不说出孩子到底是谁的。

  “七公主,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们何不把事情都说开,不想让凤熙找到自己的亲生父亲,是不是想独自拥有凤熙,让她找到腾图,我想以七公主的聪明,应该不会不知道腾图是什么吧。”早在听到她那不屑的口气,他就明白她已经知道腾图的秘密了。

  凤悠脸上的讽笑依旧,道:“端木宰相,耐不住性子了啊!我是知道腾图的秘密,那又怎样?不管我想不想得到腾图,那也不关的事,本公主为什么要告诉呢?”

  “……”端木修气结,但转念一想,突然笑了,道:“七公主,不会被我说对了,想独自一人占有凤熙,只不过是想利用她得到腾图,所以才会这样遮遮掩掩的不把话说清楚。”

  凤悠脸上一怒,操起桌子上的酒杯向端木修的脸上砸去,“端木修,真小人,只有这么卑鄙的男人才会敢出这样卑鄙的事,我没想的那么卑鄙无耻做出这种事来,凤熙是我女儿,不管她身上有什么秘密都是我女儿,麻烦把嘴巴放干净点,少破坏我们母女的感情。”

  宇文良脸一侧,躲过了凤悠扔过来的杯子,冷笑地道:“难道七公主就不小人了吗?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人没有做过卑鄙的事,我就不相信七公主从没做过卑鄙无耻的事,母女感情,就算再怎么好的感情也忍受不了诱惑变成了利用,难道七公主就没有私事的想利用自己的女儿得到最至高无上的地位吗?”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感情可维持多久的,只有白痴才会相信这世上没有背叛的感情。

  心微微的抽痛了一下,就如他一样,当年像白痴一样相信这种感情,才会落成这种地步,只有权利,只有地位,才不让背叛自己。

  端木修眼里那一闪而过的伤痛,没有逃过凤悠的双眼,她冷笑了几声,深深地看着他,道:“端木宰相,如此不相信这世上没有正真的感情,那是不是谁都不相信,只相信自己,呵,看这样子,端木宰相以前被感情伤害过了是吧,所以才会不相信感情,让本公主想想,是什么样的感情让端木宰相这样不相信这世上有最真挚的感情,被亲情伤害过,不对,本公主倒忘了,父母还健在,而且感情非常的好,应该不会让这个宝贝儿子受到什么伤害,是友情,也不对,像这种高高在上,又很会装的人又怎么可能有什么知心朋友呢?难道是爱情,对了,爱情,当一个人被爱情所伤,他就会让自己堕落,让自己躲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相信任何人,也不相信任何的感情,一间孤行的孤独下去,却又假装自己活得很快乐,端木宰相,活着可真勉强啊!不知是哪个绝世美人把的心伤得那么的深,让自己封闭自己,憎恨感情,却又对绝世美人念念不忘。”

  端木修像被说中了心思一样,脸色发白,难以置信地看着凤悠,而凤悠的每一字每一句话就一根根刺一样,刺进他的心里,让他顿时痛得快要晕厥了过去。

  他都把那些事情都隐藏在心里,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何为何又再一次提醒着他被伤害了有多深。

  她凭什么,凭什么想突窥探他的隐私,凭什么?

  见端木修那一副受打击的模样,她知道自己说得没错,端木修这样骄傲的男人曾经被一个女人狠狠的抛弃掉,而且,看他刚才她提到友情那别扭的模样,他曾经也应该被友情伤害过。

  倏时,她脑海里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端木修该不会像电视剧演得那狗血的情节一样,自己的女人跟着自己的好友跑了,而他自己在事后才了解自己被深深的背叛了。

  靠,这种伤害也够深。

  不过像他这种男人活该被抛弃掉,谁会愿意和一个天天算计着人的男人在一起啊。

  可见他的女人也一定受不了他自以为是的性格,跟别人跑了。

  凤悠幻想着端木修被伤害后那种痛不欲生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

  端木修看到凤悠那带讽的笑,觉得是那么的刺眼,顿时火了起来,这女人她以她是谁,凭什么想知道他的隐私。

  她在嘲讽他吗?嘲讽着他窝囊的被抛弃掉了,真是该死。

  “懂什么,不懂就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说我什么被爱情背叛了,笑话,我端木修是谁?怎么可能会被女人抛弃呢?只有我抛弃别人,没有别人抛弃我。”端木修狂傲的说着,而眼里却掩不住悲伤。

  曾经的刻骨铭心,抵不过时间的流逝,而她却可笑的说那些刻骨铭心只不过是因为他的自以为是,说什么他不爱她,他爱的只是习惯,并不是真正的爱,可笑,真是够可笑的,他怎么可能不爱她呢j?怎么可能,不爱的人应该是她,是她该死的背叛了他。

  被人揭开伤疤的感觉很难受,凤悠曾经也被深深的伤害过,她心里很清楚这种感觉,只是端木修这家伙本来就是欠教训,今天她一定要让他的伤疤伤痕累累的揭出来。

  “端木修,在逃避吧,逃避自己曾经被抛弃过的事实,还真是个懦夫,不敢面对事实的懦夫,说什么本公主在怨们,真够可笑,怨的人应该是自己吧,自己放不开以前的事,还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别人,像这种人活该被……”

  “够了,凤悠,说够了没,不知道事情事实就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我端木修才不是什么懦夫,这个女人才是胆小柔弱的人,我该死才不是那种不敢面对事实的懦夫。”端木修脸色发黑的怒吼着。

  凤悠掠了掠自己的秀发,丝毫不怕端木修那快要杀人的目光,慵懒地道:“又怎么知道本公主是在胡言乱语呢?莫非是因为本公主说中的心思,所以才恼羞成怒的对本公主发脾气,端木修,解释有时可是在掩饰,在掩饰什么呢?是不是在掩饰着自己那脆弱的心。”她顿了一下,鄙视的看了端木修一眼,道:“看来还真是懦夫,正确来说,连懦夫都不如,既然是事实,有什么好掩饰的,既然已经被伤害了,为什么不站起来仰起头,告诉那些伤害的人,活得比谁都还好,用颓废和堕落来告诉活得比谁都好,还真是够笨了,那只会让别人认为是个没用的东西,伤害了却不敢勇敢的站起来。”

  简直就像闹别扭的小孩子,伤害已经成事实,为什么要沉浸于在自己的伤痛之中,为什么不勇敢的站起来,面对着所有人,让所有人都知道既然被深深的伤害了,自己依然能活得很好,只要看得开,谁也不会不能离开谁。

  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事,但只要摆脱习惯,没有什么事可过不了的。

  人心中有一条很细很细的弦,只要有没有那个勇气走过去,只要下定决定,没有什么可过不去的。

  端木修彻底愣住了,他开始混乱,七公主是在讽刺他,还是在开导他,她所说的话明明是那么的嘲讽,却莫名的让他感到一丝丝的暖意,他感受到她发自内心的一丝关心。

  望着凤悠,端木修双眼满是复杂,很不明凤悠说出这些话是为了什么?

  云澈也因为凤悠说出这句话而愣住了,他深意的看着凤悠,眼里闪着莫名的光,她说出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在是劝着端木修不要再沉浸于以前的伤痛,放开自己去接受别人吗?而那个人就是她吗?

  心莫名的有些酸,他很不喜欢她这种嘴上说讽,心上关心的感觉。

  宇文良也双眼复杂地看着凤悠,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为什么会那么的透彻的看出别人的心思,端木修也是个很会隐藏的人,为什么这么轻易被她看出最深处的伤痛,而自己呢?她有没有看出自己心中的那抹悲伤。

  他出神着,心莫名的很期待她能像看出端木修一样,也看出他的悲伤和无奈,期待着此时的她能转头看他一眼,只是,期待归期待,那只是脑海里在想着,并未必能实现。

  就在所有人复杂的目光下,凤悠真的并没有如宇文良那般的期待回过头去看他,她只是低下头,嘴上带着笑,慵懒的把弄着手中的玉溶龙佩。

  这种完被看透的感觉,让端木修心里复杂得很,又恼怒的很,扭过脸,冷冷地道:“七公主,今天我来可不是说什么无聊之事,如果七公主对我的事那么的感兴趣,那七公主就应该把凤熙是谁的孩子说出来,这样好让我能彻底被七公主了解。”

  凤悠嘴角一抽,很是郁闷,绕来绕去,绕了老半天,怎么又绕到了这个问题,这群不死心的家伙。

  “端木修,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管凤熙是谁的孩子,那始终只能是我凤悠一个人的,不管们再说多少的废话,我也不会让孩子让给们谁?”

  凤悠坚持不说,其他人也跟着存心跟她耗着一样,严肃地脸色,看着她。

  躲在门外偷偷看着里面情况的凤熙和凤清,都等得急得要命,只是他们所急之事都各不一样。

  凤清急着想要知道孩子到底是谁的?就算其他七人不知道孩子是他们哪一个,但他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也不知道,哪有谁当母亲的会不知道自己孩子的父亲是谁?就算不知道,感觉也会感觉出来,就如当初跟雅若一样,才刚怀孕不到一周的她,便就能感觉到自己怀了他的孩子,他相信女人的天性,也相信自己的感觉,所以很确定自己的女儿心里很清楚熙儿是谁的孩子?

  而在里面的那七个男人也同样有着凤清一样的想法,所以他们一致的认为,就算他们自己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播下种子,但身为女人的凤悠,也身为凤熙的母亲,一定会知道凤熙的父亲是谁,只是她不想说而已。

  凤悠说得没有错,而他们想的也没有错,错就错在灵魂转换,她来到,是与他们之间的事都是在上床之后,凤悠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孩子是谁的呢?

  凤熙急着怎么凤悠在里面废话了那么久,还没打消她那几位前夫的想法,现在都耗了一个多小时了,还要耗多久?真是急死了人,这群家伙还真是不好对付。

  干嘛要那么坚持的想知道她到底是谁的孩子,这古代男人不都三妻四妾吗?少她这个女儿也不少,多她这个女儿也不多,干嘛硬是要认她呢?难道是为了腾图,可是想找到腾图有很多方法啊!为什么一定要确认她是谁的女人,不能确认她是谁的孩子是不更好吗?这样他们都有机会以父亲的身份而接近她,然后得到腾图。

  他们都是聪明人,不会笨到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到。

  他们这么急得想知道谁才是她的父亲,一定有其他的阴谋,只是到底是什么阴谋,鬼知道?

  但是在她看到他们因凤悠的最后那些话而变得眼色复杂时,她有些明了他们为什么那么坚持要知道孩子是谁的。

  因为他们在害怕,害怕自己被陷下去,想早知道孩子到底是谁的,而后可以摆脱掉这种纠缠。

  在心里既然期待又复杂之下,他们只能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死心,让自己摆脱这种困扰。

  倏时,凤熙脑海里闪过一个很有趣的想法,她很期待想要看看母亲与这七个男人到底有怎样的纠缠。

  是上天在跟他们开玩笑,让他们和她都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父亲,既然有这么好玩的玩笑,为什么不继续开下去呢?

  为什么一定要追根究底,何不顺其自然下去,看最后谁才是她真正的父亲呢?

  而谁又是她母亲真正的良人,或是他们谁也不是她母亲的良人,只是擦肩而过的路人而已。

  这种形式看起来就像场游戏,一场感情游戏,谁先付出感情谁就先输,而谁又在付出感情之后,反败为胜呢?

  他们都是腹黑之人,谁也不敢事先付出自己最真挚的感情,总是以算计来掩饰自己心中的悸动。

  或许早在凤悠穿来的那一天起,这场感情便就开始,不过也真够郁闷的,老妈都长跑了一年多的时间了,都怎么还没稳稳的抓住这七个男人的心,只是让他们心中有些悸动而已。

  实在太没用了,如果自己不帮一把的话,这群笨男人都不知道自己最初的目的已经转变了。

  想着,凤熙便转头对着凤清说道:“皇爷爷,可不可以放我下来。”

  凤清一愣,问道:“熙儿,怎么突然想下来了,现在还不会走路,等过上几个月,爷爷都走路好不。”

  凤悠白眼一翻,她是不清楚自己才出生一天多到底会不会走路,但自己好歹是个活了五百多岁的异类人,就算不会走路,学几下就会了。

  嘴一撅,道:“不要,皇爷爷,我现在就要下来,快放我下来吧。”

  凤清拒绝的说道:“不行,还这么小,怎么可以让摔倒了呢?”这小丫头脑袋瓜子在想什么?放她下来,她就算是神女,也会说话,也不可能会走路啊!

  凤熙觉得再跟凤清废话下去只会浪费口水,心一狠,对准着凤清的手臂狠狠的咬下去。

  “啊!”凤清一个吃痛,低叫了一声,手不由自主的松开。

  凤熙见机,小手用力的推着凤清的胸膛,霍地一声,跳下地上,因为站不稳歪倒在凤清的脚下,头撞到凤清的脚。凤熙有些郁闷的揉着额头,站了起来,她刚才跳下来的动作虽灵敏,却又些生疏,看来是很久没这么运动了。

  “熙儿。”

  凤清大吃一惊,踉跄的后退了几步,想弯腰拉住凤熙,而凤熙倏时的站了起来,一溜烟的推开房门,跑了进去。

  外面留下凤清那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凤熙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下,飞快的跑到凤悠的面前,扑进了她的怀里,像小孩子那般的撒娇道:“娘,女儿一刻不见就对娘如隔三秋,娘,不要让熙儿离开。”说着,她撒娇般的蹭了蹭凤悠的胸口。

  凤悠被凤熙突然会走路的事雷得硬是回不过神,根本没有去注意自己正被自己的女儿给吃豆腐。

  谁会相信才出生一天的小婴儿,就会走路,而是走得比大人还稳,那简直比孙悟空会七十二变的事还要惊骇。

  凤熙撒娇了老天半,都没见到凤悠有一点的反应,不由的抬起头看着凤悠,见她一副被点了穴动也不动的那样,扑蹼的笑了出来。

  “呵呵!”

  太阳猛烈的照射下,凤清可算是被凤熙这一举动雷得里嫩外焦,愣是被太阳晒得身湿汗之后,他才回过神,霍地不可置信的跑进房间里,看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孙女才出生一天就会走路,天啊!太难以置信了。

  而事实就是事实,没有半点的虚假,在凤清看到凤熙正躺在凤悠的怀里时,他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凤熙真的会走路,而且还走得那么的快。

  老天,送下来的神女真的太让人震惊啊!

  凤悠也很快的回过神,她双眼炙热的看着凤熙,一脸的难以置信,抖着手抱住凤熙,激动的道:“凤熙,、会走路。上帝啊!”

  凤熙翻了翻白眼,道:“是啊!我会走路怎么了。”她好歹是个五百岁的人了,不会走路那会笑死人了。

  在凤熙的眼里,会走路只不过是件小事情,可在正常人眼里,那简直比天上下红雨还要惊奇。

  别人家孩子一生出来就哇哇的大哭起来,可凤熙呢?一生出来不是哇哇大哭,而是突然冒出一句雷死人的话。

  靠,我还真的穿了。听听,听听,这是什么话啊!

  凤悠激动得要命,她没有想到自己生出了个宝贝,一出生就那么的聪明,会说话,会走路的女儿。

  这简直就是上天送给她最好的礼物。

  如果上天让她莫名其妙的穿来这里,是为了与凤熙续母女之情,这穿越未必是她想的那么的坏。至少有个让她贴心,让她惊奇的女人。

  有这样的女儿,此生不憾啊!

  凤悠紧紧的抱住凤熙,激动的说道:“老天,可真是我的宝贝女儿。”

  “咳咳,老妈快放开我,我快要被勒死了。”凤熙被搂紧得满脸通红,不断咳嗽的说道。

  凤悠连忙放开凤熙,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大故意的。”

  “咳咳,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凤熙按住自己的脖子,继续咳嗽着。

  凤悠脸上一顿,笑了:“这鬼丫头,说什么混话呢?不就是不小心把勒紧了,用得着这样说我吗?”她伸手轻点了一下凤熙的鼻子。

  “哼哼。!”凤熙冷哼了几声,斜睨了前方那七个人,道:“们都说够了没,说够的话,都给我滚蛋吧,不管们谁是我父亲,我都不会认,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认了凤悠为自己的母亲就算了,但若要让她认这群古人为父亲,打死她也不要。

  更何况这么快就找到生自己的父亲,那未免也太不好玩的了吧,至少也要让她看看凤悠和他们七人有着怎样的纠缠后再说。

  孤独凡从难以置信之中回过神来,张了张嘴巴,有些生气的说道:“小公主,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们说话,就算我们不是的父亲,也不能如此的无礼。”叫他们滚蛋,这小娃儿还真跟七公主如出一辙,说话的方式都是这么的相似。

  云澈嘴角抽了抽,实在很难以置信相信才出生就会说出这么流利的话,而出生不到两天的时间就会走路,还走得那么的稳快,要是再过几天,那她岂不是跟成年人一样,什么都会?

  他试探性的道:“小公主,我真的很奇怪才出生一天的才就会说话,也会走动。这到底是为什么?”就算她是神女也不可能这么的夸张吧,才出生的孩子不都是身无力,为什么他看她的模样好像活力充沛,一点都不像一个刚出生的小娃儿,反而像一个都有两三岁的小孩子,若不看她头上那一头稀少的头发,还有她那张未退去出生婴儿的皱皮模样,还真的看不出她是个刚出生一天的小娃儿。

  凤熙仰头哼了哼,一脸傲慢的模样,道:“们不都在怀疑着我是神女吗?神女当然有什么特殊能力,出生能语能走一点都不奇怪。”

  饱读诗书的伊滕瑞似乎很不相信凤熙的话,他皱了皱眉头,道:“本王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过一些神话传说,可关于神女下凡间,就算是投胎,前世的所有记忆都会被消失掉,别说什么仙力了,小公主,不觉得所说的话有些互相矛盾吗?”

  凤熙理直气壮的道:“有什么好相互矛盾的,本神女比较特殊,没有喝什么孟婆汤,地狱里的阎罗王跟我比较熟,所以没让我把前世的记忆消除掉,也没有把本神女的神力收回,现在能说能走一点都不奇怪,我还能打架呢?”或许是因年龄变小,连她自己的心思都有些变得幼稚了起来,忍不住做出一些小孩子的事情。

  凤悠掩嘴偷笑,很无语凤熙说谎话脸不红心不跳的,还说得那么的理直气壮,像确有其事一样。

  云澈眼睛一亮,道:“小公主,的意思是说,前世的记忆,还有神力都还在吗?”

  凤熙见云澈眼里闪着莫名的光,倏时知道自己好像说不该说的话了,她闪了闪神,道:“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告诉,我是不是还有前世的记忆,还是有前世的神力,那都不关的事,哪边凉快,闪哪边去,快滚蛋。”这云澈真的精得很,这么快就捕抓到什么线索。

  但只要她不说,谁又会知道她到底是谁呢?

  云澈的眼睛也闪了闪,意有所思的道:“既然小公主不否则也不确认,那就代表有这等事了,小公主,能告诉我们为什么会下凡间投胎呢?”难道她的出生就是为了来安定天朝吗?在神庙那个什么大地之母所说的话是真的?

  见云澈如此的逼着凤熙,凤悠眼底一凛,冷冷地看着云澈说道:“云大富商,这就是对小公主说话的口气吗?不觉得自己太过无礼了吗?本公主的女儿是不是神女下凡,关什么事,如果想在这里当婆的话,麻烦离开清悠宫,移到后宫那里,后宫的八封事可比清悠宫的多的是。”

  云澈收回了目光,轻笑的道:“七公主,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只不过是关心小公主而已,并没有什么恶意,也更没有八婆,还请七公主不要总是曲解我的好意思。”

  凤悠跟云澈抬扛了起来,她假假笑道:“云大富商的心意本公主替我女儿心领了,的善意我家的女儿承受不起,还请把这些善意给家的戚海棠吧,本公主觉得她更需要的善意来填补她心中的空虚。”

  凤悠话音刚落,便传来几个掩饰着的偷笑声,凤熙则好不客气的哈哈大笑起来。

  云澈眼里一闪而过的寒意,他敛了敛目光,抿紧着唇道:“七公主说笑了,我跟表妹棠儿根本没有什么关系,就算表妹需要填补自己心中的空虚,也不是需要我,还请七公主不要污蔑我的誉。”他说得很客气,而口气却说得很冷。

  凤悠装作没看到云澈眼里的寒气,不以为然的调笑道:“云大富商,本公主刚刚有跟说和表妹有什么关系吗?是自己欲盖弥彰,跟本公主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云澈气结,脸色微黑的说道:“七公主,我只不过是关心一个小公主,何必如此的咄咄逼人,公主这样子让世人见了可要笑话来小肚鸡肠。”

  凤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群人还有完没完,都废话了那么久了,怎么还是没个尽头,再这样说话去,天都亮了,还说什么屁话。

  从凤悠怀里跳了下来,她走到云澈的身边,推着他的腿道:“滚蛋啦?们都滚蛋,们说了这么久还有完没完,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们白痴的还听不明白吗?我娘不认们谁是她的丈夫,而我也不认们谁是我的父亲,再不滚蛋的话,小心我揍人。”

  云澈不为所动,现在凤熙的身体还那么的小,根本承受不了那么大的力气,所以现在的她可算是力气一点都不大,怎么推他都推不动。

  凤熙气红了眼,使劲的推不动,就用自己的小脚硬踹云澈的脚,可结果就算给云澈松筋骨一样,不痛不痒的。

  云澈那眼里得意的笑,更是刺红了凤熙的双眼,她愤恨的咬着牙,就不信自己踹不断云澈这该死的腿。

  妈的。

  可悲催的上天就不是帮她,无论她怎么踹怎么踢,怎么推,就是动不了云澈分毫,而且看云澈那模样,还一脸享受的样子。

  这一幕看得凤熙真想马上把云澈给灭了。

  这该死的家伙在嘲笑她。

  靠!

  凤悠被这一幕给搞得哭笑不得,她劝说的道;“熙儿,别闹了,现在哪有那个力气推得动一个大男人。”说着,她顿了一下,侧脸看着不为所动的云澈,阴着张脸道:“云澈,她可是本公主的女儿,最好不要欺负她,否则就别怪我对不客气。”虽不知道云澈会不会武功,但以她现在练到第二重的幻琴之音,对付他应该没问题,但若对付他们七个男人的话,那就没把握了。

  凤熙怒红着眼,道:“今天我不把他的腿踢断的话,我就不姓凤。”她的小脚用力的踢着云澈的腿。

  凤悠听了,顿时满脸黑线,这丫头也真够狂傲的,说出话来都不顾后果,看她这么小的身体,怎么可能踢断云澈的腿。

  云澈听了,忍不住嗤笑了出来,这一笑顿时让凤熙彻底的火了,她双眼像快要喷出火焰,脸色黑得跟木炭一样,目露凶光的道:“云澈,他妈的受死吧。”说着,像有着强大的暴发力从凤熙的身上散发出来,抬起来的小腿像有着无限的冲气力一样,往云澈的腿上踢去。

  “啊!”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之下,云澈扭曲着脸,尖叫了起来。

  凤熙冷冷的哼了几声,撇过脸,走到了凤悠的身边,转头鄙夷地看着云澈的说道:“看以后还敢不敢瞧不起人,就算今天不断腿,至少也要躺上十天半个月腿才能完的康复,若不是看在我娘的份上,我还真想把的腿给踢断。”

  “、……”凤悠圆瞪着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这是她的女儿吗?太、太可怕吧,就么小脚一踢,就把人的腿给踢断了。

  天!太恐怖了。

  原本站在不远处看着热闹的凤清,被这一幕震惊得石化了,其他六人是被这一幕给震惊中外得石化了,现在正在风化之中。

  太不可思议了吧,凤熙这小脚怎么可能这么的厉害,才一踢就把别人的腿给踢断了。

  云澈痛苦的抱住自己的腿,眼里更是难以置信,别人不知道他自己的能力有多少,但他自己清楚的很,以他的武功就算会武功的人也未必能把他的脚给踢断了,可今天,谁会相信一个才出生一天的女娃儿就有这么的能劲把的脚一脚给踢断了。

  这小娃儿到底是什么样的怪物,太可怕了。

  凤熙丝毫未察觉自己这么一踢带给了所有人有多大的震惊和惊吓,她自顾自的爬到凤悠的怀里,对着凤悠翻了翻白眼,用自己的小手拍了拍凤悠还在结巴着的嘴巴,道:“喂,凤悠,快把自己的臭嘴闭起来,这样结巴着的模样真的很难看,难看得我都快人开始鄙视了。”

  凤悠泪,她现在是真的很想闭上嘴巴,也知道自己现在那忍不住结巴的模样真的很难看,可自己就是忍不住想抖着手,外加张着嘴巴结巴了起来。

  谁叫她这个女儿一天就带给她这么多的“惊喜”搞得她“兴奋”过头,连自己的嘴巴给兴奋歪了。

  丫丫的,谁来告诉她,她到底生了什么样的女儿,为什么会有这么恐怖的能力,她心里虽很清楚玄幻世界的人是跟他们这些凡人很不一样,但那是的才写的,若发生在现实,还发生在自己的身边,那感觉就不一样了,简直令人惊骇加惊吓,太刺激了,刺激得她神经都有些错乱了。

  麻烦谁来告诉她,这个女儿真的是她生的吗?

  她有些怀疑自己真的有那个能力生下这么令人惊吓的女儿。

  凤熙可不管凤悠心里在想什么,直接用小手在凤悠的嘴巴上一拍,将她张大的嘴巴合了起来,转头对着那些被吓得呆若木鸡的六人和地上痛苦的抱着腿的云澈,冷冷地说道:“们若不想让我揍的话,就马上从我的眼线离开,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凤熙一句淡淡的话,顿时让他们都回过神,六双眼睛双双的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云澈,都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很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说些客套话,活见鬼般的离开了凤熙的视线。

  临走之前,当然不忘把躺在地上痛苦着的云澈拖着一起离开。

  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先暂时离开这个可怕的瘟神,等找机会再好好的计划计划。

  凤悠机器般的回过了神,对着凤熙木讷的说了一句话:“凤熙,够强。”说完,她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今天的承受能力超过她的负荷,让她不得不超出负荷的华丽丽晕了过去。

  望着晕了过去的凤悠,凤熙很无语的翻了翻白眼。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