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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打架吗

  这次慈善晚会红毯过后的开场表演便是江盛的演唱,他虽然黑料不少,但在唱功和音乐方面的成就与天赋是毫无争议的。

  江盛演唱的是他的代表作之一《国王》,讲述了一个历史上假扮alpha登上王位的beta和他的三个情人之间的故事。

  在他之前,beta一向被认为是最平庸的性别,没有强健的身体,也没有超凡的智商,所以历史上的历代王朝都规定只有alpha或者omega能继承王位,这位beta为了继承王位一直以alpha身份生活,直到被揭穿后也有不少人不相信这个事实。

  而他的omega王后是被谁标记的,他的孩子又是谁的血脉,至今还没有答案。不过野史上关于这个倒是有不少说法,大部分野史倾向于认为他的孩子是他亲自诞下,孩子的生父人选则在当时的骠骑大将军、禁军统领以及丞相三个alpha之间。

  江盛的嗓音低沉中带着几分沙哑,独特又性感,一瞬间便能将听众拉入氛围之中。

  国王的野心和多情都成为他的武器,在不同的情人面前他是不同面孔,然而没有谁知道他到底爱的是谁,抑或谁都不爱,只爱那高高在上的王位。

  江盛脸上、衣服上细碎的钻石随着他的舞蹈动作熠熠发光,他的声音和脸散发着蛊惑人心的味道,然而眼神却疏离又高高在上,仿佛beta国王在清醒地看着众人为他的权势,抑或为他本人而上演一出出拙劣戏剧。

  超越性别的魅力在他的身上得到完美的体现,忽略他恶劣的个性,傅铭也不得不承认客观来说,这个alpha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吸引力。

  而他本人非常清楚这一点,并且很会利用这一点在适当的时候作为自己的武器。并且他也不是一开始傅铭以为的那么草包——至少他歌唱得还挺不错的。

  所以说什么只和我那个啥这种话肯定是假的。傅铭心想,这种alpha的私生活不知道有多混乱。

  之前好像有耳闻他和alpha也传过绯闻,啧啧啧,这些ao关系真是一塌糊涂,哪像我们beta,只搞纯爱。

  身为beta,傅铭确实对ao们的私生活有一些偏见。读书的时候他就没少碰见这两种性别之间因为信息素搞出来的事,毕竟学生时期他们都喜欢把不打抑制剂当做成熟的标志。

  结果就是什么因为o突然进入易感期而造成a们失去理智不得不关闭学校;什么哪个混蛋a去标记了有对象的o最后大家打起来了,结果发现a喜欢的是o的对象a;还有什么哪个beta被a当做o的替身,最后a和o还在一起了诸如此类的事。

  一首歌的时间不长,很快江盛便表演完毕,他走到后台时傅铭已经在这里等他了。

  “你下次能不能站在我看得到的地方,我在台上到处找都没找到你,你别是打着保护我的旗号躲哪儿偷懒吧。”江盛眼睛一亮,朝他走过去。

  傅铭眉心轻跳,反唇相讥道:“你是幼儿园文艺汇演的小朋友?在台上还要找妈妈?”

  “你说对了,我就是在找……”江盛笑嘻嘻地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不要脸地说,“男妈妈。”

  他的眼神从傅铭的胸口一扫而过,舌尖很快地舔了舔嘴角。

  傅铭从没发现自己的血液能如此迅速的冲上头顶,要不是还有一点仅存的理智,明天的头条将会是“知名alpha男歌手因调戏保镖被一刀捅死”。

  “你耳朵好像红了?”说完这句话的江盛像发现新大陆似的,伸手想要摸一下他通红的耳朵,傅铭想都没想一把挥开他的手。

  谁知江盛早有准备,正正好抓住他的手腕,没等傅铭挣脱便先一步收回手嘀咕道:“不让摸就算了,那么凶干什么。”

  傅铭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连下辈子的罪孽都先赎清了。他突然发现比起当江盛的保镖,或许相亲还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想到这里他好像发现叶鸣舟的“良苦用心”了。

  开场的演唱结束之后,江盛还要为筹集善款拍卖一件自己的机车头盔,那件头盔原本就价格不菲,最后在狂热粉丝的竞拍下,拍出了300个w的天价。

  江盛亲手将头盔交给那位omega粉丝,那位粉丝则略带羞涩地说:“你能不能亲一下我的脸。”

  江盛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微弯,用磁性的声音无情拒绝道:“恐怕不行。”

  说完他单膝下跪,低头将嘴唇轻轻贴在她的手背上。

  “只是亲一下脸怎么够呢,我的公主?”

  毫不意外的,当晚的各社交平台再度被#江盛求婚姿势##江盛吻手礼#刷屏,江盛单膝下跪的照片、动图和视频在全网疯传。

  “我光看动图就要进入易感期了,江盛真的太会了!要不是他的绯闻太多,国民男□□号非他莫属!”

  “国民男神?江盛这种光看长相就不缺对象的玩咖还是算了,连他的团队都不敢营销这个,老实听他的歌就行了……”

  “虽然是吻手礼也好绅士,只是贴了一下,突然理解为什么他绯闻会那么多了,看起来轻浮实则体贴的alpha很难不心动啊!”

  而事件的中心江盛本人却已经提前离开,来到会场地下的停车场。

  “好冷啊,这个地下停车场怎么像冷库一样。”一走出电梯江盛就抱怨道。

  他边走边指着慈善晚会上的合照对傅铭道:“如果这里有人异化,你能不能顺手帮我把那个、那个、还有那边那个家伙给砍了。”

  傅铭看了眼他指着的那些人:“为什么?”

  “我的黑料全是他们在背后搞鬼,我好好一纯情大男孩现在在社会上的名声跟什么似的,这让我以后还怎么混啊。”江盛一脸委屈地说。

  “纯情大男孩会一直冲别人散发自己的信息素吗?”傅铭冷着脸毫不配合地说。

  “信息素?”江盛顿时很惊讶地看向傅铭,“我只是之前在后台的时候喝了两杯酒,况且你不是beta吗,怎么会闻到信息素的味道,不信你闻闻——”

  说完他便要凑近傅铭,傅铭立刻捂住鼻子偏开头,伸手抵住他的肩膀不让他靠近。江盛眸光微动,小声道:“不好骗了啊……”

  这个混蛋alpha。傅铭一边在心里骂他一边四处寻找本该出现在这里接他们的车——五分钟前林乐成就应该和车一起出现在这里了,然而现在这里却空无一人,连原本会场配备的其他负责指引的工作人员都不见踪影。

  傅铭对着耳麦道:“林乐成,你人呢?”

  对方并没有回应。

  “搞什么,林乐成怎么上班第一天就玩忽职守啊,还有这个慈善晚会的人员安排也太不到位了吧。”江盛也发现了不对,朝傅铭靠近过来,大鸟依人地挽着傅铭的胳膊,在傅铭看过来之后,他无辜地眨眨眼,“铭啊,你可要保护好我啊,我胆子很小的。”

  话音刚落,傅铭突然一把推开江盛,一具黑影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猛地砸在二人刚刚站立的地方!

  “我靠,这什么鬼,好恶心!”江盛抬头看向天花板,只见天花板上盘踞着一团巨大树瘤一般的东西,从树瘤上延伸出树根一样的细小触手吸附在天花板上,最骇人的则是在垂下来的触须上吊着的几个工作人员,触须伸进他们的后颈,仿佛二者天生就长在一起似的,刚刚掉下来的黑影便是其中之一。

  傅铭淡定地拿出智能腕表拍照,江盛诧异地看着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拍我?回去之后我脱光了让你拍个够,你现在先赶紧把这东西处理了,太污染我的眼睛和心灵了!”

  傅铭:“……这是只在资料上出现过的污染物编号199,我要先拍照留底。这是寄生型,只能在低温下生存,通过触手注射□□寄生,但□□排出后被寄生对象就能恢复正常,所以基本无害。”

  江盛见他语气平静,也松了口气:“长得丑但是很温柔啊,这个污染物是不是很弱?”他记得之前在游艇上那只也是寄生型,傅铭似乎说过这一类的污染物武力值都不高。

  傅铭点点头:“它的本体很弱,不过……”

  掉在地上的工作人员像刚学会走路的孩子一样试图从地上站起来,最后跌跌撞撞地走到江盛面前,短短几米距离用时1分钟。

  啪!江盛一巴掌打在对方的脑袋上,将被寄生的工作人员打得跌跌撞撞倒在地上:“哇,确实很弱,这种弱鸡算不算是污染物中的耻辱。”

  傅铭慢条斯理地说:“不过……”

  不知道是不是江盛这句话的刺激,工作人员嘴里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天花板上的树瘤蠕动起来,吊着的寄生者们接二连三地掉下来,颤颤巍巍的试图从地上站起来。

  “1、2、3、……5个啊,”江盛伸手数了数,“走路都走不稳,一拳就能打飞的寄生有什么用?这种都不用你出手,我一个人也能对付。”

  “你确定?”傅铭看向他,问道。

  江盛按了按双手指关节,活动了一下脖子,嘴角上扬道:“不就是打架吗,我也会。”

  说完他对着寄生者们勾了勾食指:“怎么说我也是alpha,别小看我啊,这种的我一拳能打十……”

  话还没说完,寄生者们口中突然发出嘶吼声,血管从皮肤底下狰狞凸起,趴在地上四肢折起,像蜘蛛般飞速朝江盛和傅铭爬行过来!

  江盛只楞了一秒便一个大跨步躲到傅铭身后:“怎么回事,这些家伙刚刚不是还连路都走不稳吗!”

  傅铭早有准备地挡在江盛面前,拿出刀连刀鞘都没拔:“走不稳还不许别人——”

  江盛甚至没看清傅铭是怎么出手的,围上来的寄生者便被打飞得到处都是,他又看向傅铭,立刻倒吸一口气:傅铭棱角分明的侧脸连边缘都在发光,帅得他心跳如雷,老鹿乱撞。

  “爬得快吗?”傅铭说完这句话,半天没听见江盛的声音,他微微偏头朝后看了一眼,江盛正一脸呆怔地看着他,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

  江盛的眼神让傅铭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刚要开口,江盛忽然状似羞涩地展开双臂从背后搂住傅铭,脸贴在傅铭背上,故意压着声音娇滴滴地说:“你救了我,奴家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

  傅铭顿时浑身起鸡皮疙瘩,一手肘就要抵开江盛,谁知江盛两条手臂像铁钳似的,死死抱着傅铭不松手。

  “你脑子里的面粉和水又搅在一起了吗?放手!”傅铭自认为恶狠狠地说,然而在江盛看来他的语气也就比平时激烈了一点。

  “官人你好凶啊。”江盛笑嘻嘻地说,鼻子凑到傅铭的后颈,贴着腺体的位置使劲嗅了几下,然后才略有些失望地松开手。

  他明明隐约闻到了一点信息素味道,怎么会没有呢?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傅铭将注射完的空抑制剂揣进口袋里。

  不在假性易感期也闻到了江盛信息素的味道,看来自己的信息素分泌障碍真的变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