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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JJ独家发表

  仓促间连灯都没有开,乔希背抵着冷硬的门板,只觉得被吻得头晕目眩,浑身发烫。

  乔准炙热的手掌早就从她针织衫的下摆探进去,略带粗鲁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在那带着电流似的指尖碰上内衣搭扣的一瞬间,乔希呜咽道,“还、还没洗澡!”

  “洗澡?”乔准勉强停下,室外的灯光柔柔洒落进来,在过近的视野中乔希能看到他眼底闪过的促狭和好笑,他附在乔希耳边,低沉道,“一起去洗,嗯?”

  ……她最讨厌乔准在句尾来个“嗯”的尾音了,声音微微上扬,带着无法抗拒的煽情和暧昧,每次一听,她都要双腿发软,耳根赤红。

  乔希颤声说,“我、我不要。”

  “哦?为什么?”乔准一边笑着问,一边用手轻抚她的后背,男人略显粗糙的手掌带来一阵陌生的颤栗。

  乔希连忙躲开他的吻,急促道,“不要在这里!”

  乔准咬住她的耳垂,“我忍不住啊。”

  说完,还紧靠向她,恶劣地让她感受那独属于男性的热源。

  乔希估计浑身的血液都涌到脑袋去了,她越急越口吃,“我、我……我在这里有、有阴影啊!、没有吗?上、上次在这里……被、被爸妈看、看到!”

  她一说完,乔准便顿住了动作。

  两人默默对视,而后又默契地看向厨房,屋子里昏暗无光,安安静静,但被乔希一说,连乔准也有了错觉,总以为父母会从厨房里窜出来给他们一个惊喜。

  顿了会,乔准拦腰抱起乔希,“上楼去。”

  乔希顺势勾住乔准的脖子,“还没脱鞋!”

  “放心,到了床上,我会把浑身上下脱得一.丝.不.挂。”

  “……”

  “还是自己脱?”

  就因为得意洋洋地得寸进尺,乔希当天晚上手软脚软,被折磨得连床都爬不起来,来了一回不够,乔准还趁她在大口喘息缓解过度运动的疲倦时,修长的手指又强行挤进她腿间,借着湿滑前后刺弄,手法老练得叫乔希羞耻。

  “、别碰了好不好!”乔希咬住嘴唇,好不容易才压下呻.吟,“、不是说才第一次吗,为什么这么……”

  “是在夸我技术过关吗?”乔准伏在她上方,微微屈起手臂在她耳边呢喃,而那炙热的男性象征则是在她腿间暧昧又缓慢地磨蹭,挑逗得乔希指尖都颤抖起来,“这种事,也是要靠天赋的。”

  ……去、去的天赋!

  乔希咬牙切齿,乔准眉峰单挑,恶劣地撤出手指,而后一鼓作气地沉下腰,将那东西抵了进去。

  “……慢一点!”

  “嗯?听见声音了吗?”

  “不、不许说话!”

  “喂,把床单都弄湿了啊。”

  “呜呜呜,闭嘴!”

  于是乔准谨遵圣旨,专心致志地埋头苦干。只是这样一来,安静的房间里便只有那让人面红耳热的**碰撞声,以及她不小心从齿间溢出的呻.吟。

  乔希羞愤难耐地勾住乔准的脖子,一股热流汇聚至小腹,又在乔准的抽.插中从腿间流泻出去。

  接连几天都被拉到床上做.爱.做的事,乔希浑身乏力,和乔准讲道理,只会得到“我憋了这么多年,没办法忍”这种不要脸的回答。

  乔希恨不得掐灭他的火种!但万一那么做,她确定自己会死得更惨。

  为了好歹争取一点自主权,乔希转动脑筋,和乔准学了一招。上次乔准把卫生纸都收起来,逼得她改口,这次她把卫生间里的毛巾和浴巾都收了起来,企图和乔准讲讲理。

  结果这天乔准下了班,在乔希的期待中去洗了澡,乔希在门外等了半天,没听到乔准请求她拿浴巾来,反而等来了乔准大喇喇的裸.体。

  乔希吓了一跳,“、干嘛?”

  乔准单挑着眉,一点都不介意自己不着片缕,双手抱胸,大方的站在浴室门口,“我干嘛?这不就是希望看到的吗?”

  乔准往前走一步,乔希就往后退一步,“、不要诬赖我,我才没那么厚脸皮!”

  “哦?那为什么收起浴巾和毛巾?”

  乔希又被逼到墙角,不知所措地瞪着眼前的胸膛,水珠顺着肌理缓缓流下,最后没入下腹,再看下去……乔希猛地闭上眼,“我、我……”

  “想看我不穿衣服,直说就好。”乔准挑起她的下巴,对着她的耳根吹气,“干什么用这种拐弯抹角的方式呢?”

  乔希有苦无处发,要是坦白自己是想教训他一顿,她绝对又要倒霉。

  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也低估了乔准的厚颜度。

  正常人都会羞答答地问人要衣服和浴巾的吧!流氓,流氓!

  乔希含泪被乔准压到了沙发上,在吃晚饭前,贡献给乔准一顿餐前甜点。

  周末这天,乔希接到了玲姨的电话。

  用了几天时间忙完严文诚和温慕的离婚事宜,玲姨总算想起来还有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小希,既然已经和阿准拿了证,就赶快办婚礼吧?喜欢在教堂呢,还是在酒店?玲姨认识不少人,可以帮们策划,保准们满意!”

  乔希还仰躺在床上,乔准坐在她腰上帮她按摩,他每动一下,她就要凄厉地哀嚎一声,“好痛啊混蛋!”

  玲姨尴尬地问,“呃……玲姨是不是打来的不是时候?”

  “不不,没有没有。”乔希知道玲姨是误会了他们在做什么不健康的事,连忙解释,“我、我腰酸背痛,阿准在帮我按摩而已,玲姨千万别想歪!”

  玲姨这才笑开来,“嗯,年轻人,做什么都要有度啊。小希,阿准是憋得久了点,这段时间才会控制不住,多忍耐一点。”

  “……”好、好开明啊玲姨。

  “把电话给阿准,我教训他,顺便教他一点按摩的手法。”

  乔希战战兢兢地将手机递到乔准耳边,对方意味不明地和玲姨讲了几句话,眼底又闪起了她熟悉的小火苗。

  不一会,乔准挂上电话。

  乔希戒备地瞪着他,“玲姨和说了什么?”

  “想知道?”乔准俯□吻了吻她的脸颊,而后直起身体,双手重新按压到她的后背,“我妈教我要想吃得饱,就要努力饲养。”

  乔希眼角一抽,“什么意思?”

  “……知道农夫是怎么圈养猪的吗?”

  乔希泪流满面,“把我比喻成猪?!”

  “看来不明白。”

  说完,乔准难得勤奋又真诚地撩起她的睡衣,帮她从尾椎骨到肩胛骨,顺着脊柱一点一点地按摩上来,那不轻不重的手法带来些许酸痛,筋骨却也因此舒展开来。

  乔希舒适地享受,忽然听到乔准在她身上低笑一声,脑中白光闪过,她这才明白乔准把她比喻成猪的用意。

  不是在骂她胖,而是说先伺候好她,让她舒舒服服地,他才能在晚上更好的享受她的肉.体。

  ……玲姨,也变坏了!

  自从领了结婚证,乔希就彻底不用再动手做家事,除了偶尔去洗洗碗,其余的都由乔准一手操办。吃完了午餐,乔希坐在沙发上,任由乔准抱住她,还用手指玩弄着她的耳垂。

  “刚才妈还让我们过去陪她吃晚餐。”

  “啊?”乔希挥开他的手,视线还停留在电视机上,“哦,那就去吧。”

  乔准看了她一会,说,“严文信也要去。”

  “严文信?”乔希这才有些激动地调回目光,“好久没见他了!今天正好和他聊聊。”

  乔准脸色发黑,“很想他吗?”

  “我们是好朋友啊。”乔希疑惑地看着他,忽然茅塞顿开,欠揍地“哦”了一声,“在吃醋啊?”

  “对!”

  乔希哑然,乔准这么坦率地承认,反倒让她不知道该怎么捉弄了。

  “呃……我和严文信是好朋友,有什么好吃醋的。”乔希嘟囔道,“我都原谅利用余宛书来伤害我的感情了,我和严文信……就不要揪住不放了吧。”

  乔准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但眉心依然紧紧皱着,“这不是一回事。”

  “怎么不是一回事?”

  “我永远不可能和余宛书有什么,但是……”乔准目光如炬,“很有可能在严文信的花言巧语下,和那小子有什么。”

  “不是吧!我这么不可靠?!”

  “的耳根子一向软。”

  乔希顿时痿掉了,要说熟悉,没有人比乔准更熟悉她。

  她就是耳根子软,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眼前这个人戏弄,最终踏上婚姻的坟墓。

  “咳,我、我都有了,怎么还可能出去乱来。”

  这话听在乔准耳朵里倒是很适用,“哦?真的吗?”

  乔希猛点头,心里默默地想,就这么一个已经让她精疲力竭了,再来一个……她还要不要活。

  关于严文信的小型争吵暂时告一段落,当天下午,乔希和乔准早早地来到了玲姨订好的餐厅,才刚进门,就看到玲姨坐在不远处,同桌的还有严文信以及温慕。

  “阿慕,好久不见!”乔希笑着迎上去,“看起来气色好多了。”

  离婚后温慕搬回温家,有两个表哥照顾,又有一个年轻的骑士照顾,想不健康都不行。相比之下,严文诚就要凄惨一些了,不禁被父母臭骂一顿,还影响到工作。

  今天是玲姨做东,请的都是和他们熟悉的人,又因为温慕在场,才特地没有邀请严文诚。

  这两个人面对面也是尴尬。

  在等菜的过程中,玲姨笑眯眯地询问乔准准备什么时候举办婚礼,乔希就踢踢坐在对面的严文信,对他挤眉弄眼,“还好吧?那个任务结束了吗?”

  严文信抬起头,阴鸷地看了她几秒,没好气地说,“保护人被车撞死,嫌疑人也自杀了。”

  “……”要不要这么凶残啊。

  乔希僵了僵,“呃,那、那辛苦了。”

  严文信又懊恼地皱皱眉,“别和我说话了。”

  “为什么?”

  “很烦。”

  “小子欠揍了是不是!”好好地对她甩什么脸子。

  正好酸菜鱼等等菜色陆续上桌,乔希愤愤哼了一声,就不再理睬严文信,埋头大吃。

  严文信复杂地盯着乔希的头顶,嘴巴动了动,终究是没再开口,而是瞥了目露不善的乔准一眼,也大快朵颐起来。他和乔希都喜欢吃辣,两个人又都因为心情不好而胃口大增,到最后无可避免地发展成抢食大战。

  “不是嫌我烦吗?抢我东西吃干什么?”

  “明明是我先夹到的。”

  两人借机吵得大眼瞪小眼,温慕和玲姨哭笑不得,乔准脸色铁青,最后夹过他们所抢的那块辣牛肉整个填进嘴里。

  “……”

  “……”

  “现在能安静吃东西了吗?”

  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啊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又想开坑了。。。

  尼玛手贱伤不起,先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