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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妖孽受)完整的H

  苍穹无边,如银月色漫撒,飘荡的白绸在窗梗上飞舞,凤花也纷飞著下落,红白夹杂的旋舞在夜幕里有丝轻愁。

  远歌睡不著,无聊的把玩著手上的丝绸,殷红的色彩在月夜下有些妖冶,衬著他修长白皙的指很漂亮。

  远歌淡淡的想,其实他常说苏是纨裤子弟,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光洁的手细腻纤细,除了一两处写字的薄茧什麽痕迹也没有。这双曾经可以千军辟易直取敌人首级布满伤痕的手也被宫里养尊处优的生活给磨平了。

  他凝气,用〃碎千丝〃把红绸劈为数根细线,他的手相当灵巧,挑了三根开始结络。

  到底有多少年了?远歌的手灵巧的翻著,白皙的指尖如蝴蝶般穿梭在红丝带里,像年久悠远的梦。那个教他结络的少年面目都已模糊成一片,只有微微的剪影落在心上。

  他十四岁开始带兵,年少轻狂,意气风发,带著他的士兵们一往无前,胜利如落花纷沓,直到他遇到柳景颢。

  远歌叹气,那个少年的眼里有著妖娆的雾气,清颦浅笑里带著清明雨上的愁,裸露的脚踝纤细而不盈一握,却打败了他的亲卫队。

  〃他们都是这麽草包吗?〃格格的笑声让远歌记了十年,银铃脆响与苏低沈的沙哑及其不同,远歌低头看看苏,眼角有些湿润。

  他努力登上了皇位,最初的几年开始南征北站,培养死士助毫无权势的景颢登位,焦躁的渴望早日在一起。

  去除苏家是必经之路,景颢派苏出兵,他负责用苏聚拢苏家残余势力,将之一网打尽。

  远歌记得苏被俘获时的情景,那个景颢说的绝世之才的男人其实弱得要命,万千军士前一笑,懒懒慵慵:〃本帅投降。〃

  事情有些失控,他原本想把苏拢为权臣,却不知怎麽反把苏拉上了床,当然那绝对和苏无所谓的态度有关。

  沈亦轩意已经跑了,远歌眼神阴鸷,有人给了他木错的解药,那本是困住苏的最好办法,现在麽,或许他该和母後交流交流。

  转战千里只为君,远歌不知道怎麽会对苏的感觉超过景颢的,可是他挣扎过了,那麽也就认命了,只希望著个小祖宗早点开窍啊。

  〃……在干嘛?〃苏迷登登的睁眼,就看到陛下十指翻飞,红色的丝带游弋如龙蛇,白皙指尖在月色下染成如玉的透明,半成型的蝴蝶挂在玉指上美的惊豔。

  〃酒醒了?〃

  苏不高兴的蹙眉:〃我没醉。〃

  〃会去喝酒就代表已经醉了。〃远歌一针见血的指出,抽空调整了下姿势,让苏靠的舒服些。

  〃陛下英明啊,我想什麽都知道啊。〃苏盯著蝴蝶,眼里暗红。

  〃好像还没叫过我名字?叫叫看。〃远歌觉得用我自称比朕舒服多了,他已经忘了在登位前他一直这麽自称的。

  〃远歌?〃苏的表情有些诡异,远歌很委屈,〃明明很好听的嘛。〃

  景颢也曾经说过,远歌,远处的殇歌,若即若离如花期,错过了就会枯萎,需要心的呵护与珍贵。

  远歌微微蹙眉,突然觉得还真是不吉利,不过他无意对苏吐露太多,想起柳景颢他心里还是有些哽,如果思念一个人十年就会发现即使不爱,他也会成为生命里不可磨灭的一部分。

  苏决定为陛下掬一把同情之泪,迟钝真的不是他的错:〃听不出那是女人名字?〃

  远歌摆手,漫不经心的人从地上拾起衣服:〃难道的苏苏比我好?别五十步笑百步了,我都不敢叫,就怕自己被恶心到了。〃

  〃嗯嗯。〃苏点头,笑的阳光灿烂,在暗夜里格外张扬,远歌立刻警惕起来,沈声问,〃想怎样?〃

  〃讨厌,远哥哥,奴家……〃苏微微低头,斜睇了个眼神,黑色的长袖掩住半边脸羞涩道,〃奴家没想如何嘛。〃

  远歌一巴掌拍过去,苏猝不及防被打了个正著,正要大怒,却看到远歌手臂上都起了细小颗粒,他立刻得意笑了,决定继续下去。

  远歌黑著脸,苏凑上去:〃美人?美人?美人……〃他拖长音调,痞痞的挑起嘴角,眼睛似笑非笑,斜视的眼光让远歌觉得脸红心跳,〃美人,顶到我了。〃

  远歌以撕开他的衣服作为回答,苏狐狸眼睛都弯了,温柔拍拍远歌的脸:〃夜了,快睡觉,乖。〃

  宫灯里的蜡烛爆了个烛花,晕黄的宫灯暗淡下去,却显得月色越发好,流水般倾泄在裸露的身体上。

  远歌咬在他的胸膛上,舌头移动找到了软软的红豆,死命吮吸起来。

  酥麻的快感汹涌而来,另一边的甚至都挺立起来,远歌闷笑,把蝴蝶的触须系在微微硬起的乳尖上,油亮古铜色配著蝴蝶络还挺漂亮。尤其是乳尖的抖动带著蝴蝶翅膀的煽动,几乎活了般。

  苏低头瞧了一下也笑了,陛下到底天真,想要情趣也就这样了,他揽住远歌的脖子:〃我要上。〃

  远歌摇头,忙著四处点火,虽然以他生涩的技巧苏几乎没啥反应。

  苏冷笑:〃凭什麽我一直给上?〃

  远歌歪头,很是委屈:〃我比大那麽多,被上了多丢人……而且,而且……我长的秀气,一定会当我是女的!〃

  苏嘴角抽搐,循循善诱:〃怎麽会呢?是男人嘛,虽然长的挺漂亮,可不会有人弄错的。〃对著这张俊美的脸还真有些无语,远歌微微低著头,长长的睫毛像把扇子,从这个角度过去异常秀气。不过再瞧瞧他结实的身体,苏决定不上当。

  〃而且下面也挺舒服啊,相信我的技术。〃苏拼了,远歌眨眼,〃那舒服嘛,我喜欢疼。〃

  苏气的给他一个脑奔儿。

  远歌扒去他的衣服:〃呐,我要给润滑做准备,完了要给沐浴清洗按摩,能吗?能我就考虑。〃

  苏望著陛下轻笑的脸斩钉截铁:〃下面好痛,陛下娇生惯养一定不习惯,还是我来吧。〃

  远歌宠溺的捏了捏他的鼻头:〃我娇生惯养?我打仗的时候还在拖鼻涕乱跑呢。〃

  苏拉下他的脖子热吻,觉得陛下废话真多。

  那是一方紫檀木的小盒子,外层密涂水银,月光下流动如星光,远歌收回搂住苏的左手,右手倒是努力在内壁润滑著。

  打开的盒子里是一块碧色的玉,嫋嫋的夜雾凝结在上面,更衬的玉色清澈,虽然那是个男根的造型。

  远歌的手指修长,细细的在里面旋转,虽有异物感却也不疼。由一指换成两指,感觉到可以了,远歌悄悄把碧色的玉势塞入。

  〃唔……〃苏短促呻吟,呼吸乱的不行,〃进来不会说一下啊?〃

  远歌无暇管他,因为面前的景色太豔丽了。

  碧青的暖玉在月色下温润如水,映著红色的穴口很漂亮,薄薄的水汽汇成水滴滴下,沾湿了苏的昂扬。

  虽然是软玉,温度也与人体相同,甚至更热些,不过苏还是立刻就感觉到了:〃把什麽放进去了?〃

  远歌郁闷,那软玉做的活灵活现,连纹路都和男根无异,御医明明说苏不会察觉的。他当然不知道他的尺寸和软玉差了多少,软玉是按一般尺寸来的,吞噬的如此简单大抵也知道每次苏吞的有多吃力。

  〃御医说这个扩张更好!〃苏怒的都笑了,这皇帝没事每天就忙著研究这个?还真是挖空了心思。

  苏盯著他,眼神诡异双颊赤红,眼里的水汽几乎要氤氲成水滴,他咬牙一字一顿:〃不对,还在里面放了什麽?〃

  後穴里若万只蚂蚁啃噬,酥麻一直传到脊椎,体内的暖玉被媚肉饥渴的吞吐著,安静的夜里甚至听的到水声!

  远歌眨眼,显然他也听到了,不可置信的用手抬高苏的腰:〃这麽管用?我以为御医骗我的呢。〃

  苏气势汹汹,想要怒骂,开口却逸出了声声甜腻的呻吟:〃唔,到底……啊!放了什麽啊?〃

  远歌心虚的看著激励吞噬玉势的穴口,直觉的知道说了明天他就没命了,赶紧转移注意力,细长的手指分开缝隙准备把软玉拖出来。

  〃啊,想干嘛?〃苏怒问,远歌一抖,拖出一半的软玉又被穴肉饥渴的吞了回去,糜红的内壁翻卷出来,上面还沾著晶莹的汁液。

  远歌低头看看自己勃起的分身,小小声的跟苏商量:〃拿出来好不好?〃

  〃不要。〃苏断然拒绝,他是有名的纨裤子弟,根据药性可以轻易判断出这药还算温和,他情愿这时解了药性也胜过和远歌折腾一夜。

  远歌可怜巴巴的看著苏,微蓝的月色下苏的麦色肌肤泛出一层温润的水光,波光粼粼的动感。

  剧烈收缩的小穴红豔豔的开合著,透明的淫液刷了厚厚的一层,滑过光洁的大腿一路蜿蜒而下。透明的软玉一点点膨胀开来,远歌轻易就看到了内部,褶皱被抚平,像绽放的花儿。

  他呻吟著握住自己的分身,觉得自己有些傻,为什麽皇帝却要半夜饥渴的自渎啊?

  面前的景太淫糜了,他觉得脑子里一片模糊,只混著苏的呻吟轻轻叫。

  虽然脑子里混沌一片,苏却还是察觉出不对劲,为什麽为什麽越来越痒啊?他努力睁开眼睛,远歌正跪在那看著自己,他勉强用真气控制住欲望,声音抖的如秋风中的落叶:〃到底放了多少?啊……远歌我不行了……进来,给我进来。〃

  远歌慌忙搂住苏,觉得手上的身体冰凉,他这才发现事情真失控了,苏疯狂的扭动著腰,那根静止软玉已经没法满足了。

  〃怎麽办?啊,我……我去请御医。〃他抖著声音抱著苏,眼眶都红了,〃怎麽这麽冷?苏,苏?〃

  衣服都不穿了,他抱著苏就要跑,苏觉得自己倒霉死了:〃这玩意御医能控制吗?放了多少?〃

  远歌也不敢隐瞒了:〃御医说那软玉用极品’绯红’跑了半年,他说软玉吸水,可以……〃

  苏一个巴掌甩上去:〃绯红?半年,想弄死我啊?〃他内力深厚,即使用了力压制也感觉到身沸腾的热血,快感一波波的传来,後穴却空虚的要命,虽有软玉,可那到底是静止的啊。

  努力把体内的软玉握住,苏用力往外抽,可尝尽甜美的後庭怎麽都不愿放松,他早已无力,哆嗦了半天也没抽出来。

  身体红的滴血,他颓然倒下,兴奋的余韵还参杂在他眼里,稍稍一动就是激情的泪水,动作幅度一大就让软玉顶到了敏感点,腰完软了。

  被苏打了远歌也没在意,苏血红的眼睛看的他心惊肉跳,把人粗暴的翻过来大力拔出已经淹没的玉势,力度之大甚至听到肉体激烈摩擦声。

  〃让我死了算了。〃苏大声呻吟,用手捂住脸,少了软玉的後穴剧烈收缩著,可只有冰凉的空气,於是只能不甘的绞紧。

  远歌心疼死了,抱著苏吻著他渗满冷汗的额头:〃对不起,我不知道,苏苏……〃

  叫魂呐。苏想骂都没力气了,只能软软的催促远歌:〃进来成不成?〃明天他不把太医院给掀了,管他们几岁,下至十八上至八十,每个人塞一根,关他们个三天。

  阿灰探头探脑,觉得饲主太可怜了,歪头想想今天缠著它的阿花,觉得自己还是比较幸福的,虽然阿花一副饥渴死了的样子,可也比皇帝强啊……

  因为皇帝经过一番折腾害怕已经软了,并且越急越乱,怎麽折腾都起不来了。

  苏绝望,人生到底有多无望啊:〃找个影卫来……不,两个吧。〃他严重怀疑蓝国的男人,决定以後不予以任何信任。

  远歌铁青著脸套弄著自己不争气的孽根,满身低气压与酸气,粗暴回答:〃不要!是我的!〃

  苏试探的把手深入开合的穴口,听他这麽说太郁卒了:〃那,柳析?〃

  漂亮的紫色被撸动成血红,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甚至有些疼,远歌杀气腾腾看苏:〃们俩之间是不是有奸情?〃

  虽然感觉舒服多了,可是自己的手在自己的体内摸索还是很诡异,苏知道即使用真气强行按制了部分欲望,可还是撑不久了,体内的渴望灼热的他想尖叫,前面硬的不行了,却无法高潮,後来激烈收缩无法满足,他到底是造了什麽孽啊。

  认命拉过远歌苏把头埋下,嘴里还嘀咕著:〃明明该是死我身上,为什麽现在却是我要死在身上?〃

  远歌的反驳被惊为一声呻吟,苏的舌很迟钝,小心翼翼地刷过敏感的分身,粗糙的舌苔刮过顶端绽小孔,远歌战栗了一下。

  苏蹙眉抬头,味道真恶心,他抬头看看呆愣的远歌大怒:〃我是免费的吗?不会动动啊?〃

  这个男人到底怎麽愿意给他压的?苏的身体冰凉,远歌伸手扳开他的臂瓣,一手套弄著他滴泪的前端,一只手指沿著褶皱打转,苏的呼吸重了起来,灼热的喷洒在远歌小腹,远歌的分身立刻涨大了。

  〃进去。〃苏不满的扭腰,他的腰不算细却极有力,那是武人特有的劲道,扭转的弧度有力而煽情,远歌看看苏,〃换个姿势。〃

  两个白痴在月夜下互相抚慰,可明显远歌更笨,老是咬到绞紧的媚肉,好在苏对此粗暴甚为满意,就是舌头太短碰不到里面。

  〃明天不用早朝了。〃最後的真气实在撑不下去了,苏把远歌推倒,居高临下的看远歌,然後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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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去会客室来的,可鲜网个别扭受抵死不让我上(&a;a;a;_&a;a;a;;)让他贞洁去吧,我迟早爆了他菊花。我晚上深夜抽空回答吧远目。

  远目,久违的h君感动的我泪流满面啊,我以为他已经弃我而去了……居然顺利扯出来了,掩面。决定趁此机会大量囤积一些以备再次需要xd

  问一个问题……咳,看到我篮子名字的同学很多都想歪过吗?→_→挠头,居然抗议我欺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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