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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妖孽受)

  ″我终於可以死了。″小碧颤抖的抓住苏的衣袖,血从指缝间滴落,坠泪的落在她白皙的脸上。

  苏望著她,很久很久,久到小碧要绝望,要断气了才缓缓道:″我没想让死,这麽些年,怎麽出卖我……我都忍著了。″

  小碧惨然一笑,手无力下落,苏伸手扣住她的指,她又甜甜笑了,挣扎半晌才气若游丝地道:″一直都是好孩子,是我对不起。″

  他们在一起多少年了?小碧有些模糊,眼睛晕眩的已看不清他的颜,只记忆中的幕桥少爷骄横的笑。

  从总角孩童开始陪伴,中间的万水千山再艰难她都未离开他,夹缝里小心翼翼的生存,靠出卖他的血肉!

  小碧痛苦地咳嗽著,血沫子喷溅到苏黑色到衣袖上,不留一丝痕迹,有时,绝望到极致就再也无法看到痛苦。

  她的指尖痉挛著,细长的手指却非常有力,抓的苏都有些痛:″记不记得小时候叫我碧姐姐?″

  他们师出一脉,原是同门,内息非常相近,苏输送著内力,小碧摇头拒绝:″我从没见过那麽笨的小孩。″

  她见他是在木柳阴里,他扯著沾尘打架,被沾尘毫不客气地用脚踩著肚皮在地上打滚。

  柳树下的碧色纱裙成了他的救星,惨叫著大呼:″碧姐姐,救命啊!″

  苏没回答,小碧有些寂寞,又觉得自己可耻,傻笑道:″景颢没做什麽,是我做的。″

  她一直很可怜苏,他父亲因苏家而恨他,他母亲因他不像柳王爷疏离他,唯一宠他的苏家也要的不过是一个优秀的家主。

  她也好,文扬也罢,甚至柳景颢,都是踏著他的血成功上位的。

  某种意义上而已她和苏极像,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可她比苏狠心,也比苏爱国,站远歌的赫赫天下里含著多少她们的血?

  苏摸摸她的发,像小时候一样给她整理鬓发,可已多了一份幼年不含有的温柔:″不是的错,……闭眼吧。″

  血水滴滴落落,她白色的衣衫已成了血红,她不死心,拼著一口气:″柳景颢并未太对不起,柳画烟……柳……算计……″

  血喷溅到苏到脸上,温惹腥气,文扬弯腰从地上拾起弯刀,即使刚刚开刃破了一个头颅它依旧白亮,泛著银色森冷到光,微微到血红在刀柄,妖娆伴著冷清。

  ″她话太多了。″文扬森冷道,怜惜的擦擦手里到刀柄,他所站多地方是蜿蜒到血迹,他却满不在乎。

  身首异处,多麽干净纯粹到词?简单而利落到交代了活著的痛苦,死後的不得安生。

  小碧到眼睛睁的极大,放大到极致到瞳仁黑不见底,她到嘴角还微微翘著,不知是不甘还是怨恨?

  再不甘心还是咽气了,苏努力把她的眼睛合上,天命有时残忍的不可违。

  覆在眼睛上的手尝试了太多次,她执著的睁大眼睛,不知是不甘还是怨恨,苏看不清她的表情。

  明明对沈亦轩说过的,泪水代表懦弱,可苏无法控制,灼热的水滴开花,落在小碧渐渐冰凉的额头,最後一次松手,她已闭了眼睛。

  文扬扳著他到脸:″再哭一次试试?″

  苏抬头,眼神极黑,混著晶莹的泪水格外剔透,甚至有小碧的血混在里面,妖豔非常,文扬有些怔忡,觉得想吻下去,苏温柔笑笑:″文扬?″

  ″嗯,唔?″文扬的叫声有些沈闷,童非站在文扬的身後,雪白的长剑贯穿了文扬,喷溅的血到处都是。

  苏温柔笑笑,摸摸文扬的头发:″师兄,明明武功比我好怎麽每次都喜欢私藏啊?我又不会嫉妒。″

  他的手指修长柔软,衬著黑发好生漂亮,又一点点移到文扬飞扬的剑眉,最後温柔的吻吻他的额头告别:″小碧是们的人,最後那个信息是暗示让画烟撤退,听不懂吗?″

  苏进去换衣,童非收拾完残局,忍不住微微叹气,一箭双雕很好,可是那箭到底戳进了谁的心里?

  苏的泪水混著血液濡湿了一地,蜿蜒到室内,不知能否在水里洗尽,如最後的挽歌。

  御医觉得很倒霉,年纪一大把了还要听此等淫秽不堪之语,更何况说的人还正经的像办国事:″那药不管用,还是会肿。″

  老御医心下呻吟,他是三朝御医了,服侍了三代帝王什麽事没经历过?大内密医自然有调滋後宫的责任,他也没少花心思给那些娘娘们研药,只是为何如今会碰到要想法子给男人後庭调滋?

  远歌沈下脸,对著战战兢兢的老御医撂狠话:″朕也准备也善後了,说,是不是骗朕了?太後给什麽命令了?″

  ″没有!太後怎麽会管……管这个事?″御医嗫嚅半晌,终於在远歌虎视眈眈下定决心,″陛下,陛下可是太过……太过伟岸?″

  远歌蹙眉想了半晌才明白御医的意思,他有些不高兴:″不能说明白些麽?″

  然後歪歪头否定御医:″不会吧,苏的和朕差不多啊?″远歌就见过苏的,周围要麽是宫人要麽是大臣,他还不至於要扒臣子的裤子,因此丝毫不知道他们俩与人不同,以後要为此折腾多久。

  御医痛哭流涕,他受不了陛下一本正经的态度了:″老臣这有一批昆仑软玉,遇肉变软渐至透明,触身温热如无物,陛下可是……当玉势使,却不伤人!″

  ″真的?″远歌半信半疑的盯著御医。

  ″真的!″御医老泪纵横当的回视陛下。

  远歌大怒,摆手看御医:″他怎麽可能愿意带?重新想过!″

  ……

  两人唧唧歪歪的又讨论半晌,远歌满意的挥手让他离去,自己盘算著怎麽明天就实行。

  御医突然想起一事:″陛下,苏公子身上的木错和那些毒?″

  帝王心思有谁知?短命的又有多少为心死?御医向来有给陛下疏导心理的用途,三朝老御医是祖皇培养的了,远歌素放心,有个什麽也一星半点的说些什麽。

  活这麽大混的人精似的,御医靠只言半语也能推断出个大概,觉得陛下已经如此露骨相思了还是提醒他一下苏身上的毒。

  远歌闷头想了一会儿:″把皇後的去了,木错留著。″人在他身边也不怕出事,也防止他跑了,远歌有些不高兴,不过决定来日方长可以慢慢培养。

  苏说的不错,可以用江山得美人,万不可妄想美人得江山,待得他与景颢赢了这片土地再说。

  他本是自私之人,又素来居上位,并不觉得自己前日念景颢今日爱苏在他人眼里如何寡情。也不知苏如何看待,他只觉得他喜欢了,就去追,喜欢景颢就追景颢,爱苏就宠苏,兴之所至的狂人,天真却也可悲。

  御医想说这样不妥最後还是行礼离开了,陛下前些日子还心心念叨著伽国的陛下,谁知又会隔几日移情?

  远歌不知道,流年似水,若抓不住它就会错失许多人事,而有些人事,一时错,就会错一生。

  ◆◇◆◇◆◇◆◇◆◇◆◇◆◇◆◇

  最近不知怎麽迷上了画画,先是抹照片,弄了无数帅哥,又觉得不妥,别哪天被告侵权了。小d要插画,画了一个星期,梨园的戏子,头饰服装大红暗紫弄的我黯然神伤,终於完工了她指著我鼻子──哦,qq──怒吼:这麽暗怎麽做封面?

  於是我秉著女王最大的想法向商业妥协,弄了个明丽的美人春睡图──她那裙子画的我吐了,小d掀桌:想让我被抓吗?

  摊手,今天心情不好,早上喝了牛奶,估计我妈拿错了,我喝了酒,大胆之下吐口水回去:滚,有本事自己画去,没本事叫嚣什麽啊?

  她当时就没回音,下午上q发现被踢了,短信了无数过去没反应,晚上惴惴不安地挑了个应该安的时间拨过去,嘀嘟嘀嘟通不了。

  妈一脸镇定:丫被划入黑名单了吧?

  我更加惶恐,忙给苹果打过去,婉转的请她帮我转述我的罪孽与歉意。

  晚十点苹果来电:她说她跟高攀不起,以後不耽误了。

  我觉得有些头晕,大约感冒加重了,鼻子都酸了,可是又怎麽办呢?把嘴撕了?好吧我没那勇气,继续战战兢兢地用歪腻语气发短信,十一点她终於回了:滚,恶心不恶心,暗我吧?

  没啥说的了,抱著她送的花瓶,瞅了半晌不知是刻意还是什麽,反正花瓶掉地碎了。

  於是不知是刻意还是什麽,反正一份感情被我糟蹋了,好吧世人本多,再识就是,好在吸取教训以後可以稍稍管住这张嘴。

  这叫什麽?没头脑还不高兴,我成功把他们融为一体了。

  抹一把脸,决定明天换个qq换个手机以後秉持沈默是金跟我讲话就傻逼的原则。

  这两天有点事,更新慢点啊,花和红衣都有些忙,大大们见谅哦!

  ps:流年复杂的剧情啊……我尽量缩短,其实过了今天就没了。

  pps:感谢银子和清欢若雪的礼物啊,别送了,一朵花够看一篇文章了。

  ppps:luohu16大人的巧克力收到了,我回寄了一盒,没用特快,天气热了,我怀疑拿到都化了……於是就看看吧,心虚,里面有漩涡cd,我保存的还算好,《纯情》的一套漫画几乎没拆封,留著吧,《他的国》上有韩寒签名的,可以不用等了,本来送给红衣的,急著要就给吧。捂脸,不要计较我的狗刨字啊!(&a;a;a;_&a;a;a;;)还有,谢谢!

  ──十二秋於10-4-24-11-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