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御宅屋 > 都市小说 > 一味相思 > 第44章

第44章

  (此处因和谐删节一千二百字,不影响阅读,不外乎他#了她等等等等……什么?想看,其实真没什么)

  不知夜已几时,卫铭还未睡去,轻吻着昏睡过去的清秋,拿着一条汗巾为她轻轻擦拭身上的汗水,思索今夜过后可能会有的事。

  说没想过把她变成他的人,那是假话,只是今日是她的生辰,还未送上象样的礼物,倒累着了她。故满足之外又有些懊悔,依她的性子,明日起来不定怎生别扭,若是哭起来他该如何是好,眼下连个名份也未曾给她,这府里上下满是说闲话的人,郡王府那边也在等着他的决定。或者明日早起公干,他该先往郡王府去一趟才是。

  门外有叽叽喳喳的鸟叫声,还有外间小丫鬟的说话声,她们以为很低,可是清秋照样听得清:“……世子真这么说?我看清秋姑娘将来定能升做夫人的。”

  “嗯,何时世子才能瞧我一眼……”

  “美得,这么多姐姐,轮到我们的时候,都该出府了。”

  无尽地羡慕与遗憾,好像真有轮着来当世子宠爱之人那回事似的。清秋没有睁开眼睛,日头升得老高,她再乏再累也睡得足够。

  她不敢睁眼,怕一睁眼看到自己没法面对的人,在昨夜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她的心,她的身子,从此都不一样了。

  蓦地,颤动着的睫毛下渗出一颗颗清泪,无声无息地掉入锦缎织就的方枕中。

  她所害怕的事,终于来到。被人议论她可以当没听到,实际上她也不常听到,这样的日子过一天就少一天。若是她想要堂堂正正留在世子身边,就要面对郡王夫妇,尤其是郡王妃,对她心存芥蒂,当初就防着她接近郡王,如今要她接受自己做……儿媳?她只会当自己如贱草一般,踩到最低处,知道她不想做妾,反而会坐实了这件事,让她难堪、流泪。

  不记得哪一日曾义正严词地对世子讲过,不要做妾。那会儿还有希望他会尊重她一些些,即便无奈也会放她离去,姑娘家的清誉和名声虽已没剩下多少,起码她还守着自己最后一道防线,清与不清自知。没想到只一晚,一切都变了。

  《老子》第yi章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tian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恒无欲,以观其妙;恒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老子》第二章tian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盈,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恒也。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而弗始,生而弗有,为而弗恃,功成而不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老子》第三章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也,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恒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矣。《老子》第四章道冲,而用之或不盈也。渊兮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似或存。吾不知其谁之子,象帝之先。《老子》第五章tian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tian地之间,其犹橐龠与?虚而不淈,动而愈出。多闻数穷,不若守于中。《老子》第六章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tian地根。绵绵兮其若存,用之不勤。《老子》第七章tian长地久。tian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退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老子》第八章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老子》第九章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遂身退,tian之道也。《老子》第十章载营魄抱yi,能无离乎?搏气致柔,能如婴儿乎?涤除玄监,能如疵乎?爱民治国,能无以知乎?tian门开阖,能为雌乎?明白四达,能无以为乎?生之畜也;生而弗有;为而弗恃;长而弗宰;是谓玄德。《老子》第十一章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也。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也。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也。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老子》第十二章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是以圣人之治也,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老子》第十三章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上,辱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何谓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故贵以身为tian下,若可寄tian下;爱以身为tian下,若可托tian下。《老子》第十四章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yi。其上不皎,其下不昧。绳绳兮不可名,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老子》第十五章古之善为道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兮其若冬涉川;犹兮其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客;涣兮其若凌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混兮其若浊;孰能浊以止;静之徐清?孰能安以久;动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是以能蔽复成。

  早知今日难挨

  不知为何,竟是红玉亲自来服侍清秋,备好净水与新衣,为她净身梳头。清秋咧咧嘴,看来郡王府也会在第一时间知道,她微闭下眼,心中更是是烦乱。红玉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后,并没有即时离去,静静地等待清秋回过神,才道:“清秋姑娘,王妃让人传过话来让起身后往郡王府一趟。”

  清秋自起床便一语不发,她愣愣地看着镜里自己的妆扮,覆额新妆,粉面生春,这般精致的妆容,有一个好处便是能遮掩她哭过的痕迹。为什么哭呢?她说不出来,应是糊里糊涂做了那样的事,有些不甘,还有对将来许多个难以预测日子的惶恐。

  这不,才刚起身,尚没见过那折腾自己一晚的世子,便要去应对郡王妃的传唤。郡王妃终于决定不再装作无视此事了嘛?她心中发酸,早盼着郡王妃能唤了她去,斥责她一通再撵了她走,哪料到这一天来得这么晚,偏偏要在昨夜过后。这会儿她心事郁结,只想关在房里谁也不见,却不得不听从传唤,撑起还有些微酸痛的身子出门。

  一乘小轿候在侧门候着她,照郡王府的规矩这已算是优待了。该是郡王妃的一种态度,一种认同,听说女子一旦为妾,只能从侧门进府,奉茶于众人,且此生再无地位,没有自由,将来即使能顺利生子,也没有教养的权力。二夫人不就是那样嘛,平日里说出去是个夫人,在府里也算张扬跋扈,可她连大门都不能出,若不是郡王妃不喜她,连带着不喜卫薇小姐,那二夫人连见自己女儿的面也不能自由。

  她抚着小轿站了片刻,有些哭笑不得,这便去了吗?去听从别人的安排?不,她这几年没人管没人问,想是性子也跟着野了不少,有些不认命的倔强,蹉跎岁月至今,也不差再继续孤独老去。

  红玉扶着她的手肘上轿,放下轿帘时低低说了句:“听来传话的人说,世子一早去那边见过郡王与王妃,听说有点争执,不过别太担心。”

  难得红玉会说些让她安心的话,可她的样子在担心吗?清秋唇过扯起一抹恍惚的笑,她原当是世子府这边的人传消息过去,不料竟是世子亲去,他去了会说什么?争执,是为了收房还是纳妾的名份而争吗?真是难为他,难为他大清早起来去争个让她只觉耻辱的名份。不是她要妄自菲薄,不敢想着嫁他为妻,这种好事,轮不到她。至于昨夜那些情动时听到的话,大概是他说说算了的。

  卫铭一早去了郡王府,知会父母不日便会迎娶清秋,贤平郡王夫妇意外至极,尤其是郡王妃,早先她有意让儿子娶了灵玉,那会儿他说正逢两国和谈,身负重任不可分心,想推后一些时日,怎地突然就改了主意?她是一直知道清秋的,当时便道:“不可不可,此女子身份低微,哪里配得我郡王府。”

  “母亲,是儿要娶亲,用不着配得上郡王府。”

  郡王妃也是气糊涂了,她这儿子自小极有主意,没有一件事不是心想事成的,若他执意要娶清秋,自己硬顶着,只怕真能让他成事,改了口气道:“我是说,她这身份怕是与有些不般配了。”

  郡王在一边想了会儿才记起,这是他府上原来的厨娘,嘿嘿一笑道:“我儿与我一般,喜有才艺之人。”

  言之甚为得意,郡王妃更气得说不出话来,那清秋不就是会做两道菜,长得也不是多端庄秀丽,哪来的本事迷得铭儿大清早过来,说要娶她来妻。若是自己的儿子娶了这样的女子,不落得城皆笑才怪。

  两父子相视而笑,郡王妃缓声道:“王爷,铭儿将来要承袭爵位,他的婚事怎能随随便便就定了,把那清秋收房或做个妾室我自然不会说什么,只是前几日康将军来找之事,忘了吗?”

  郡王一想也是,当下拍拍儿子道:“想要哪个,就收在身边,这种事多多益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