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沈清佑与艾振华离开了审讯室。
只见后者的神色变得颇为复杂，张了张口，欲言又止。看样子是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沈清佑微微一笑，用开玩笑的口吻道：“艾伯伯，我和燕舒河做的这个交易，是不是颠覆了我在您心里的形象？”
“颠覆倒还谈不上，不过确实有些意外
《我能切换十二种人格》第一百一十二章 心里的人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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