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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他吻得很霸道,用力地吮吸她的舌,完不让她退缩。手穿过她的腰际,跌跌撞撞的去到沙发,倒下之时,已经把她的外套脱掉。

  “干什……”一句话还没问完,他已经把她压在软绵绵的靠垫上,用牙轻咬她的唇瓣,疼得她“嘤嘤”的哼叫。

  又是她做错了吗?如果是她错为何刚才不说出来?想到这淡容也来气了,反咬他一口。他完不受影响,手滑到腰际,解开钮扣把牛仔裤用力扯下来,再拉开自己的皮带,几个动作便剥得清光。

  灯光下,他双眼赤红,淡容曲起脚往沙发后退,他匍匐上前,拉开她的膝盖,腰部用力往下挺,一举到深处。作者有话要说:地震严重影响了我码字的情绪,天灾面前,我们应该不分国界。为云南和日本遭遇灾难的人送上我最真挚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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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根本还没准备好,强硬的穿插,撑得她好生涨疼。双腿被迫张成m字型,身体随着他每次的进出而颤抖。即使平时多硬朗,此刻她却委屈得直淌泪,小小的呜咽声一不小心就泄露了出来。

  这声音迅速把万岁的理智拉回,身下的人双手捂着眼,晶莹的泪液像小河流水般从指缝间滑落下来。他小心翼翼地想拉开她的手,结果她抡走粉拳直捶他的胸口。

  “我不要看到!不要!”以往的亲密,他都很温柔,除了首次略有不适外,几次下来她渐渐能体会那种渔水之欢。可是今晚,他出其不意的疯狂,真的吓着她。

  万岁被她哭得慌忙错乱,抬眼看看四周,见沙发扶手上搭着之前他买的那条披风,拉起一扬,把二人的上身和头部盖住。

  “对不起,别哭……不看就不看。”他在她耳边絮絮道歉,手摸上她的脸,轻柔地把眼泪摸走。

  “走开……”她再次捶打他的肩膀,只是力度比之前的要轻了许多。

  滚烫的吻徘徊在她的耳际,沿着颈脖回到唇边,每一次落点,均伴着一句“对不起”。小小的披肩让她的眼睛只见到黑暗,他的唇,他的舌,他呼出来的气息,完点据了她的世界。稀薄的空气使意识变得迷朦,她只能把软弱无力的双手置放在身体两侧。

  淡容的软化使他松了口气,埋在她体内的昂扬再次苏醒,他把她抱紧,身体再次快速律动起来。

  强烈的快感侵蚀着俩人的灵魂,他的每一次爆发撞击,使她以为自己在漫游太空,脚尖始终触不到地面。神智脱离的刹那,她听到他的低吼声。

  当一切归于平静时,淡容身虚脱。她感觉自己好像死过一回,灵魂出窍,那种快感,难以言喻。如果说刚才一开始是被迫,那到后来,她已经分不清是半推半就,还是什么了。反正这次,她真的不能说自己没有享受。

  身上趴着的人动也不动,皮肤与皮肤之间粘粘糊糊的很不舒服。最重要的是,盖在头上的那块披肩让她快要窒息了。她一手扒开那块布,把头露出来,嗔着说:“走开啦。”

  万岁的脸在她颈脖处蹭了蹭,轻声说:“再抱一会儿。”

  淡容望着天花板,白炽的日光灯就在头顶,光线刺眼。她合上两眸,察觉到他的手正一拂一拂地摸着她的发。

  淡容伸手抱住他的腰,轻轻叹息。“说吧,干嘛这样了?”

  “……”

  “嗯?”她只感到他的唇要颈窝处蠕动,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听不清楚。

  他昂起头,神情微愠。“我说,对他笑!”

  “对谁笑?”她奇怪。

  “佘----泰----军!”那名字像跟他有深仇大恨般,说得咬牙切齿。

  “……什么时候的事?”淡容吃惊。

  “下班的时候!”

  “……”

  “还依依不舍,一步一回眸!”

  “……”

  “我在看着,也敢这般放肆!”

  “……”

  “回到家还要联合奶奶他们取笑我!”

  “这也关我事?”她好冤枉!

  “当然!笑得很开心!”

  “那是……吃醋了吗?”

  “对!”回答得真理直气壮!他又把头埋到她的颈脖间,闷着声说:“他们干嘛都要霸占着?”还小容小容的叫得那么亲密,让他听得浑身不舒服。整整一个晚上,已经闷了一肚子火,还要被他们取笑,这无疑是火上烧油。

  淡容偏着头,努力地思考了一会,再拍拍他的背。“师兄……嗯,是佘泰军,在m城,还没认识之前,他是对我最好的男生,也是带我走进室内设计这一行的人。他对于我,是兄长,也是师父。刚才下班前,他跟我说起接私活的事,话说得重了一点,后来又追出来跟我道歉。说一个人能承认自己的错误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而且他还是我老板。相谈之下,我才知道他最近失了,心情不是很好,所以安慰了几句。

  ”

  说罢,见他一动不动没反应,于是继续说道:“家,嗯……就是我从小就很渴望拥有的一个家。有慈祥的奶奶,温柔的爸爸妈妈,还有相亲相爱《奇》的兄弟姐妹。我喜欢《书》的家人,因为他们对我《网》很好很好,所以即使奶奶有点叨唠,我也不会觉得厌烦。”

  “就只是喜欢我的家人?”

  “噗。”她觉得万医生越来越孩子气了,可是这么孩子气的大男人,让她好窝心。“当然不是。”

  “那还有谁?”他抬起头,目光烔烔地盯着她。

  淡容与他对望了几秒后,抿紧嘴别过脸。

  他迅速把她的脸扳正,迫她与自己对视。“嗯?”

  淡容眨眨两眸,眼珠子望望天花板,又左右转了转,最终定在他身上。“我喜欢,万医生,我很喜欢啦。”

  万岁满意地咧起嘴,以鼻尖踫踫她的。淡容用手指戳戳他的胸膛问:“呢?”

  他揪着她的手指装模作样地反问:“我什么?”

  “明知道的!”她低声喊。

  他把葱白般的细嫩指腹送嘴里轻轻一咬,然后起身,找回刚才散落在地上的裤子穿上。淡容一骨碌爬起来,用披肩盖着自己的□,瞪着那只无赖的家伙。

  “万岁爷!”

  万岁似未有所闻,吹着口哨进了浴室关上门,没一会里面传来莲蓬头洒水的声音。

  这家伙居然在洗澡!淡容咬咬牙,瞪着浴室门口,直到听到水声停了,才站起来用披肩往腰间一绑,一个箭步冲进房间,用力甩上房门。

  浴室内的万岁喊了句:“容,帮我把衣柜里的袍子拿出来。”等了一会,未有反应。他开了条门缝不死心再叫:“容?”还是没任何动静。

  竟然不理他?万岁扯了放在架子上的小毛巾围住重要部位,从浴室出来,直接走到房间敲门。“容?”

  淡容正在生气,当然不会理睬他。万岁又敲了几下门板:“在睡觉?还没洗澡,不要上|床,不然弄脏床单。”

  坐在床边椅子上的淡容拧着眉望向门口,这家伙到现在竟然只担心她会弄脏床单,太过分了!

  门外又传来敲门声,这次他的语气隐隐透着几分可怜:“容,好歹给我一件衣服,冷死我了。”

  想到他可能光着身子,淡容还是忍不住去开门。才刚开锁,外面的人便顺势扭动把手推门而进,并抱着她直扑向床上。

  “呀,走开!”上半身被压住,双脚吊在半空,淡容不依地推他。“这样压着我,就不怕弄脏床单么?”

  万岁刮刮她的鼻子,暖暖的呼吸直直地喷到她的脸上。“生气了?真稀奇。”能把她惹怒他突然很有成就感。

  淡容白了他一眼不说话。

  万岁放开她往床上一躺,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再用脚踢了踢她。“快去洗澡。”

  这大爷,竟然鹊巢鸠占。淡容坐起来,再瞪他已经只能看到他的后脑,那家伙转过身面壁去了。她无奈地起身,打开衣柜拿了衣服,去到门口大爷的声音又传进耳里:“记得帮我把放浴室里的衣服洗干净。”

  淡容又往床上瞪去,他还是背着门口,继续面壁。要不是平时他做的家务事多,她真不想鸟他。死死气地洗完澡,再把他的衣服搓干净晾到阳台上,回到床上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

  刚才的剧烈运动真累人,她揉着酸痛的腰和大腿,坐在床边休息。夜渐深,屋外的噪音也渐减,突然觉得自己跟他就像对小夫妻,吃饭睡觉,做|爱做的事。看似平淡,其实也不错。

  床垫动了动,身后热气罩过来,一双大手抱住她。“怎么还不睡?”

  她头微后仰,撅着嘴半撒娇说:“腰酸腿痛。”

  他把她拉到床上躺好,跪坐在一旁帮她按摩。“平常太缺乏锻炼了,要不早上跟我去跑步?”

  合着眼正在享受着的人举起一只手摆了摆,跑步,才不要。万岁摇头,除了工作,这女人实在太懒,有什么办法让她勤快点?

  过了一会,她的呼吸渐渐趋向平稳。他倾身关了灯,回到床上躺好。窗外映进来的自然光暗淡,不过足够看清她。平静的脸容,还有微张着的小唇,构成一张令人安心的画面。万岁撑起身吻了吻它,手指沿着不算饱满的额角滑下脸颊。很普通的五观,不算很出色,却让他百看不厌,只要看到她高兴,他便觉得自己做更多都值得。原来以前对其他人冷淡,是因为没遇上对的人

  “就这么想听吗?喜不喜欢,我以为能感受得到!”他理顺她的发,轻轻地把她抱住,再调好姿势,合上两眼。

  以为已经睡着的人,在听到他的话后睁开了双眼,歪着头想了想,把头往他胸口埋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