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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暖风趁着叶青城在洗澡的空隙,她从针线包里取出一根缝衣针捏着在手上,偷偷地打开床头柜的抽屉,看着里面避丨孕套的盒子,她想,嘿嘿,喜欢戴,我现在就扎坏它们。

  婆婆吃饭的时候说着叶青城叔叔的小孙女是怎么可爱顽皮,顾暖风明白婆婆虽然没有和她明说,但还是希望他们能够早点有孩子。

  可是不是她不愿意,是叶青城总是要戴这个,她回来后突然就想到了这么一个主意,如果他戴上了是漏气的呢?那么不就?

  透过外包装她刚刚用针试扎了一下,可是不拆开也看不出扎到的是什么效果,更不知道针眼在哪里,如果是扎在了上端不是就没有什么用处了吗?可是她发现不撕丨开小包装根本就没有办法知道有没有成功。

  还有如果扎到的针眼太明显了,青城发现了会怎么样?这包是从开过封的盒子里面取出来的,那整盒没有拆开的怎么办?还真是各种纠结啊!

  顾暖风想得太专注了,连从洗漱间里出来的叶青城走近了她也没有察觉到:“暖风,等会去洗的……”

  “哎呦——”顾暖风被突然出声的叶青城给吓了一跳,慌忙地关上抽屉,因为紧张她被针扎到了手。皱了下眉心,她看着手,都说十指连心,真的好痛,眼中迅速迷漫出的一股水汽。

  还以为他洗澡会用很长的时间,这人似乎才刚进去怎么又出来了呢?

  叶青城出来就看见顾暖风神色有些懊恼坐在床头柜旁边的地毯上,抽屉开着,手上好像拿着避丨孕套,她的呼痛,让他的注意力部集中到她的手上,也没有多想她拿着那个在做什么:“暖风,的手怎么了。”

  过来拉着她的手,发现指尖上面都沁出了血,本能地用嘴上去丨吮:“怎么回事,的手扎到什么东西了。”

  叶青城看见顾暖风手上的针,就连忙拿走,他心疼不已:“这么大的人了,还玩针,看被扎到手了吧。”

  “谁想玩针呢?我还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顾暖风扁扁嘴巴,没好气地瞪着他,都是这个坏家伙害的。

  “对了,怎么洗的这么快?”如果和平时的时间一样,她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做完,撤了。

  “我是想告诉今天的水压不高,洗不了淋浴,水在放着,就泡澡吧。”叶青城把她从地毯上抱起,“走喽,我们的宝贝去洗澡喽。”

  这人真是的,也不问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叶青城,快问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好吧,暖风,请问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用到缝衣针?”叶青城已经抱着顾暖风进了洗漱间,嘴上虽然问的是一本正经,手也没有闲着,开始脱着她身上的家居服,那感觉绝对是漫不经心。

  “讨厌,一听这么问我就知道不想知道。”

  叶青城哑然失笑,然后故意平静着面容,语气平缓地问她:“暖风,请告诉我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拿我们家的缝衣针?如果不告诉我,我想今晚,不,还有明晚以及以后的无数个夜晚我都会为此而失眠,所以请为了我的健康,为了未来的幸福,告诉我。”

  顾暖风表示她此时彻底无语了,看着他闪烁着笑意的褶褶眼眸,真想拧他一把。

  “不告诉我是吧,那我自己去找答案喽。”叶青城作势要走,快到门边的时候又转身看着已经躲在了浴缸白色泡泡中的顾暖风。他噙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走过来撑着浴缸的边缘,眸光专注地看着她。

  “讨厌,快出去,不是要去找答案吗?怎么还不走呢?人家还要洗澡呢。”顾暖风故意转过身丨子对着洗漱间的里侧,不理他。

  “啊——呵呵——放手了……”顾暖风的脚掌被叶青城突然握在了手心里,骤然而来的酥丨痒让她克制不住地笑起来,她想缩回脚,奈何他笑着不松手。

  她的脚趾像一个个奶白的小馒头,指头圆丨润润的,可爱的很,叶青城对着它们挨个亲上去:“现在可以告诉我原因了吧。”

  “我偏不说。”

  “是吗?”他倒也不急着要求她告诉,只是将奶白小馒头样的脚趾头含进口里,细细的吮丨咬起来,细细腻腻的动作缓慢,无论某人在升腾着热气的泡泡中怎样的挣扎和笑不可支,他依旧做着他的事情,仿佛不受外界的任何影响。

  “叶青城——这个——坏蛋——”这也算是逼供的一大酷刑好不好,顾暖风觉得眼前的男人绝对是个坏蛋。

  “有力气骂我,就是不说是吧?”

  他伸出舌开始慢条斯理地舔丨着她的脚,不放过任何一处的脚部纹理,甚至就连脚跟都不放过。

  顾暖风被脚掌传来的异常刺丨激感到酥丨麻难耐,想不笑根本忍不住,又收不回被他握住的脚,最后笑的连肚子都隐隐地疼痛起来。

  顾暖风彻底的败给他了。她既委屈又尴尬,最终断断续续地告诉了叶青城,等说到后面,她放任被笑出来的眼泪变成掩饰尴尬的哭泣,不管是真哭还是假哭,总之眼泪哗哗直流。

  当然最后少不了控诉似的加上句:“其实我就是想能不能有一个像模样的宝宝,可是都不同意。”

  叶青城漆黑的眼眸亮得让人心颤,定定地看着顾暖风片刻,蓦地脱掉睡袍跳进浴缸把她嵌入怀里。

  “呀,还真是个傻到家的小傻瓜,还是孩子般的不成熟,说我怎么能够舍得现在就做妈妈,承担一个更重的责任呢?”他宠溺的一只手轻丨抚她的背,不住地吸干顾暖风脸上的泪水。

  “青城,是个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唉,叶青城幸福地叹息着,咬着她的耳朵说着悄悄话:“不知道我每次有多么想和毫无阻隔地做着,爱着,难道不知道戴着套子做丨爱就是穿着雨衣洗淋浴吗……”

  顾暖风始料不及叶青城会说着这么孟浪的色话,羞得似乎觉得刚才受到刺丨激的脚趾头又痒了起来。

  “至于欺负吗,这个没有办法,因为那是我爱。”

  ******

  顾暖风放年假了,叶青城这边的年终考核、结算等等也都结束了,每天虽然还是会到医院去一趟,但时间上已经相对宽裕很多,有很多的时间是悠闲的度过二人世界,两个人计划着过了正月初一就出去旅游。

  顾暖风每天陪叶青城上下班,有时下班了就会随他一起到会所或者店里转转,两个人喜欢享受自己做饭的乐趣,所以基本晚上回来都是在小厨房里上演温馨的男人炒菜,女人打下手兼捣乱的场面。

  两个人笑着、闹着,追逐着,在轻丨松和温馨有爱中吃着晚饭。

  林孝棠没有拨通林孝钧的电话,就打给了大刘:“秃子,告诉野种,如果他想去见他心爱的女人的最后一面,那就守在去仁康医院的路上,或许还能有运气看的到。”

  大刘知道林孝棠不会善罢甘休,最近增加了人手,不管是出行的安,还是饮食都十分的仔细,大夫人一天不和他去法国,这早晚还得出点事。

  自从那天看见顾小姐和她的老公走了,大刘就没有看见钧少爷再笑过,整个人混沌颓废的很,也对周围的事情一点不上心。只是大刘没想到林孝棠对付不了林孝钧,改对顾小姐下手了。

  林孝棠歹丨毒而得意地瞟了眼后车厢的一只轮胎:“小周,负责把它处理掉。”他指着另一个结实的男人,“小华,待会和我一起去看场好戏。”随后他们上了一辆银色的轿车。

  哼,林孝钧这个该死的野种,不是滴水不漏的让我找不到对下手的机会吗?偷偷地换了一只动过手脚的前左轮胎,待会没有意外的话,我就能让尝尝失去心上人的痛苦滋味。

  叶青城在地下车库取出车,上车前不知为什么总是感觉今天的汽车哪里不对劲似的。

  出了金鼎华庭小区,行驶一小段,他觉的汽车颠簸的有点厉害,就像车胎气被充得太足的感觉,怀疑的看了看胎压表上面却又显示正常,出于谨慎,他认为还是有必要下去再看看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青城,怎么了?”顾暖风注意到叶青城的严肃。

  “我觉得今天的车子很怪,等我,我下去看看。”

  叶青城很快发现汽车前面左轮胎和其它的三只略有不同,虽然大致看着牌子都是一样,可是这毕竟是他的车,这个车胎的磨损程度和其它的不同,就连花纹上面的灰尘也是浅得很。

  他俯□凑到汽车的底部观察,只有这边的泥泞较少,螺丝处没有灰尘。绝对有人动过他的车,如果不是谨慎停下来看看,今天的车祸是出定了。

  叶青城随即就打电话报了警。

  “妈丨的,这个死医生想不到还这么小心。”后面不远的银色轿车副驾驶座位上,林孝棠气的用手猛地砸着扶手,想不到忙碌了半天竟然没有按照计划发生爆胎,他甚至和小华他们已经精确的计算到轿车行驶到往仁康医院必经的高速路段会发生前轮爆胎。

  他们跟着这辆车几天,这一路段他的行驶速度都在115公里每小时,前轮爆胎后这样的速度又不能急刹,最后自然会侧翻,然后……

  可是现在已经没有然后了,他对着开车的小华气急败坏地狂叫着:“我说还死在这儿干什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