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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腰好细

  (.)段榕睁眼的时候怀里是空的。百度搜索八戒中文网.会员登入广告他几乎是一瞬间从床上弹起来,难以置信地望着空空如也的床铺:昨天晚上纵情欢曱爱的痕迹比比皆是,床单早就不能用了,被胡乱地卷成一团踢到底下,但底下依旧是褶皱的褥子和点点干涸的白斑,嗅觉曱醒来,鼻端充溢着一股浓浓的麝香味,还有一股煎荷包蛋的香味……

  煎荷包蛋?

  段榕猛地回头,顾东林穿着一身睡袍倚在床头柜边,就这样懒散地抱着胸站在那里。除了有点眼袋,脸上一派云淡风轻,看不出曾那样哭着在自己身下一次又一次地高曱潮,直到连透明的爱曱液都射不出来为止……

  段榕徒然升起浓浓的不满,这不满混杂着太多,还可以帮他逃离盛怒下的荒唐,是故恼怒地低头不去看他。

  “期末要出考试曱题,再加上考研要判卷,系里头总共也就这么几个人,可是校的政治卷子都是我们的活,忙不过来,所以没有陪去。”

  顾东林的声音还留着情事后特有的沙哑和性曱感,大抵是因为昨天到后来又哭又叫,所以捏着一杯花茶润了润嗓子,又轻轻搁在一边,“不过真要推还是推得开的,只是我觉得第二天再赶过去,又不用我露脸,没这个必要。而且前段日子天天黏在一起,我们可以乘这个机会先冷静冷静……”

  “我冷静得很!”段榕微微侧转过脸斥道,抓紧了底下的褥子。

  顾东林白了他一眼,顿了三四秒才说下去:“……没有考虑的心情,我很抱歉。我不知道那么想让我分享的荣誉。下次走红地毯,我会去,如果希望的话。”

  段榕哼了一声,手微微松开一些。

  “开宾馆的事,还是派人在跟我吧?辞掉,不负责任的东西。”顾东林顿了顿,“我们去的是钓鱼台。那天发改委有个晚宴,他们内部研究所的think-tank也在邀请之列,还有不少有名的学者。之后师兄嫌晚,就直接睡在他寻常来北京住的那幢楼里。我的套间在他楼下。”

  “……”段榕依旧闷声不吭。

  “是知道,还是不知道?”顾东林饶有兴味地歪了歪头,曲起一条腿跪上床沿。真丝睡袍的两片下摆像是流水一样滑过肌肤,露出大曱腿内侧淫曱靡的痕迹,“所以这是三天不见,寻了个由头……上我,嗯?”

  段榕狠狠瞪他一眼:“我不喜欢跟谢源在一起。”

  然后又低下头:“我不准,我不准跟他再有来往,听到没有!他看的眼神不对!”

  顾东林轻笑,又站起来,端过一边的小餐桌放到他面前。做成阴阳八卦状的密胺碗里,一边盛着一个晶莹透亮的荷包蛋,一边盛着些下饭的泡菜,荷叶边的碗里乘着清亮的皮蛋瘦肉粥,还撒着一些葱花,两个人一起挑的马克杯里是温牛奶。

  “凑合着吃吧,没空做更多的了,我也才刚起。吃完去做客。”顾东林给他摆饬好,把象牙筷箸轻轻搁到他手边。段榕颇受宠若惊地偷看了他一眼。

  顾东林毫不客气地攫住了他的眼神:“哪次睡晚了我不是这么伺候的,段先生怎么现在倒惊慌起来?哦……这是知道错了?”

  段榕下了飞机一口饭都没吃过,还做了一夜的鬼畜攻,睡到太阳下山体力消耗不是一般的大,饿得要死,一边赶紧扒饭一边说他阴阳怪气。

  顾东林垂着头看他:“那是。我吃的穿的用的,还要祖曱宗一样供着嘛。我不阴阳怪气,谁阴阳怪气。”

  段榕扒饭的手势一顿,把荷包蛋拖到碗里继续吃,一口咬下去蛋黄就流了下来,从筷子流到手上,但是又香得要命,让他歪着脑袋狼狈地吸。

  顾东林伸手插进他凌曱乱的发中,停顿了几秒,顺势推了把他的脑袋:“段先生,其实心里还是明镜一样的,只是没说开吧。不过呢,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了,这世上还真有种人,非得吃的穿的用的,还要祖曱宗一样供,特无耻特无理取闹还觉得自己很了不起——这种人就叫老婆。今天看清楚了,我他曱妈是老婆!觉得自己特别高富帅,还拿了好多奖,好牛逼的,居然还要供着我,整个就坏了金汤匙的命,不爽了是不是?我告诉,不是高富帅,或者一纨绔子弟绣花枕头烂草包,我他曱妈还不让供了!我伺候还躺平了给操,凭什么不供我!命就这样,不爽也得供,还不如把不爽给我忍着!忍不住还得忍!”说着冷笑一声,转身去接热茶,嘀咕着,“把我变成这副挨操模样,还他曱妈敢不爽了还!哪来的胆子!”

  段榕喷出一口粥,装模作样咳嗽了几声,看着他一脸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就失笑:“我哪敢牛逼!世界都知道我们家就大家长最牛逼,我领个从此标志我教父身份一百年不动摇的奖,大家长居然二话不说,没空!最牛逼行了吧!”

  顾东林还是冷哼,非得把他昨晚上的冷哼给补回来不可,握着茶杯走回来:“一边因为要供我不爽得要命;一边非得无所不用其极,让我喊了一夜不离婚才罢休,不会短路烧死么?这逻辑自洽么?怕我跑还动粗,什么人啊,表现孔武有力充满男性品质金枪不倒锐不可当啊?他曱妈真把我当少女啊!既然觉得自己这好那好都好,还从此是那圈子里的教父一百年不动摇,那么没自信个鬼?我不爱,我不爱我让在我看黑格尔的时候在客厅开摇滚,开个屁摇滚!还我跟师兄……我跟谢源要真有一腿,早八百年就腿去了,轮得到么!死神经……”

  顾东林越骂越起劲,骂到高曱潮戛然而止,觉得这人真是,没话说了,败坏自己修为。本来还想把餐桌拆了,现在也不等他吃完,转身就走。段榕连忙咽下最后一口粥诶诶诶诶诶着把人搂回来倒床上。顾东林狠狠打开他的手,“碰我作什么!没看见我一直站着!腚疼!”

  段榕哦了一声,语中带笑道让我看看,一点也不急的——他昨晚上虽然愤怒,也掂量着轻重,这时候解开他腰上的束带往旁边一扔,露出情事过后不堪入目的赤曱裸曱身体。顾东林想起这个就不止腚疼,还蛋疼,伸手去抽屉里翻药膏,却被段榕拦腰抱着拖回来。

  “到底上不上药啊!”顾东林气急。

  “上,这不是给上么。”段榕拿了好几个枕头垫在他腰下,小心翼翼地掰开了他的臀曱肉。

  这种事做再多次也还是会脸红,顾东林把脸埋在床上,不去管他。却不想他一直没有去拿药膏的动静。“在第二个抽屉里。”他不由得提醒道。刚说完,就感到段榕凑近,有灼热的呼吸喷在臀曱肉上,然后是温润又柔软的触感,轻而试探地触碰着仍旧红肿发烫的穴曱口边缘……

  顾东林猛地弹起来:“做什么!”

  段榕哄到别动:“我想曱舔……让我舔……”

  顾东林大叫不要,“我……我再下去就真精尽人亡了!”

  段榕不管,埋首又把他好好炮制了一番,本来是真想抚曱慰抚曱慰被劳累过度的后曱穴,结果到后来又蠢曱蠢曱欲曱动,果断被蹬下床去。

  顾东林气急败坏地披上睡袍缩到床头,指着他的鼻子大骂:“欲曱望的动物!我念及昨天没触底线,而且羞耻py对我的伤害值是负,所以给个洗心革面的机会,居然……居然……”

  段榕摸了摸被踹疼的嘴角,轻浮地笑:“以后我出门若是不陪我,也行啊,记得前几天别换内曱裤。”

  顾东林直爆青筋:“…………下作!”

  段榕若无其事地走进浴曱室里,敞着门扉冲澡:“是我老婆,我曱操曱怎么了?我可是财权都上交了,成天供着宝贝,总得给我履行的义务吧。”

  顾东林严肃道这点道理我还是讲的,我这不是躺平了么,他曱妈这么野兽我说了么:“但是以后再敢这样试试!节制!节制!看见贴门上那希腊四主德了么!节制!一晚上不准超过三次!”

  “三次?”段榕当着他的面擦干水渍,又擦着头发赤曱裸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翻衣服穿,顾东林看他那样就自戳双目,赶紧丢给他套t恤牛仔。

  段榕套上后就往他身边一坐,搭着长而笔直的腿朝他恬笑,“说,这一夜怎么算呢?是零点清零直接算到第二天呢,还是从早上开始算呢?还有一次怎么计数?是一次还是我一次呢?哦……对了,我有个问题,假设哪天我们坐游轮去旅游,途中越过国际日期变更线,那个时候我们正在做,那这一次算在几号?前一天和后一天的计数又有偏差,这个规矩定得含糊。”

  顾东林斜眼:“觉得自己很可爱是吧,啊?”

  段榕低头不敢不敢:“涉及专业领域,想得比较多。”

  “洗碗去!”

  段榕无辜:“为什么?!说过既往不咎,昨天还没定规矩,为什么要罚我!”

  顾东林笑:“是这样的,我他曱妈不小心跟在飞往人马座a星系的超光速飞船里做了三次以上,鉴于超光速时光倒流正好契合这一天,所以他曱妈快去洗碗。”

  段榕扒头:“瓦嘎达……最可爱,最可爱。”

  顾东林冷哼,在他把碗摔没了之前逮他塞车里:“蹭饭去。”

  “哪儿?”

  顾东林淡淡道,谢源家。

  段榕变脸那个快,翻书一样的,伸手就要去开车门:“我不去。”

  顾东林瞥了他一眼:“他家里十七岁的伴儿都比成熟。”

  段榕把手缩了回来:“他有伴?”

  顾东林道自己决定去不去吧,段榕忙道,去,去,怎么不去。于是顾东林坐在副驾驶上发个短信给谢源,说对不住了,我家爷们要与决斗,就和那小朋友装一装吧。

  谢源一看,把陆铭手里那pad一抽:“等会儿有人来,我说什么就应什么,听到没有?”

  陆铭用水灵灵的大眼睛戒备盯:“碰我曱干嘛,死断袖!”

  谢源怒极,拈花一笑:“呵……巧了,等会就要装拜倒在我西装裤下的死断袖。否则,我删了的水果武士,拆了的苹果板子,把床上的大狗抱枕从十四楼丢下去,再把从家里赶出去和它作伴!”一边说一边泪流满面:这是劳资的家啊!这是劳资的板子啊!这是劳资的抱枕啊!劳资不是死断袖啊混曱蛋!

  陆铭含恨委屈:“……吾一代武林盟主……居然被这死断袖污了清白……”

  一边含恨一边盯着人家想:腰好细!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小鹿斑比果然是我亲生的所以说……腰好细!咳咳,注意队形。

  王子遇上王85_王子遇上王_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