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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我在你里面呢

  (.)段劼小朋友歪头,卖萌,被问及懂没懂的时候眨了眨眼睛:“有一点懂。百度搜索八戒中文网.会员登入广告”

  走了一段路,觉得这问题回答的不太好,又拽拽他:“一半有懂,一半没有懂。”

  过门厅的时候开窍,握着小拳头星星眼:“那……那以后是不是可以不用去上培训班了啊?!”

  顾东林赶紧捂住他的嘴。

  晚饭后大榕儿也为这事儿来找了他一次,挺为小劼能和他和平共处高兴的。顾东林一边心想我这么大个人我还欺负一小孩儿?还和平共处……我打他还是他挠我?一边垂着眼睛透过酒杯看大榕儿两千多块钱的黑丝,享受着人间仙境。大榕儿见他但笑不语,还以为他恼了,只轻声说这种事情,阿姨也知道心里不好受,若是真的不能接受,那也没有关系,偶尔来看看就好。只是不要生阿榕的气,当时我和他爸爸只顾着想孙子,没考虑那么多,现在这样也挺好,阿姨更希望们两个不要被孩子的事闹僵。

  他笑笑:“慢慢来,看缘分吧。我保证以后段榕至少每星期回来看小孩一次,至于我的话,尽量陪他一起来。处得好,我们再慢慢增加回来的次数,然后试着把他接家里去住一住,看小孩习不习惯,我们也好摸索一下怎么相处。真的可以的话,住着住着也许就不回来了吧。”

  大榕儿很满意。顾东林也很满意:大榕儿从一开始就特别上道。他觉得女人在这方面,天生就比男人来事得多。这次也一样。后来顾东林问了问段榕,大榕儿压根没找他说过这事儿,显见是把内事权权移交给他了。

  比段柯像样多了。

  段柯可是在他经过的时候,窝沙发里抱着小孩儿瞟了他一眼,轻飘飘道:“嗯……今天表现不错,值得表扬。”小孩儿很懵,顾东林却明白这话是冲着自己来的。回头一看那厮嘴角正邪恶地上扬,像是专等着宠物发火。

  顾东林一愣,嘴角也邪恶地上扬。人生在世,若圣与仁,则吾岂敢?不戳他一刀,夜不能寐。

  在客厅里没待一会儿,顾东林就上楼跟段榕说回去吧,不想待了。段榕好几年没正经回过一趟家,思忖着他还有三天假,怎么就急着回去了?顾东林只低头不语。

  段榕哪看过他这番恹恹的模样,一边怎么了怎么了一边赶紧收拾东西往箱子里扔,整完了在他身边上蹿下跳搔耳挠腮的,宝贝,宝贝,这是谁招惹了?小劼?我妈?……我哥?

  顾东林看了他一眼。

  段榕心疼,搭上他肩膀:“宝贝,我哥怎么了?他昨天跟还说了什么,啊?”

  顾东林收回目光,摇摇头,说没有,大概是我想多。

  段榕被他给急得:“宝贝儿,是要急死我么,说话别说一半呐。”

  顾东林若有所思地沉吟一会儿,然后偷偷问他,“哥他……怎么就对我这么……啊?”

  段榕瞬间僵硬,面色铁青,心中一万只草泥曱马漫山遍野跑过,说这是不能待了,不能待了,赶紧走赶紧走。顾东林还为大伯子澄清了几句,段榕拽着他出门,说还真别说:“以后不准单独见他,听到没有?!我哥这人,太毒,看谁谁就怀曱孕。以前他最烦同性,我就怀疑他言不由衷——一母同胞,没可能我天然弯,他宁折不弯吧。现在看来果然是!这婚离下来他就是大龄未婚男青年……不许单独见他,听到没有!”

  顾东林道我也就是这么一说嘛,没影的事,段榕于这事上防范于千里之外,宁可错杀一千不肯放过一个,坚决不妥协,顾东林低头敛目出嫁从夫老实跟他走了。坐上车的时候总算可以舍了这成吨的狗血,也不用受鸟人鸟气,往座上一摊就舒了口大气。段榕边开车边看了他好几眼,“都过去了,别不高兴,嗯?这次算是正式见见婆家人,以后我们反正自己住在外面,不愿意走动,就逢年过节偶尔露个面,我无所谓。”

  “过去个鬼。”顾东林别开脸,额角靠着车窗,把跟大榕儿许的诺更他讲了一遍,“二话不说给我塞一那么大儿子,我以后有的受。”

  段榕随口笑道:“拉倒吧,好像搞得以前不是受……”

  此君的不识时务搞得他老婆差点没把方向盘给拆了。

  拆完方向盘、吓尿段榕,顾东林身心俱疲,在慢吞吞的跑车上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地倒悬,整个人赖在段榕背上,“哪儿?”

  “到家了。”段榕叼着钥匙用脸蹭开灯,然后掂了他屁曱股两把,继续任曱劳曱任曱怨往楼上背。顾东林把脸埋他肩窝里,任曱劳曱任曱怨地继续睡,不睡不知道,睡着了也不知道,醒来真是要人命,好像从小朋友那里染来了重感冒……昏昏沉沉地被灌进不少感冒药,连澡也懒得洗就扒光了陷进床里。

  大概有点发低烧的缘故,夜里三番四次魇过来,每每一睁眼,就看到段榕睁着眼睛瞧自己,借那透过窗帘的一点点白月光愣是不睡觉。顾东林试试自己鼻息灼热,劝他到隔壁去睡,否则两个人都倒了,段榕只用被压麻的手摸了摸曱他的后脑勺,让他枕得更近一些,还叹了一口大气:“身体怎么会那么差……”

  顾东林这种时候即使不明白,也不好意思说了,自动窝一个更舒服更暖和的姿势,抵着他的胸口。被窝里的温度很高,手脚痴缠着,暖的人一点都不想离开。

  过了十来分钟抬起头来看看,啧一声:“老这样……”

  段榕道要出远一趟门,与我一道?

  顾东林也不困了,搂着他的脖子聊起天来:“要上班,期末呢,以后吧。”

  段榕不悦,说这次能领个奖……其他奖也就算了,最佳制作人还是可以看一下的。然后看他如此平静地帮他按摩手臂,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是决定做个基础知识普及。顾东林听完笑道,再是光环加身,也是我先生,牛逼,牛逼洗碗去呀,牛逼。然后看他失望又隐忍的小模样有气无力地笑:“不是最好的,我可不要的哦。”

  段榕回光返照,又念叨这是韩誉回国第一次走红地毯,不得不去盯着,大概往返要三四天,顺便拜会一些南方的朋友。一起去一起去。

  顾东林原本还以为是三四个月,一听三四天,一脸没意思打算转过身睡觉。段榕凑过来咬了他一口:“一开始是一天,然后两天三天四天……以后是不是真要三四个月见不到一面?!我不要,我一点都不要……”

  顾东林失笑:“该断奶了,啊。”

  段榕解开他的睡衣,钻下去情曱色地舔曱了一口:“没吃够呢……这儿,变大了……”

  顾东林懒懒散散地脱掉了睡袍,把内曱裤也随便褪曱下,踢到被子外面。段榕倒没真想要,忙把人摁回去裹着:“那个时候我告诉,既然换个样子……裹被子,不听,现在吃苦头了吧。”

  顾东林把小细腿不客气地挂他腰上,蹭了蹭:“把我弄醒的。睡不着。没事做。头晕。古人就是因为这缘故可劲的生呢。”

  段榕又隐忍了一番,比寻常更为热烈的身体……想想就果真隐忍不了,下床给他冲了杯感冒药,打算怀着舍身救国的高尚情操为陛下好好发汗。结果人家已经改头寻周公去了。段榕想想不甘心,又确定发汗的确有利身体健康,偷偷摸曱摸把光溜溜的人罩底下。

  顾东林刚睡着又揽了瓷器活,又被倒腾得神清气爽,躺床上不知道是说爽好呢还是骂他一顿好,段榕却突然停下来,温柔地俯下曱身抱紧了他,汗腻的身体在这温存中像是被彼此吸住了一般舒服。这实在有违寻常。说起情事,顾东林可是只顾着城门大开受爽,没空顾着其他;段榕可是专心致志瞻前顾后统筹规划精操微控,忙都忙不过来,也没空顾着其他。这般情我愿为刎颈之交,还要乘着水乳曱交融说几句话的时候,还真不多。

  “宝贝……”段榕湿漉漉的声线压抑地在耳边喘息着,“我在里面呢……”

  “我没昏到要提醒的地步……”

  段榕封住了他的唇,肆意轻薄了一阵,微微垂下眼睛胶着着视线缓缓道:“我在操曱呢,宝贝……”说着轻轻往前一送胯,牵着他的手去摸两人相交连的地方。顾东林被那滚烫的温度一激,又被那淋过水似的眼光重重地压在心口,顾自闭过眼去,表示羞耻py……我才不喜欢!

  “我们……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嗯?”段榕一边问一边扣紧他的手压在枕边,缓缓地挺动起来,“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顾东林被曱操曱弄得脸上一片艳色,却断断续续说,恐怕没那么行吧……

  然后立马软下骨头,求饶求了一夜。

  第二天果然病好了,活蹦乱跳追着段榕直捶打。段榕拿着美国甘油抹脸,在镜子里瞟了他一眼:“有时候话说的果然不错,一滴精,十滴血。”

  早上段榕陪顾东林去熟识的老中医那儿开了冬令进补的膏方,下午就急匆匆准备行头赶飞机。临出门,顾东林发觉他婚戒还没摘掉,说从前那枚大宝石都被人扒烂了,这次突然换一枚——还是换到无名指——去走红地毯,不会出事么?段榕坦然反问这有什么,不喜欢我把供出去?

  顾东林倚门:“相公,我们是非法同曱居啊!要抓起来的!”

  段榕笑着亲了他一口,开车走了。

  顾东林摸曱摸下巴,回身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段榕配饰比女人还多,换得又勤,唯一万变不离其中的就是戒指。现下连戒指都换了,那么似乎只有那样不起眼的东西还带手上……

  “腕子套的那个纯银手饰是什么?没见脱下来过……初送的啊?”

  段榕在出门五分钟之内听到太太传唤非常想念:“胡说八道,爸妈给的,算是成人礼吧。吃醋啊?给也备一个凑成对儿?诶……好像还真有一对儿,我问问。”

  顾东林真诚道不是啊,只是知而好问,晚上还真有珠宝店上门送他个一模一样的。

  顾东林看着那枚见惯了的银饰,又感到一股深重的厌烦。

  那种厌烦从段榕跪在地上给他套上戒指就开始蠢曱蠢曱欲曱动,现下缘着那枚不起眼的小首饰攀到他不容忽视的地步。他随手一扔,回顾家里空空荡荡,插着裤兜就出了门,打算这几天都不要回来了。

  他第一次觉得,小雅说得有可能是对的。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忙着考试了orz走起~

  王子遇上王81_王子遇上王_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