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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五章.10

  人每次来的时候,身边总是跟着不下三个的侍卫和随从,看起来是个富贵人家的人,浑身的气势也不仅仅是个富贵人家的闲散之人,而且此人在扬州停留已有三年之久,又不是扬州的人,久而久之,夏盈盈就有些想法。

  虽然杭州知府养着,甚至是给造势,就是为让能最后能勾上个位置更高的人,据那杭州知府还将视线放在京城的那些人身上,也是助长夏盈盈的骄傲的原因。也让产生种比大多数子都强的错觉,却不知,美大多各有特色,而且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而刚好只能算那偷不着的里面的,或许在某就会成为偷的那个行列里。

  岁岁朝朝,年华易老,快要二十岁的夏盈盈虽然守住的身体,但是不妨碍思春的心。而长时间在欢场见客,那些年少轻狂的人见得多,有内涵的人却不多见。况且次吸引的确是无论怎么看都比杭州知府那个里最大的官有涵养也有气势多的三爷,若论以后从良,个念头每次兴起,艾三爷的面貌总是在夏盈盈脑海里闪过。

  夏盈盈弹着琴,看着艾老爷背对着,立在船头,朝着京城的方向沉思。三年来,种场景已经十分的平常,而每当个时候,看着他的背影,也是夏盈盈的习惯。

  “爷,晚,还是先回去吧。”旁边的个管家样子的人,小心的劝道。

  那人听而不闻,沉默良久,突然在个时候,开口问道:“高无庸他现在在干什么呢?”声音绵远悠长,带着思念和些微的空虚,三年来,他无数次的后悔过,当初为什么离开,又无数次的从后悔中再次坚定自己的想法。

  心中直忐忑却也期许,或许永璂三年来后宫没有再进人,是有别的用意的。只是如今三年已过,他当时弄出那个境地,恐怕心里多少也有阻止永璂再添人的想法吧,要不然他退位也照样可以去任何地方定居。只是如今,三年之期已过,他还真怕自己个忍不住就冲到京城去。

  第次听到个人提起‘’,夏盈盈手下的琴顿下,然后就继续若无其事的弹奏下去,只是其中总有些不如人意的地方。

  此人深情,夏盈盈又在心里猜测,那个被他么挂念着的‘’,又是否知道呢?人总是样,对深情的人更是没有抵抗力,哪怕那个人深情的对象不是。

  高无庸听到他主子的话,那是嘴抽抽啊。当初是谁门心思的想就样放弃的,又是谁义无反顾的走的,现在问那个他怎么知道,皇宫里可是被当今皇上弄得铁通般,什么消息还要正大光明的送。其实高无庸有时候也在想,皇宫里现在的情况,或许有些当今皇上的心思,恐怕也有将主子逼出来的想法吧,要不然为什么连封信都没有回过?

  要不是和亲王弘昼和十阿哥现在的成郡王时不时的告诉些那个人的情况,恐怕主子早就忍不住的回去吧。

  高无庸心里腹诽但却不敢出来,虽然出皇宫已经三年,但是对于高无庸来,就算称呼由皇上变成爷,但是主子就是主子,已经根植的忠诚,可不是用来挑衅的。

  夏盈盈曲弹完,身姿婀娜的走近心目中最符合从良的三爷,那人略显阴翳的侧面更显成熟子的魅力。夏盈盈直在想着到底该怎么走近个人的心呢?他应该对也有好感的吧?否则又怎么会三年来只找呢?

  “三爷,今色已晚,盈盈晚归不便,不知可否去府上打扰?”夏盈盈话出口便忐忑不安,般话,恐怕从来没有想过从自己嘴里出来,简直和那些出卖身体的人样,但是若不先靠近个人的生活,怎么走近他的心呢?

  乾隆听倒是没有太多的感觉,毕竟无论是在宫里还是在外面,送上门来的人总是很多的,甚至多到让他觉得,或许人就应该是个样子的。而高无庸则是对于自己主子的种心态冒汗不已,宫里的那都是的人,宫外能送上门来的也都是预定的,那怎么能样?

  不过,听着乾隆毫无察觉到答应,高无庸抽抽嘴角,只能沉默。猜测着若是让京城的那个人知道,自家主子弄个烟花子回去,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

  夏盈盈已经将杭州知府的警告都抛到九霄云外去,番遥遥无期的等待着京城里的人个飘渺的到来,还不如想办法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可是乾隆和高无庸都不知道,就在乾隆毫无所觉的答应夏盈盈的请求,发挥他贯表面上的怜香惜玉的时候,永璂也就是当今子,带着人叩响乾隆杭州所在的住宅的门。

  永璂以为即使在门口没有看见他皇阿玛,那在屋里总能看的到吧。毕竟他已经将他要来的消息让他十哥告诉他皇阿玛,呃,好吧,或许他的太过隐晦。看着身边他十哥赔笑带着歉意又有些无奈的脸,永璂只能先样对自己解释。

  只是对于他皇阿玛的爱好,他还真是不敢苟同,泛舟西湖三年居然还没有腻味吗?永璂句话的时候,眉目轻扬,嘴角微讽,傲慢尊贵,三年的时间,永璂已经快要十八。

  如果乾隆在此的话,恐怕要大呼冤枉,毕竟游三年的西湖,除对京城那个方向的景色比较熟悉之外,他还真对其他的地方没有感觉,哪怕是夏盈盈在他身后弹三年的琴。当然也幸好如此,要不然对着个人三年,听个人弹三年的琴,对于乾隆来个工程太过于浩大。

  也就是,在夏盈盈心里的长情和专情三年,对于乾隆来,或许是度日如年又或许是转眼瞬间,毕竟心里心心念念的只有个人,其他的事情都放不进去。

  三年来夏盈盈第次开口请求到艾府,进门才发现不虚此行,进门就能感觉到和其他地方完不样的尊贵雅致气息,而且没有商人的那种俗气,虽然夏盈盈本来就已经能从艾三爷的为人上感觉出二,但是般直观的见,才更加的放心,嘴角笑的更加的甜美温柔,眼中波光粼粼的,以往种样子,是不屑于做的,可是如今狠下心来,才发现只是没有遇见让心甘情愿做的人罢。

  夏盈盈还在心里欣喜着,可是乾隆进门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家里的人怎么就完的不敢看他,就连本来要上来跟他话的李玉,再看见跟着的夏盈盈之后,也是闭嘴不言,或许乾隆有些错觉,貌似还有种同情的眼神。

  按,跟着乾隆出宫的人,都应该只听命于乾隆,可是些人在有段时间里被高无庸训斥些话,并且被他们主子从不掩饰的行为中感受到那个人在他们家主子心里的地位,那可是比主子自己都高的,把比主子地位高的那个人,放在第位,主子那是绝对不会不高兴的。久而久之,大家也都默认样的相处关系。

  走近大厅之前,看着门外多出来的侍卫,心里隐隐有些预感,但又不敢相信。虽然他希望永璂能来找他,哪怕只是看看他也好,可是却从来是心里渴望但理智上又觉得不可能的。

  永璂看着那人从门外进来,坐在最上首的他眯起眼睛,眼神却滑向那人身后的夏盈盈。永璂当皇帝三年,身姿气势,隐而不漏却让人不知不觉的感觉到压力,若是不特别注意却是不明不白的就被压制住。

  夏盈盈微笑着的嘴角僵,脚下顿,不出为什么的就是没有勇气再进步。随后却直觉的挂上在青楼里学来的接人待物,即使在别人教的时候心里依然存着不屑,可是不得不,时间久很多事情就成习惯。

  眼波盈盈,轻笑嫣然,夏盈盈不愧为杭州名妓,行动之时,派子温婉,柔情似水的样子。永璂唇角轻扬的微笑,他皇阿玛的爱好么些年来还真是没有变过啊,个子总觉得很是熟悉啊,不是长的样子,而是那些神态,活脱脱的就是他皇阿玛的那盘菜啊。

  乾隆进门之后乍见永璂,立马愣住,虽然想念的时间久,而且进来之前也有准备,但是真的看到个三年未见的人,乾隆还是瞬间忘记呼吸。只愣愣的看着那个人,却发现那个人的目光并不在他的身上,甚至连他为什么微笑都不清楚。

  乾隆有些惶恐,三年的时间,永璂变很多,他用自己的离开来换取永璂的时时不忘和自己仅存的理智是不是正确的呢?因为此刻,当初他和永璂之间那种淡淡的默契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样的。

  “爹,终于回来啊。”永璂挑眉,带着些感叹的道:“貌似爱好也没怎么变呢!”意味不明的收回看夏盈盈的眼神,才将目光真真正正的放在乾隆的身上。

  对于永璂的称呼,乾隆有瞬间的失神,个称呼对他们之间关系的推进可是起很大的作用呢。只是,见面第句话是用个打招呼的吗?乾隆对于他离开个人的想法,有立马的犹豫。本来作为皇帝,他对任何事情都应该是决定,做,绝对不会后悔的,就算感情也是样的,他自己直也样觉得,可是对于永璂,他的反应总是不在他的理所应当里面。

  此时的他只急着永璂的态度,倒是忘他自己从进门以来可是句话都没有过呢……“高无庸,送夏姑娘回去!”乾隆这厮,一个人没人管着的时候,那就是大大的脑残啊。手机下载请到 et呃,其实不能那么说,毕竟没人管他,天上地下最大惯了。可是到了永璂的面前,他那根神经就立马的正常了。

  张口不顾夏盈盈惊讶和羞恼的神情,直接开口说道。见了永璂才反应过来,若是永璂今天没有来,那明天岂不是他留一个女人在府里的消息直接就到了永璂的桌边了?

  一想到永璂干脆利落的斩断他们最后的那点或许还不存在的牵绊,乾隆就不能想象了,那是冷汗直冒啊,差点就犯错误了啊!乾隆心里大呼幸好啊幸好!

  “永璂,这个只是个误会,夏姑娘是第一次来,没打算留下。”说完乾隆的脸就有些不正常了,为什么他觉得他这句话一出,情形更不对了呢?

  “爹,这样做就不对了,去找了夏姑娘三年,听琴游湖,居然第一次让人在家里来,还急匆匆的要人走,这可不符合爹一贯的作风啊。”永璂的声音非常的诚恳,微笑着给乾隆建议:“要不然这样吧,夏姑娘就留下吧,毕竟是爹难得的长情啊!”

  难得的长情这几个字永璂说的有些讽刺,看着乾隆慌神的样子,眼中不着痕迹的闪过一丝笑意,很快又消失不见,没有一个人看见。

  乾隆此时倒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倒是夏盈盈看着那人有些为难的样子,只好自己开口道:“小女子夏盈盈见过艾公子,我们只是知己,绝无越礼之处。”

  看着艾三爷对他这个儿子的态度好像是非常重视的样子,虽然有些疑惑,却也不愿意让她看上的人的儿子对于自己的职业和人品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可是夏盈盈没有想到,她话一出口,艾老爷的脸反倒是黑了。

  其实乾隆生气的原因真的非常搞笑,明明是他自己带回来的人,而且那夏盈盈口中的意思也是中意的是他,但是听着夏盈盈温柔似水的叫着艾公子的时候,乾隆就非常的不舒服。话说,他从前就是为了他日益严重的独占欲而离开了京城,可是三年过去了,那独占欲却没有因为永璂不在身边而停止增长。

  永璂根本对于这个夏盈盈没有任何的看法,不管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即使提到她根本目的也只是他皇阿玛而已。手机下载请到 et永璂重新看向夏盈盈,坐在上位的他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不同于常人的威慑力,除了乾隆更着迷的看着永璂之外,没有人敢直视。

  而乾隆则是因为太过于关注永璂了,很多事情就失去了观察力,自然也就没有发现,永璂虽然看着夏盈盈,但是目光却从来没有聚焦在那个人身上。

  夏盈盈对于这个年轻的艾公子心里也升起了很多的疑惑,在她所见的年轻公子里,大多都是一些心浮气躁,又傲气十足的人,即使偶尔有些本事,也少了岁月历练的内涵,显得有些幼稚,所以她才看上了这个艾三爷,符合她所有的想象的人。

  可是这个人的儿子,年纪轻轻却也有着不输于任何人的气势,甚至她只是站在那人面前,就不自觉的觉得卑微,让夏盈盈对于这个艾家的内情更是好奇了。觉得复杂而又神秘,充满着危险的诱惑力。

  “红颜知己吗?”永璂自言自语了一句,成功的看到他阿玛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的为难样子,端起茶杯,用喝水的动作掩盖住他微微勾起的嘴角。

  放下茶杯,直接开口道:“高无庸,帮父亲的红颜知己准备客房吧!”高无庸赶紧走到夏盈盈身边,宫廷礼节非常的到位,开口说道:“夏姑娘,请跟我来。”语气客气,却不容拒绝!夏盈盈不懂这个人明明是跟着艾三爷的,但是为何对于艾公子的话没有一点异议?难道在他们家里,艾公子的地位更加的高吗?

  夏盈盈再次看了眼她选择的人,可是怎么看都不像是不拿事情的人啊?张口想说话的时候,却发现她心里一直以为对她应该有些情意,而且一直以来都从来没有露出过负面表情的人,居然看她的眼里有着不容错认的冷意。

  心下一惊,那首座上那个年轻的艾公子毫无情绪的眼睛,也让她说不出话来,暗叹这个人神秘的同时,对于自己从没有怀疑过的魅力有了些许的不自信。只能随着高无庸走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永璂和乾隆的时候,乾隆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快步走到永璂的面前,伸手就想抱住永璂。永璂往椅背上一靠,嘲讽的眼神看着乾隆,乾隆伸出去的手一顿,然后尴尬的放了下来。

  永璂低下头,遮去眼里的不明情绪,若是以前,即使自己拒绝,这个人也会想尽办法的,果然从三年前就放弃主动权了吗?那自己以前没有拒绝能力的时候,算是怎么回事?

  “永璂,来之前怎么不通知我一身呢?”乾隆眼中只剩下永璂低垂着的眼,口中的话也是喃喃的,恐怕他自己也不大知道他再问什么吧。

  永璂勾起唇,亮丽的笑容带着些说不出来的意味:“早点通知,好让介绍的红颜知己给我吗?”永璂此时并不打算告诉乾隆,他之所以不知道,是因为京城里那几个给他送消息的人,恐怕心里也希望,他们之间如果不是非常的必要,就这样散了也不无不可。

  乾隆苦笑,这三年来他的心思早就被一个人占得完完,不管是红颜还是知己,他哪里有那个心情啊,整天都担心着面前的这个人,突然娶了什么人。乾隆自己也不清楚,若是有这个人突然想娶什么人,或者娶了什么人,他会不会一个激动,就回京城上演一出‘诈尸’了。

  乾隆此刻对于永璂的眼刀完的不在乎了,心里的独占欲占了上风,将永璂揽入怀中,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明明知道的,真正能让我上心的,唯而已~”唯而已,四个字,让永璂好心情的弯了弯嘴角,放任一下乾隆的行为,也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情。

  不过想到三年前这人的离开,永璂弯上去的嘴角又凝固了。窝在乾隆的怀里不屑,还当他是三年前的他吗?怎么可能?

  乾隆的手臂勒的紧紧的,仿佛要把永璂揉进身体里,可是良久之后,乾隆慢慢的平稳了自己的心情,才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永璂对他的动作根本没有一点的回应,乾隆的心里凉凉的,恐怕是哪里的洞开的有些大,冷风吹得吧!

  小心翼翼的看永璂的表情,永璂还是那副似笑非笑,高深莫测的样子,对于乾隆的行动都是玩味的看着,曾经这个人所有的行为自己没有说不的权利,呃,虽然当时自己也默许了。可是他不记得他默许这个人决定自己所有的人生,虽然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当初这个人的哪根筋不对了,‘非死不可’!

  他皇额娘问乾隆那句话的时候,永璂不小心听到了,可是那个人义无反顾的背影,让永璂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于温和了。那个时候,永璂才慢慢的回想起来,虽然自己对这个人的影响力十分强大,但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主动权都在他皇阿玛的手里拿着。

  从始至终,他虽然有选择,但是选项都是他皇阿玛提供的。

  他不是不知道,乾隆或许非常希望自己能开口留他,甚至是开口说和他一起走,但是他用什么理由,难不成还要说,我被压的习惯了,所以离不开?可笑!那绝对不可能!

  好吧,他承认,他当时在乾隆离开的时候,在发现自己一直没有主动权的时候,有想过就这样算了。但是,他想念那个人对他的宠溺和温柔,想念那个人的体温,想念那个人的与众不同。

  三年已过,他长大了不少,关键是他有很多的观念在这三年里有了改变。他以前的确是不太在意那个所谓上下的问题,也不在意他皇阿玛是不是掌握的主动权比他多得多,反正他就只要享受他的温柔和包容就行了。

  可是如今,已经禁欲三年的他,在这三年里不仅调养好了身体,而且从来没间断过锻炼的他,心性被那个皇位磨练的更进一步的他,可不仅仅满足于所谓的承受了,不管是从心里还是生理上。

  永璂看着还搞不清楚状况的他皇阿玛,意味不明的笑,希望他皇阿玛不要太受打击才好啊。

  夏盈盈打开房门,对着守在外面的侍女说道:“我想找艾老爷,不知道方不方便?”正巧了高无庸有事奉十一阿哥,如今的成郡王之命,在明天早上之前,把这个人赶紧弄出去,也算是给他将功赎罪了。

  “夏姑娘,恐怕不方便,您有何事,可以跟我说,并且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姑娘若方便的话,今晚便回去吧!明天早上,不太好看!”高无庸淡淡的笑着,虽然他只是个其他人眼中的下人,就像这个夏姑娘的认知一样,但是从宫里出来的下人,还是宫里面最大的下人,他说话也是有些不容抗拒的因素的。

  夏盈盈脸色一青一白的,勉强笑道:“这件事情,还要等盈盈跟艾老爷打过招呼才好。”看着高无庸还想说什么的样子,夏盈盈转移话题:“盈盈只是想问,是否有可以换洗的衣衫?”打定主意并不想走,她能肯定,过了这个村,绝对就没有这个店了,所以她才打破了那么多的原则惯例,甚至做她最不喜欢的勾引。

  “府里没有夫人小姐,女子的换洗衣服只有下人的,夏姑娘还是先回去吧,爷他最近是不会想有时间再见的。”高无庸说着,为自己的主子掬一把同情的辛酸泪,如今这个十二阿哥,也就是当今皇上,变化可真大啊!“这是何必呢?”和珅看着永瑆对高无庸吩咐的话,有些调侃的说道:“当初把皇上出行的消息硬是压下来,连和亲王也被闹得不行,我就觉得没用的。

  永瑆听不惯和珅的风凉话,斜眼瞪了他一眼道:“少来,当时怎么不说啊,别告诉我不知道皇阿玛三年来的习惯,打的什么注意,大家心知肚明。而且皇阿玛没在信里提过夏盈盈,以为皇上就不知道了?这里面难道没有的份?”

  “呵呵,是有我的份,我不否认。”和珅笑的温柔又有些无奈:“如果对我像先皇对皇上的话,我自然不用担心这些了。”

  永瑆一听和珅的话,也有些不自在了,皱眉道:“敢情还是我的错了,我成亲之前,根本就不知道喜欢我,可是我已经有了孩子了,才告诉我也喜欢我,这算是我的错吗?”

  想起自己在发现十二弟和他皇阿玛的事情之后不久,就觉得自己恐怕是喜欢上和珅了。可是有十二弟那对吓着他的在前,又观察很久,并未发现和珅有跟他一样的情绪,甚至有一次还明着告诉他有了要成亲的女子了,难道他还能跟一个女人抢男人不成?只能也找人成亲了,哪怕是为了斩断他心里那渺小的不行的侥幸,永瑆就总是皱眉头。i

  和珅最后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简直就是哭笑不得的悲哀,明明好好的一件事情,被他的自作聪明给毁了,悲催的每次想起来,那心都是闷到不行,胸闷气短那更是时常的发生。

  等到他回神,终于下决心孤注一掷,哪怕为此从此之后更加远离也无所谓的表白之时,永瑆的福晋已经有了身孕了,所谓的唯一,因为他当时想让永瑆吃醋的一句话,永远的和他说再见了。怎么不悲催,简直是悲催的要死了。

  可是他放不下永瑆,尤其是在那晚醉酒之后,知道了永瑆原来也喜欢自己的时候,那更是不能离开了。反正在那个朝代,还当真没有那种必须唯一的思想觉悟,还能怎么办,凑合着过呗!

  话虽如此,但是永瑆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对和珅那是非常的愧疚的,对于自己当时的胆小也有些遗憾。可是永瑆也知道,即使重新来一次,他也没有勇气去跟女人抢男人,就当是自尊心作祟吧。那只能在相处的时候,顺着点和珅了。可是,和珅如果戳永瑆的死穴,永瑆也从来不介意无理取闹的。请用 o问本站

  和珅也是知道永瑆的愧疚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呆在已经有了妻子儿女的永瑆身边了,可是偶然心里的无处可发的不甘心,出来冒冒头也是顺理成章的。不过如果刺激到了永瑆,他还要负责消火。

  和珅安抚性的抱住永瑆,认错到:“当然不是的错了,都是我的错,正因为以前犯过的这个错,才希望以后能顺顺当当的啊。”和珅的表情说不上来是什么样子的,总之那是非常的复杂啊。

  永瑆也不发火了,平静的问道:“也看出来了?”

  和珅苦笑出声:“皇上上位三年多,我们满人守孝只需二十七月即可,更何况皇上就更不用太过苛责了,但是现在已经三年多了,皇上却除了那个西藏的女子之外,以孝顺的名义拒绝了所有的女人,而且时不时的将叫去给说一些治国之策,给了最大的信任和权力,还看不出来的话,真的就是自欺欺人了。”

  永瑆没有说话,他此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猜到了,但是皇上不说,他岂能自己开口谈论,即使现在和和珅说,也是因为完放心的原因。

  和珅看着永瑆不说话,心里暗叹自己真悲催,却还是忍不住的问道:“那呢?想坐上那个位子吗?”

  永瑆转过身,认真的看着和珅:“我不想骗,对于那个位子,我的心里也就是一半一半吧,但是最重要的是,我的身份,我是阿哥,按理说我应该有继承权,但是同样因为我的身份,非长非嫡非贤,怎么都轮不到我,自然也就不大放在心上了。可是如果真的唾手可得,我想我是不会放弃的。”

  说到这里,永瑆有些不敢看向和珅了,转过头去继续说道:“应该知道,那个位子对于我来说,不仅仅是权力什么的,更重要的是我身为爱新觉罗子孙的执念,介于有资格和没资格之间的执念。如果稍微不可行,我也绝对不会自不量力的,但是若完没有阻挡,我是不会自己放弃的。”

  和珅沉默一会,然后轻笑出声,狠狠的对着永瑆的唇吻了下去:“如果我不是这么了解,如果我不是这么爱,如果没有也喜欢上我,我就不用这么为难了。”将永瑆想说的话吻断在他的唇里,和珅心里一些轻松,一些沉重,颇为不平衡,却无能为力的坠落。

  就在和珅觉得快要走火的时候,喧哗声打断了他们正在做的事情,两人脸色一变,虽然对于好事被打扰很是生气,但是两人现在想到的确是,府里的两尊大佛绝对是不会出面的,而他们也不能放任外面的事情。

  对视一眼,两人相对无奈的一笑,还是尽快的处理好事情才好啊。

  出了门,两人才发现喧哗最大的声音来自大门口,一走出去,火把的光照的两人的脸明暗斑驳,若隐若现。两人并不急着走前,让人叫来了高无庸之后,才了解到事情的大概。原来今天这出,还是出在这夏盈盈身上啊!

  夏盈盈换身衣服的愿望还没有实现的时候,杭州知府就已经派人围了艾府,和珅表示完理解,毕竟养了这么些年,投入了不知道多少,这好处还没见个点点呢,就快要不明不白的给没了。

  是人都咽不下这口气,和珅甚至有理由相信,如果当真今天生米煮成熟饭了,今天的另一方不是先皇,恐怕杀人这事情,这个杭州知府还是能做出来的。想到这里,和珅就对于现在正在哀哀凄凄的对着杭州知府的夏盈盈更是鄙视,还当真以为人家为做的事情都是不要报酬的?

  就算到了最后,那知府捞不到京城的贵人,也不见得允许夏盈盈自己挑人吧?最不济,那也要到他的嘴里啊!难道人家捧红,就是为了让从良的?

  “够了,不用多说了,念这是第一次,也没有出什么大乱子,本官放一马,回去好好的想想到底该怎么做?本官能捧红,自然也能让臭名昭著。”那杭州知府阴狠的威胁到,要不是看这个女人长得着实出众,而且听说京城已经有人下了江南了,否则,他怎么肯就这么的放过夏盈盈?

  夏盈盈的眼泪一顿,眼神闪烁,她可不想放弃艾三爷,周围看着的那个总管和家丁们都没有什么惊慌的样子,反而气定神闲的看戏!夏盈盈发现这个情况的时候,对于艾府的背景暗喜之余,也对于其他人的看戏耿耿于怀,而且不管是什么原因她都是要把艾府拉下水的。

  眼睛微微一转,期期艾艾的说道:“大人,盈盈,艾三爷……。”说话吞吞吐吐,不清不楚的更能引起人的联想,而且到最后,不管是谁成功了,她并没有说什么出格的话。

  果然杭州知府怒气横发的说道:“哼!不说本官还忘了,今天不管什么三爷四爷的,本官都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艾府的人眼里都有藐视和寒意,永瑆越众而出,淡淡的说道:“好大的官威啊!本王倒想看看,倒是有什么手段?”

  本王二字果然够分量,一时间场面寂静下来,杭州知府虽然很想认为那人是假冒的,但是火把明亮下自称本王的人他或许不认识,但是他身后的和大人,他却是专门认识过的。这成郡王一开口,艾府的家丁们部都变身侍卫,永璂来艾府所带的人也不少,还个个都有武器,就是觉得对这这人动武器不值得。

  杭州知府脸上冷汗直冒,在火把的光照之下油光闪闪,抖抖索索的跪下,心里不安中带着希望,毕竟夏盈盈是他捧起来的人,若是成郡王真的看上了,恐怕也要对他有好处的,只是今天带人来这里,让这个好处一定大打折扣了。

  都怪这个夏盈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是按着他的步骤走,不仅依旧能勾上权贵,还能让他得到更多的好处,如今倒是有些可惜了。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能得到王爷的青睐是盈盈的福气,是下官有眼无珠。”杭州知府磕着头,赶紧暗地里打手势,让他带来的人把东西都收起来,语气中不但认错,还将夏盈盈顺便的归到他的人里面去了。不管是谁看上了,都要承他一个情。

  只称呼王爷,则是因为他当真不知道眼前这位王爷是何方神圣?不过能的和大人的跟随,恐怕身份不低才是。要是永瑆知道那杭州知府的想法,还不定怎么生气呢。

  算盘打得不错,但是很可惜,那是绝对会错情了。夏盈盈的价值,完达不到杭州知府的期许啊!和珅嗤笑道,若是永瑆看上这般俗气的女子,他也就看不上永瑆了。和珅是不会承认,他是对杭州知府的话不舒服的。

  夏盈盈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王爷也是十分的愣神,她进艾府的时候,十一和和珅早就知趣的走开了,自然是没有见到的。但是想来着艾府有王爷当靠山,应该是万无一失了吧。只是不知为何,发生了这么打得动静,艾府的主人,艾三爷还不见人影?

  永瑆慢走几步,到那个以为得计的杭州知府身边,俯下身,轻柔的说道:“睁开的狗眼好好的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扇子直直的指向艾府的牌匾,杭州知府本来不解其意,但是这个艾府和王爷挂上勾了,再想想那皇家的姓氏,一时不知道该高兴于夏盈盈逮住了一条大鱼,还是悲哀于自己得罪了大人物。杭州知府看着成郡王不屑一顾的背影,心下凉透了,当下咬咬牙,对着离他比较近的和珅说道:“和大人,下官有一女,十分仰慕和大人,希望和大人能在成郡王面前美言几句!”声音压的很小,但是或许是顺风吧,也不知道永瑆有没有听到,离开的脚步顿了顿,神色莫名的看了一眼和珅之后,就又提步往院子里走去。

  和珅苦笑,当初就一句话,就有了终身的遗憾,若是真的弄个人回去,还要为了这个人跟永瑆说情,他干脆拿刀自裁算了!

  不过杭州知府看了成郡王的反应,心下更是懊恼了。他那个女儿,国色天香,比这个夏盈盈有过之而无不及,本来的打算还是等到皇上选秀的时候,步步高升的。如今却只能先顾眼下了,至于为什么不送成郡王,岂不是更有利?

  所以说这杭州知府才更懊恼,还不是因为听人说,从一年前多开始,成郡王对于敢送他女人的人统统都是严惩不贷的,他怎么敢?

  而和大人就不一样了,虽然听说他也不收的,但是却没有什么忌讳,而且和大人还未娶妻,他相信他女儿的姿色那绝对可以算是艳冠群芳了,这和大人年纪轻轻,只要见了他女儿,何愁事不成?

  和珅对于此刻跪在地上谄媚的看着他的杭州知府,无语了。这人做到杭州知府这个位子,莫不是都这样来的?也不知道除了夏盈盈,他女儿之外,他还养了多少个备用的。

  和珅连话都不想跟他多说了,一挥手,自然有人权的料理了他!

  转身刚要走的时候,李玉才示意和珅看向一旁仿佛被吓得脸色惨白,盈盈弱弱的夏盈盈,不明所以的看向李玉,李玉只好开口道:“这位,呃,夏姑娘如何是好?”

  夏盈盈听着提到了她,眼中泪盈盈的看向和珅,心下暗想,为什么艾三爷还不出来?若换一个怜香惜玉的,这娇娇弱弱的美人,当真还不忍心让她伤心,可是和珅却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就算以前有过那种倾向,但是现在在成郡王的友好教育之下,已经铁石心肠了。

  和珅干咳一声道:“送这位姑娘回去吧!”说罢再也不理夏盈盈的眼泪攻击,直接进门了。少了杭州知府的抬举,夏盈盈再清高,恐怕也不能翻出什么浪花来了。倒是以前夏盈盈心气高的时候,不屑一顾的人,现在看着夏盈盈没了靠山,也够夏盈盈好看的了。

  若让堂堂当今圣上,去跟这个身份的人较劲,岂不是太没有水准了,不说皇上了,就他自己,也不愿意亲手的对付一个明显没什么战斗力的人啊,还是个特殊的女人!

  虽然主屋离得比较远,而且外面的事情也不太清楚,但倒不至于真的一无所知,起码外面的动静还是有些察觉,但是三年未见,乾隆和永璂两个人都不想去管别的事情。哪怕是如今已经处在完的劣势的乾隆,也只是象征性的用那个事情做了一下垂死挣扎。

  不过,很显然,他自己也知道结果,所以对于永璂深沉的笑着说:“如果那点破事还要我去管的话,岂不是累死了?”这句话的时候,乾隆的眼里是不容错认的炙热。

  永璂居高临下的看着乾隆的热切眼光,虽然嘴角带笑,但是眼里还有些许的不甘。为毛他就没发现乾隆有一点处在劣势的觉悟呢?看他的眼神是让他火大的像是在看胡闹的人,永璂的笑容有些阴狠了,为了乾隆不如他意的反应。

  乾隆趁机搂住永璂的腰,狠狠的,紧紧的,把永璂本来半撑着的身子,拉下来完整的压在了他的身上。永璂也不挣扎,反而趁机将身体的重量完的压了上去,挑眉看向乾隆,那轻讽的眼里,流露出来的分明是赌气的样子。

  乾隆觉得他好像看懂了永璂的意思了,摸摸永璂的腰腹,心里笑道,的确比三年前强壮多了,不过这点重量还不足以压扁他吧!当然这句话他是不敢说出来的。

  磨磨蹭蹭的两人,经历了三年的分离,却更加的含蓄了。呃,好吧,那行为含蓄了些,只是那个意图更明显了。两个人就是在慢慢的磨着一样,试探着对方的忍耐底线,都希望把对方压倒。

  乾隆虽然依旧带笑,但是对于比以前难对付多了的永璂颇有些咬牙的意味,却也掩饰不住更深的感情。而永璂呢,完就不急,从开始他虽然没有占据主动权,但是那个人给他的选项,偏偏把他自己算进去了。

  乾隆故技重施,对着永璂服软的说道:“我很想,很想很想。”可是不仅没让永璂感动,反倒轻笑出声:“想我到每天出去游湖?”

  “永璂这是在吃醋吗?”乾隆心里想到,即使没吃醋,我也当吃醋了。谁让他一开始就没敢把永璂对他的感情也放到爱情的地步呢?

  本来两人的对话还真听不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永璂听了这句话,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问道:“吃醋?”

  乾隆听到永璂的语气之后,愣了一下,然后笑嘻嘻的拉下永璂的头,狠狠吻上永璂的唇,缠绵许久,才对着气虚喘喘,美目怒瞪他的永璂说道:“本来不像的,但是现在很像!”

  永璂突然一笑,伸手沿着乾隆已经敞开的衣服慢慢的在他胸膛上划线,轻酌上乾隆的唇,感受着乾隆身下已经有些忍耐不住的火热,肆无忌惮的撩拨着他,看着乾隆明显动情的神情说道:“像就像吧,我这次来就是见一面之后,回去开始要娶妻生子了,是不是如所愿,嗯?”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抚上了乾隆的欲望,无疑的,这对于乾隆来说简直是双重折磨,一时间倒是有些失声了。搂着永璂腰的手瞬间收紧,力气用的很大,简直要把永璂的腰折断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