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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五章.9

  “红颜知己吗?”永璂自言自语了一句,成功的看到他阿玛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的为难样子,端起茶杯,用喝水的动作掩盖住他微微勾起的嘴角。

  放下茶杯,直接开口道:“高无庸,帮父亲的红颜知己准备客房吧!”高无庸赶紧走到夏盈盈身边,宫廷礼节非常的到位,开口说道:“夏姑娘,请跟我来。”语气客气,却不容拒绝!夏盈盈不懂这个人明明是跟着艾三爷的,但是为何对于艾公子的话没有一点异议?难道在他们家里,艾公子的地位更加的高吗?

  夏盈盈再次看了眼她选择的人,可是怎么看都不像是不拿事情的人啊?张口想说话的时候,却发现她心里一直以为对她应该有些情意,而且一直以来都从来没有露出过负面表情的人,居然看她的眼里有着不容错认的冷意。

  心下一惊,那首座上那个年轻的艾公子毫无情绪的眼睛,也让她说不出话来,暗叹这个人神秘的同时,对于自己从没有怀疑过的魅力有了些许的不自信。只能随着高无庸走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永璂和乾隆的时候,乾隆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快步走到永璂的面前,伸手就想抱住永璂。永璂往椅背上一靠,嘲讽的眼神看着乾隆,乾隆伸出去的手一顿,然后尴尬的放了下来。

  永璂低下头,遮去眼里的不明情绪,若是以前,即使自己拒绝,这个人也会想尽办法的,果然从三年前就放弃主动权了吗?那自己以前没有拒绝能力的时候,算是怎么回事?

  “永璂,来之前怎么不通知我一身呢?”乾隆眼中只剩下永璂低垂着的眼,口中的话也是喃喃的,恐怕他自己也不大知道他再问什么吧。

  永璂勾起唇,亮丽的笑容带着些说不出来的意味:“早点通知,好让介绍的红颜知己给我吗?”永璂此时并不打算告诉乾隆,他之所以不知道,是因为京城里那几个给他送消息的人,恐怕心里也希望,他们之间如果不是非常的必要,就这样散了也不无不可。

  乾隆苦笑,这三年来他的心思早就被一个人占得完完,不管是红颜还是知己,他哪里有那个心情啊,整天都担心着面前的这个人,突然娶了什么人。乾隆自己也不清楚,若是有这个人突然想娶什么人,或者娶了什么人,他会不会一个激动,就回京城上演一出‘诈尸’了。

  乾隆此刻对于永璂的眼刀完的不在乎了,心里的独占欲占了上风,将永璂揽入怀中,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明明知道的,真正能让我上心的,唯而已~”唯而已,四个字,让永璂好心情的弯了弯嘴角,放任一下乾隆的行为,也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情。

  不过想到三年前这人的离开,永璂弯上去的嘴角又凝固了。窝在乾隆的怀里不屑,还当他是三年前的他吗?怎么可能?

  乾隆的手臂勒的紧紧的,仿佛要把永璂揉进身体里,可是良久之后,乾隆慢慢的平稳了自己的心情,才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永璂对他的动作根本没有一点的回应,乾隆的心里凉凉的,恐怕是哪里的洞开的有些大,冷风吹得吧!

  小心翼翼的看永璂的表情,永璂还是那副似笑非笑,高深莫测的样子,对于乾隆的行动都是玩味的看着,曾经这个人所有的行为自己没有说不的权利,呃,虽然当时自己也默许了。可是他不记得他默许这个人决定自己所有的人生,虽然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当初这个人的哪根筋不对了,‘非死不可’!

  他皇额娘问乾隆那句话的时候,永璂不小心听到了,可是那个人义无反顾的背影,让永璂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于温和了。那个时候,永璂才慢慢的回想起来,虽然自己对这个人的影响力十分强大,但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主动权都在他皇阿玛的手里拿着。

  从始至终,他虽然有选择,但是选项都是他皇阿玛提供的。

  他不是不知道,乾隆或许非常希望自己能开口留他,甚至是开口说和他一起走,但是他用什么理由,难不成还要说,我被压的习惯了,所以离不开?可笑!那绝对不可能!

  好吧,他承认,他当时在乾隆离开的时候,在发现自己一直没有主动权的时候,有想过就这样算了。但是,他想念那个人对他的宠溺和温柔,想念那个人的体温,想念那个人的与众不同。

  三年已过,他长大了不少,关键是他有很多的观念在这三年里有了改变。他以前的确是不太在意那个所谓上下的问题,也不在意他皇阿玛是不是掌握的主动权比他多得多,反正他就只要享受他的温柔和包容就行了。

  可是如今,已经禁欲三年的他,在这三年里不仅调养好了身体,而且从来没间断过锻炼的他,心性被那个皇位磨练的更进一步的他,可不仅仅满足于所谓的承受了,不管是从心里还是生理上。

  永璂看着还搞不清楚状况的他皇阿玛,意味不明的笑,希望他皇阿玛不要太受打击才好啊。

  夏盈盈打开房门,对着守在外面的侍女说道:“我想找艾老爷,不知道方不方便?”正巧了高无庸有事奉十一阿哥,如今的成郡王之命,在明天早上之前,把这个人赶紧弄出去,也算是给他将功赎罪了。

  “夏姑娘,恐怕不方便,您有何事,可以跟我说,并且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姑娘若方便的话,今晚便回去吧!明天早上,不太好看!”高无庸淡淡的笑着,虽然他只是个其他人眼中的下人,就像这个夏姑娘的认知一样,但是从宫里出来的下人,还是宫里面最大的下人,他说话也是有些不容抗拒的因素的。

  夏盈盈脸色一青一白的,勉强笑道:“这件事情,还要等盈盈跟艾老爷打过招呼才好。”看着高无庸还想说什么的样子,夏盈盈转移话题:“盈盈只是想问,是否有可以换洗的衣衫?”打定主意并不想走,她能肯定,过了这个村,绝对就没有这个店了,所以她才打破了那么多的原则惯例,甚至做她最不喜欢的勾引。

  “府里没有夫人小姐,女子的换洗衣服只有下人的,夏姑娘还是先回去吧,爷他最近是不会想有时间再见的。”高无庸说着,为自己的主子掬一把同情的辛酸泪,如今这个十二阿哥,也就是当今皇上,变化可真大啊!“这是何必呢?”和珅看着永瑆对高无庸吩咐的话,有些调侃的说道:“当初把皇上出行的消息硬是压下来,连和亲王也被闹得不行,我就觉得没用的。

  永瑆听不惯和珅的风凉话,斜眼瞪了他一眼道:“少来,当时怎么不说啊,别告诉我不知道皇阿玛三年来的习惯,打的什么注意,大家心知肚明。而且皇阿玛没在信里提过夏盈盈,以为皇上就不知道了?这里面难道没有的份?”

  “呵呵,是有我的份,我不否认。”和珅笑的温柔又有些无奈:“如果对我像先皇对皇上的话,我自然不用担心这些了。”

  永瑆一听和珅的话,也有些不自在了,皱眉道:“敢情还是我的错了,我成亲之前,根本就不知道喜欢我,可是我已经有了孩子了,才告诉我也喜欢我,这算是我的错吗?”

  想起自己在发现十二弟和他皇阿玛的事情之后不久,就觉得自己恐怕是喜欢上和珅了。可是有十二弟那对吓着他的在前,又观察很久,并未发现和珅有跟他一样的情绪,甚至有一次还明着告诉他有了要成亲的女子了,难道他还能跟一个女人抢男人不成?只能也找人成亲了,哪怕是为了斩断他心里那渺小的不行的侥幸,永瑆就总是皱眉头。i

  和珅最后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简直就是哭笑不得的悲哀,明明好好的一件事情,被他的自作聪明给毁了,悲催的每次想起来,那心都是闷到不行,胸闷气短那更是时常的发生。

  等到他回神,终于下决心孤注一掷,哪怕为此从此之后更加远离也无所谓的表白之时,永瑆的福晋已经有了身孕了,所谓的唯一,因为他当时想让永瑆吃醋的一句话,永远的和他说再见了。怎么不悲催,简直是悲催的要死了。

  可是他放不下永瑆,尤其是在那晚醉酒之后,知道了永瑆原来也喜欢自己的时候,那更是不能离开了。反正在那个朝代,还当真没有那种必须唯一的思想觉悟,还能怎么办,凑合着过呗!

  话虽如此,但是永瑆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对和珅那是非常的愧疚的,对于自己当时的胆小也有些遗憾。可是永瑆也知道,即使重新来一次,他也没有勇气去跟女人抢男人,就当是自尊心作祟吧。那只能在相处的时候,顺着点和珅了。可是,和珅如果戳永瑆的死穴,永瑆也从来不介意无理取闹的。请用 o问本站

  和珅也是知道永瑆的愧疚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呆在已经有了妻子儿女的永瑆身边了,可是偶然心里的无处可发的不甘心,出来冒冒头也是顺理成章的。不过如果刺激到了永瑆,他还要负责消火。

  和珅安抚性的抱住永瑆,认错到:“当然不是的错了,都是我的错,正因为以前犯过的这个错,才希望以后能顺顺当当的啊。”和珅的表情说不上来是什么样子的,总之那是非常的复杂啊。

  永瑆也不发火了,平静的问道:“也看出来了?”

  和珅苦笑出声:“皇上上位三年多,我们满人守孝只需二十七月即可,更何况皇上就更不用太过苛责了,但是现在已经三年多了,皇上却除了那个西藏的女子之外,以孝顺的名义拒绝了所有的女人,而且时不时的将叫去给说一些治国之策,给了最大的信任和权力,还看不出来的话,真的就是自欺欺人了。”

  永瑆没有说话,他此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猜到了,但是皇上不说,他岂能自己开口谈论,即使现在和和珅说,也是因为完放心的原因。

  和珅看着永瑆不说话,心里暗叹自己真悲催,却还是忍不住的问道:“那呢?想坐上那个位子吗?”

  永瑆转过身,认真的看着和珅:“我不想骗,对于那个位子,我的心里也就是一半一半吧,但是最重要的是,我的身份,我是阿哥,按理说我应该有继承权,但是同样因为我的身份,非长非嫡非贤,怎么都轮不到我,自然也就不大放在心上了。可是如果真的唾手可得,我想我是不会放弃的。”

  说到这里,永瑆有些不敢看向和珅了,转过头去继续说道:“应该知道,那个位子对于我来说,不仅仅是权力什么的,更重要的是我身为爱新觉罗子孙的执念,介于有资格和没资格之间的执念。如果稍微不可行,我也绝对不会自不量力的,但是若完没有阻挡,我是不会自己放弃的。”

  和珅沉默一会,然后轻笑出声,狠狠的对着永瑆的唇吻了下去:“如果我不是这么了解,如果我不是这么爱,如果没有也喜欢上我,我就不用这么为难了。”将永瑆想说的话吻断在他的唇里,和珅心里一些轻松,一些沉重,颇为不平衡,却无能为力的坠落。

  就在和珅觉得快要走火的时候,喧哗声打断了他们正在做的事情,两人脸色一变,虽然对于好事被打扰很是生气,但是两人现在想到的确是,府里的两尊大佛绝对是不会出面的,而他们也不能放任外面的事情。

  对视一眼,两人相对无奈的一笑,还是尽快的处理好事情才好啊。

  出了门,两人才发现喧哗最大的声音来自大门口,一走出去,火把的光照的两人的脸明暗斑驳,若隐若现。两人并不急着走前,让人叫来了高无庸之后,才了解到事情的大概。原来今天这出,还是出在这夏盈盈身上啊!

  夏盈盈换身衣服的愿望还没有实现的时候,杭州知府就已经派人围了艾府,和珅表示完理解,毕竟养了这么些年,投入了不知道多少,这好处还没见个点点呢,就快要不明不白的给没了。

  是人都咽不下这口气,和珅甚至有理由相信,如果当真今天生米煮成熟饭了,今天的另一方不是先皇,恐怕杀人这事情,这个杭州知府还是能做出来的。想到这里,和珅就对于现在正在哀哀凄凄的对着杭州知府的夏盈盈更是鄙视,还当真以为人家为做的事情都是不要报酬的?

  就算到了最后,那知府捞不到京城的贵人,也不见得允许夏盈盈自己挑人吧?最不济,那也要到他的嘴里啊!难道人家捧红,就是为了让从良的?

  “够了,不用多说了,念这是第一次,也没有出什么大乱子,本官放一马,回去好好的想想到底该怎么做?本官能捧红,自然也能让臭名昭著。”那杭州知府阴狠的威胁到,要不是看这个女人长得着实出众,而且听说京城已经有人下了江南了,否则,他怎么肯就这么的放过夏盈盈?

  夏盈盈的眼泪一顿,眼神闪烁,她可不想放弃艾三爷,周围看着的那个总管和家丁们都没有什么惊慌的样子,反而气定神闲的看戏!夏盈盈发现这个情况的时候,对于艾府的背景暗喜之余,也对于其他人的看戏耿耿于怀,而且不管是什么原因她都是要把艾府拉下水的。

  眼睛微微一转,期期艾艾的说道:“大人,盈盈,艾三爷……。”说话吞吞吐吐,不清不楚的更能引起人的联想,而且到最后,不管是谁成功了,她并没有说什么出格的话。

  果然杭州知府怒气横发的说道:“哼!不说本官还忘了,今天不管什么三爷四爷的,本官都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艾府的人眼里都有藐视和寒意,永瑆越众而出,淡淡的说道:“好大的官威啊!本王倒想看看,倒是有什么手段?”

  本王二字果然够分量,一时间场面寂静下来,杭州知府虽然很想认为那人是假冒的,但是火把明亮下自称本王的人他或许不认识,但是他身后的和大人,他却是专门认识过的。这成郡王一开口,艾府的家丁们部都变身侍卫,永璂来艾府所带的人也不少,还个个都有武器,就是觉得对这这人动武器不值得。

  杭州知府脸上冷汗直冒,在火把的光照之下油光闪闪,抖抖索索的跪下,心里不安中带着希望,毕竟夏盈盈是他捧起来的人,若是成郡王真的看上了,恐怕也要对他有好处的,只是今天带人来这里,让这个好处一定大打折扣了。

  都怪这个夏盈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是按着他的步骤走,不仅依旧能勾上权贵,还能让他得到更多的好处,如今倒是有些可惜了。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能得到王爷的青睐是盈盈的福气,是下官有眼无珠。”杭州知府磕着头,赶紧暗地里打手势,让他带来的人把东西都收起来,语气中不但认错,还将夏盈盈顺便的归到他的人里面去了。不管是谁看上了,都要承他一个情。

  只称呼王爷,则是因为他当真不知道眼前这位王爷是何方神圣?不过能的和大人的跟随,恐怕身份不低才是。要是永瑆知道那杭州知府的想法,还不定怎么生气呢。

  算盘打得不错,但是很可惜,那是绝对会错情了。夏盈盈的价值,完达不到杭州知府的期许啊!和珅嗤笑道,若是永瑆看上这般俗气的女子,他也就看不上永瑆了。和珅是不会承认,他是对杭州知府的话不舒服的。

  夏盈盈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王爷也是十分的愣神,她进艾府的时候,十一和和珅早就知趣的走开了,自然是没有见到的。但是想来着艾府有王爷当靠山,应该是万无一失了吧。只是不知为何,发生了这么打得动静,艾府的主人,艾三爷还不见人影?

  永瑆慢走几步,到那个以为得计的杭州知府身边,俯下身,轻柔的说道:“睁开的狗眼好好的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扇子直直的指向艾府的牌匾,杭州知府本来不解其意,但是这个艾府和王爷挂上勾了,再想想那皇家的姓氏,一时不知道该高兴于夏盈盈逮住了一条大鱼,还是悲哀于自己得罪了大人物。杭州知府看着成郡王不屑一顾的背影,心下凉透了,当下咬咬牙,对着离他比较近的和珅说道:“和大人,下官有一女,十分仰慕和大人,希望和大人能在成郡王面前美言几句!”声音压的很小,但是或许是顺风吧,也不知道永瑆有没有听到,离开的脚步顿了顿,神色莫名的看了一眼和珅之后,就又提步往院子里走去。

  和珅苦笑,当初就一句话,就有了终身的遗憾,若是真的弄个人回去,还要为了这个人跟永瑆说情,他干脆拿刀自裁算了!

  不过杭州知府看了成郡王的反应,心下更是懊恼了。他那个女儿,国色天香,比这个夏盈盈有过之而无不及,本来的打算还是等到皇上选秀的时候,步步高升的。如今却只能先顾眼下了,至于为什么不送成郡王,岂不是更有利?

  所以说这杭州知府才更懊恼,还不是因为听人说,从一年前多开始,成郡王对于敢送他女人的人统统都是严惩不贷的,他怎么敢?

  而和大人就不一样了,虽然听说他也不收的,但是却没有什么忌讳,而且和大人还未娶妻,他相信他女儿的姿色那绝对可以算是艳冠群芳了,这和大人年纪轻轻,只要见了他女儿,何愁事不成?

  和珅对于此刻跪在地上谄媚的看着他的杭州知府,无语了。这人做到杭州知府这个位子,莫不是都这样来的?也不知道除了夏盈盈,他女儿之外,他还养了多少个备用的。

  和珅连话都不想跟他多说了,一挥手,自然有人权的料理了他!

  转身刚要走的时候,李玉才示意和珅看向一旁仿佛被吓得脸色惨白,盈盈弱弱的夏盈盈,不明所以的看向李玉,李玉只好开口道:“这位,呃,夏姑娘如何是好?”

  夏盈盈听着提到了她,眼中泪盈盈的看向和珅,心下暗想,为什么艾三爷还不出来?若换一个怜香惜玉的,这娇娇弱弱的美人,当真还不忍心让她伤心,可是和珅却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就算以前有过那种倾向,但是现在在成郡王的友好教育之下,已经铁石心肠了。

  和珅干咳一声道:“送这位姑娘回去吧!”说罢再也不理夏盈盈的眼泪攻击,直接进门了。少了杭州知府的抬举,夏盈盈再清高,恐怕也不能翻出什么浪花来了。倒是以前夏盈盈心气高的时候,不屑一顾的人,现在看着夏盈盈没了靠山,也够夏盈盈好看的了。

  若让堂堂当今圣上,去跟这个身份的人较劲,岂不是太没有水准了,不说皇上了,就他自己,也不愿意亲手的对付一个明显没什么战斗力的人啊,还是个特殊的女人!

  虽然主屋离得比较远,而且外面的事情也不太清楚,但倒不至于真的一无所知,起码外面的动静还是有些察觉,但是三年未见,乾隆和永璂两个人都不想去管别的事情。哪怕是如今已经处在完的劣势的乾隆,也只是象征性的用那个事情做了一下垂死挣扎。

  不过,很显然,他自己也知道结果,所以对于永璂深沉的笑着说:“如果那点破事还要我去管的话,岂不是累死了?”这句话的时候,乾隆的眼里是不容错认的炙热。

  永璂居高临下的看着乾隆的热切眼光,虽然嘴角带笑,但是眼里还有些许的不甘。为毛他就没发现乾隆有一点处在劣势的觉悟呢?看他的眼神是让他火大的像是在看胡闹的人,永璂的笑容有些阴狠了,为了乾隆不如他意的反应。

  乾隆趁机搂住永璂的腰,狠狠的,紧紧的,把永璂本来半撑着的身子,拉下来完整的压在了他的身上。永璂也不挣扎,反而趁机将身体的重量完的压了上去,挑眉看向乾隆,那轻讽的眼里,流露出来的分明是赌气的样子。

  乾隆觉得他好像看懂了永璂的意思了,摸摸永璂的腰腹,心里笑道,的确比三年前强壮多了,不过这点重量还不足以压扁他吧!当然这句话他是不敢说出来的。

  磨磨蹭蹭的两人,经历了三年的分离,却更加的含蓄了。呃,好吧,那行为含蓄了些,只是那个意图更明显了。两个人就是在慢慢的磨着一样,试探着对方的忍耐底线,都希望把对方压倒。

  乾隆虽然依旧带笑,但是对于比以前难对付多了的永璂颇有些咬牙的意味,却也掩饰不住更深的感情。而永璂呢,完就不急,从开始他虽然没有占据主动权,但是那个人给他的选项,偏偏把他自己算进去了。

  乾隆故技重施,对着永璂服软的说道:“我很想,很想很想。”可是不仅没让永璂感动,反倒轻笑出声:“想我到每天出去游湖?”

  “永璂这是在吃醋吗?”乾隆心里想到,即使没吃醋,我也当吃醋了。谁让他一开始就没敢把永璂对他的感情也放到爱情的地步呢?

  本来两人的对话还真听不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永璂听了这句话,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问道:“吃醋?”

  乾隆听到永璂的语气之后,愣了一下,然后笑嘻嘻的拉下永璂的头,狠狠吻上永璂的唇,缠绵许久,才对着气虚喘喘,美目怒瞪他的永璂说道:“本来不像的,但是现在很像!”

  永璂突然一笑,伸手沿着乾隆已经敞开的衣服慢慢的在他胸膛上划线,轻酌上乾隆的唇,感受着乾隆身下已经有些忍耐不住的火热,肆无忌惮的撩拨着他,看着乾隆明显动情的神情说道:“像就像吧,我这次来就是见一面之后,回去开始要娶妻生子了,是不是如所愿,嗯?”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抚上了乾隆的欲望,无疑的,这对于乾隆来说简直是双重折磨,一时间倒是有些失声了。搂着永璂腰的手瞬间收紧,力气用的很大,简直要把永璂的腰折断似地。

  乾隆一个转身,将永璂压在身下,换了位置。本来没想到乾隆会做这个动作的永璂倒有些愣了,然后刚要发作的时候,乾隆额头对上永璂的额头,满眼的柔情和迷离,让永璂本来想说的话,一时间却都忘了。

  “永璂。”乾隆轻轻的叫道,最终呼出的热气洒在永璂的脸上,让永璂不自在的想转头,却转不过去,鼻尖哼出一个疑问的意思:“嗯?”

  乾隆不为所动的继续轻轻的叫道:“永璂,永璂~”得了,这下永璂知道这人是在发疯,脑抽,于是闭上眼睛不理他了,心里恶狠狠的扎小人,为毛为毛他又成了下面的?他绝对不承认他刚才他说出那句话之后,有些心虚的时候被他给压倒的情况的。

  两人的衣衫已经完的凌乱了,乾隆的眼睛贪的看着身下永璂三年未见的脸,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恐慌,在此刻永璂的那句话里,完的暴漏了出来。是的,乾隆其实有些害怕的,害怕就如永璂所说,这次出来就是为了完的斩断他们之间的关系的。

  他的确如永璂所愿的后悔了,非常的后悔了。他确定了他对永璂的独占欲并不能随着时间而减缓,反而越加疯狂了之后,于是后悔了。那能怎么办呢?

  此时想来,三年的时间就行浪费了一样,什么样的愿望都没有实现,唯一让他高兴的就是永璂过来找他了,但随即有被告知,很有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这怎么行?

  乾隆看着三年间不管是脸型还是身形都变化很大的永璂,心里止不住的空洞直冒,不过想想也无可厚非,他走的时候,永璂才是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变化不大才是怪事。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永璂也真的不想矫情了,丫丫的,明明已经锻炼了三年了,为毛还是拼不过这个人?主动的吻上了乾隆的唇,将乾隆不知神游在哪里的思绪唤回来,乾隆看着跟他争着主导权的永璂,眼光晦暗不明,不动声色的放任着永璂的动作。

  以前,永璂是从来没有过这种行为的,看着永璂娴熟的挑逗动作,乾隆再次在心里问自己,让他回去娶妻生子,从此不再相见,真的是他要的吗?

  很显然,乾隆虽然三年来为了他艰辛的爱情,不自信的爱情,将所有的唯我独尊和掠夺的本性小心翼翼的包裹在退让,示弱,和貌似逃避的行为当中,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或许他自己也发现了,他的那些行为,只能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进行。哪怕是当初想放弃的时候,都要摆一道服丧的借口给永璂。

  罢了,乾隆也想清楚了,并不是爱上了就要足够卑微才算是爱,妥协,退让和示弱已经不能为他带来更进一步的好处的时候,他只能重新的拿起他最擅长的东西。

  而且乾隆自己也清楚,若是永璂不来找他的话,他恐怕也是坚持不了多久了,最近更是越来越烦躁,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见这个人的心了。

  永璂的动作对乾隆来说,不可谓不要命啊,那是他想了三年多的人了,控制不住的压抑着他想要狠狠把永璂压倒的心思,闷哼出声。一睁眼,看见的就是永璂颇有些得意有些情动的笑脸,乾隆轻笑,永璂该不会以为,这样就算是压定他了吧?

  既然已经确定了自己无法成为真正的那种为了永璂就放弃自己的人,乾隆也不想掩饰了。再说,他并不认为,放了永璂就真的是为他好了。乾隆的自大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一旦确定了不想再放弃,那所有的借口都为了他接下来的行为退散吧!

  乾隆三年来,对永璂的想法可是时时刻刻都没听过的,即使没有做过,可是对永璂身上的敏感点可是更加的熟悉了。就像永璂越加娴熟的挑逗手段一样,乾隆自信,永璂和他一样是不屑于将挑逗的手段用在其他人身上的。

  永璂惊呼一声,腰侧被乾隆有技巧的拂过,一时间有些失力,转瞬间已经躺在下面看这乾隆发狠的眼睛了。此刻永璂有些不合时宜的呆愣,脑子里就一句话,第二次!今晚第二次再被反压了!!

  这时候,乾隆不再客气,也不再顾虑这个顾虑那个的了,他打定主意,发扬第一次那时候的无耻精神,一压到底了!

  三两下的就扒干净了永璂的衣服,着迷的在永璂身上乱摸,摸得永璂面红耳赤的,就算是直接就做都不至于如此的让永璂心理反应这么大。毕竟谁被目光灼灼的盯着,也不做别的,就光浑身上下的被乱摸了,心智清醒又怎么能不面红耳赤?

  “到底做不做啊,不做滚开,乱摸什么啊!”永璂怒了,对于这种正在做的过程中还能产生被骚扰的羞耻感,非常的无语,可是每当他伸出手去制止的时候,那个人总能拿住他的弱点。反复几次,泥人都要被惹火了!

  乾隆嘿嘿一笑,永璂满头黑线,猥琐,红果果的猥琐的笑!还没等他讽刺外加抗议的时候,那人的狼吻已经堵上来了。

  乾隆一边吻着永璂,手顺着永璂腰侧的曲线一直向下,永璂的身上分不匀称的肌肉,虽然不多,但是已经说明了这三年来永璂的身体状况了。手下的触感紧致顺滑,少了女人的绵软,却让乾隆激动万分,比梦里的触感真实多了,也更加的让他心动了。

  良久,永璂迷迷糊糊的想着为什么又被压在下面的时候,乾隆放开了纠缠着的唇舌,看着永璂眼神迷离的喘着气,乾隆眼睛里的火就要冒出来似的。

  虽然乾隆做的准备非常充分,但是那不适的感觉还是涌了上来,隐约中永璂听到乾隆仿佛在说:“是我的!没有再一次的机会离开了,没有!”伴随着两人之间灼热的温度,一下一下的撞击在永璂的耳边,心里。

  永璂或许露出过让人不曾察觉的笑意,他本来这次就没打算离开了。毕竟他今生可能被他皇阿玛宠坏了,已经不习惯怎么去宠别人了,只想把那个人能给的温柔尽力的榨干!又或许他很自私,比起付出和接受,他更习惯于接受,更喜欢接受。

  反正,他明知道两个人都不可能放下,那就不放下好了。而且三年的时间,足够他做很多的事情了。

  比如,在大清朝廷之外,打造一个朝廷力不能及的王朝,倒不是为了别的,只为了他和那个人之后的生后不是‘手无寸铁’的白丁。而且,再怎么说,两人身为大清前后两任皇帝,怎么着也要给大清做出些贡献吧!

  比如对大清应该非常有利排在士农工商的最后一个的商业,还比如,沿海一带近一年来出现的大船。大清的还上守护对于永璂来说,那是必须的。

  这也是永璂三年来一直在做的事情,毕竟他年纪轻轻,还不想养老。就连他皇阿玛,若不是因为他,也不见得那个唯我独尊的人甘愿修身养性……

  完结,支持原版

  如果死后的永璂又回到过去,那么还珠的故事还会继续下去吗?他和乾隆、永琪之间会发生什么事情?清代的历史会变化么?

  如果死后的永璂又回到过去,那么还珠的故事还会继续下去吗?他和乾隆、永琪之间会发生什么事情?清代的历史会变化么?

  永璂坐在养心殿里原本属于他皇阿玛的位子上,看堂下众人的表情神态,突然觉得十分的好笑,其实坐在里也没什么嘛。不过既然当皇帝,永璂自然也不会混日子,起码被人烧他很喜欢的圆明园件事情,是绝对不能允许的。,对,他皇阿玛放在那里的好东西,安起见,还是不要都放在起吧。

  怎么又想起乾隆呢?永璂有些不解,手边上,是今早上刚到的信件,来自江南。江南,听美很多啊,果然死性不改啊!永璂手撑着头,只手轻轻的扣着桌子,看着下面为个成立海军,发展商业的事情,纠缠个不休,永璂百无聊赖的打个哈欠。

  “朕意已决,就样办吧!好,退朝!”完就不再话,等着其他人出去,当皇帝之后,他才发现,其实皇帝想办什么事情,不二的情况,挺适合现在的情况的,他皇阿玛终究没有成为那个老的不行却花钱厉害到太行的十老人,乾隆盛世之下,他做好平衡和发展,也就差不多。

  至于像他经历过的那些事情,直到后来年,里面的变化非常的大,他能做的只是加快时代的演变,而不是直接就提出那些现在看来不切实际的东西。的转变,才是最好的方式。

  众人都走以后,永璂才叫住他十哥和和珅,第次开口问那个人的情况,听到他在江南的情况,沉思良久,才决定去看看他。好吧,他也不矫情,他的确是想他。

  三年的时间,那个人就像怕自己把他忘样的,基本上每都来信,让他忘都忘不啊,甚至养成习惯,每看他的来信。他登基的时候,恰好乾隆假死,对于那些想将人塞进后宫的人,刚好是个拒绝的好借口。所以他的后宫如今还只有个贵人,就是巴勒奔送来的那个。

  倒是生个儿子,可惜,年纪小小不到岁就已经夭折。听到个消息的时候,江南的来信里,小心翼翼的安慰,让他失笑好久,有些伤心的情绪也被那人越来越无耻的话所冲淡。不过他还是不由得叹息,十三岁的人生孩子,果然会先不足,有过次蹂躏小孩的感觉之后,让他无语很久,但是又无法怪他皇额娘,只能作罢,只是三年来以守孝为由,倒是从来没进过后宫,跟他皇阿玛在孝期弄出来个夏紫薇十分的不样啊。

  本来差冲动想直接写封信去问的,不过想半,还是算。人跟以前不样,他又不是不知道,倒是真的不想再去拉那些陈年往事。

  皇后,现在的太后,两年前,便随太皇太后常住五台山,宫里显得越发的冷清,倒让他感觉非常的寂寞。

  下江南,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烟花三月,扬州西湖繁华似锦,丝竹之声不绝于耳,要里最近最出名的个人,当属名妓夏盈盈,人长得花容月貌,歌唱的勾人心魂,不过可惜卖艺不卖身。对大部分人来,的确是可惜啊。

  不过,大多数人偏偏都有自虐的倾向,得不到的偏偏就要给抬身价。而夏盈盈恐怕背后也不是没有人的,至于目的为何却是不大清楚,不过有花魁,名妓的噱头,再加上人长得不错又没人能得到,自然而然的就开始有些名气,再加上些手段,不出名也不行。

  夏盈盈虽然身为青楼子,但是却也长期被人捧在手心里,在青楼之前是怎么样没人知道,但是成为名妓之后,却是王孙贵族都争相捧起的人。洁身自好也罢,假作清高也好,反正是凭着些出名。

  况且,即使是假作清高,那也是因为大多数人就喜欢假作清高的人,两方面也算个愿打个愿挨,倒是不好些什么。

  不过长期的被人捧在手心,却也足以让个没有依靠的子,产生些自傲的错觉。夏盈盈就是如此,开始的时候,或许假作清高,或许洁身自好,但是到最后,或多或少的对于来捧场的那些人都有些轻视的意思。自以为冷眼看别人的丑态种心态也时常的发生,偏偏人大多喜欢犯贱,却更是丑态百出。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关注个看起来只有三十岁左右,却有次假装不经意的问之后,惊讶的发现原来人已经四十多,惊叹之余,却对个气势卓然的中年子,产生丝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