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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五章.3

  太后一听这话,眉头一皱:“皇帝莫不是又看上宫外的哪个女子了?”这皇帝有前科,以前的时候,偶尔发现了让他看上的人,不去后宫是经常的事情。如果那个人是妃子的话,专宠独宠,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这段时间,没有听到后宫有谁受宠,反而都没有去过。那就是在宫外了?

  “皇额娘多虑了,儿臣些日子以来,忙着巴勒奔的事情。这回部的阿里和卓也快要到京城了,儿子哪有时间出宫啊?”乾隆也给他皇额娘摆事实讲道理,只是这事实和道理,有多少水分,只有永璂和乾隆知道了。

  太后一想也是,若是皇上真的在外面又看上了什么女子,还不可劲儿的往外跑,可是这段时间皇帝却是只呆在养心殿而已。

  太后又想到了一个可能,隐晦的问乾隆:“皇帝可是这段时间太劳累了,要不要让王太医帮皇帝看看?”又觉得问的太漏骨了,便不等乾隆回答,又说道:“哀家这里也顿了些补品,给皇帝补补身子。”

  说着就让下边的人端了上来,这补品虽然永璂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功效恐怕也是猜的出来的,乾隆支支吾吾的犹豫几下,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便干脆的喝了,太后满意的点点头。

  “儿子多谢皇额娘的关心,至于找太医看看,就不必了,儿子的身体,儿子自己知道。”乾隆也是习武之人,身体又有专业人士帮忙调理,自然是好的不能再好了。这一点,永璂可以作证!

  乾隆很想对他皇额娘说,他的问题不是补品,而是精力太好了,而那个人又不配合。看了一眼永璂,正对上永璂看过来的眼睛,温柔的笑笑,习惯性的给永璂夹一道喜欢的菜,看的太后有些愣神,这什么时候,看见过不是别人伺候皇上,而是皇上给人夹菜的啊?

  永璂低着头,顶着太后好奇的眼神,心里哀嚎一声,在其他人看不见的角度,像望着仇人一样的望着刚才乾隆夹得菜,然后放在嘴里恶狠狠地咬……

  窗外的一丝阳光缓缓的从地上一寸一寸的向床上沉睡的人接近,静静的毫无声息,仿佛潜行般的小心翼翼,又像不愿打扰的温柔缱绻。

  自从不去上书房之后,永璂经常睡到自然醒,有时候也不算是自然醒,只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意识清醒,却不想起身而已。

  可是今天,他是真的不想起,自从那天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一直以来他跟乾隆打的就是攻防战。无论什么理由,什么借口,永璂都是兵来将挡,谁来土掩,最不济到最后来杀手锏,总之就是想看那双眼睛明明上火却不得不停下来委屈无奈的样子。

  永璂拉起被子,盖住头,烦躁的低嚎一声。被子下的身体,未着片缕,可恶啊,一时不察就又被得手了。被子拉开一点透透气,永璂揉着眉头,其实也有他的一点点纵容,呃,永璂在心里思索着,可能有点同情吧!

  再想起昨天乾隆在慈宁宫里用晚膳时候太后明示暗示皇上应该去开枝散叶了,感觉像是必须的工作一样,让永璂不由的想笑,但是即使大声的笑笑也稍显无力,就足以证明太后最后给乾隆的那碗补品,给永璂带来的困扰了。

  永璂感觉着无力的身体,咬牙切齿的想着,一定,一定要给那个纵欲过度的人修身养性!

  当然,他其实并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其实比乾隆更像纵欲过度,而乾隆则因为得偿所愿,现在心情正好,意气风发,精神极佳,风华正茂,红光满面,直教人怀疑,难道今天是什么不得了的日子?皇上这么外放的好心情?

  乾隆又岂会不知太后那些话里的意思,和最后那碗补品的猫腻,但是他还是面不改色的用了。自然是发现了,每次自己只要稍稍的显示有些委屈,永璂总会不自觉的有些让步。想起昨晚本来严守阵地的永璂,在自己的攻略之下,最后历尽千辛万苦的攻了下来,憋了那么久的他,即使想节制一下,也像是突然失去了控制力一样,于是永璂今天就只好在床上躺尸了。

  就连太后也在怀疑乾隆的好心情,莫不是补过了,还是憋坏了,明明她也只是给皇帝炖的是补身体的补品,又不是什么影响脑子的药吧!不过,这皇帝昨天还是没出养心殿,也未招认侍寝,太后这也有些不安了,莫非这皇上真的有什么隐疾?

  想着昨天在慈宁宫里皇帝支支吾吾的回答,当时没想到这里,但是现在却是有些担心了,找人宣了王太医过来。

  王太医刚出了养心殿,又被召到慈宁宫,这心里忐忑非常啊。走在去慈宁宫的路上,想起刚才十二阿哥那好像带着恶意的笑,心里不由的发寒。莫不是,那副药并不是皇上要的?

  王太医额头有些冒冷汗了,虽然他开的那副药说起来也没什么副作用,咳咳,就是像十二阿哥说的那样,修身养性的罢了!出不了什么事情,应该吧,王太医安慰自己。

  可是他紧皱着的眉头依旧没有松下来,皇上真的像十二阿哥说的那样会对自己的身体情况不好意思吗?如果皇上不好意思,那怎么对自己儿子说就好意思了?

  而此时的永璂,正在养心殿偏殿里,看着桌子上王太医留下的药方,笑的恶劣非常,正在听着巴勒奔辞行的乾隆,突然有些身体发凉。

  王太医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帮着十二阿哥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可是当时怎么的就毫无防备的做了呢?此时后悔却也无济于事了。十二阿哥应该不会拿皇上的身体开玩笑才对,而且那副药,的确是没有什么副作用的。正想着的时候,慈宁宫已经到了。

  领路的太监的一生通传,将王太医惊醒,看着慈宁宫就在眼前,这才发现自己一路上想的太过入神了。整整衣服,王太医踏进慈宁宫。

  “微臣,参见太后!”

  “免礼!”太后免了王太医的礼之后,一挥手,伺候的人也都下去了。

  “谢太后。”王太医谢恩之后,看着太后遣退周围的人,心里有些忐忑,一般这种情况下,总是有些不可传入别人耳中的事情。

  “王太医,现在无人,也别瞒着哀家了。这皇帝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太后也不好直接问那个方面,只是笼统的问一下。

  王太医脸色不变,小心的回答着:“太后何出此言?”

  “王太医不要跟哀家打马虎眼,这皇上这几个月来,一直住在养心殿,这是以前绝无仅有的事情,王太医难道要隐瞒哀家吗?”太后看着王太医说话也不干脆,在心里已经都把这件事情确认了一样。

  听了太后的话,王太医的脸色刷的变了,却是因为,若是皇上一直住在养心殿,那十二阿哥口中的纵欲过度何解?至于想要修身养性,还要强制性的修身养性,岂非更不可能?那十二阿哥拿那个药到底是干什么的?王太医在宫里呆久了,不由得就想的严重多了。

  太后看着王太医脸色变了,自以为自己已经真相了,这皇帝不管是不是有隐疾,起码皇上的身体是绝对出了问题的。缓声说道:“王太医,哀家和皇帝都非常的信任,皇上的身体岂可马虎?”

  “回太后的话,微臣得皇上太后信任,自然是绝不可马虎的,皇上的身体绝无大碍,只需调养得宜便会一直无事了。”王太医的首要责任就是皇上的身体,在他的看护下,岂能让乾隆有什么不好的?可是当时十二阿哥的那个理由实在是很充分,这皇上的那点爱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甚至宫里的都还不够的要去外面找。那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偶尔纵欲过度也是有可能的,王太医可劲儿的给自己找借口。

  “确定?”太后听了王太医的保证,有些松了一口气,又有些疑问的问道。

  “微臣万万不敢欺瞒太后!”

  太后松开皱着的眉头,看来是皇上自己的问题了,这可怎么是好?摆手让太医退下,心里想着些什么没人知道。

  巴勒奔赛娅终于启程返回西藏了,福尔泰骑着马,走在赛娅的轿子旁边。嘴上带着僵硬的笑容,即使他去了西藏,皇上依旧没有给他抬旗,这跟他的想法有些出入。毕竟代表着西藏和大清的联姻,怎么着也该重视一下才对吧!

  可是不仅皇上像忘了一样,就连巴勒奔和赛娅也像是忘了。甚至福尔泰怀疑,他们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包衣奴才身份,倒是添了些忐忑。明示暗示多次,两人就像是听不懂一样,也不知有没有跟皇上提起?

  不过福尔泰扭头看了看坐在轿子里的赛娅,赛娅看见福尔泰看她,嘴角勾起一个开心的笑容,让福尔泰心里的疑虑消除大半,或许他们并不了解大清的阶级吧,福尔泰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也僵硬的对赛娅笑笑。

  出了京城,福尔泰回身望去,那熟悉无比的京城,此刻从外面细看,竟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也对,终究从来没有认真的从外面看过京城。

  再次转身,突然觉得一阵空虚,所有的以前,都将成为曾经,不留一丝痕迹。

  赛娅半靠在轿子的软榻上,眯起眼睛看着福尔泰的神情,嘴角的笑容愈发的深刻,敢算计她,就要有承受后果的勇气。无论怎样,女人的第一次总是要记忆深刻一点,那相对产生的一些情绪,自然也要深刻一点。

  车队渐行渐远,逐渐的再也看不见京城,连人烟也开始稀少起来。

  赛娅的性子,本来就不是能安心的一路坐轿子回西藏的人,行至一处渺无人烟的地带,赛娅呼啸一声,一匹马立刻就跑到了她的轿子旁边。赛娅运起轻功,直接从轿子里飞身上马,一拉缰绳,随着一声马嘶,马半立而起。

  赛娅神采飞扬,红衣怒马,好不张扬。那种惊心动魄的神彩,绝不输于男儿!

  在此刻,巴勒奔自然不用提,西藏的人都是骄傲万分的看着他们的公主,这才是他们公主应有的风采,就连福尔泰,都有些迷醉的看着赛娅的身影,如此鲜活的样子,却是他一生仅见!

  赛娅嘴角含笑的驱马一步步朝着福尔泰走来,队伍里都静悄悄的,目光追随着赛娅的动作,福尔泰甚至有了一种命中注定之人一步步向他走来的错觉,赛娅的脸上一点都找不出来曾经的害羞又爽朗的笑容,只有那逼人的自信和夺人的气势,随着一步步的接近,朝他涌来!

  明明没有什么不对劲的,但是福尔泰却有一阵不好的预感,头上甚至开始渗出冷汗!

  果然,赛娅驱马到了福尔泰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住了。伸手抽出鞭子,如灵蛇一样的眨眼就缠在了福尔泰的身上,巧劲一拉,福尔泰狠狠的从马上摔到了地上。

  他不解又愤恨的看着赛娅,吼道:“在干什么?”

  赛娅再次驱马到了他的身边,马蹄来回的动着,仿佛随时有可能让福尔泰给她的马垫马蹄一般,居高临下的看着福尔泰狼狈的样子,挑挑眉,抿嘴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说我在干什么?”

  福尔泰一时搞不清楚赛娅到底是要干什么,语塞的紧皱着眉头,并不多说话。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从接到皇上圣旨之后一直存在的违和感,如今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一般的都涌了出来。

  看着福尔泰不说话,赛娅有些诧异,若是福尔康的话,此刻就又要开始恶心的来什么真情告白之类的了吧!那这样说来,其实这个福尔泰比福尔康更有用一点嘛。

  赛娅抬头一挥手,自有人将福尔泰的双手绑在了他的身上。

  福尔泰不说话,赛娅自然也不是那种沉不住气的人,毕竟主动权部都在她的手里,她有什么好担心的?她倒是要看看这个福尔泰,这口气能沉到什么样的地步?

  福尔泰眼睁睁的看着,几个人过来将他紧紧的绑住,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留给他。他现在的确是不清楚赛娅到底是打得什么把戏,只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恐怕赛娅的确不是喜欢他的。

  虽然他也并不喜欢赛娅,但是自己自作多情一回,还是觉得有些失落。虽然一个劲的想镇定,想更能沉的住气一点,但是无论是谁,被不分青红皂白的绑了起来,怎么着都不会太淡定的吧。

  “赛娅,到底是什么意思?”福尔泰挣扎着身上的绳子,但只能更让他生疼而已。

  “啧~,我还以为真的能不问呢?”赛娅并不故意的吊福尔泰的胃口,她嘴角带着莫测的笑意,眉目清朗的说道:“其实比哥强多了,毕竟无论哥再怎么自,自私,也只是在我为什么要带去西藏这件事情上隐瞒了而已。这等人,比起将亲哥哥扔到那个地方来,却是远远不及的。”

  赛娅说的晃晃悠悠,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让福尔泰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加难看了。他做的事情,那么隐蔽,或许是他自认为非常隐蔽,却没想到居然早就有人知道了。福尔泰瞳孔微张,惊惧之极,有一种被人窥探到了自己绝对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的屈辱。

  脸上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福尔泰很是干涩的说道:“呵呵~,赛娅,在说什么啊?这怎么可能?我哥他隐瞒了什么?”不知道他说的是怎么可能被人知道,还是他怎么可能做这件事情。

  赛娅不置可否,笑笑的说道:“呵呵,也没什么,只是想给锻炼锻炼身体罢了,比如,从这里一路跟在我的马后,跑回西藏,如何?”

  福尔泰震惊的神情又浮现了上来,今天这短短的时间里,发生的事情,好像都让他摸不着头脑。震得他一向觉得还算聪明的脑袋,嗡嗡作响。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跑去西藏,跟在马后?开什么玩笑?

  “别开这种玩笑,赛娅,一点都不好笑,快点帮我把绳子解开……”或许是心里的预感成真的预示,福尔泰强撑着笑脸,自欺欺人。

  “玩笑?认为是的话,那就是吧!如果和哥一起算计五阿哥却把我也一起算计了也是个玩笑的话!”赛娅的声音并没有多大的冷厉,却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不够冷酷。轻松的说着让福尔泰的心更加沉入谷底的话,赛娅并没有想着要从心理上折腾福尔泰,却在不经意间让福尔泰品尝到了大起大落,心惊肉跳的感觉。

  不再给福尔泰说话的机会,赛娅掉转马头,不用看,自然会有人将福尔泰给她绑在马上……

  再一次狠狠的摔倒在地的福尔泰,已经完的陷入了轰鸣的状态中,赛娅并不是将福尔泰折磨的麻木了,反而吃的喝的从来都不少。人在绝境的时候很有可能会产生抗体,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但是若身体一直状态良好,重复着从舒服到想疯的步骤,应该更能折磨人才是啊!

  乾隆的心里有些忐忑,这虽然他只得手了两次,但是他可不认为永璂能在第二次就能如此心平气和,呃,说起来,乾隆并不认为永璂能在什么时候心平气和。所以看着同样坐在桌子上脸上还带着笑的吃饭的永璂,乾隆愣是不敢随便的给永璂夹菜了。

  虽然他的确希望永璂能淡定一点,但是这态度太过正常,实在不在乾隆的理解范围之内。

  永璂微微的抬眼,就看见了乾隆不自在的神情,心里有些触动。这个人,他从来都没想过会有这样的样子,或许他还没有爱上他,也或许他永远不会爱上乾隆。但是一点都不能否认的是,他喜欢乾隆对他的不一样。即使是经常让他哭笑不得的‘照顾’,或者一次又一次对他毫无保留的包容,他都很喜欢。

  曾经即使是在他最抗拒乾隆的时候,乾隆也从来都没有过这些让他觉得不可置信的表现。他以前对令妃,小燕子,紫薇,那些人的态度,部都是在唯我独尊前提下的施舍。

  这本来就是那样一个从来不会想到讨好人,或者说不需要讨好人的皇帝,偏偏却做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倒是让永璂另眼相看,很多的让步,都是从这个另眼相看开始的。

  比如现在,永璂看着乾隆难得的规矩,倒是有些不习惯了。永璂也不抬头看乾隆,轻轻的清清嗓子:“我要吃那个!”下巴指指乾隆右手边一个清淡的菜色,一派的理所当然。

  一旁伺候的宫女,却也没敢上前伺候,现在的养心殿里,估计没人敢跟乾隆抢事情做。这落实到具体的事情就是关于十二阿哥的事情,自从皇上开始学,他们能帮上忙的地方越来越少了,或许有一天,伺候十二阿哥的人,会成为最悠闲也是最有面子的了。

  毕竟连皇上都跟他们抢事做,能不有面子?只可惜,这个有面子不能随便的出去显摆……

  果然,有人偷偷的看见一旁本来有些怏怏的皇上,突然就开始笑颜如花,呃,不对,笑容满面了。连连的夹了好几筷子的菜到永璂的碗里,至于吃饭的规矩什么的,都暂时的回避一下吧。

  反正乾隆是想不到的,旁边的人自然也只能暂时性遗忘了,不遗忘也没办法啊~

  永璂这才慢条斯理的再次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乾隆在一边那是一切烦恼尽去的样子,一点都没看见永璂嘴角那有些不怀好意的笑意。

  如果让他发觉了,自己的计划,很有可能会出问题,永璂这样的跟自己说着。咳咳,他一点都不会承认,他刚才其实很不喜欢乾隆怏怏的样子。

  “对了,皇阿玛,听说赛娅把福尔泰用马拉回西藏了?”永璂因为在床上躺尸的原因,并没有掌握到第一手信息,此时自然是不会放着乾隆这个信息来源而不用了。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乾隆其实并不想在两个人一起的时候谈这种事情,更何况还是在他觉得心情非常好的时候。

  不过这个不满的情绪,在永璂抬头的时候,就已经波澜不惊了。非常淡定的说道:“嗯,是吧,不用管他们了,不管怎么样,福尔泰是不可能再回京城了。”

  乾隆的话里,对福尔泰的事情,一点都没有别的情绪,不管他是罪有应得,还是受了委屈,对于乾隆这个皇帝来说,都像蝼蚁一般无二。本质上来说,乾隆和大多数皇帝一样,对于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他人,统统都不放在心上。可是此时,永璂想知道,他便说说。

  若乾隆爱上的是其他的人,或许乾隆会不知不觉的就将心动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没有了一丝痕迹。除了永璂是他的儿子,但他偏偏爱上了这件事情,给他带来的巨大冲击,才能将乾隆那一个皇帝对其他事情麻木的心惊醒过来。

  除了爱上是他儿子的永璂,其他哪怕是再怎么样身份的人,对于乾隆来说,都是理所应当的,再高贵,高贵不过乾隆。若是低贱,则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挑战性。差别只在于是名正言顺,还是偷偷摸摸,或许偷情这样的事情,对于皇帝来说,能给他的生活带来更多的刺激才是。

  而乾隆爱上了永璂,同为男子,又为父子的关系,才让乾隆清醒的认识到了不可发生的事情发生了,清醒的认识到了他的确是栽倒永璂的手里了。

  永璂听到之后,也只是挑挑眉毛,淡淡的:“!”了一声,他相信,那个彪悍的赛娅公主一定会好好的招待福尔泰的。

  乾隆看着永璂淡定的样子,贼心又冒了出来,伸出手,手指划过永璂的柔软嘴唇,手指下的触感,让乾隆心情飞扬起来,不动声色的将那根手指放进嘴里。看着永璂看过来的疑问眼神,乾隆非常自然的说:“沾到了。”

  永璂虽然对于乾隆的行为还有些疑惑,但是这种动作,也不是没有过,只是这才乾隆过于快速的动作,让他有些生疑罢了,便也放过不管了,一点都没有被吃了豆腐的觉悟。

  用完饭,永璂这才有了心情,听下面的人说那些他让盯着的事情。自然他也没有避着乾隆,反正只是他重生以来,想给自己一个交代的事情罢了。想到这里,永璂垂下眼睛,其他人的他在慢慢的讨,可是当初他皇阿玛的,他可从来都没有想过可以讨得回来的,毕竟那是大清国的一国之君。

  不过,即使不看乾隆,也能感觉到乾隆看着他宠溺的视线,不由得有些恍惚,这样的话,其实也算是讨回来了吧~

  永璂心里虽然冒出了这个念头,但是他自己也清楚,那只不过是给自己松懈下来的心防找借口罢了。不过,他并不想就因为那些事情,而奋力抗拒的给自己找不自在。或许这种如默认一般的行为是一种妥协,但是永璂自己也同样沉浸其中,心情舒畅的妥协着并享受着乾隆对他的特别。

  永璂晃神回来之后,开始将更多的注意力放进了正响在耳边的话上。听到了那人回报的话之后,永璂愣了一下之后,让人重新说了一遍,将他刚刚走神漏掉的重新又听了一遍。

  对于福尔康被小倌馆挂牌竞拍,又被人认出来领回来的来龙去脉部都弄清楚了之后,在嘴里的一口茶,是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的呛了。

  福尔泰果然狠毒啊,这下这个福尔康就是没有乾隆的那个一世为奴的圣旨,恐怕也无法再翻身了。永璂勾起嘴角,说来也好笑,这福尔康被迷昏到了小倌馆之后的事情,少不了五阿哥的推波助澜,甚至在最后还上演了一出‘英雄救~’呃,算了,那不是‘美’。

  成功的让福尔康‘出名’了之后,还对他要心存感激,这个手段其实也看不出来他很残啊?或许,脑残的五阿哥,只有小燕子有幸能召唤出来吧!不得不再一次承认,这个小燕子的确是不寻常啊~不过就是死了。

  乾隆看着永璂勾起嘴角的样子,表情也不由自主的柔和下来,虽然他在那个人说小倌馆的事情的时候,还在隐晦的瞪着那个人。

  等所有人都出去之后,乾隆终于有机会蹭到永璂的身边了。近距离的看去,永璂的脖子上还留着昨天晚上属于他的痕迹,未被完的遮盖。估计永璂也是知道这一点的,一整天也没有出过养心殿。

  脖子上偶尔露出的一点点的青青紫紫,让乾隆这个在永璂之前从来都不懂得约束**的人,一下子感觉到了所谓的□焚身还偏偏不得不约束的感觉。但是根本想也不用想,他现在如果发情,那是绝对不可能到手的。

  乾隆从背后将头埋在永璂的脖子上,搂住他的腰,湿热的气息让永璂的身体一僵,然后在乾隆看不到的地方冷笑一下,就放松了下来。眯着眼睛,不管他的动作。

  就是没有动作,也鼓励了乾隆,动作便更加的放肆起来,重新的开始将永璂的脖子上面露出来的青青紫紫染成鲜艳的红,已经到了傍晚之时,对于乾隆的湿吻从脖子开始蔓延往上,永璂都是可有可无的样子,知道乾隆开始吻到他的唇角,永璂才推开了他。

  慢慢的坐了下来,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忘了,我还没喝药。”呼吸的节奏一点都没乱的声音和乾隆的气息不稳成鲜明的对比。

  别的什么时候,乾隆很有可能不会放过那么好的气氛和机会,但是对于永璂喝药,乾隆是一点都不会马虎的,虽然只是调养身体的药,乾隆也不会拿永璂的身体康复问题开玩笑。只好自己认了。

  “高无庸!”乾隆从永璂进了养心殿开始,对于永璂的药,他都是交给了高无庸负责。高无庸也算是他身边用的最放心也最顺心的人了。

  高无庸听到乾隆的声音,将已经熬好的药,小心的让人端了进来。虽然对于这次王太医换方子的时候没有跟他打招呼,甚至时间的不对有些疑惑,但是他还是一丝不苟的将药备好,端了上来。

  永璂示意高无庸放下药,然后领着人出去。对于十二阿哥的话,高无庸已经从开始还要请示一下皇上,到现在的直接执行,说不得这其中的变化原因啊。而且有皇上在,就更不用担心十二阿哥喝药的问题了。

  等所有人都退下之后,乾隆亲自拿起药碗,习惯性的想要给永璂喂,当然用汤匙什么折磨人的,还是算了吧。永璂没有像往常一样的顺势喝下,反而伸手接过来到:“我自己来吧!”

  乾隆虽然不解,却也清楚永璂的性子,永璂决定了的事情,少有更改的时候,便将药递给了永璂。

  永璂喝了一口,并未下咽,反而趁着乾隆不备,一把拉下乾隆的脖子,将嘴唇送了上去。永璂主动的献吻,可是乾隆从来都没有想过的待遇,愣神之间,永璂已经将嘴里的药完完整整的渡到了乾隆的嘴里。

  看着乾隆像是无知觉的将药咽了下去,永璂左手的药碗又一次的完成了它运药的使命,永璂渡去第二口之后,乾隆就已经清醒过来了。但是永璂的作为却将他的所有的忍耐部都化为乌有,在永璂的唇舌第三次要从他口中退出之时,狠狠的缠了上来。

  永璂不仅没有抗拒,反而浅浅的偶尔回应,不对,应该是偶尔撩拨一下,将乾隆本来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又一次踹到了九天之外……

  永璂躺在床上,斜眼看着眼睛暗沉的人。勾唇一笑,又一次用他从来没有过的反应把乾隆放倒,压在衣衫凌乱的乾隆的身上。

  感觉着永璂的指尖游走在他的脸上,脖子,胸口,乾隆压抑着自己想要将永璂压倒的冲动,放任着永璂在他身上的动作。虽然他隐约感觉到,永璂恐怕是有什么计划的。但是他还是舍不得就这样打破永璂不知道什么目的的打算,而且,若是错过了这次,以后再相见永璂的这些不一样的一面,恐怕就难了啊。

  所以乾隆明知道不正常,却还是放任了。可是他却不知道,这个放任了,可就拐不回来了啊。

  永璂嘴角带着笑容,用手缓缓的挑动着乾隆的□。而乾隆对于被人压在下面扒衣服的经历,也是新奇非常,当然,他是从来没想过被人压在身下的可能的。起码在现在还是没有考虑过的,毕竟在乾隆的眼里,永璂要压过他,恐怕还有的等。

  永璂主动学着乾隆以前的样子,将一个个湿吻落在乾隆的身上,看着乾隆压抑却放任的样子,心里暗笑,毕竟他现在不动的话,再过一会儿,想动也没力气了。

  乾隆在享受着永璂难得的主动的时候,逐渐的开始像是失去了力气一样,一个激灵的激起了乾隆的警觉心,不动神色的开始慢慢的感受着身体残留的力气,脑海里转着发生过的事情,自然也想起来了刚才他从永璂的嘴里不小心咽下去的药。

  乾隆呵呵的笑了两声,这算是早有预谋吗?不过,他喜欢!他就说,怎么觉得今天一整天都有些不对劲,原来永璂是把昨晚的事情放到现在才来算的吗?他好像没有告诉过永璂,王太医不仅负责他的身体健康,同样也负责他对一些迷药之类的应对措施。偏偏现在,他还在他的床上。

  听到乾隆的笑声,永璂有些恼羞,怎么都觉得乾隆在笑他的技术问题。狠狠的啃上乾隆的胸口,成功的让他倒吸一口凉气,这才出了一口气的用舌头慢慢的开始逗弄。

  而就在永璂咬上乾隆的胸口的时候,他就已经决定不要再忍了,趁着永璂分心的时候,一翻身就将永璂重新的压在了身下。

  永璂差一点瞪大了眼睛问道:“,怎么?”

  乾隆含笑凝视着永璂的眼,缠绵万分的俯身抵上永璂的额头:“永璂是想问,为什么我没有浑身无力吗?”在永璂已经有些艳色的唇上,轻啄了一下,才继续说道:“王太医可不仅仅能看病~”

  伸手从永璂头下的枕头底下,拉出来一个香囊,笑着说道:“这个可是王太医专门配置的,对于大多数迷药之类的,都有作用。”

  看着永璂眼里不甘的样子,乾隆心情非常好的,低头吻上永璂的唇,却在刚接触上的时候,浑身一僵,往下看去,永璂已经隔着只剩一层的裤子,抓住了乾隆的**。

  然后永璂的嘴角露出了一个恶作剧的笑容,再捏了几下手下的东西,发现的确没什么变化的时候,挑眉笑道:“原来,皇阿玛其实并不想做啊,可是难得我今天有心情诶!”

  语气万分可惜的样子,可是里面的幸灾乐祸却是不容错认的。乾隆这才发现,明明他感觉身都已经□焚身了,偏偏下边的东西没有一点反应。

  看着乾隆僵住的样子,和刚才那个小人得志的时候的强烈对比,永璂继续凉凉的说道:“王太医是不仅仅能看病,但是他最擅长看病,比如给纵欲过度的皇阿玛,强制性的修身养性~”

  给身上的乾隆一个灿烂的笑容,永璂说道:“既然皇阿玛今天不想做,那儿臣就要先睡了啊。”双手搂上乾隆的脖子,永璂也不在乎乾隆还压在他身上,同样已经没有衣服的身体贴上乾隆的上身,拉下乾隆的头,永璂呼出的热气就在乾隆的耳边:“我突然发现,其实这样睡着挺好的……啊!”

  通常都是乾隆千方百计的找借口找理由和永璂一起睡,还弄一些莫名其妙的借口来给永璂脱衣服,吃豆腐。永璂自然会镇压大半,可是今天永璂自己宽衣解带,貌似乾隆无福消受啊~

  只是,永璂他放心的太早了,才会在他以为一切已成定局的时候,被乾隆偷袭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