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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对不起,先生,请问您找谁?”前台小姐见人要走进去连忙出来拦。

  “佟米安。”

  向以伦一把就推开的前台小姐拦着她的手,差点没把这姑娘推个大马趴!能不着急么,他忙完了,给米安打电话,关机,家里打电话,sally倒是接了,只是说米安不在家,就挂了。好办公室打,没人听。车上的时候,他给家里去电话了,这一路上,米安的电话他快打爆了,都是关机,他不来公司他去哪儿!

  “米安!”

  每往里走一步,他就喊一声,公司的人都从工作中抬起头,看着他。

  向以伦直接推开米安办公室的门,空的。

  思嘉说:“佟小姐不在。”

  “去哪儿了?”向以伦问的很轻。

  思嘉却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不……不知道。”

  “是她秘书不知道?”向以伦笑:“蒙谁呢!”

  “真的不知道。”思嘉都退的顶着墙,快哭了。

  向以伦一脚就把他眼前的椅子踹了,他点了点头:“好,乔香惏呢!”

  思嘉指了指乔香惏办公室的方向。

  向以伦走进去的时候,乔香惏很有闲情逸致的支着酒精炉子在煮花茶,玫瑰果泡在晶莹剔透的玻璃容易中,慢慢的晕染出妖娆的红,一如乔香惏脸上的笑容。

  “米安呢。”向以伦没跟她罗嗦,连称呼都省了。

  乔香惏抬了抬下巴:“喊的这么高,米安要是在这儿早出来了。”

  “把人给我弄哪儿去了?”

  向以伦指着她:“知道她在哪儿,今天不说,信不信我把公司砸喽!”

  “信!”乔香惏道:“向以伦砸的地方也不少,可我乔香惏和别人不一样,我不稀罕赔的钱!今儿要把是砸了,我就把砸东西的照片发网上,告诉国人民,这砸东西的货就是我军第一司令向钺岩的儿子!向以伦这次够嚣张了吧。”

  向以伦却笑了,他双手插在裤兜里,慢慢走近乔香惏,就坐在她眼前:“我能问您个问题吗?”

  “问吧。”乔香惏看着这双血红的眼睛,还真不知道是他熬的还是他这会儿给气的。

  向以伦揉了揉眉心:“米安和到底算什么呐?”

  乔香惏的脸色慢慢冷却。

  “说要是我我也搞不明白,该叫您外婆呢还是阿姨?”向以伦说:“凭什么管米安到底去哪儿,管她儿子管她工作管她前程,还他.妈管她和谁谈爱!是自己嫁不出嫉妒还是怎么回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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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荐一首怀旧色彩颇浓的歌曲《backtobck》。

  爱也无法承受的重量167

  向以伦说:“凭什么管米安到底去哪儿,管她儿子管她工作管她前程,还他.妈管她和谁谈爱!是自己嫁不出嫉妒还是怎么回事儿?啊!”

  乔香惏微偏视线翻了个白眼,才转过来对着向以伦道:“向以伦,米安真的在和谈爱吗?觉得凭着米安的脾气,如果她真的接受了,那是我乔香惏能管的了的吗!”

  向以伦抹了一把脸。

  乔香惏离他又近了几分:“质问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孩子是怎么来的?桦汐的到来是因为强.奸了米安,问问这个世界哪个女人会去爱一个强.奸犯!爱?这个词亏向大少能从嘴里说出来呐,学梓韵养的儿子,是不是有点太不懂事啊?”

  眶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身子往后一靠:“向以伦,刚才说那番话的时候可能忘了,我是个律师,强.奸米安生了孩子我完可以告的,桦汐就是最好的证据,怎么?杵着不走是不是想让妈上监狱里捞去啊。”

  向以伦噌的站起来夺过乔香惏手里的玻璃杯往地上一砸:“大爷!”

  乔香惏也不动,坐着瞪他。

  澡向以伦喘着气,食指点着乔香惏,又点了点自己,摆手道:“咱俩谁也别说谁,爬人米安她妈的爸的床害了人妈,我害了米安。不用想,我这人,算畜生不为过。自己算个什么自己个想吧!”

  “回见了您!”向以伦一脚踢开脚底的玻璃渣子,转身往外走。

  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又转过来,看着乔香惏,说:“乔香惏,不了解我。这是戳着米安逼我呢,开心吧?好好享受着,别过头就行。等着看吧!”

  向以伦走了。

  乔香惏倒在沙发里揉着眉头,看着满地的碎玻璃,这死孩子跟谁长呢!瞧刚才那股子的劲儿,感情当初她薛梓韵就是这么跟着向钺岩走的!

  走出这栋大厦的时候,向以伦抽出太阳镜带上,也不知道是眼睛问题还是阳光问题,他觉得这地都软了,就跟踩着棉花似地,那车明明就在自己眼前,可扒拉了两下,怎么就够不着车门呢!

  “哥们儿,在空气里乱抓什么呢。”

  陶泽楠远远的看着向以伦奇怪,就走过来拍了他肩头一下,谁知道这一巴掌拍下去,向以伦咚的一声,直直倒地上了。

  “诶!诶!诶!”

  陶泽楠怔了,随后叫了向以伦两声,没有反应。

  周围路过的人围观而来,纷纷盯着陶泽楠。

  “不是我……不是我……真不是我!”

  陶泽楠真举得,自己手贱呐,碰他这一下。

  怎么办?把人抬起来先塞车里,给沈起炜打电话,送他医院去。

  别说他拍了他一下,就算没拍,他看到了,不也得给送医院,难不成看人死在路上不成。

  好不容易把人给弄车里,陶泽楠一边打方向盘一边给沈起炜打电话,用的是向以伦的手机,可打了半天也没人接。沈起炜不接向以伦电话只有俩可能,一人死了;二进手术室。

  这会儿看样子,是进手术室了。

  “这倒霉催的!”

  啐了一声,陶泽楠只能把向以伦往医院送,到了医院,大夫问怎么回事儿,陶泽楠说‘我只拍了他一下’的时候,自己都觉得丢人。

  大夫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有检查了向以伦,说了一声:“没事儿,疲劳过度,昏过去的。当深睡眠来解释也行。”

  陶泽楠指着向以伦:“您说他这是……睡着了?”

  “要是真这么说也可以。”

  “嘿,他大爷的!”

  病房里,陶泽楠转过头看着熟睡的向以伦,时不时的看着腕表上时间,嘴里嘟嘟着:“这沈起炜,一个手术要做多长时间?老子快赶不上飞机了。”

  “走的,我一个人躺着睡的也踏实。”

  床上,向以伦连眼都没挣,动也没动,反正陶泽楠把他弄床上是什么样儿他就是什么样儿。

  “装的?”陶泽楠想骂人了。

  “没有。”向以伦还是那样,说话轻极了:“拍的时候确实脚软,就倒下了。可真倒下了,就再也不想动了,脑袋是清醒的,人却没一点劲儿了,连眼都不想睁。后来被弄上车,车一晃悠,就真的睡着了。”

  陶泽楠听着这声音,真觉得挺可怜的。

  “多长时间没睡了?”

  “三四天吧。”

  听着这话,陶泽楠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向以伦现在这样子太静了,静的让人忍不住的蘀他担心。

  “刚才去找米安了?”陶泽楠问的很小心。

  “嗯,她不在了。”

  “不在了!”

  这回答的,太惊悚好不好!

  向以伦纠正:“不在北京了,走了,跑了。谁他.妈知道她跑去哪了!”

  这语气里,恨呀,悔呀,自嘲呀,都流出来了。

  再看他现在这样子,脸灰的跟水泥似地,明显是熬的。

  让人觉得,真不是个滋味。

  陶泽楠了解了,难怪这样。

  其实他在那儿也是去找米安的,没什么意思,就是准备辞行来着,顺便看看她,问问她要不要藏红花,佟鹣然给她搞的估计要喝完了。谁知道在门口碰到这么个孽障,折腾的跑医院来了。

  “刚才不是说要赶飞机?准备上哪儿去。”向以伦终于掀了掀眼皮。

  “哦,去西.藏。”陶泽楠又补充了一句:“把以吟带回来。”

  这口气,像是去抓自家太不听话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