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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是不是应该有点奖励啊?”

  郭珮瑢看着他眼里闪出的光,就忍不住一阵恶寒,抖了几下拎起药箱就要往门外走,一面走一面说:“奖励啊,明天让我妈烧点好吃的给。”

  “我可不可以吃点别的,比如说……”

  “想吃我做的呀,也行,我琢磨琢磨,一定给整出道菜来。”郭珮瑢故意歪曲纪云深的意思,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忍不住回过头来,恶狠狠地警告说,“晚上初初要跟我睡,老实一点。要是不老实,我就把的两只手,都跺下来!”

  纪云深斜躺在床头,一身的娇媚相,摸着路边被乔湛打疼的伤口,笑道:“初初说了,晚上要跟他爸爸一起睡。没发现从刚才起,他就已经不见了吗?缠他爸爸去了。”

  郭珮瑢一只脚已经出了房门,又给硬生生地收了回来,不置信地盯着纪云深,死死地看穿他整个身体,半晌才吐出一句话:“纪云深,真是个人渣,连个小孩子也不放过。”

  “这话怎么说?”

  郭珮瑢将药箱往他身上一砸,这一次纪云深倒是很麻利地躲开了。不过,郭珮瑢的指责也是立马就跟上了:“老实坦白,是不是把初初哄到他爸那里去的!”

  “谁说的,怎么可能呢。”纪云深嘴里这么说,脸上却明明白白地写着“确实是我干的”几个大字。太明显了,他都懒得再伪装了。

  “简直令人发指啊,纪云深!居然为了自己的私欲,把这么小的孩子赶出房间,怎么忍心啊,还是不是人啊?”

  纪云深扑过去搂住郭珮瑢的腰,一脸自信道:“放心吧,我这也是为他好。那毕竟是他的亲爸,不得让他们交流一下感情吗?要是他整天跟我腻在一起,乔湛说不定一个小心眼,又得乱吃醋随便打人了。这样过年,觉得有意思吗?”

  郭珮瑢摸了摸纪云深嘴角的伤,略带抱歉地说道:“唉,对不起了,好好的一张脸,硬是给打成猪头了。多少爱慕的男男女女会心碎啊。”

  “不要紧,我不靠脸吃饭。再说了,就一拳,至于就进化成猪头吗?”纪云深直起身子,对着屋里的落地穿衣镜仔细看看,满意的说,“还是很帅的嘛,比猪头帅多了。这脸上带点伤,更显得有魅力,成熟男人的魅力。“

  “行了,别美了,再熟下去,就该进棺材了。”郭珮瑢上前去拉他,想要阻止他这种臭美的行为,却被他一把反扑,直接压倒在了床上,进行武力镇压。

  就在两人闹着一个要脱衣服一个死命不给脱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了。郭珈瑢“啊”了一声,吃惊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截药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限制级剧情,看得很投入。

  郭珮瑢见到妹妹,也跟着尖叫一声,立马扯起被子盖住脸孔,想要推开纪云深,却怎么也不给力。纪云深却是一脸的不在乎,抬起头来,一手还按在郭珮瑢的胸口上,冲门口那人道:“怎么,有事情吗?”

  73所谓“调情”

  郭珈瑢脸色灰白地站在房门口,大脑瞬间当机,完工作不了。纪云深的问题从她的耳边穿过,却没有溜进去,直接化成一阵风,飘散而去。

  纪云深有些不耐烦,办事情被人打扰是非常不人道的,所以他加重了语气,拉下了脸来,再次问道:“到底有什么事情?”身体却还压着郭珮瑢,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啊,我……”郭珈瑢终于回过了神来,“我想来看看,的伤要不要紧?我代乔湛向道歉,希望不要跟他计较。”

  “好,我接受的道歉,现在可以出去了。”

  “那个,这个药膏……”郭珈瑢举起手里的药膏,正准备要进门来,随便往哪里一放,却听得纪云深冷冷道:“不用了,我屋里有。麻烦出去时,把门给带上。”

  郭珈瑢的脸色苍白地更厉害了,看着面前这个无情的人男人,她真想大哭一场。可是,所有的错都在自己而不在他,不是吗?是自己主动追求的他,是自己缠着他不放,是自己不顾一切非要做他的女朋友。他从来没有答应过什么,也没有承诺过什么,甚至都没有跟他交往过。这一场一厢情愿地单,最终以心碎做为结局。

  郭珈瑢再次抬眼看了纪云深一眼,默默地退了出去,轻轻将门给关上。却没有回自己房间,那里,乔湛正在跟儿子玩游戏。她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抱着双手觉得有些冷。她的脑海里回忆起乔湛离婚那天的情景,那似乎是她最后得意的时刻了,从那以后,婆婆的冷言冷语就时刻围绕着她。无法得到纪云深的痛一直刺伤着她,还有那个还未成形的小生命,也这么离她而去了。她发现,自己除了抢到乔湛外,似乎什么也没有得到。这真的值得吗?她并不是完没人追求,完嫁不出去,可为什么非要抢一个二婚头,然后来忍受这么责难呢?

  郭珈瑢在自怨自艾的时候,并没有想起一句老话:天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她的疯狂已经够了

  ,所以现在的她,就要面临灭亡了。如果有一天,连乔湛也厌倦了她,那她就真的算是一败涂地了。

  昏黄的灯光下,郭珈瑢抬起了脸,一双略带倦意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姐姐的房门,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房间里的郭珮瑢并不知道妹妹出去后在想些什么,她只是被闷得不行,最后不得不掀掉那厚重的被子,然后开始捶打纪云深:“都是都是,都跟说老实点了,现在好了,让人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纪云深握住那两个“行凶”的小拳头,不解地问道,“我们又没干什么,有什么不能让人看的。我刚刚对做什么了吗?”

  好像是没做什么啊。郭珮瑢想着,可是,那举动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要是妹妹没有进来的话,只怕现在已经进行到最□了,白痴也知道接下来他们会做什么。这跟真的看到了什么,好像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最多就是一个衣衫完整,一个则会赤身裸体罢了。

  “反正就是毛手毛脚惹的祸。”郭珮瑢还是生气,“我可告诉,这屋子有年头了,隔间效果不好,我爸妈就住在隔壁屋,不许乱来听到没有。要是让他们听到什么,我还有脸见人吗?”

  “难道跟乔湛以前回家来,从来都不办事情?”

  “回来时间又不长,几天而已,办不办事情很重要吗?”

  纪云深摸了摸下巴,点头赞同道:“嗯,确实不太重要。不过,要是不好意思的话,也可以闭嘴的,这样,他们应该就听不到什么了。”

  “这种精虫满脑的家伙,乔湛怎么没有一拳把给打死啊。”郭珮瑢气不过,跳下床来开电视,想以此转移注意力。纪云深依旧是一脸的风骚样,一面解着衬衫扣子,一面打着呵欠道:“原来一直盼着他把我给打死啊,那可真对不住了,以他的本事,只怕这辈子是不可能完成下达的任务了。”

  电视打开后,传来了春晚热闹的响声,一帮子穿得五颜六色的男女鱼贯而出,人人手里一只话筒,这个唱两句那个吼两声,倒也颇为热闹。屋子里的气氛也就不像刚才那么淫靡,变得温馨起来,多少也有点过年的感觉了。

  郭珮瑢躺回到纪云深身边,眼睛盯着电视,嘴里却说道:“刚刚也太凶了,是在怪珈珈打扰了的好事儿吗?”

  纪云深不喜欢这种节目,抢过遥控器开了一圈儿,却发现到处都在转播这个,实在无趣地很,于是便将遥控器一扔,这才想起来要回答郭珮瑢的问题:“我生气是因为她伤害过,至于打断我们办事情这种小事儿,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还不小气吗?明明就是个最最小气的人。郭珮瑢在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可没敢说出来。纪云深好歹也是在为自己抱不平,她现在要是帮着妹妹说话,那简直就是不识好歹了。于是她选择了闭嘴,拉着纪云深陪自己看那个无聊却还能打发时间的春晚。

  到了午夜12点倒计时,屋子外面已经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炮声,震得人耳朵发聋,完听不见电视里的声音。纪云深是在大城市长大的,那里过年不让放炮,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种阵仗了。没想到小地方还有这个好处,他揽过郭珮瑢,在她耳边低语道:“早知道们老家可以放鞭炮,我就应该掐着点。不知道这会儿开始办事情来不来得及,这炮一般要放多久。”

  郭珮瑢脸一红,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气得直跳脚,推开他道:“来不及了,一会儿就放完了,别做梦了。”

  纪云深看郭珮瑢一脸警惕的样子,觉得逗她真是人生中最美好的一件事情。其他的东西都变得无关紧要了起来,看她着急看她生气,看她吓得团团围,这才是这个年真正有意思的地方。

  两个人就这么闹了大半夜,一直到呵欠连天实在忍不住了,才关了电视一卷被子,沉沉睡去。第二天一大早,两个人还在那里会周公,就被初初这个精力旺盛的小家伙从床上吵了起来,非嚷嚷着要出去买玩具,说是新年礼物。

  郭珮瑢困得要死,恨不得直接从钱包里抽出几张一百块塞儿子手里。只可惜初初这个年纪,对钱还没有感觉,不知道钱能换来他所想要的一切。他比较直观,把他想要的东西摆在面前就算万事大吉,要是看不到心爱的礼物,他能作死。

  作到最后的结果就是,纪云深忍不住从床上跳起来,一把抓过初初,往他屁股上狠狠地打了几下,打完之后眼一瞪,还威胁他不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