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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棋局愿赌服输

  玄机山人果然料事如神,晟玉轩将南山傲梅带回青州府衙不到一个时辰,南山箬兰与端木瑾就赶来了。只是此时,南山傲梅除了箭伤的疼痛外,并没有其他感觉。她便执意要她赶快为晟玉轩驱毒医治双眼。

  “怎么样?”待箬兰细细为晟玉轩号完脉后,南山傲梅连忙问道,声音里毫不掩饰她的焦急与担忧。

  “放心,他的眼睛还有救。”南山箬兰板着小脸答道。“现在,姐姐可以放心回去养伤了吧。”她催促着。

  “嗯。”

  “我送回去!”话落晟玉轩已经抱起斜倚在床榻的南山傲梅。

  “不用。”南山箬兰伸手阻止。“我带姐姐回去,留在这让谨哥哥为驱毒。”

  僻静的厢房,南山傲梅被扶到床榻上歇息。

  “兰儿,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她知道她有话说却没有力气探索她的心思。

  “我……”南山箬兰迟疑下。“既然姐姐问了,那我就说了。我要姐姐离开他。今生再也不要见他!”

  “为什么?”

  “为什么?还用我说么。姐姐每次遇到他就会让自己深陷危险,什么命定的姻缘,依我看是命定的孽缘。”

  “孽缘?可是师父说……”

  “不要提他,他老糊涂了,也有犯错的时候。”

  “兰儿……”

  “姐姐还舍不得他么?”

  “……”舍不得?或许是吧。不然已经脱身为何又傻傻跑回他的身边。不想承认对他有那么深厚的情,可是很多时候又身不由己。

  “舍不得也得舍!”见南山傲梅陷入思绪,南山箬兰的声音倏然阴厉。“不然我就让他一辈子做个瞎子!”

  “兰儿,他是一国之君,怎么可以意气用事!更何况现在正是两军交战之际……”

  “哼,我管不了那么多。姐姐要留下来我就让他一辈子看不到东西。过了今夜,他体内积蓄的毒性就再难清除了,姐姐好好想想。”说罢,南山箬兰扭身走向门口。为了保护姐姐,她不得不狠心。

  “不用考虑了。”简单的五个字出口南山傲梅的心犹如压上一块重石般沉闷。走至门口的南山箬兰却是一脸欣喜回头。“怎么样?”

  “我会离开他,这一辈子都不再见他,立刻为他驱毒吧。”

  “好!”姐姐并没考虑多长时间,看来对他用情还不是那么深,这样她的心也好受些。南山箬兰看了眼南山傲梅离开了,没发现清眸溢出水雾。转身之际,泪无声滑落清丽的脸颊。其实,她也没想过可以与他长相厮守,可是这样被逼着离开,心还是好痛,好痛……

  ——————

  南山箬兰说晟玉轩的双眼要完复明需要十五天的时间,也就是说南山傲梅还可以留在他身边十五天。

  面对再一次的分离,她只能选择默默陪伴。一早起来为他煎药,看他服下药后;陪他到院中散步,前方传来的战报便读给他听……

  然后,晟玉轩忽然握起她的柔荑询问她的伤势,她都微笑着说:“已经无妨。”他不信,她便将他的手放在胸口的伤处,那里已经结疤,或许是师傅相助抑或是解药起了作用,她的伤真的是好的奇快。

  放在胸口的手边开始不守规矩,沿着她曼妙的曲线滑到腰际,顺势将散发幽香的娇躯带进结实的怀中,俯首偷吻……

  起初,轻轻浅浅的犹如蜻蜓戏水,慢慢地辗转吸吮深情缱绻。南山傲梅闭眸静静承受,整颗心都被吻化了。差一点就决定这样和他走下去一生一世一双人!

  咳咳……故意加重的咳嗽声分开紧密贴合的两人。南山傲梅回首就见到箬兰沉着脸站在树荫下。

  她不禁又羞又恼又窘……五味陈杂。晟玉轩却泰然自若牵起她的手。“是兰儿吗?我已经按时服下开的药了。”言外之意就是她不该再来打搅他们夫妻二人的甜蜜亲热。

  “哦,那就好。”南山箬兰语气冷冷的,并没走近,只是远远地用眼神警告着南山傲梅,她不希望姐姐继续用情下去,那样她会心生愧疚。

  “嗯,梅儿,我突然很想下棋,和我对弈一番如何?”晟玉轩不再理会箬兰,开口对南山傲梅说道。

  “好啊。可是的眼睛……”

  “无妨,师傅曾教过我下盲棋,只要落子有声,我不一定输哦。”轻松语调带着些许戏谑拂过她暗沉的心房。

  “师傅?”南山傲梅喃喃道。“说的可是玄机山人?”

  晟玉轩微微一怔。“……知道了?”

  “嗯,早知道我们是同门师兄妹了吧,”她抬起头望进他深邃如迷宫的黑眸里。即使失明,他依然俊逸迷人一身王者气息。师傅还告诉她他的另一个身份——蓄贤阁的玉笛公子。那正是箬兰最崇拜的人物!不知告诉她真相的话,她是否还执意让自己离开……

  “梅儿,走了。”晟玉轩握握她的手催促。

  叹口气,傲梅回头看了眼仍然站在树下的南山箬兰,抬步离开。

  “梅儿,要输了。”棋盘摆下,南山傲梅还有些身不在焉,晟玉轩很快占了上风。

  “嗯。”她从呆愣中回神,才发现自己的白棋已经处于黑子的重重包围之下。“我认输。”她叹口气丢下棋子。

  “为什么老叹气,不愿陪着我这个瞎子吗?”

  “不是,想到哪里去了。”

  “那我们再来一盘,这次加上赌注。”

  “赌注?”

  “嗯,这次谁若输了就为对方做一件事,可好?”

  “这……”南山傲梅迟疑恐怕晟玉轩提出自己无法办到的要求。

  “还是嫌弃我,不然怎么一件事就不肯为我做?何况还不一定输掉。”

  “好吧。”她只得答应。

  棋局重摆,半个时辰后。晟玉轩挑起唇角道:“梅儿,输了。”

  “是,愿赌服输。”南山傲梅放下棋子说:“想让我做什么事情?”

  “其实很简单。”唇角弧度变大,黑眸眯起有些莫测高深。她有些心慌催促道:“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