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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历练(六)

  司楚甩手将湛然的神像封锁起来,跟着火速逃走的分神踏出房间。

  如果在二楼茶室的那只妖是本人,那她现在赶过去还能生擒,可若在茶室中的也是分神呢……

  “小孩?”她推开后院内室的门,那在房中等待的瓷娃小孩不知所踪。司楚回到正迷醉在戏剧中的大堂,不由分说往二楼茶室走,推开门的那一刻扑面而来一阵幽香。

  司楚闭气看去,房中除了在迷香中昏睡过去的王平可和方麒外其余两人早已不见踪影。

  王平可瘫倒在茶桌上,一手正作捂鼻的动作,想是察觉到不对却没来及反应。司楚把上脉确保无误后,才叫醒了屋子里的两个人。

  “……楚楚”王平可睡眼惺忪地坐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何事,她迷迷糊糊看着刚爬起来的方麒,“哪里来的落水鬼?”

  被茶水洒了满身的方麒:“……”

  “这是发生什么了?赵忱呢?”司楚将他们送去了另一个整洁些的茶室,待他们清醒些了才问。

  哪知两人双双愣住,王平可诧异地睁着眼睛,迟疑问道:“谁是赵忱?”

  “。”司楚哂笑,看来他已经事先离开了。

  毕竟身为长老易容进学员的历练中也是不大合适的举动,他出手留着那妖物已经是违规行为。不过离开之前还更改了他们的记忆倒是扔司楚感到意外。

  他为什么不更改她的呢?

  王平可将事情同司楚解释了一番,那个青衣人挥了挥手他们便嗅到一股清幽香气,随后晕了过去。

  “在这之前他有和你们说什么?”

  “没什么……吧。”方麒拿着手帕擦脸上的茶渍,“我记得就是些戏剧和茶道之类的。”他本人挺喜欢谈论茶道,因此与他相谈甚欢。

  “你还记得你为何拉着楼下那竖笛妖不放吗?”司楚眸色淡淡的,抿了口茶问道。

  “当然记得!”方麒登时激动,“那只妖我看着便与旁人不同,所说行事作风与常人无异,但他举手投足之间带着缕缕妖气!”

  他在激动解释的时候,司楚在心里哂笑:本以为这人是凭本事看出的那竖笛是妖,没曾想靠的是天赋,看来那竖笛化人的本事是够,但隐去妖气的本事还是不足。不过方麒能看出妖气,是否也能看出后院神像上的仙灵呢?

  毕竟那仙灵附着在神像之上,使得神像极其具有灵气。

  司楚将后院发生的事情与二人说了一通,王平可脸色一变:“湛然掌教?”

  “嗯哼。”司楚点了下头,转脸看向直接怔住的方麒,“怎么?”

  修真界的人不都喜欢四处积累功德?湛然帮戏班子一把顺道乐得被他们供奉成神,于是留了抹自己的仙灵,似乎也不是说不通的事情。

  王平可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古怪,有些莫名地看着司楚,“楚楚,湛然掌教可从不以真容示人,传闻中他一直戴着银质面具。”

  “即便着戏班子的恩人的确是掌教,那神像又怎可能以掌教的真容为基呢?”

  “并非不能易容。”司楚纳闷,觉得这是件很容易理解的事情,“难不成他南苑月掌教下个山还要昭告天下?”

  “虽说如此,但掌教常年闭关,别说公然下山了,他就连出现在南苑月的次数都屈指可数。”王平可见司楚了解不多,细细讲来,“这戏班子来到此地是在十年前,戏班子一路受那恩人帮助也左不过是那些年间。”

  “可是……在此期间湛然掌教可都是在闭关啊。”王平可蹙眉,担心有人在装神弄鬼,顶着掌教的身份做事。

  “那仙灵虽然仅细弱一缕,但灵气充盈且内核稳定,不像是寻常修真人士所有。”司楚猜出她想说的话,补充道,“那只妖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湛然的仙灵。”

  “比起恩人究竟是不是湛然,我更奇怪的是,他为何要留一缕仙灵在神像之上……”司楚沉下眸子,定定看着面前已经放凉的茶水。

  谁知说完这句话,王平可的表情更加古怪了,就连一旁怔住的方麒脸色都变得扭曲起来。

  南苑月掌教的事哪能是他们揣测的啊!他们都不敢相信牵扯到这件事的是湛然本人。

  “还有一点,”司楚抬眼看向面如菜色的两人,“这里有湛然的仙灵这件事,为何那只妖都知道,南苑月却不知情?”难不成这位掌教经常留自己的仙灵在民间以作护佑,所以南苑月的人对此根本不足为奇。

  这件事在阙雾当面告诉司楚神像中有湛然的仙灵后他本人却逃走时,她就在怀疑了。

  或许这只妖的目的也不在仙灵,而是在更深一层、别人更不敢想的地方上呢?

  比如……湛然本人。

  “这位南苑月掌教,平时身上有带着什么珍宝吗?或者千年药材之类?”司楚好奇,歪过头问王平可。

  后者头摇得像拨浪鼓,说话的语气都跟不上,“这我哪知道,我只是个还没通过历练的学员。”

  司楚见状先揭开这个话题,转而问起一直沉默的方麒,“你认出那竖笛妖外,可还认出别的?想一想?”

  方麒回过神,他虽然在此之前认出竖笛妖就奋勇向前缠着不放,却是个胆小怕事的,听着司楚正大光明谈论和揣测南苑月掌教本就惶恐之际,哪还有功夫去想什么妖啊的。

  “没了。”他回。

  “啧。”司楚不耐烦地抿了口茶,看来这位学员的天赋也并非常人不能及,在场三位妖他只能凭借妖气认出一位,那后院的神像他也未必能探出一二。

  “我们现在要做的不应该是找出令戏班子众人重病缠身的妖吗?已经肯定是那个青衣男子了?”方麒不服司楚对他的不耐,语气不善地反问,“若是你猜测错了,那我们岂非要功亏一篑?”

  “从头至尾你就坐着没动,嚷嚷什么‘功亏一篑’。”王平可撇嘴,这个人比胡川还不知羞耻。

  “你!”方麒瞪眼,被两个人同时看不起的滋味让他恨不得冲到楼下将那竖笛妖打出原身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先别说这些。我们应该是六……五个人。”

  “其余两个人你们见到过吗?”司楚想起赵忱已经先行一步,已经出嘴的话紧急止住。

  王平可不觉有异,“未曾。他们好想在刻意躲着我们。”

  “躲着便躲着吧。”司楚浑不在意,摆摆手道,“戏也快唱完了。”

  她眼神示意,“下去吧。”